七月的魔都,太阳像死命要把人烤熟一样烘在头顶。
云璟澜庭小区门口,一把破遮阳伞歪歪扭扭地撑在保安亭旁,铁杆生锈,棚布一边塌着,像条泄气的内裤。
楚御靠在一把老旧的塑料躺椅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藏青制服敞到胸口,白净的胸膛和一小段人鱼线若隐若现,汗水顺着锁骨慢慢滑进衬衫里,看着就有种黏腻的荷尔蒙味儿。
他戴着墨镜,嘴角叼着吸管,吸着一杯冰美式,保温杯旁边还泡着几颗枸杞——男人的欲望要压,腰子也得养。
“楚哥你这防晒棚,又塌成这副德行啦?”
一旁的外卖小哥停下车,汗水从黄色安全帽边缘滑下来,笑得肩膀直抖。
楚御抬起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语气吊儿郎当:
“环保工程了解一下,用的是快递纸箱搭的金字塔结构,省电又实用——要是塌了,那叫考验结构力学。”
话没说完——头顶一阵“哗啦啦”,一整叠快递箱子精准地从上方塌了下来,狠狠砸在他刚用发胶定型好的鲻鱼头上。
“噗——”纸箱里还夹着一根泡沫条,直接从他后颈滑进了衣服领口,凉得他倒吸一口气,身体一个哆嗦。
发胶糊成了浆糊,头发塌了,几缕发丝挂在墨镜上,整个人像从泡沫箱里钻出来的工地糗哥。
“哟,这造型不错,像刚从纸板房出土的遗迹。”
外卖小哥笑得差点从电动车上摔下来。
“你别说,楚哥这发型,还真有点纪念碑谷的意思。”
楚御掀开墨镜,露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皮肤被晒得泛着淡红,但那副吊儿郎当的痞样子,连狼狈都带点性感。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随手拿起保温杯灌了口冰美式,低声咕哝:“妈的,这片儿最会出汗的,除了我,就是楼上那位林婉儿了吧。”
“叮铃!”
外卖小哥的手机猛地响起,黄色软件的语音提示吓了他一跳。
“您的订单即将超时,请尽快送达!”
“哎哟我去——”小哥一踩电门,风一样冲进小区深处,背影一晃一晃,跟屁股着了火似的。
楚御撑着躺椅慢悠悠地坐起身,摘了墨镜,一手拨了拨头发,发胶已经黏成了一坨,但好歹还能立起来一缕。
他刚要伸手去捡散落的快递,就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从马路那边传来,节奏清脆,踩得人心里一跳一跳的。
他下意识一抬头。
阳光正毒,一辆熟悉的白色卡罗拉缓缓停在小区门口。
“咔哒”一声,车门打开,一只脚缓缓探了出来——是女人的脚,踩着一双米色细高跟,脚背纤薄,骨节精致,五趾并拢,圆润紧致,像五瓣粉玉嵌在鞋头,裸粉色的甲油透着一股温婉中带欲的“熟骚”,干净得像邻家姐姐,却又叫人心痒难耐。
下一秒——一条黑丝裹腿踩了出来,轻轻一顿,鞋跟落地那一刹,楚御觉得空气都稀薄了,呼吸一滞。
那条腿线条极长,膝弯微弯的地方勒出浅浅红痕,丝袜绷紧处勾勒出饱满的肌肉线条,光滑、弹嫩、带着勾魂摄魄的湿润感。
她步伐轻慢,一步,两步,缓缓迈出,两腿交叠处曲线若隐若现,阳光打下来,黑丝泛光,肉感逼人,小腿到大腿的弧线像弓,一绷一紧,楚御的眼睛都快看不过来,呼吸都快要停住了。
林婉儿。
小区最出名的那位“温柔姐姐”单亲妈妈,身材火辣,性格却温得像水,连说话都轻声细语,平日路过他这岗亭,总是一句“楚御,辛苦啦”,软得他心头一酥。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奶白色衬衫配灰蓝包臀裙,衬衫勾勒出胸前那对极具分量的高耸曲线,布料因为汗水打湿,隐隐有点贴肉,胸前的乳沟被挤出一道深沟,连胸罩的蕾丝边都若隐若现。
她弯腰从副驾拿东西时,那双乳在胸前轻轻一荡,楚御只觉得自己裤裆猛地发紧。
裙子贴着她的屁股,那是标准的人妻肉感——不是纤瘦型的冷艳,而是那种肉感软弹、手感爆棚的熟风。
腰肢收得紧,屁股却圆得像能撑破布料似的,裙摆下缘包得死死的,大腿根部一阵一阵地吸附着丝袜,行走时轻轻颤着,骚得不动声色,撩得男人想犯罪。
她推开后门,车里跳出一个粉裙小姑娘,扎着双马尾,脸蛋红扑扑的。
“麻麻!”声音软糯可爱,像果冻里塞了颗糖。
林婉儿转过身,笑着应了一句:“宝贝,慢点跑。”
楚御的目光却没法从她身上挪开。
她这一转身,胸前的衬衫随着动作一颤,布料被乳肉顶得轻轻一抖,整条乳沟在阳光里晃出一道细细的阴影。
楚御眼神一紧,喉咙咕咚一响,身下那玩意儿不争气地动了动。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这要真成我媳妇……光她走来走去,我都能硬死。”
林婉儿抱着孩子走近,发丝黏在脸侧,身上有种熟悉的洗衣液味儿,混合着体香等多种味道,令楚心里发狂。
“楚御,下午热成这样,没中暑吧?”她语气带着笑,眼神又软又亮。
楚御压着欲火,嘴角一咧:“姐你这一身……是我中暑的主要原因。”
林婉儿愣了一下,随即轻笑摇头,没回话。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条贴着臀沟的裙摆、汗透了的衬衫、以及无意间透出的胸型,已经快把一个男人逼疯了。
“麻麻,看那边有个娃娃!”
粉裙小女孩站在车门边,双马尾一晃一晃,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马路对面,声音软得像糖。
“瑶瑶,别——”
林婉儿刚喊了一声,那道粉色身影已经欢快地朝马路跑去。
正午的阳光毒辣,整个小区门口被晒得发白,地砖滚烫,空气像在冒烟。
林婉儿急得脸色都变了,连鞋都顾不上踩稳,一边护着裙子,一边飞快追了出去。
她这一跑,楚御眼前的画面,差点把他魂都勾出来。
那条包臀裙贴着她的屁股,一迈步就被肉感撑起,裙摆随动作一翘一翘,黑丝包裹着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微汗的光泽,丝料贴肉,每一步都透出滚烫的温度。
楚御目光死死盯着那对随着奔跑轻轻晃动的翘臀——肉不是松垮垮的,而是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人妻型,走一步晃三下,像专为男人眼睛打造的活体春药。
她的上身更绝。
白衬衫本就收身紧绷,加上阳光直晒,后背已经出了汗,布料紧贴肌肤,把整对乳房轮廓勒得清清楚楚。
那对胸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在衣服里剧烈起伏着,乳沟深得像要把扣子撑爆,两点高耸的轮廓顶着薄布轻颤,像两只被热气包裹着的熟透白桃,汗珠顺着锁骨一路滑进沟壑,连楚御看着都觉得口干舌燥。
“这要是能从后头抱着来一口……她这一身肉,绝对能把人榨干。”
楚御裤裆猛地一胀,整根都快顶上内裤边了。
可他没来得及继续脑补。
前方,一辆灰色轿车猛地加速冲来!
“瑶瑶——!!!”林婉儿尖叫出声,冲刺般想扑过去。
她整个人扑出的姿势把身材全数暴露,胸口几乎跳出布料,腿根那条黑丝勒痕都隐隐晃了出来,阳光打在她光洁大腿内侧,反射出一层油亮亮的热光,刺激得楚御脑仁发涨。
但他的身体,比脑子快!
“操——”他骂了一声,猛地发力,像头野兽般扑出去!
“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楚御一把抱住瑶瑶,身体往旁边一滚!
红色的跑车“嗖”地掠过,擦着他身边冲过去,一头撞上马路边的消防栓!
“砰!!!”
水没喷。
但车头烟雾腾起,撞击声震耳欲聋。
林婉儿扑过来,脸色惨白,第一反应不是看车,而是扑在楚御身上,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整个人抱得死死的,胸口饱满高耸的双峰紧紧压在楚御手臂上。
她满身是汗,身体在发热,胸前那两团柔软因为剧烈起伏而不断摩擦着他。
楚御几乎不敢动。
他能感觉到——她衬衫下的文胸早就湿透,两点硬挺,软肉紧贴着他的手肘,每一颤都像有电流传进骨头里。
“谢、谢谢你……楚御……”
她声音颤颤的,眼里带泪,整个人趴在他怀里,那种成熟女人的香汗与热气扑面而来,压得他心跳几乎炸开。
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咔哒。”身后,那辆撞坏的红色跑车,车门缓缓打开。
那是一只女人的脚,踩着一双米色恨天高,鞋跟细得能扎穿地砖,却稳稳钉在水泥地上。
背雪白得晃眼,皮肤紧致到像裹着一层玻璃膜,骨骼纤细、血脉通透,连脚腕转动的角度都带着一股天生的骚媚骨相。
“咚。”那一踩,鞋跟落地,空气为之一震。
一勾腿,裙摆扬起。
红裙里,那道白得发光的大腿根猛地扫入楚御的视野,心跳急剧加速。
接着,一个穿着红裙,身材高挑,胸腰比辣得像调了辣油,胸前两团浑圆高耸,红裙撑得发紧,仿佛稍微一喘气就要炸线。
她站定,居高临下,黑丝双腿交叠着立在原地,红唇上扬,勾出一抹带刀的笑,声音中带着凌厉道:
“谁家的小野种,跑出来撞我车?”
“咔哒。”
红色跑车的车门缓缓推开,一只高跟鞋优雅地落在地面。
鞋跟极细,十厘米的高度宛如锋利的匕首,鞋身紧贴脚背,脚趾细巧,指甲涂着烈艳的红,踩在地砖上,“哒”地一声,像踩在人的神经上。
阳光下,那双腿迈出车门,一左一右落地,黑丝紧贴着饱满的肌肉线条。
紧接着,是那条贴得死紧的红裙下摆。
风一吹,裙摆微扬,大腿根部隐约露出一抹浅粉的内裤勒痕,被嫩肉紧紧包裹着,陷进沟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她站稳,扫视一圈,然后缓步走来。
那对胸,比裙子还嚣张。
布料在乳峰上绷得发紧,两颗乳头清晰地在衬衫下挺立着,隔着一层湿汗薄布也能看出那种带着欲望的坚硬。
楚御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感觉空气都热了起来。
而她,却像完全无视四周,只盯着蹲在地上的林婉儿。
“啧……你这种姿势,真像跪在床边求饶的贱货。”
她轻声开口,嘴角那抹笑柔中带冷。
林婉儿下意识护住怀中的女儿,身体绷紧,低声道:“你说话注意点。”
“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
红裙女人缓缓俯下身,红裙下摆滑落,贴腿贴臀地拉出一道火辣曲线,雪白锁骨从领口倾泻出来,一俯身,整片风光就几乎要扑到林婉儿脸上。
她那只手——白得耀眼,嫩得能滴水,指尖带粉,指节细窄修长。
“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
她勾起林婉儿的下巴。
“你也配教我怎么说话?”
她这姿势压得极近,那对乳房直接吊在林婉儿眼前,轻轻晃着、跳着,胸口汗珠滑过乳沟,顺着线条一点点滴落,落在林婉儿锁骨上。
“你是我见过,最像‘被干多了’还装正经的女人。”
林婉儿脸色骤白,呼吸一乱,正要挣扎,就听她一声冷笑。
“动一下试试。”
话音未落——“噗!”
黑丝瞬间破裂,细密的血丝渗出,在灼热的阳光下鲜红。
林婉儿整个人猛地一震,痛得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身子猛地绷紧,汗水从额头流下,脸色苍白。
但她没喊。
她只是死死抱紧了女儿。
红裙女人盯着她这副“死也不屈服”的样子,眼中忽然浮出一丝莫名的亮光。
她俯下身,将脚尖继续往伤口深处一压,血流的更多了,更痛了。
“你这表情……让我很兴奋。”
她嘴角缓缓扬起,像是享受着林婉儿的屈辱,又像是在折磨对方时,自己的身体也慢慢兴奋起来。
“我最喜欢你这种死撑着的,越不求饶,越像在求操。”
她一手掐住林婉儿的脖子,将她的头强行抬起。
“我可以踩烂你,也可以把你丢在床上,看你自己摇着屁股求我继续。”
这语气不像是在说话,更像是愉悦喘息中的低低的呻吟。
然,就在这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你他妈差不多得了。”
红裙女人转头,眸色一闪,正对上楚御冰冷的目光。
她眼中的兴奋只凝固了短短一秒。
还没来得及眨眼,一道猛影扑面而来!
“砰——!”
整个身体被压得狠狠一沉,后背砸在地上发出沉响,鞋跟“哐啷”一声甩飞,弹出几米远,在地上转了两圈才慢慢停下。
那双细高的腿被压弯,黑丝紧紧勒住肌肤,膝盖高高顶起,腿弯处渗出一层红痕,整条腿就像是遭遇蹂躏一样,可怜兮兮。
裙摆没了束缚,一下被带得扬起,红布飞舞间,一截截大腿雪白发亮,直接卷到了腰际。
就在那片阳光打下的瞬间——一道粉色艳光猛地晃入人眼!
浅粉色蕾丝边的小内裤紧贴在她那白得发亮的大腿根部,布料又薄又贴肉,将下身细节勾勒的一清二楚,甚至还能看到凸显的肥美阴唇的痕迹。
“你敢碰我?!混蛋!”
她怒骂着挣扎,双手猛地推搡楚御的肩膀,可力道全无。她越是挣扎,那对高耸的乳房就越在楚御胸口来回磨蹭,布料在阳光下已经透了,乳头硬挺,连衣料上都鼓出一圈小小的凸点。
“给我滚开!”
她抬腿猛地一夹,正好夹住楚御的腰部,可楚御的身体早就热得发烫,肌肉线条撑在制服下,把她夹得死死的,根本无处可逃。
“我说了,你他妈踩她一下,我就……让你跪下。”
楚御眼神沉冷,一手擒住她手腕,另一手落在她肩膀上,将她整个人钉在地上。
她喘息愈发急促,胸口起伏得像压不住的怒火,一下一下地震动着红裙前襟,几乎要挣破布料的束缚。
胸前那对浑圆高耸的乳团在激烈的起伏中狂乱震颤,深深的乳沟在红裙挤压下,随着她每一次怒火的涌动,剧烈晃动,几欲裂衣而出。
“你放……”
话还没说完,楚御不小心一偏头,鼻尖撞进她的颈窝,正好贴在她香汗淋漓的肌肤上,那种热烫、湿润、带点脂粉香的气味,瞬间冲进脑子。
红裙女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想继续骂,却忽然咬住了红艳的下唇,那一瞬,她感觉自己腿根发热,一股细细的电流顺着脊椎往下滑,酥得膝盖一软,差点夹不住。
“操……”
她心里骂了一句,却没敢再吭声。
她感受到自己胸前正被楚御压得越来越紧,那股热乎乎、带着男性荷尔蒙的灼热感,正一点点透过布料压进她皮肤。
不是她玩别人,是她被“玩”了。
而她的身体……居然,有点兴奋。
她感觉到那条被制服勒住的腿根,正在悄悄湿热起来,内裤贴着肉的部分越来越敏感,楚御膝盖若有若无地顶在她大腿根深处——只要他再往前半寸,就能顶到她最软的那一块。
她身体下意识想动,想躲,可刚一挪,那点擦过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啊……”
她脸色一变,那不是膝盖?
她死死咬着唇,强撑着怒意道:
“混蛋……你、你硬了?!”
楚御盯着她的眼睛,眸色灼灼,低声冷笑:“你夹这么紧,我不硬才奇怪。”
她下意识夹得更紧,腿间贴着那根灼热又结实的东西,像是要顶破她的底裤。
她喘着气,嘴唇咬得发白,却没有立刻推开,而是僵在原地,眼神里头第一次浮出一抹难以控制的慌乱。
楚御没继续压,而是俯下身,在她耳边吐出一句:
“你是不是被我压着,开始有感觉了?”
红裙女瞳孔一缩,身体轻颤,嘴角却勾出一抹艰难的冷笑:
“你……你别太得意……你这种贱样子,我玩两个起步。”
但她的声音却带着细不可闻的沙哑与颤音,像是在羞辱对方的同时,也在羞辱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
楚御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两人之间已无一寸空隙。
他的胸膛紧贴她的乳房,那对高耸的软肉被死死压扁,随着他的呼吸在衬衫里一点一点地蹭动,像被手掌揉开,又被胸肌一下一下推回,摩擦出的热度把她整颗心都烧烫。
“放开我……”
她声音虚得像一口气吊在嗓子眼,手推着他的肩,却根本推不动,只能感觉到那坚硬的胸膛一寸不让地压着自己。
楚御却没说话,手一抬,直接按在了她胸前的那团软肉上。
“唔……”
她身体猛地一颤,乳肉被男人的五指握住,从掌心溢出。
他没急着乱捏,而是用虎口贴住乳根,轻轻揉了两下,再一点一点地往上推——从底部捏到乳头,每一下都揉得深入骨里,带着种调教式的控制力,像在问她:
“这玩意儿……你自己知道多敏感吧?”
红裙女咬着唇,死死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喘息,双腿却更用力地夹住他的腰,像要反抗,却又像不舍得放开。
楚御感受到自己那根热得发烫的硬物正好顶在她腿根,而她那条湿热的内裤已经被挤得紧紧贴在穴口上,布料早湿了一片,稍一动就像要沾进来。
“你流了。”他忽然低声道。
红裙女脸色猛地涨红,瞳孔一缩,怒道:“你放屁!”
“你不信?”楚御笑了,轻轻一顶。
“唔!!!”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喘,声音又短又轻,却像火星炸在汽油桶里。
“别、别动……别他妈动……”她声音带着颤,身体却不受控地微微上扬了一点点,像要让他顶得更深。
“你不是说,玩两个起步?”
楚御低笑,脸贴着她耳边,鼻息喷在她颈侧,“可你现在……是不是只想被我一个人压着操?”
红裙女瞳孔剧烈一缩,脸瞬间涨红,整个人像被戳穿了什么秘密。
“操你妈的……你——”她咬牙,语气狠得像要咬人,但眼神却开始混乱。
楚御看着她此刻脸红、喘息、双腿发软、被揉得乳头挺立的模样,语气缓了下来,却更狠:
“你以为你在踩别人?”
“你其实最想被人踩在地上,操着干,干得你哭,干得你求饶,对不对?”
红裙女狠狠地瞪着他,眼睛里有羞耻、有怒火、有快感,也有……一种快要泄洪的、藏不住的兴奋。
她没说话,腿却夹得更紧了。
楚御不再逼问,手掌一转,轻轻捻住她乳头,食指与拇指轻轻一搓——“唔——!!!”这声低喘从她喉咙中冲出,再也压不住了。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眼神恍惚了一瞬,身体下意识向上挺了一下,就像是主动送乳上去给他揉。
而那条湿透的内裤,在两人胯部不断摩擦中,已经粘在她肉上,布料陷入阴唇缝隙,连最细微的抖动都能传来热浪。
她羞耻,却控制不了;
她愤怒,却没力气推开;
她想咬他,却更想被他咬。
她咬紧牙关,声音几乎咬碎:“你……你敢真干,我就……”
楚御眼神一闪,嘴角挑起:
“你就怎么样?”
红裙女沉默三秒,忽然一笑,那笑冷里透红,骚中带怨。
“我就夹断你。”
“我就夹断你。”
红裙女人咬牙说出这句话,眼神狠得像狼,却掩不住那双眼底烧得发红的水光。
楚御没笑,只是冷冷看着她,忽然一抬手——“啪!”
她的那只红色高跟被一把扯下,丢到旁边的地砖上,“当啷”一声滚远。
那只脚裸裸暴露在烈日下,脚趾圆润,脚背光滑,一层细汗闪着亮光,性感得像刚从床上踩着男人肩膀走下来一样。
她瞳孔一缩:“你干嘛?”
“让你别再抬脚乱踹。”
楚御语气冷静,手却不慢,他一手捉住她那条黑丝大腿,往肩膀上一压。
红裙女惊呼一声,身体被迫拉开,两腿被楚御顶成“人”字型,裙子顺势卷到腰际,浅粉色蕾丝边内裤完全暴露出来,布料早已湿透,贴在肉上,深处甚至微微透出两片唇瓣轮廓。
“啊……你住手!!!”
她慌了,这一刻是真慌,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夹不紧了。
楚御的手顺着她大腿一路摸上去,隔着黑丝揉着她内侧那片最软的肌肉,指尖来回轻搓,把那层薄薄的丝袜揉得发烫,甚至有点变形。
“你自己听,”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稳狠,“这么湿……是不是流出来了?”
“滚!!!”她红着脸喊,可身体却跟不上嘴的强硬——她的腰在微微颤,腿根在抽抽地发软,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破衬衫,双手抵在楚御肩头,却完全没用力,反而像是在抓点什么喘息。
楚御低头,舌尖抵在她脖颈边,轻轻一舔。
“唔……”
她整个人一颤,像触电一样,腰部反弓,那种细痒的快感从脖颈一路炸开,传到后背,再烧进腿间。
楚御不等她反应,一手抄住她胸口那团软肉,从衬衫下直接探进去,掌心贴着乳房底部,满满一手温热沉甸甸的肉感。
“啊……别……别碰……”
她开始发软,语调不再狠,而是带着一丝忍不住的喘息和挣扎,身体像是不想认输,可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浪浪往上顶。
楚御的手指轻轻揉着乳房顶端,拇指来回擦着早已挺立的乳头,捻一圈,再用指节轻弹。
“唔……唔啊……”
她闭着眼,咬唇喘气,身体明显在颤,小腹起伏剧烈,大腿根部已经湿得连大腿都沾了黏液,丝袜贴着蜜液微微反光,那双腿看似夹着他,却越夹越抖,肌肉已经开始失控地收缩。
楚御在她耳边低语:
“你想要是不是?”红裙女闭着眼,摇头,颤着嗓子:
“我不……我不要……”但声音像是哭着哑了,尾音都带着娇颤。
“你下面在跳。”楚御低声说,嘴唇贴着她耳垂,那股热气和话语一齐钻进她身体深处,“你自己夹得我越来越紧,你的骚水都顺着内裤滑下来了……”
“啊啊……不要再说了……闭嘴!!!”
她忽然暴吼,可声音却带着哭腔,身体却再一次剧烈地颤了一下,腿夹得死紧,腰向上一顶,像是在求他再顶一点……再揉更深一点。
她快了。
她自己知道。
再这么压着摸下去,她会在这个男人身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在太阳底下,高潮。
这不是她设计好的剧本。
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她了。
“唔啊……哈……住……停一下……”
红裙女喘得几乎要哭出来,双腿死死夹着楚御的腰,浑身颤抖,胸脯贴在他胸口起起伏伏,汗水顺着乳沟滴落。
她整个人快炸了。
腿根湿得不成样,内裤都贴进了肉缝,轻轻一蹭,蜜液就从边缘滑出,在黑丝上沾出一片湿痕。
乳头硬得像被电击,衣服下的乳房被揉得发胀发酸,每一下捏下去,她都忍不住咬唇呻吟。
“你这个混蛋……混蛋啊……我、我不要了……”
她咬着牙说,可身体却根本停不下来,腰还在轻轻送动,腿还在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像是要把那根硬胀的烫物死死吸进体内。
楚御低着头,在她耳边呼出热气,嗓音压得低沉而带火:
“你都快高潮了,还嘴硬?”
“我看你不是不想要,是想让我操你操到哭出来,对不对?”
“唔……不……你闭嘴……哈……唔啊……”
她的手已经没力,只能抓着他衣服,整张脸埋在他肩膀处,唇边都是喘息的水汽,胸口贴着他,乳头来回摩擦着他的肌肉,每一下都像在碾火星。
她快了——再顶她一下,再揉两下,她就会在这地上,被彻底压烂、操透、高潮得没脸见人。
就在那股酥麻的快感冲到胸口、下腹已经开始抽紧、身体全线准备炸开的时候……
——楚御,停了。
他忽然松开了手,从她身上抽了出来。
她猛地一愣。
腿根一空,乳头一凉,整个身体像是从山顶被拽回谷底,那股快感被生生断在最前一秒,卡在那里,卡得她魂都要炸开。
“你……你干嘛……你给我回来!!!”
她忽然尖叫出声,语气里全是慌张、愤怒,还有无法宣之于口的渴望,想要。
楚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躺在地上,黑丝滑落、裙子卷腰、内裤湿透、胸脯高耸、呼吸凌乱,双腿还残留着夹人时的力道,可中间空荡荡的,没有顶住她的那一根了。
她被撩拨到了极限,却没被干到终点。
这比被直接干翻还羞辱。
楚御咧嘴笑了笑,眼中带着一丝凉意,轻声吐出一句:
“你这种女人啊——不能给太快。”
“得慢慢操烂,才叫值。”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像是玩腻了一个工具人,不屑得连裤裆都懒得再顶她一回。
红裙女怔了三秒。
忽然一股羞耻感从喉咙冲到眼底,接着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她两腿一并,夹得死紧,浑身燥热、穴口痉挛、乳头胀痛,那场未遂的高潮像刀一样卡在她下体里,硬生生劈开她的尊严和快感。
“——你给我回来!!!”
她咆哮着,可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颤音。
她瞪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怨、乱、羞、欲、痒。
嘴唇咬出血,手掌死死抓着地砖,身下那条被湿透的内裤紧贴在腿缝里,微微一动就带来一阵抽搐。
艳阳西斜,地面滚烫。
林婉儿牵着瑶瑶,一边安抚女儿情绪,一边匆匆往小区门口走去。
她原本是打算回来跟楚御说声谢谢的——毕竟今天那一下扑救,换了别人,她可能连孩子都保不住。
可当她拐过岗亭角落,看到那一幕时,整个人像被人从背后泼了一盆热油。
——楚御正转身走远,步伐慢,却坚定;
——地上,是一条被踢落的红色高跟,鞋头湿了一片;
——旁边的水泥地面,还残留着一道蜿蜒下滑的水痕,带着某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湿腻与暧昧;
——而那个女人,穿着红裙,坐在墙边,腿张着、胸口剧烈起伏、脸颊酡红、唇角挂着一点湿光,眼神涣散,裙子卷在腰际,黑丝一边脱落,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林婉儿怔住了。
她站在那,脸上最后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她不是傻子。
楚御的背影刚离开,那女人还喘着气,一手撑着地,一手……还放在裙底。
空气里,还有未散尽的男人气息,还有身体交缠后残存的暧昧燥热感。
林婉儿没说话。
她只是,握紧了瑶瑶的小手,指节一寸寸绷紧。
心里某处,不知什么时候埋下的柔软,在那一刻猛然被扯开,露出深处那块火红的、柔软而滚烫的欲念。
她知道自己不该在意。
楚御不是她什么人,她也从没说过喜欢他。
可她刚才心跳加速了,她刚才看到他扑出去的时候,心像被揪了一样疼;
而现在看到他离开一个湿透着高潮余韵的女人,她的心,却像被人灌进了一团火,烧得又酸又胀,又想哭又想咬人。
瑶瑶抬头:“妈咪,你不走啦?”
林婉儿愣了愣,低头挤出一个笑:“走,走。”
她牵着孩子离开,背影看起来仍然温柔、得体、没有破绽。
可就在转身的一瞬,她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压住了自己的小腹。
那里,很烫。
她忽然意识到,刚才看到楚御掐着那女人腰、压在她身上时,自己身体某个地方,也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不是嫉妒。
是……她也想,被那样抱一次。
夜晚十点,小区渐渐安静。
林婉儿刚把瑶瑶哄睡,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关上卧室门,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捏着那条湿毛巾,却怎么也擦不去掌心的燥热。
脑子里,那一幕又开始循环播放。
——楚御的背影,他转身离开那女人时,漫不经心;
——地上的湿痕,还有那红裙女人,裙摆卷起、胸口起伏,喘得像刚被……狠狠抱过。
她心口发闷,耳边却仿佛还回荡着楚御那句低哑的笑音:“你这种女人啊——不能给太快。”
“得慢慢操烂,才叫值。”
林婉儿脸一红,急忙摇头,想甩掉脑中的画面。
可她的腿,却不自觉地夹紧了。
她恍惚中想起,今天自己也穿着丝袜。
那时她奔跑的样子,裙摆是不是也卷了上去?
楚御有没有看?有没有……和现在一样,起了反应?
她咬了咬唇,心里某个地方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一阵酥痒从小腹蔓延开来。
她站起身,走进浴室,脱掉衣服,热水洒下。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胸口还在起伏,皮肤泛着潮红,乳尖有点硬,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她伸手轻轻搓着肩膀,可手指一滑,却不小心碰到了胸前。
“嗯……”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指腹像被电麻了一下。
她闭上眼,脑子里不知怎么,又浮现出楚御救她时扑倒她怀里的画面。
他那一下的力道……
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还有他手不小心碰到她胸口时,那一瞬的触感……
她整个人微微一抖,靠在瓷砖上,呼吸渐渐乱了。
她一边骂自己:“不可以,不行……我怎么能……”
可她还是没控制住地抬起一只手,顺着自己小腹,慢慢滑到腿根处。
那里,早就开始湿了。
她闭着眼,轻轻按上去,一指探进去时,身体一阵战栗,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老公……”
林婉儿低声唤了一句,脑海中浮现丈夫的面容,但紧接着便化成了楚御那张脸,唇角发颤,内心生气无尽的娇羞,脸贴着冰凉的瓷砖,想要让自己冷静,可手指轻颤地按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一点揉,一点一点探入。
“只一下……一下就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谁,或许只是想抓住一点点,被人看见、被人需要、被人抱紧的幻觉。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抚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握住。
“唔……”
她喘息着,指尖越陷越深,胸口的软肉在手心中悄然起伏,乳头被指腹揉得一寸一寸发胀,酥痒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像水漫过全身。
这一夜,她不止是自慰。
她终于承认了一件事——她寂寞了。
她想要了!
她想要男人了!
哪怕只一次,哪怕……只是像他今天那样,压在她身上,不说话地抱一会儿,她也可以。
她从没这么渴望一个男人过。
与此同时,在魔都另一端,隔着数十公里喧嚣人海——一座镶着金边的高档别墅群内,一栋三层独栋别墅正静静矗立。
窗外灯光模糊,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头,映出室内一片寂静又焦灼的空气。
红裙女人站在落地镜前,赤裸着脚,黑丝还挂在腿上,一边卷着,一边咬着唇,动作带着一种极强的烦躁与不安。
“混蛋……混蛋……”
她低声骂着,声音却越来越虚,越来越带喘,手指一边撕扯着裙子,一边狠狠脱下那条被湿透的内裤。
那内裤黏在腿缝里,粘腻得像浆糊,脱下来时带着一丝拉扯感,蜜液拉出细长的丝线,在空气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盯着那条内裤,眼神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颤着手把它丢到地上。
“……你个狗东西……撩了我,跑了?”
她骂着,手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摸上了自己大腿内侧。
那里还在抽动。还在湿。
她坐在床沿,一手撑着自己,一手伸进腿缝里,指尖碰到花唇的那一瞬——“哈啊——!”一声轻喘脱口而出,整个人猛地一颤,腰自动往下一陷。
她的中指刚插进去半截,里面就传来一股灼热的收缩,像是早就等不及地在迎合,整条阴道湿滑紧致,酥得让她恨不得立马被人干穿。
“操你……操你妈的……”
她咬着牙,指尖抽插得越来越快,手腕打得啪啪响,穴口被戳得汁水横流,蜜液溢出,沿着大腿一路往下淌,沾湿了床单。
她脑子里满是楚御那张脸。
那双压着她、揉着她、低头贴在她脖子边喘气的脸;那根顶在她胯下、却不肯插进去的硬物;他那句该死的轻笑:“你这种女人啊,得慢慢操烂。”
“狗东西……你倒是操我啊!!!”
她一边哭一边骂,一边手指插得更狠,乳房随着动作乱抖,乳头早已硬得发痛,另一只手揉上去一抓一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带着汗味、骚味、淫意。
“唔啊……混蛋……我操你……你这个混蛋、禽兽、流氓、贱人……”
她骂得越狠,身体越抖,动作越快,腿张得越来越开,阴蒂已经被她撸得发红发胀,一碰就抖。
她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楚御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幕,越想越乱,越乱越湿。
“给我……给我干啊啊啊啊——!!!”
就在最后一口喘息脱口而出的瞬间,她身体猛地一缩,全身绷紧,穴口痉挛收缩,整个人像电击一样在床上一颤一颤,乳头也随着高潮绷紧,眼角渗出湿意。
她彻底泄了。
高潮后,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大腿张开,蜜液满腿,胸口起伏剧烈,指尖还插在体内,带着热气和淫液的残留触感。
她缓缓睁眼,泪水从眼角滑下,脸上却浮现出一种既羞耻又怨毒的复杂情绪。
“混蛋……”
“你这个混蛋……”
“下次……我一定让你跪着求操。”
她咬牙,闭眼,指尖还在余韵中抽了两下。
屋子里安静到只剩下喘息声,窗外的月光落在她腿间,一片亮、一片湿,一片彻底沦陷。
第二天傍晚。
楚御正坐在岗亭后头,拿着保温杯喝水,脸色懒洋洋的,头发因为前一天的暴晒还翘着一撮。
“楚御。”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一转头,林婉儿站在夕阳下,身穿一件浅紫色修身长裙,妆容淡雅,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得像一朵刚刚绽开的晚香玉。
她手里拎着个小包,肩膀上搭着一件薄外套,嘴角微抿,眼神却有些躲闪。
“怎么啦?有人找你麻烦了?”
楚御放下杯子,语气玩笑。
林婉儿轻咬着嘴唇,顿了一下才开口:“晚上,公司有个晚宴……是我们公司的宴会,他儿子也在。”
楚御一听,眼神微微一动。
“你怕他骚扰你?”林婉儿低头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楚御抿了下唇:“你是想让我陪你去?”
林婉儿一抬眼,似乎有些惊讶他能一下点破,但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鸣。
“我……不太好意思拒绝,也怕他喝醉了胡来。”
她说得含蓄,姿态柔和,但楚御心里却是一动。
这女人,不仅是在找帮忙,她在找——依靠。
“好啊。”他答得爽快,站起身,拍拍屁股,“我陪你去。”
“不过你确定你老总那边请得进我?”
林婉儿轻轻一笑,眼神里第一次带了点小小的狡黠:“我说你是我……男伴,就能进。”
楚御眼神一挑,嘴角缓缓扬起:“那我今天是不是要穿帅点?”
林婉儿轻轻摇头:“穿你自己觉得舒服的就好,你……站在那,就够压场了。”
楚御怔了一下。
他第一次从这个温婉的女人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信任与依赖。
林婉儿低头:“我……先回去了,晚上七点见,我在门口等你。”
她说完转身离开,裙摆微摆,背影依旧温柔知性。
但她没看到,自己走后,楚御那原本吊儿郎当的眼神,也变得认真了几分。
“七点……男伴?”
他摸了摸下巴,笑了。
“那得收拾帅点。”
万千大酒店,金碧辉煌的水晶灯下,林婉儿挽着楚御,悄然走入宴会大厅。
大厅一片热闹,香水与红酒混合的气息铺面而来,觥筹交错中,一道高挑妩媚的身影猛地回头,眸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眼神顿时一凝,随即笑容铺展而开。
“哎哟,婉儿,这位是……你带来的朋友?”
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柔媚尾音,像是羽毛轻扫心口,又似糖浆滴在唇齿间。
林婉儿轻轻一笑:“这是我朋友,楚御。”
那女人走了过来,步子轻巧,胸前那对饱满雪团被包裹在亮紫色低胸包臀裙中,随着步伐荡出一阵震颤,曲线如水蛇般扭动,整个人像从夜店舞池里走出来似的。
她,正是林婉儿的闺蜜——阮烟。
“朋友啊?”
阮烟眨了眨眼,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眼神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楚御,从脸一直扫到他脚,再扫回腰间那件廉价外套,“看这衣服……你是……婉儿小区里的?保安?”
她说“保安”两个字时,特地拉长了音,仿佛在确认,又仿佛在讥讽。
楚御不语,只是嘴角淡淡一勾,目光依旧淡漠。
林婉儿脸色微变,刚想开口解释,阮烟却一步靠了上来,身子故意一歪,那对浑圆丰挺的饱满软肉几乎贴上了楚御的手臂,语气暧昧地笑着:“哎呀,真看不出来呢,保安哥哥长得还挺有型的嘛……你练过吧?小臂这么硬,摸起来不会像我们办公室那群男人软趴趴的吧?”
她说着,胳膊一挑,故意用胸口蹭了一下楚御的肩膀,动作又轻又黏,像是在不经意间勾火。
林婉儿一惊,拉住楚御的手,语气不悦:“阮烟!”
阮烟“噗嗤”一笑,抬手抚了抚自己盘得高高的发髻,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与锁骨,笑得格外放肆:“哎呀,婉儿别这么紧张嘛,我这不是替你看看人嘛~你可是我们公司管理部的花啊,突然带这么个……呃,制服小哥进来,吓得我以为你带哪个快递员来蹭酒了。”
话说到一半,她“扑哧”一笑,眼神却斜睨着楚御,笑意更浓,“不过婉儿你这眼光,真是独树一帜呢,这年头还能看上……这种底层小狼狗,你可真是有点味儿哦~阮烟声音娇滴滴地,偏偏带着那种刻意调戏的轻佻劲儿,让周围几位男宾也跟着笑了出来。
尤其是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眼神在林婉儿与楚御之间来回扫视,忽然嗤笑一声,开口便带着些许讥讽:“婉儿姐,您这口味真够野的,平时眼界不是都在海归精英那档次吗?这回来个保安?咱总裁儿子今晚可还在呢……”
“是啊。”
另一位带眼镜的海归男冷笑着接话,“听阮烟说这回饭局是想给婉儿姐介绍对象的,您这是……先下手为强了?”
众人哄笑。
林婉儿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被楚御一抬手轻轻拦住。
“我倒是觉得,他们说得挺实在。”楚御终于开口,嗓音低哑,语调不急不缓。
“哦?保安哥还挺能认清自己?”
阮烟眼睛一亮,仿佛终于逮到楚御开口的机会,笑得更加张扬。她轻轻一偏身,整个人几乎贴到楚御身侧,饱满的胸口随之颤了两颤,如熟透了的果实晃得人心火发麻。
“那你就说说呗,你觉得婉儿哪儿配得上你?”
她一手指着林婉儿,“她这腰,这腿,这脸,还有这……‘份量’——”
她的指尖在空中比了个圈,眼神落在林婉儿胸前,又故意低头看了一眼楚御胯下,挑着眉:“你扛得住么?”
这一句话,简直把话说得不能更露骨,周围人哄堂大笑。
林婉儿的脸红得发烫,羞愤欲言又止,想拉楚御走却被他握住手臂——他的掌心温热有力,稳稳地把她按了下来。
楚御抬头,看向阮烟,嘴角泛起一丝极淡的冷笑:“你说了这么多,是因为……你想让我试试你?”
阮烟眼神顿时一凝。
“要是你实在寂寞——”楚御靠近半步,语气不急不缓,“也可以趴着求我,但你得先洗干净嘴。”
“你说什么?”阮烟嗓音顿时拔高一度,脸上的笑僵住了。
“你嘴挺脏的。”
楚御语气依旧淡淡的,目光却冷如寒星,“我不爱沾。”
阮烟气得身体一颤,却说不出话来,脸色青白交错。
而那几位还在笑的男宾,一个个神色古怪地看向楚御,气氛突然凝滞了两分。
“哟,嘴巴挺硬。”
白西装男冷哼一声,转头对阮烟道,“你别跟这种人计较,他怕是把自己当成《战狼》里的主角了,穿个保安制服就觉得自己能打十个。”
“就是,等会徐总儿子来了,这哥们怕是连人家停车场都进不了。”
“婉儿姐啊,你真是……这眼光我服了!”
一群人挤眉弄眼地看着林婉儿,语气是打趣,眼神却是明晃晃的恶意。
楚御的手,缓缓松开林婉儿的手腕,依旧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目光里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锋芒。
而这时,阮烟仿佛终于找回了情绪,冷笑一声,双手环胸,故意将两团傲人的隆起高高托起,嘴角微翘道:“得了吧,保安哥,咱就别装了。”
“今晚我们公司的总裁的儿子徐少也会过来,他可是中意婉儿姐好久了……”
她轻轻靠近楚御,嘴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嗓音低魅:“今晚你要还不走,等徐总儿子到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她缓缓退后一步,冲着楚御抛了个媚眼。
“不过——”阮烟舔了舔唇,眼神狡黠,“临死前,要不要……摸一下我?”
周围人笑声再起。
林婉儿一把拉住楚御的胳膊:“我们走。”
楚御却只是嘴角一勾:“不急——”“今晚这饭,我想坐到底。”
阮烟一怔,原以为对方会灰溜溜认怂,结果楚御竟然坐得更稳了,手指还不紧不慢地敲了敲桌面,像是这场宴会的主角般悠然。
她眼神一沉,笑容却越发媚人了几分。
“呦,真是条硬骨头……”
阮烟眸光幽亮地扫过楚御那张冷峻淡漠的侧脸,眼珠子一转,又慢悠悠地靠了过来。
她今天穿得特别艳,一袭暗红吊带长裙,紧致得几乎把她的身材轮廓完整勾勒出来。
蜂腰一握,腿长臀翘,最惹眼的是胸前那一对饱满——随着她身体前倾,雪白的乳沟几乎快蹭上楚御的手臂。
“不过你也真挺行的。”
她故作随意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吐息如兰,“穿成这样也敢来参加我们公司的宴会……啧,连服务生都比你精神。”
话音一落,几名男同事哄笑出声:
“哈哈哈,她说得没错,你看看人家穿的西装,再看看你,什么地摊货?”
“婉儿再怎么漂亮,也不至于带个保安上台吧?”
“就是,真看不下去了。”
阮烟却笑得更肆无忌惮了些,缓缓在椅背上一靠,翘起修长的大腿,一双黑色丝袜几乎贴着楚御的小腿轻轻摩挲。
“楚御是吧?”她甜腻地唤他一声,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味。
“我今天心情好,不如给你个机会。等会儿徐总儿子来了,只要你当着他的面跪下认错,我……说不定还能赏你一晚。”
她手指轻轻从自己大腿内侧滑到膝弯,吐字缓慢,“想不想试试,这种你这辈子都摸不到的身材?”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林婉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双玉手死死扣着楚御的衣袖,几乎气得发抖。
她今天本就勉强自己来应付这场饭局,结果阮烟不仅毫无顾忌地公然羞辱楚御,甚至当众玩起了调情侮辱!
“阮烟,你太过分了!”林婉儿终于爆发,起身就要走,“楚御,我们走!”
“别急。”楚御按住她的手,神色平静得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终于抬起眼眸,淡淡看向阮烟,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死水,却冷得让人发怵。
“你是把你那身子,当跳楼甩卖货处理了吗?这么便宜?”
话音刚落,周围原本正酝酿的新一轮哄笑,瞬间凝固。
阮烟脸色“唰”地一变,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楚御微一侧身,懒洋洋地看着她,“你不是说给我一晚的机会么?”
他顿了顿,笑意一冷:“我又不是废物,怎么可能上你?”
“你、你!!!”
阮烟气得直起身,一双饱满的胸脯随着怒气剧烈起伏,恨不能直接把桌上的红酒泼过去。
但她还没动。
“啪——”楚御手指一弹,桌上的水杯被他轻描淡写地弹飞,一道残影掠过空中,直接打在对面那个刚才跟着起哄的男同事额头上!
“啊!!!”
对方痛呼一声,捂着额头,血瞬间流了下来。
一时间,全场安静。
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刚才那个冷淡如猫、坐着被人羞辱都不说话的男人,居然——直接动手了?!
楚御慢悠悠站起身,扫视众人,眼神冷淡中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谁再敢废话,我可不保证下一次不会断你骨头。”
他伸了个懒腰,骨节“咔咔”作响。
这声音落在众人耳中,简直比刀子还锋利。
大厅内安静了整整五秒钟。
紧接着,有人冷笑出声,带着掩不住的嘲讽。
“呵,这小子脑子是烧坏了吧?”
声音来自宴会桌对面,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五十出头,头发用发蜡抹得锃亮,一副金边眼镜架在鹰钩鼻上,身上还挂着个蓝宝石袖扣。
他一开口,场子瞬间就被带动了。
“一个保安,居然敢对我们公司的人动手?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呵,真是条疯狗。”
他放下酒杯,慢悠悠站起身来,目光像看牲口一样盯着楚御。
“楚御,你是不是以为跟林婉儿睡几晚,她就能保得住你?别傻了,她自己都快保不住自己了。”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婉儿一眼,眼神带着赤裸裸的猥亵。
“林主管,听说你女儿快上小学了?要是今天不给个交代,啧……你知道后果的。”
林婉儿身子一颤,咬紧嘴唇,眼底浮出羞愤与惊慌。
楚御却仍旧站着,面无表情地擦了擦手指上的水渍,仿佛刚才那一叉,只是打了个哈欠。
“你动我公司的人,就是动徐家。”另一个声音插进来。
这次说话的,是阮烟的追求者——李辰。
李辰是公司财务部主管,三十出头,西装上还残留着香水味儿,一看就是刚搂完某个女助理出来的。
他一边端酒,一边靠近楚御。
“听说你一个月还挣不到五千?呵,也配和我们阮烟说话?”
李辰嘿嘿一笑,看向阮烟:“你说是吧?烟烟?”
阮烟笑得妩媚,特地往楚御这边走了两步,身子一拧——一双细高跟踩在地毯上,“哒哒”作响。
她穿着一条黑色紧身开衩裙,裙摆开得极高,几乎能看到她大腿根部的吊带边缘。
“哎呀,”她声音柔媚,像猫儿在叫,“人家今天穿了个新款内衣,楚先生想看看吗?”
“可惜——你连舔我脚的资格都没有。”
话音刚落。
“啪——!”一只酒杯在楚御面前炸裂。
是李辰,一脸挑衅地扔下来的。
“怎么?不服?”楚御终于笑了。
他缓缓走出座位,走到李辰面前,抬手。
啪!
一巴掌,结结实实抽在李辰脸上。
李辰整个人都原地转了一圈,嘴角血直流,撞到椅子边,险些没站稳。
“你——你敢打我?!”
他嘶吼,脸上的血顺着下巴往下滴。
“你动我一个手指头,徐总他儿子就能要你命!信不信?!”
“你说的那个儿子,”楚御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拳头,关节“咔咔”作响,“我倒有点期待他来。”
他转头,看着全场。
“今晚谁要再废话,我保证你们下场比他还惨。”
王志宏面色阴沉,刚要说话——“啪!”
楚御一脚飞起,直接把那原本还冷笑着的李辰踹翻在地,满地滚动。
“有人觉得我没资格坐这张桌吗?”
没人敢说话。
整个宴会厅安静得落针可闻。
阮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胸口剧烈起伏,那份挑逗的火辣,此刻全部被楚御那股冰冷的杀气压得死死的。
她甚至有那么一瞬,腿软。
林婉儿怔怔地看着楚御,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这个男人,不是以前那个温吞、沉默寡言的小保安了。
他有种……令人窒息的力量。
冷、狠、准。
强到……让人心底发颤。
就在这时——宴会厅大门被人“砰”地推开。
一行人鱼贯而入,最前方,是一个穿着定制西服、脚踩皮鞋的年轻男子。
身形笔挺,脸带倨傲,一抬手,全场人瞬间起立。
“徐少来了!”
宴会厅的灯光在此刻微微一暗,仿佛为某人的到来预热。
紧接着,一群人从门口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个穿着白色定制西装、脚蹬亮面皮鞋的青年,长相英俊,五官却透着一股狠戾和倨傲。
他左右两边各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后面是一位戴金链西装油头的中年人,看气场便知身份不凡。
“徐少来了!”
“徐总的亲儿子!”
人群低声惊呼,气氛再次紧张。
阮烟立马换了张脸,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她扭动着腰肢走上去,胸前一对柔肉像是快从裙子里挣脱出来,整个身段就像在热浪中融化。
“徐少~你总算来了,人家等你等到脚都软啦~”
她一手抱臂,故意把饱满挺起,那对傲人的大白兔随着她轻笑起伏,如海浪般撩人心弦。
“你来得太晚,人家差点被吓哭——”
徐少目光却越过她,落在了——林婉儿身上。
那一刻,他眼神明显一亮。
“林小姐?”他轻挑眉。
“真是你?我爸最近可老提起你,说你能力好、人长得也漂亮,是咱们公司最值得栽培的部门负责人之一。”
“怎么今天——你带来的,是这位?”
他话锋一转,眼神落在楚御身上。
带着打量,带着冷意。
楚御依旧坐着,面无表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丝毫没有起身致意的打算。
这种漠视,让徐少脸色瞬间冷了几分。
“你是谁?看你这身打扮……保安吧?”他冷笑一声,“婉儿,你这是开公司玩笑呢?公司高管宴会,你带个保安来充面子?”
他身后一个手下更是补刀:“不会是外卖小哥刚送完东西就被拽上来了吧?”
徐少看都懒得看楚御,转头看向林婉儿:“婉儿,我爸可把你当重点培养对象,公司这批重组项目也有你一席之地,你却找这么个不入流的男人……你觉得合适吗?”
林婉儿面色绷紧,刚欲开口,楚御却忽然笑了一下。
“说完了?”
“你可以滚了。”
徐少一怔,仿佛听错:“你说什么?”
“我说——”楚御缓缓站起身,一字一顿,“像你这种一身臭钱味的傻子,嘴巴太臭,就别在我面前喷屎。”
轰——!
空气像炸了。
所有人惊愕地看向楚御。
这是当着徐家独子的面——骂人喷屎了?!
徐少脸色一阵铁青,手背青筋暴起。
他一把推开身侧酒桌,指着楚御鼻子怒喝:
“小子,你找死!”
“来人——给我废了他!!!”
两个保镖立刻扑上。
楚御眼神一冷,脚步一错,身形几乎眨眼闪动!
砰!砰!
两声爆响!
两个保镖一个捂着腹部跪地狂吐,另一个被一脚踹飞,撞翻后排酒桌,鲜血狂喷,失去意识。
全场——死寂。
谁都没想到,他不仅敢骂,还敢动手——而且直接干翻了徐少带来的保镖!
徐少瞪大眼睛:“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御不屑一笑:“你是谁,我一点都不关心。”
“你有多大本事,我也不在意。”
“但你刚才动了我女人的人,嘴里还脏话连篇——”
“所以,”他上前一步,冷冷低语,“你活该被我打。”
砰!
又是一脚,徐少连连后退,撞到墙上,脸色惨白。
就在他惊恐不已、想喊人的时候——宴会厅门口,又一道洪亮声音响起:
“哟,这么热闹?”
只见一个穿着灰蓝西装、身形颀长的青年走了进来,脚步稳健、从容中带着高人一等的自信。
Patek Philippe金表在腕上微光闪烁,他每走一步,都仿佛踩着这宴会场中所有人的脸,让人下意识侧身让路。
他身后紧跟着两名身材高大、神色冷冽的随行人员,全身气息低调克制却无一不在彰显危险的战斗气息。
“沈……沈泽?!”
“天恒集团的继承人,沈家那个大少?!我靠……”
“真的假的?连他也来了?!”
宴会现场一瞬间陷入一种近乎失控的躁动。
有人甚至已经悄悄起身,打算上前敬酒拍马屁——但沈泽压根没有看他们一眼。
他的目光,只在场中某一人身上缓缓扫过。
——林婉儿。
他眸色轻沉,在林婉儿身上停留两秒,仿佛在欣赏,又仿佛在打量猎物。
而后,他眼神一转,落在林婉儿身边那位一身廉价衣服、懒洋洋坐着的男人身上。
楚御。
沈泽眉头顿时一皱。
“啧……徐家果然越来越不行了。连这种货色都能往宴会上带?这人谁啊,哪来的?”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不屑,“这副穷酸样,也好意思坐在林小姐身边?看起来倒像是上门当牛做马的舔狗。”
“哈哈哈哈——”人群中一阵起哄的笑声炸开!
阮烟脸上闪过一抹狂喜,立刻娇声附和:“沈少,你可别说了,他就是个废物保安,婉儿心善才带他来的……谁知道他还坐不住了,刚刚把徐少给打了!”
“打了徐鸣?”
沈泽剑眉轻挑,似笑非笑地瞥了楚御一眼,“不错啊,有点脾气。”
说着,他突然转头,对身后那两名保镖一勾下巴:“让他跪下。”
“遵命。”
下一秒,两名黑衣保镖已经朝楚御逼近,一前一后围住,周围人顿时兴奋地屏住了呼吸。
阮烟抱着胳膊,一脸幸灾乐祸地冷哼:“这回,看你怎么装。”
楚御却像没听见一样,缓缓起身,身子笔挺如松。
他动了动脖子,发出一阵“咔咔咔”的骨节声响,目光扫向那两名保镖,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
“滚远点。”
“你说什——”第一名保镖话还没说完,就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楚御猛地抬手,手肘撞在保镖胸膛,硬生生将他打得飞了出去,整个人砸在十几米外的椅子上,口吐鲜血,当场昏死!
全场炸裂!!!
第二名保镖猛地一惊,正想拔出腰间武器——楚御却一步踏前,像只猛虎出山般一记鞭腿横扫过去!
“砰!”
那人整个人像沙袋般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身体滑落下来的时候,竟已经晕了过去!
全场寂静得落针可闻!
沈泽脸色当场黑了,眸光凛冽得仿佛淬了冰。
而阮烟……脸上的笑意僵住,眼神不敢置信地盯着楚御,胸脯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林婉儿却忍不住低头眼底掠过一点温柔和担扰。
宴会现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看着楚御,那身瘦削的身影站在灯下,衣服便宜得连吊牌都褪了色,但此刻却宛如猎场中央的猛兽,杀气横溢,压得人喘不过气。
阮烟一张艳丽的小脸已经彻底僵住,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错愕与慌乱。
但很快,她眼珠一转,又恢复了那副轻佻又做作的妩媚模样。
“哟,楚保安,你还真有点能耐嘛。”
她声音发媚,特意绕到楚御身侧,故意凑得很近,甚至用那一对丰挺柔软的乳—肉,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楚御的手臂。
然后她低声嗤笑,嘴唇几乎贴着楚御耳垂,轻轻吹了口热气:
“不过,就算你拳头硬……在这儿,也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小野狗。”
她说完,故意后退一步,动作幅度极大——那包裹在紧身裙下的曲线一览无遗,细腰、翘臀、高耸胸脯,一摆一扭,饱满欲滴。
裙子开衩极高,随着动作轻轻荡开,隐隐露出一截肉感白嫩的大腿根部!
“沈少,这种低贱货色,真脏了你家宴会。”
阮烟媚眼如丝地望着沈泽,嘴角挂着抹勾魂的笑意,“你要是愿意,我今晚陪你喝几杯……咱们再慢慢处理这个保安,好不好呀?”
沈泽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却没有拒绝。
“行啊。”
他眼神再次落回楚御身上,冷冷开口:
“刚才你能打两个保镖,那是运气。但你可知道——这个场子,是谁的地盘?”
“你以为打一架就算本事?呵,你连条狗都算不上。”
沈泽话音刚落,宴会厅另一侧,徐鸣被人搀扶着,脸色惨白,牙关几乎咬碎。
“沈少,帮我弄死他……只要你弄残他,我徐家记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沈泽似笑非笑地一挑眉,转头看向身旁的另一个保镖。
“老胡,这次你上。”
那名高大保镖微微点头,掀开西装内侧,隐约露出腰间的金属棍鞘,一步一步走向楚御。
人群又骚动起来!
阮烟兴奋地搓了搓手臂,贴在沈泽身上小声说:“老胡可是退役特种兵,徐少说他能一个打十个,你看看等下那保安怎么跪!”
林婉儿脸色骤变,刚想起身,却被楚御抬手挡下。
“我说了,今晚这饭,我想坐到底。”
话音未落。
“砰!”
楚御动了!
他脚步不重,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是一个前踏、肘部一拧,整个人化作一道影子横掠而出!
下一秒——“咔!!!”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人群中炸开!
只见那号称“十打一”的老胡被楚御反手拧住肩关节,整只手臂竟然像被扭断的树枝般咯咯作响,脸上瞬间浮出痛苦的青紫色!
“你说我是狗?”
楚御语气极淡,手却猛地一送!
“咚!!!”
老胡整个人倒飞出去五米远,重重撞在宴会厅的柱子上,软成一滩烂泥,完全昏死过去!
全场死寂。
沈泽的表情终于变了。
那双自负高傲的眸子死死盯着楚御,像第一次看到他一般。
阮烟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鸭蛋,丰满胸脯剧烈起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错乱感和震颤。
“这……这不可能……”
“老胡……居然被他秒了?!”
“那是沈家最强的私人保镖之一啊!!!”
惊呼声从四面八方炸开,整个宴会彻底混乱!
“咚!!!”
老胡倒飞出去,砸在大理石柱上,带起一阵碎裂声。
那可是一米九、两百斤的硬茬子,在沈家的保镖圈子里也是金字塔尖的人物,结果——就这么,被楚御一脚踹得像条死狗?
沈泽脸上的笑容完全凝固,嘴角一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他声音低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眼神骇然地盯着楚御,像看见了什么怪物。
楚御没有回答他,只是随手从桌上拈起一块布料擦了擦手指,慢条斯理,像是刚刚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阮烟瞪大双眼,娇躯止不住地轻颤,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那种被极致反差撩拨出的错乱感几乎将她整个人撩崩。
“这家伙……”她咬着唇,目光复杂到极点,既有不甘,也有一种……异样的悸动。
那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临死前要不要摸一下我?”
这反倒像是她自己被摸得停不下来了。
“你疯了……你彻底疯了!”
沈泽猛地拍案而起。
“你知道你动的是谁的人吗?!这是沈家的保镖,沈家的——”
楚御却依旧不紧不慢,淡淡道:“你说沈家?”
他斜睨着沈泽,唇角微扬:“沈家谁?”
“你——”沈泽气得肺都要炸了,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
“咳咳。”
人群骤然安静。
一个中年男人从宴会厅外缓缓走入,身材不高,却气场十足,面色沉稳,西装笔挺。他身后跟着两个西装壮汉,一看就是精英级别的贴身保镖。
“徐……徐总来了!!!”
“天呐,是真的他,咱们公司最大的股东、徐氏集团董事长——徐镇国!”
全场轰然震动!
阮烟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赶紧整理了下发丝和胸前的曲线,堆出一脸妩媚笑容,连眼角都在发光:“徐总——”徐镇国眼神如鹰隼一般横扫全场,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倒地呻吟的儿子——徐弘远,嘴角挂血,脸都肿了,像个被泼了酒的猪头。
“这是怎么回事?”他沉声开口,声音里压着怒火。
沈泽连忙迎上去,语气里带着火药味:“徐叔,这小子太狂了!连我沈家的保镖都敢打,现在连你儿子都——”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
不是打在楚御脸上,而是——徐镇国反手,直接一巴掌抽在了自己儿子脸上!
徐弘远哀嚎一声,整个人歪倒在地:“爸……我……”
“闭嘴!”
徐镇国眼神森寒,看都没看儿子一眼,转头望向楚御,深深地盯着。
这一刻,全场死静。
包括沈泽,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阮烟更是怔住,嘴巴张得大大的。
林婉儿轻轻握住楚御的手,眼神也在微颤,哪怕她再冷静,也没想到连徐总……都没敢对楚御动手?
“阁下……”
徐镇国缓缓开口,语气收敛了几分傲气:“请问怎么称呼?”
楚御挑眉,语气懒懒的:“我叫楚御——保安。”
“……”
全场再一次震住了!
阮烟差点脚一软,但还是强撑着站稳了。
“保……保安?!”
她下意识重复出声,可声音中并没有太多敬畏,更多的……是强忍惊愕后的嗤笑和复杂。
哪怕刚才那一幕太过震撼——一脚踹飞沈家的老胡,两拳干翻徐家那小子,连徐总都没敢对他大声说话。
但——“再能打,也不过是个……保安啊。”
她喃喃自语,娇艳的红唇微勾,眸光却不再像刚才那般轻佻,反而染上一层冷静的算计与轻蔑。
“长得是不错,身手也够辣,刚才那一脚,啧……真是有点带感。”
她舔了舔唇,眼神依旧游走在楚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他那掩在衣服下的紧致身材,像在欣赏一件野性十足的男性玩物。
可下一秒,她却转头,轻轻一笑,语气里透着刺骨的轻蔑和现实:
“不过,一个保安再厉害,能当饭吃吗?”
“真要打拳比赛去,也不过是个拿几千块出场费的苦力。”
“你们知道沈泽是什么身份吗?天恒集团的继承人啊,就连我们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是天恒注资的。你刚才踹飞的那个保镖,可是沈家的私人军团里排前三的高手。”
她轻轻笑出声来,话锋一转,冲林婉儿意味深长地说:
“婉儿,你真该清醒一点了。就算你现在吃他几顿饭、看他露两手,可你想嫁的,是个拳头硬的,还是……能让你一辈子不为钱发愁的?”
她语气越来越轻,却像刀子一样,字字精准。
随后又凑近楚御,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在他耳边,眼神明艳,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讽:“你这拳头是挺硬的……要不,改行当牛郎吧?”
说完,她又退后一步,胸前高耸起伏,勾魂摄魄地笑了下:“说不定还有贵妇愿意花钱‘包’你呢,哈哈哈。”
这一刻,她周围几个酒局上的追求者也恢复了些神色,附和着笑起来:
“说得对,真以为会打几拳就能上位了?”
“拳头再硬,能打得过资本运作?可笑。”
“沈哥一个电话,分分钟让你保安都干不成!”
整个包厢内,又掀起一波隐忍后的冷嘲热讽。
林婉儿脸色彻底变了。
“你闭嘴!”她怒斥。
阮烟却勾了勾红唇:“我这是在提醒你,别被几场小打小闹给骗了,男人看背景,不看拳头。”
楚御却依旧神色淡漠,只是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走向沈泽——接上——楚御神色波澜不惊,仿佛刚才被羞辱的不是他,眼里甚至连一点怒火都没有。
只是笑。
那种笑,让人莫名头皮发麻。
他一步一步走向沈泽,仿佛闲庭信步,可每迈出一步,空气仿佛都凝滞一分,压得人胸口发闷。
“你想干什么?”沈泽皱起眉头,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脸色变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旁的老总皱了皱眉,忽然往前迈了一步,身边一名气息沉稳的保镖随之动了。
这保镖一身黑衣,皮肤黝黑,目光如鹰,脚步极轻,却踏得地面微震,身上气息极其压迫。
“赵山,”老总淡淡吩咐,“让他冷静一点。”
赵山微微颔首,一句话没说,下一秒便欺身而上,身形快若闪电,单手探出,五指如铁爪般直取楚御的肩颈!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可不是普通的保镖,而是东南战区退下来的特种近卫,号称“人形猛虎”,曾在境外执行数十次高危任务,身上有命案记录。
楚御……能接得住?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炸响,像鞭炮炸裂一般。
众人只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一闪——下一秒,赵山那只刚伸出去的手臂,像被高速撞击的钢筋,整个反折成诡异的角度,伴随着沉闷的骨裂声,重重砸回他自己身上!
“咚!!!”
赵山倒飞而出,撞翻一张桌子,连带着几瓶红酒砰然碎裂,红得像血。
整个宴会厅内,鸦雀无声。
林婉儿捂着嘴,惊得眼睁睁望着楚御那站定不动的身影,胸口剧烈起伏。
阮烟瞪圆了眼睛,脸色苍白:“这……怎么可能……他刚才根本没用力啊……他就站在那里……”
“赵山……居然连他一个照面都挡不住?”
沈泽脸上的傲气彻底崩塌,嘴唇发白,看向楚御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只说一次。”
楚御终于开口了,语调平缓得像水,却压得人心神俱裂:
“别在我面前,提什么资本、背景。”
“因为你们——”“在我眼里,都算不上背景。”
话音一落,他转身,淡淡掸了掸肩头一粒不存在的灰尘,回到林婉儿身边,拉起她的手。
“走吧。”
林婉儿指尖轻颤,却任由他牵着,像是在梦中一般,红唇抿得紧紧的。
阮烟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羞辱、震惊,还是……悔意。
而沈泽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正要发怒时——“够了!”
一道威严中带着怒意的低喝打断了他。
正是徐总。
他脸色铁青,目光落在楚御背影上,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惊色,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赵山。
“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徐总沉声道,“谁敢再动手,就别怪我不顾颜面。”
徐少拳头死死握紧,却被父亲死死按住。
“闭嘴!”徐总冷斥。
看着楚御离开的背影,他声音更低了一分:“你惹的,是我们招惹不起的角色。”
至此——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唯有一地狼藉和众人心中久久挥不去的震撼。
林婉儿脸色还有些红,一路拉着楚御走出了包厢,才终于喘了一口气。
“你刚才……太冲动了。”
她轻声嗔怪,眼神却是柔的,像一汪被月色揉碎的水。
“要不是我还拦着……我怀疑你连那个沈家公子都能直接卸了。”
楚御只是笑了笑,淡淡地:“不打,难道留着挨骂?”
“可你……这太招人了……”
林婉儿咬着唇,似是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低声道:
“不行,我得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在这等我。”
说完,她像是怕耽误时间似的,快步走远了。
楚御站在原地,掏出烟,正要点上。
一道高跟鞋踩地的清脆声,在身后响起。
“啧啧,真是打得精彩啊……拳头这么硬,床上是不是也这么野?”
阮烟的声音,如一缕香气,贴着楚御的后颈悄悄钻了进来。
他没回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烟气。
下一秒,一道娇柔又火热的身影就贴了上来,几乎是毫不掩饰地靠在他身边。
她轻笑着,一只修长的手臂不经意地搭在了楚御的肩上,指甲红艳艳地划过他胸膛:“徐家也扇了、沈家也热了……你可真是个惹祸精。”
楚御低头,斜睨了她一眼,笑意若有若无。
“你这是想劝我低调?”
“劝你?”
阮烟咯咯一笑,身子更近了些,柔软的曲线毫不吝啬地贴着他,吐气如兰:
“我这是想提醒你,像你这种拳头够硬、长得又够野的男人……如果没有好工作好前程,那也有别的路。”
她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要擦过他的耳垂:
她眼波流转,手指轻轻划着楚御的小臂,像猫爪似的:
“我可以牵个线,介绍你入行,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就能带你见个老板娘。
三十万起步,包住,包吃……包你。”
楚御嗤笑了一声:“听起来你挺熟门熟路的。”
“那当然,我闺蜜多的是这样的‘资源’。”
阮烟挑了挑眉,继续低语:“而且——你别看我看上去斯文,我这人啊……最喜欢看男人被我调教服了。”
她一边说,一边忽然抬起一只腿,几乎贴在楚御大腿外侧,声音低得像猫叫:
“真要肯卖身……我第一个订。”
楚御转过头,那双眼终于落在了她脸上——“你确定你承受得住?”
他的声音低沉,似笑非笑,像一口压在喉间的钝刀,暗藏锋芒。
阮烟喉咙轻轻一紧,眼神微微动摇了一下。
可很快,她又换上一副媚意十足的笑: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从楚御胸口一路往下划,快要探入他外套里——就在阮烟故意凑近楚御,娇躯贴得几乎没有缝隙,香气与轻笑交织,手指若有若无地掠过他胸口纽扣边缘,眼神一派“我想把你吃了”的意味时——一道清冷却又带着淡淡妩媚的声音,缓缓从旁边响起。
“阿御,怎么站在这儿不动?该回家了。”
是林婉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过来,身上换了件浅驼色开衩长裙,剪裁贴身,将她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愈发惹火。
那开衩几乎拉到大腿根部,随着她一步步走来,白嫩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每走一步,都带起一阵视觉晃荡。
“我刚才不是说,要帮你煮那道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么?”
她走近了,眸光落在阮烟放在楚御胸口的那只手上,唇角轻勾,笑容恬淡,却叫人莫名感到一股窒息的压迫感。
楚御没说话。
林婉儿却主动抬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那只手不再是之前宴会里那种矜持的搭,而是整只手臂柔若无骨地缠上去,甚至悄然将胸口那一对傲人的软肉,贴了个满满当当。
“你今晚表现这么好,我……当然得给你点奖励。”
她凑近了,贴在他耳边,气若兰丝。
她声音极轻,轻到几乎只能楚御听见,却又媚到让人血脉贲张。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却是看向阮烟。
眼神不媚、不娇,却偏偏有种胜券在握的温柔笃定,一如她此刻的姿态——自然、亲密、毫无破绽,却又带着一种潜意识的宣誓与占有。
阮烟的笑容终于僵在脸上。
她不傻,自然知道林婉儿这句话……是在正面宣战。
而且——她还赢得毫不费力。
“你们……感情真好。”阮烟强撑着扯出个笑容,眼神却止不住地飘向楚御那张神色淡淡的侧脸。
林婉儿却像没听见,只是拉着楚御往外走,走出几步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阮烟一眼:
“对了,阮烟,你之前问我为什么愿意带楚御来……现在知道了吧?”
她笑了笑,声音温柔:“因为啊——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靠‘家世’就能拥有的。”
说完,挽着楚御的手更紧了些,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点,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挑衅。
而楚御始终没说一句话,只是任由她拽着,一双眸子,却意味深长地扫过阮烟胸前起伏不断的高峰,轻轻舔了舔唇角。
他笑了。
那一笑,既是回应,又似承诺。
夜色沉沉,宴会厅外的风吹得裙摆微动。
林婉儿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拉着楚御的胳膊,一路走出大门。
那只手握得很紧,像是怕他忽然消失一样。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脚步却比平时快了许多。
楚御也没出声,只让她牵着走,嘴角噙着一点淡淡的弧度,目光却始终落在她那细瘦却线条柔美的小腿上。
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紧身长裙裹着饱满的臀线,在高跟鞋的勾勒下,每一步都像是轻轻地摇曳,忍不住让人目光追随。
林婉儿自然不知他在看什么,她脑中还回荡着宴会时的画面,那些冷笑、羞辱,还有……最后他那一拳、那一脚——干脆、利落,像是狠狠地扇了那些人的脸。
而她,站在他身边,忽然就有一种说不清的安全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占有感”。
那是一种属于女人最原始的悸动。
她的脸微红,不敢看楚御的眼睛,直到车前,她才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灯光从斜上方洒落,将她娇美的五官笼进一层淡淡的暖光里,眼神却低垂着,看不清情绪。
楚御倚在她车边,一只手插在口袋,目光落在她胸前那一片微鼓起伏的衣料上,淡淡一笑。
“怎么不说话了?”
林婉儿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抬眼。
那是一双藏着水意的眸子,眼角还染着未退的妆色,看上去既柔又媚。
“你……刚才那样对阮烟,会不会太冲动了?”她轻声开口,嗓音压得极低,像在夜色中拨一根琴弦,颤巍巍的,落在耳边发痒。
“你觉得呢?”楚御低头看她,声音淡淡。
林婉儿没有再说话,只是靠近了半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成了半臂宽。
那一瞬间,楚御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不是香水,而是身体本身的气息,清润又带一丝隐隐的甜腻。
她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抬手,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可指尖刚触到把手,手背却被人轻轻按住了。
楚御的掌心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直接压住了她的手。
“婉儿姐。”
他唤了一声,嗓音低沉。
林婉儿的身子微微一颤,转头与他对视。
她还没开口,那双手已不轻不重地顺着她手腕一路滑上去,覆在了她的手肘、然后是肩膀,最后停在了她的锁骨上。
手掌滚烫,像带电。
她的身体轻轻一抖,背脊贴上了冰凉的车门,整个人仿佛被困在原地。
“你知道刚才……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吗?”
楚御的声音低哑,说出这句话时,指腹不动声色地滑过她锁骨最突出的那一点。
林婉儿像是被烧了一下,整张脸瞬间红透。
“你别这样……”她几乎是咬着红唇唇吐出这句话,声音软得像风吹过湖水,波光粼粼。
可她的手,却并未推开他。
而楚御也没有继续逼近,而是淡淡笑了笑,指腹在她锁骨窝轻轻一弹。
“我不动你——但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再看,我真怕忍不住。”
这句话仿佛一道电流,噼啪地从她耳尖炸到脚尖。
她咬着唇,肩膀轻颤。
刚才在宴会上是她拉着楚御一步步走出的那条“胜利曲线”。
可此刻,她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看穿心思的小兽,彻底暴露在他眼底,无法退避。
而那只手,依旧停在她的锁骨上,指腹不动,仿佛随时可能沿着她的胸口线条向下探去——她却没有动。
只是一双腿,无意识地并紧了些。
她没动,也没推开他。
整个人像是被车门贴牢,只能被动地仰着头,看着那张离得越来越近的脸。
楚御的手终于动了。
手掌顺着她细嫩的锁骨一路滑落,停在左胸外侧,那团软肉隔着衣料仍弹性惊人,掌心轻轻一压,仿佛按在一团熟透的果实上,娇弹得叫人心火上窜。
林婉儿整个人像触电一样,猛地抖了一下,连呼吸都乱了。
“你……”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掌心贴在楚御的胸口,却像被烫了一样,刚贴上去就缩了回来,指尖都在发颤。
那一刻,楚御的手指仿佛故意绕开了禁区,只贴着胸线下缘慢慢摩挲着,指腹一点点向内收紧,力度极轻,却像猫爪子挠在心尖。
“婉儿姐。”
他又唤了一声,声线低沉沙哑,仿佛燎原之火舔上干柴,灼得人心慌意乱。
林婉儿喉头一紧,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他,只能仓皇别开脸,连耳根都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楚御却故意俯下身,唇畔贴近她的耳廓,热气拂过鬓边,温柔得像呢喃,却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与野性。
“你要是真想让我停,早就该推开我了。”
低语落下的同时,指尖已顺着她衣襟悄然探入,拨开布料,触到那片细腻温润的雪肤,柔若无骨,又颤若惊鸿。
林婉儿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娇躯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贴着车门缓缓滑落,几乎跪坐在他面前。
她连忙扶住车门,指节发白,咬着唇瓣不敢发声,半晌才憋出一句近乎哀求的低语:
“别……这里是停车场……”
“我知道。”
楚御笑了笑,声音不紧不慢,却越来越低沉:“但你不觉得,这种地方,更刺激么?”
他忽然俯身。
林婉儿还来不及开口,那抹红艳的唇瓣就被轻轻咬住。
不是肆意掠夺,而是温柔的轻触——他像在尝试,又像在挑逗,唇齿若即若离,先是一点点舔过她唇角的弧线,舌尖轻卷,仿佛在描摹某种专属于情人的仪式,然后才缓缓含住她的下唇,轻咬一下,再松开。
这一口落下,林婉儿仿佛心神被整个抽空。
她娇躯轻颤,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靠在他胸前,柔若春水。
她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贴着他的胸膛,衣料间根本藏不住那份真实的柔软与丰盈,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摩擦、弹动。
“你的心跳……比刚才快多了。”
他伏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嗓音低哑得像是火焰舔着她的神经,鼻息拂过她耳后,带来一阵酥到发麻的战栗。
林婉儿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唇间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喘息,她的理智被吻得东倒西歪,身体却比她更早投降。
当他吻落在她下颚时,她竟然下意识仰起了头,主动露出脖颈那段最脆弱、最私密的雪白肌肤。
灯光洒在她锁骨间,浮出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壑,肤色白得发光,薄汗粼粼,如同细碎星光嵌在雪地。
楚御低头,舌尖轻轻舔过那片肌肤——她顿时一颤,像触电般浑身颤栗,纤手攥紧了他胸前衣襟,指节泛白,连腿都软得快跪下。
“……别。”
她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那不是拒绝,是一种羞耻与渴望交缠的求缓,像是知道再下去就真的沦陷,却又舍不得抽身。
楚御低笑一声,唇角贴着她耳垂,声音低得像夜风中吹进骨缝的呢喃:
“你说别,我就停了?你自己信吗?”
他舌尖绕过她耳廓,像蛇一般悄然滑进。
同时,他那只搂着她腰肢的手缓缓下探,顺着她短裙的外沿滑向大腿根部。
他并没有急着撩起,而是贴着布料缓慢摩挲,像在细细品尝,感受她肌肤下那一寸寸热度与颤抖。
他的手掌沿着她翘臀的曲线缓缓游走,停在大腿后侧最柔软的地方,轻轻一压——林婉儿顿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跌坐下来。
那片肌肤敏感得不可思议,像是只要他再往上一寸,就能点燃她全身的欲火。
她靠着车门,香肩微颤,胸口剧烈起伏,那对饱满高耸的乳峰几乎要将衣领顶裂,白嫩的肌肤从领口间隐隐显露一抹,让人血液沸腾。
“我……我女儿还在家……”
她咬着唇,强撑着吐出这句话,声音破碎,带着一丝强撑下来的清醒,像是往火里浇的一瓢水,却没灭掉火,反而蒸腾出更浓的欲雾。
楚御顿了一下,手指缓缓滑离,却不急着抽开,而是贴着她翘臀轻轻拍了一下,声音清脆,带着一种暧昧到骨子里的“惩罚感”。
“行,那放你一马。”
他贴着她耳边,嗓音低得几近呢喃,字字都带着唇齿摩擦的余温:“不过——你今天这副样子,我全记住了。”
林婉儿:“……”
她整个人还瘫在原地,呼吸尚未平稳,耳根、脖颈、锁骨,全红如染。
美眸迷离的望着那离去的背影留下她独自靠在车门边,裙摆凌乱,双腿发软,胸口起伏如鼓,喘息未歇。
而心头那团火,却烧得更旺了。
车里安静得可怕。
林婉儿坐在驾驶座上,双腿夹紧,喉咙发干,呼吸紊乱。
她盯着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幅幅回放的画面——那只手,从她锁骨滑下,掌心落在胸前的瞬间,那种被揉住的触感,隔着衣料都叫她心口一炸。
最要命的,是他指尖探到她大腿根的那一下。
不重,但刚好,一点压迫,却直顶她最深的渴望,那一下就像种子,埋在身体里,正在发芽、生根、抽藤蔓,把她从里到外缠住。
她闭上眼,手落到大腿内侧,指尖刚碰到布料,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
太湿了。
湿得不像话。
她像被戳破了的气球,越是想压下那股冲动,身体却自己在迎合。
“呼呼……”
林婉儿瘫坐在驾驶座上,整个人像是从溺水中刚被捞起,喘不过气,发丝贴着颊边,眼角潮红,唇瓣红肿,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被人抱着冲击过一样。
她的手还停在腿间,那只底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蜜肉上,连轮廓都能勾勒出来。
她一动,那里就粘连地抽了一下,传来一阵又黏又烫的刺麻感,像是刚被人从体内抽出手指,带出满手的湿。
可那手并不是楚御的,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到极致,又欲到崩溃。
她慢慢把湿透的底裤扒到一边,露出那处已经红肿发烫的蜜肉,连呼吸吹过去,都会一阵细颤。
她的指尖再次探进去。
这一次,没有犹豫。
那处已经濡湿得几乎没有阻力,她的手指一进,蜜肉便软得像要把她吸进去。
滑得发腻,紧得发颤,仿佛身体早已准备好,只等被狠狠“进入”。
她咬着唇,忍着不出声,可手指在里面一寸寸缓慢搅动的那种紧贴感,几乎让她腰都抖了。
不是幻想。
是实打实的、如同被真正进入、缓缓挺送时的那种逼仄感、被撑开的快意。
她的手掌贴在小腹上,能感受到那片柔肉一下一下地跟着手指在体内律动,仿佛那里就是一张渴着被填满的口,每一下都在贪婪地吸咬。
她的嘴唇开开合合,想喘气又不敢发声,胸前那对乳峰在剧烈喘息下颤得像要从胸衣里弹出来。
她加快了节奏,两指带着水声抽插,蜜肉夹得她每一下都无法全退出去,只能在最深处反复摩擦、顶撞。
就像——就像那只手从她裙底探入,掌心压在她臀上,手指没入体内,低声哑语贴着她耳边:
“你这反应,像是早就想让我进来了。”
林婉儿猛地抬头,眼神空蒙,那句话像咒语一样逼得她身体一阵剧烈痉挛。
她的指节带出一股潮意,身子瞬间紧绷,腿根发抖,蜜肉像抽筋一样猛地一吸,把她的手指死死咬住。
她终于呻吟出了声,带着哭腔,带着溃败,带着彻底沦陷的颤音:“啊……不行……不要再……”
可她的手没有停,反而更深、更快地插进自己身体,像是要惩罚那一声“假拒绝”。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眼神涣散,脸上的红潮已经蔓延至脖颈、锁骨。
她不再只是自慰。
她幻想他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双手抓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车座上,一下一下撞进来。
她的手指,就代替了他。
每一下,都狠,每一下,都准,每一下……都把她撕裂,又填满。
直到最后那一下,她的腰整个拱起,腿猛地夹紧,指尖在体内被吸得几乎抽不出。
高潮在那一刻彻底炸裂。
她尖叫着咬住了手背,身体猛烈抽搐,蜜肉一缩一缩地像在榨干她最后的力气。
车窗已全是水汽,座椅微微晃动,车内弥漫着一种潮湿的肉香。
一切平息后,她瘫软在那里,胸前两团软肉还在起伏,蜜肉间依旧残留着未收的战栗。
她缓缓收回手,盯着自己满是湿意的指尖,怔了好久。
两次了?
想着他两次了?
疯了!
云璟澜庭小区地下停车场,昏黄灯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林婉儿回头最后看了楚御一眼,眼底还有些许复杂情绪:“我……先上去了。”
楚御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林婉儿转身离开,细高跟踩在水泥地上,“哒哒”作响。
而就在这空荡荡的回音中——“啪——啪——啪。”
又一双高跟鞋声响起,节奏轻慢却带着极强的存在感,从另一侧的通道踩着光影款款走来。
楚御微偏头,瞧见那抹熟悉又惑人的身影,微微勾起了唇角。
顾晚晴。
女人穿着一件低胸吊带睡裙,薄得几乎要透明,胸前两团丰满的肉球在夜色中晃得人眼花缭乱。
睡裙下摆刚及大腿根,雪白修长的腿从裙摆缝隙中若隐若现,配上那一双红底高跟鞋,走一步,像是在撩魂。
她踩着细高跟,一步步走近。
玫红色口红在昏黄灯光下艳得发亮,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顾晚晴的眼神懒洋洋地从楚御头顶扫到脚底,又慢吞吞地绕回他胯下,像是在用目光剥开他裤子,细看分量。
“啧——”她轻轻一咂嘴,尾音一挑,像是在评论一道没被摆上桌的菜。
“你那婉儿姐姐啊——看样子,没喂饱你?”
语气带着懒散的嘲讽,声音却像猫爪挠在男人心尖,软得发麻、痒得发燥。
她一边说,一边走近,胸前那对撑爆衣领的饱满高耸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细腰轻扭,走一步,屁股就像在左右撒娇。
“啧……脸红什么嘛?”
她一手拨了拨鬓发,靠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现在这股味儿啊……跟我床上那款加长加硬的震感模式——挺像。”
楚御面无表情,眼底却藏着一抹玩味:“你怎么来了?”
顾晚晴慢慢抬手,一根手指点在楚御胸口,指甲涂着血红,慢慢往下滑,经过他紧实的腹肌,停在裤腰上方。
“来收房租啊,三个月了,是不是得连本带利,一起清了?”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骨头发麻的甜腻,字字像猫爪子抓在心口。
顾晚晴轻哼一声,红唇贴近,几乎要吻上他耳廓:“小不小,要试过才知道。”
说完,她竟微微俯身,饱满的双峰压在楚御胸前,软绵绵地贴住,几乎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弹性与温度。
楚御瞳孔一缩,呼吸略有停顿。
顾晚晴感受到这一丝变化,笑意更浓,身子轻轻一贴,整个人就挂在了他身上,腿也顺势抬起一边,裙摆掀起一角,露出一条雪白大腿。
“怎么?舍不得我走?”
她吐气如兰,“不然你敢硬,我就敢……把你榨干。”
停车场温度骤升。
昏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模糊又暧昧,影子交叠拉长,如两只缠绕的蛇。
楚御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腰,声音低哑:“你就不怕,我真硬了?”
顾晚晴一愣,旋即笑得花枝乱颤:“怕?你越硬,我越喜欢。”
她笑着凑近,唇快贴上他脖子:“不过嘛……你要真能让我服气,我今晚就不收房租了。”
——这话一出,空气几乎凝固。
顾晚晴这一句“今晚不收房租”,像是一记撩魂重锤,砸在楚御胸口。
楚御眸光暗了几分,掌心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腹掠过腰窝,再往上一点,刚好卡在她睡裙薄薄的布料边缘。
那布料软滑得像丝,稍一用力便能揪得她身体一颤。
“你确定?”他声音低哑,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威胁,“一旦开了口,可没得反悔。”
顾晚晴抬起头,美艳的脸庞在灯光下微微泛着一层汗光,红唇艳得像熟透的樱桃,眼神却媚得像水里泡过一般。
她轻笑,身体往楚御身上蹭了蹭,那两团丰满又软又重,蹭得他下腹肌紧绷。
“那你就……试试看啊。”
她眨了下眼睛,媚眼如丝,嗓音勾魂。
“让我看看,你是只小狼狗……还是野种兽。”
话音刚落,她竟主动抬起一条腿,钩住楚御的小腿,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裙摆顺势被带起,雪白的大腿内侧、性感的黑边内裤里面的嫩穴……在那一瞬间若隐若现。
一股热意,从他下腹猛然窜起,灼得他呼吸也变得沉重。
楚御低头,视线掠过她泛着水光的锁骨、睡裙下那两团几欲呼之欲出的山峰、还有她腰臀交接处那条如蛇般扭动的腰肢……“你这身材……”
楚御舔了舔唇角,眼底多了几分野性,“收房租都舍不得收你钱。”
顾晚晴喘着气,眼神却越发兴奋:“那你还不——上?”
“我可是——只收‘强硬’的房客。”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膝盖勾着他的腿,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热气腾腾的吐息灌入他耳里。
“顾姐今晚……不只要你还三个月房租。”
“还想要……你这条命。”
楚御眸光彻底沉了,下一秒——双手一抱,直接将她整个人横抱而起,转身压向旁边一辆没有人的私家车车头,顾晚晴哼出一声惊呼,却毫无抵抗,反而笑得媚骨生风。
灯光在她滑落的肩头上打出一圈光晕,大腿夹紧楚御腰身,细腰像蛇一样扭动,胸前的雪乳被压得在衣料缝隙间不停颤抖……
顾晚晴被压在车头上,睡裙已经被扯下一半,肩头雪白如瓷,锁骨下滑出细密的汗珠,那双丰乳在半遮半掩中一颤一颤,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布料几乎被挤爆。
她身体极其敏感,楚御指腹才刚碰到她大腿内侧那片柔软,她就猛地一颤,抬手攀住他后颈,红唇贴近他耳边,吐息如火:
“喂……你这么硬,是不是憋太久了?”
说着,她主动扭动腰肢,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膝盖还往上蹭了蹭,动作媚得几乎不带羞耻,媚得仿佛天生为勾人而生。
楚御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睡裙已彻底塌陷,两团肉感充盈的高峰在薄薄的蕾丝边中若隐若现,雪白、饱满、弹性十足,尤其那粉色突起撑起布料的弧度,简直是男人最原始的暴力幻想。
他喉结上下滚动,手掌顺着她大腿一路抚上臀弯,再抓上她腰肢,指节收紧,狠狠将她压在引擎盖上。
顾晚晴被这一下顶得“啊”地一声,嘴唇张开,胸前那对柔软猛烈晃动,几乎甩出了布料。
她喘得娇媚,抬头看他,一边抬起手慢慢解开自己胸前最后一颗扣子,露出那两团白腻圆润的圣乳,傲挺如山峰:
“给你……三秒钟,要是你不敢,我就换别的姿势了。”
“像你这种硬男人——”她娇笑,腰一挺,整个人就像一根弹弓紧绷到极致的藤蔓,胸乳晃得发颤,大腿夹得更紧,那条小内裤已经被压得一塌糊涂,湿气若隐若现。
楚御眼神像是被彻底点燃了。
他低头一咬,唇齿落在顾晚晴锁骨上,一口下去,留下一道深红印痕。那一口狠,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在惩罚这只勾人撩火还敢挑衅的狐狸精。
顾晚晴嘶了声,没躲,反而笑得媚眼如丝,双腿在他腰间又夹紧了几分:
“就这点力气?啧,你这房租,怕是还不够啊——”
她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楚御一把按在车头上,整个人前倾趴着,睡裙已被撕到腰间,那条黑边蕾丝内裤被勒进臀缝,勾勒出惊人的弧线。
“你不是收‘强硬’的吗?”楚御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后,“那我就让你试试——什么叫真正的强。”
话落下,掌心已牢牢覆上她胸前那团惊人柔弹,一揉下去,手感软得几乎陷进去,乳尖早已胀红如樱,被他拇指轻轻一拨,立刻抖得像要喷出热气。
顾晚晴被他这一下揉得腰一软,腿几乎站不住,整个人趴在车盖上,身子微微拱起,那翘臀挺得又圆又紧,黑色蕾丝小内裤紧贴在她臀沟之间,渗出湿意。
楚御一手揉乳,一手顺着她腰窝往下滑,手指勾过那条纤细的腰线,滑进她双腿之间——指尖按在蜜肉外的布料上,只轻轻一压,那片隐秘地带就软得一塌糊涂,隔着布也能感受到她早已湿得透彻,甚至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他嘴角勾起,半跪下身子,脸贴近那两腿之间,手指一钩,“唰”地一下将内裤扯到一边。
眼前那团蜜肉终于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下——色泽红润,唇瓣鼓胀柔软,像刚绽开的花,水意闪烁,诱得人血脉翻滚。
他吐出舌头,轻轻从花唇底部舔了一下——那一下,像火星落入汽油。
顾晚晴猛地一颤,腰下意识往后缩,腿却被楚御一把按住:“想跑?来不及了。”
顾晚晴只觉那一下舔得像刀刃刮过,蜜肉猛地一缩,腿根发软,几乎整个人要趴下。
她咬着唇,声音发颤却依旧强撑:“啧……你舔的样子,怎么像没吃过女人一样?”
楚御低笑,抬眼看她,目光灼灼:“确实……没吃过,味这么甜的。”
话音刚落,他舌尖猛地探入,直直滑进那片湿滑缝隙中,灵巧地上下勾绕,像蛇钻进桃花源,一下下舔得极深极细,挑得她整个人都颤得快炸开。
顾晚晴猛地抓紧车盖,指尖发白,胸前那对雪乳因急喘而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硬得像红豆,几乎要滴出水来。
“哈……慢点……你他妈是狗吗,哪有人一上来就舔这么狠……”
她骂得嘴上不留情,可语气早已软得像在撒娇,夹着一股撑不住的战栗与欲潮。
楚御没理她,舌头依旧在蜜肉中搅弄,时而卷起花瓣,时而顶上敏点,那片软肉被他舔得水声不断,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黏滑。
他的手也没闲着,食指顺势探入,从唇口缓缓推进,一指进去就被紧紧吸住。
“啧,还真是紧啊……你这一副欠操样,是不是在等我早点给你来点真货?”
顾晚晴被他这话撩得脸都红透,却死咬牙关,喘着气回敬:“你要是真有货……就别光用舌头——啧……嗯!”
她话还没说完,楚御舌头猛地往上一卷,含住她的花珠狠狠一吸,嘴里还发出响亮的啧啧声,仿佛在嘲笑她“嘴硬身体倒是挺实诚”。
顾晚晴身子一抖,腿夹得更紧,腰抬得更高,像是一只被挑逗得快炸开的野猫。
“行……你有种再吸一次试试,我要是叫了你哥哥,我姓你……”
她话音未落,楚御猛吸一口,手指同时深捅一寸。
顾晚晴:“啊——!!!”声音尖到破,直接掐断了她所有反击的可能。
楚御指节一拢,再次探入,舌尖绕着花珠一圈圈划着,舌根用力时不时带着吸吮的响动,水声在昏黄的地下车场里荡得暧昧又下流。
顾晚晴的腰彻底绷紧,整个人贴着车头微微后仰,身子拱起一条完美的弧线,雪白的腰肢纤细柔软,臀部高高翘起,那一对丰乳在空气中随着她喘息不断颤抖,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色气。
她咬着唇,试图克制,但舌头一滑,还是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哼:“你……哈……你够了,舔……舔死人了你……”
楚御手指再探深一点,顶住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轻轻一钩,舌尖也同时碾住花珠打转。
她整个人猛地一抽,双腿夹得像铁箍一样,根本动不了,身体像被电流穿透,从腰到脚趾都在痉挛。
“叫啊,”楚御声音低得发哑,嘴角沾着她的蜜水,目光灼灼盯着她颤抖的后腰,“不是挺能说的?继续骂我试试?”
顾晚晴喘着气,腰都在抖,喉咙里“啊啊嗯嗯”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泄,她还想强撑,张嘴却只剩下断续娇喘:
“你……你真他、他妈个疯子……我真不……唔……不行了你再舔我就……”
“就怎么?”
楚御手指故意停住,舌头也从她花缝里抽出,只在入口处轻轻舔了两下。
顾晚晴顿时像被掐断的猫一样娇喘连连,身子前倾,脸贴在车头盖上,汗水从额角滑落,眼角泛红,嗓子发紧,一边喘一边求着:
“别停啊……继续,继续舔……你舔死我算了……”
楚御轻笑,舔了舔唇:“这不是要命么,顾晚晴。”
“你嘴是狠,可这下面,比你嘴还实诚。”
说着,他重新贴上她的蜜肉,这次不仅舌头卷进去,连手指也加深力度,一边舔一边搅,唇舌交缠,手指抽插,那一片娇嫩被他蹂躏得水声直响,淫靡到极致。
顾晚晴再也撑不住,猛地一缩腿,身体一阵剧烈痉挛,整个人抖成一团,腰拱得极高,嘴里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啊啊——楚御……别、别舔了……我……我要……”
她声音发颤,双腿夹着楚御的头根本放不开,整张脸都贴在车盖上,唇间溢出一串串哑哑的娇喘,身体像被吸空了力气,瘫软成一滩春水。
顾晚晴的身体还在颤。
双腿死死夹着楚御的脑袋,细腰绷到极限,蜜肉像抽筋一样一缩一缩,死死咬住那根手指不肯松开,像是怕他离开,又像在贪恋余韵。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喘息中带着哭音,每一口呼吸都像刚从水里捞起,被他舌头抽得几乎失魂落魄。
“啊……不行了……你他妈……真是个怪物……”
楚御却还没停,舌尖贴在她已经被弄得湿成一滩的花唇上,最后一舔,从她花口深处卷出一滴泛着光的汁水,一点不剩地舔干净。
顾晚晴“嘶”地一声,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脑袋低垂、汗水顺着锁骨滑下,那对被压得变形的雪乳还在微微颤动,乳尖挺立,像是高潮后还意犹未尽地在寻找触碰。
楚御站起身,一边用指腹轻轻抚过她腰侧那片发红的肌肤,一边看着她那张媚得脱骨的脸,唇角微扬。
“这就不行了?”他低哑道,指尖划过她的臀弯,挑逗地弹了一下。
顾晚晴身子一抖,却忽然勾起嘴角,眼尾媚红,唇角一翘,露出那种典型的、骚而不失张狂的笑容。
“哈……”她慢慢回头,媚眼如丝,喘着气却还嘴硬:“你舔是挺狠,可我还没把你榨一遍呢,就想让我缴械?”
她忽然翻身坐起,双腿一夹,竟是直接将楚御的头卡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那条被撕到腰上的蕾丝内裤挂在腿边,她蜜肉还泛着光,可她却已经勾住了楚御的下巴,反压回去。
“你不是说我嘴硬?”她红唇靠近,舌尖舔过他的嘴角,语气媚到骨头里,“那我就用这张嘴,喂你点真的。”
“房租……可还没结清。”
顾晚晴半跪在楚御面前,一条腿曲起,裙摆敞开,蜜肉间的水迹还在沿着腿根慢慢滑落。
她抬起头看他,那双媚眼红得像泡过酒,唇角轻翘,带着一抹野得发骚的笑。
“还站着干嘛?”她勾住他的腰,缓缓将他拉近,“你不是很能舔?”
“那就让我,舔回来。”
她说完,便低下头,红唇张开,一口含住楚御那根早已怒胀到极致的欲望。
那一下,没任何前戏,直接吞进三分之二。
温热、湿滑、紧窄——顾晚晴一含进去,楚御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喉结猛地滚动,手指下意识攥紧她的发。
“……啧。”他咬牙低声,“你个疯子。”
顾晚晴听见他喘了,眼神反而更亮了,唇舌开始发力,舌尖在他根部快速打圈,每一下都带着黏腻水声,像在活活抽他的神经。
她手掌握着根部,轻轻上下套动,唇瓣包裹着上段来回吞吐,每次含到最深处,喉咙都会微微鼓起一团。
“啵嗤——啵啵……”
那声音色情到极致,像是她嘴里正在活吞某种大补之物,一边吸一边轻轻发出呜咽声。
她嘴角勾着笑,抬眼看他,眼神里写着:“你不是狠?那你就看看,我这张嘴,能不能把你榨干。”
楚御呼吸越来越重,手掌按住她后脑勺,想往外拉,她却死死含着不放,反而加深吸力,舌头贴着他下方那两颗球轻轻一舔,舔得他腿都差点绷直。
“啧……松口。”他声音发哑,咬着牙低吼,“顾晚晴,你他妈要吸死我啊?”
她嘴角轻扬,吐出一点又马上含回去,发出一声甜得发腻的笑音:
“怕啦?你不是说……‘收房租都舍不得收我钱’吗?”
她一边说,一边猛吸一下,还夹紧了喉咙,让那根炽热在她嘴里被吸到发麻。
楚御猛地一颤,腰都绷紧了,整个人低头死死盯着她那张红唇吞吐不止的嘴,眼神发狠,却欲望沸腾。
“你再吸下去,我他妈……”
“你就怎么?”顾晚晴嘴角勾起,吐字时唇瓣还在摩擦,“你要真有种,就射进来……看我敢不敢全吞。”
楚御喉头一紧,眼神骤沉,腰下那根炽热的欲望被她吸得一跳一跳,像是要爆裂。
“顾晚晴——”他咬牙低吼,声音透着压制到极限的低喘,“你再吸,我真……”
话还没说完,他腰猛地一颤,整根怒胀如铁,热流在下一秒如洪水破堤,猛地涌出!
顾晚晴像早有准备,唇瓣死死封住那根跳动的根部,舌根一卷,连吞带吸,根本不给他半点抽离的机会。
滚烫的白浊在她口腔里炸开,一波接一波,每一口都浓烈到灼喉。
她眼角微红,却一滴不溢,一边吞一边发出细细的“咕噜”吞咽声,像是在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榨干他体内的最后一滴火。
“啧……真多。”
她喉咙滚动,把最后一点也咽下去,缓缓将那根仍旧半硬未退的欲望吐出来,舌头舔过冠部,像是在清理“猎物”收尾那样细致而残忍。
她红唇因吸吮而水润红肿,唇角沾着一点残液,却不急着擦,而是笑着用舌尖从嘴角慢慢舔回去,像是在展示:她吞下的,是战利品。
“啧。”她轻声笑着,手掌一边轻轻拍了拍他的下腹,“这顿晚餐嘛……味道不赖。”
她起身,拉了拉裙摆,动作极慢,胸前的两团柔软在动作间一晃一晃,像是在故意引诱,偏偏脸上还带着那种“无事发生”的慵懒表情。
“啧……真想不到啊,”她凑近,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嗓音轻柔带笑,却每一个字都像针,“以前在视频里看你动手杀人时那股狠劲儿,没想到……现实里,味儿更野。”
楚御呼吸一顿,瞳孔骤缩。
他脸上的冷漠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一瞬的沉默,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与震动。
顾晚晴却像什么都没察觉,笑得更艳了些,退后一步,眨眨眼,唇角一挑:
“你放心,我嘴严。”
“也不图你什么命,也不图你什么钱。”
“我就是……对男人狠的时候,特别感兴趣。”
说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轻轻一按:
“不过嘛——”“你要是对我撒谎,我可比你那群死过的对手……还狠。”
她笑着转身,腰肢一扭一摆,踩着高跟鞋走进夜色中。
楚御站在原地,脸色却沉了几分,喉结轻轻滚动,手掌微微握紧。
他眼神望着顾晚晴消失的方向,目光里已经没了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意下压着的深沉。
——她,知道了。
林婉儿整个人像被压在炭火上,一点点被烘得焦软,肩头贴着床单,肌肤上汗水密密麻麻地冒着,锁骨处沿着弧线汇出一道清润的汗痕,顺着乳沟缓缓滑下,像一道泛着体温的甜浆。
她的双腿被他撑得大大地敞开,大腿根内侧那片最白嫩的皮肤上早就布满了红印,像是被舌头舔过、又被指腹揉过的痕迹,泛着细小的颤。楚御的脸埋在她两腿之间,呼吸沉得几乎喷在她穴口上,每一下热气喷出,她都忍不住身体一颤,小腹紧缩,蜜穴像被电流轻扫一样,“啵”地一声,吐出一滴光亮的汁水。
那条粉色内裤早就湿得像泡在蜜罐里,贴在她的肉缝上紧紧的,布料勾勒出里面的曲线——两片肥厚软嫩的肉唇因为太过湿润,早已向外微微鼓出,像是涨到极限的蜜桃肉,要被撑破开来。小豆子被包在里面,红得几近滴血,轻轻一抖,布料上立刻多出一点湿痕,像是羞耻地在渗透她的欲望。
楚御一手扒开她的腿根,另一只手轻轻按上去,手指隔着内裤,正好压在那粒跳动的小肉点上。
“嗯……”林婉儿猛地夹了下腿,那一声轻吟含着惊、带着颤,像猫发情前压抑住的呜咽,肩膀微缩,手指抓住床单,连手背都泛起薄汗。
“你看看你……”楚御低笑着,舌头贴着她布料边缘一点点往中间舔,“湿得像刚被人操过,还装什么含蓄?”
“楚……御……你别说了……”她声音细得像一根断线,脸红到脖颈,乳房因为急喘不断抖动,那两点被舔咬过的乳头涨得发红,挺得笔直,连空气都能感受到她皮肤上的炙热。
他忽然低下头,用唇将那块贴在蜜肉上的内裤含进嘴里,轻轻一吸。
“啵”的一声,那两片被布料贴紧的肉唇一下子被吸得分开,里面那条湿得发亮的缝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腥香气立刻从那敞开的蜜穴中涌出,像是刚从深井里冒出的泉,烫、滑、甜腻。
她身体猛地一跳,像是整个人被抽空了一瞬,腿根一阵痉挛,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下,汁水从缝口滚出,黏在楚御的唇上、下巴上,亮晶晶的,在灯光下反着光。
“啊……啊……别舔了……那……那不行……”
她的声音已经含着哭,音尾带颤,那一小块嫩肉像是被他舔出了心跳,每一下舔舐、每一下吮吸,都像是有人用舌头在引她的高潮——从最深处往外牵,从最软处往外撩,像是要把整具身子都抽成一团发热的水蜜。
楚御没吭声,只是压着她的腿根,把舌头探进她敞开的蜜缝中,一点点卷着、舀着,把那一团团的汁水全含进嘴里,再慢慢舔出来,舔得她从小腹到尾椎都酥得发麻,穴口一开一合,像是主动在吸他舌尖。
楚御的舌尖灵活地在她敞开的蜜缝中来回搅动,像是在舀一口稠甜的蜜汁,那股腥香的体液顺着他下巴淌到脖颈,甚至从喉结处滴落在她内侧腿根上,一点点渗进那片已经被他亲得发红发肿的嫩肉。
林婉儿已经快疯了。
她整条大腿在发抖,膝盖内扣,脚掌紧绷得像抽筋,脚趾死死勾着,身体时而弓起,时而塌陷,像一朵正在高潮边缘挣扎的花。她的小穴已被他的舌头逼到崩溃边缘,那道缝口反复地开又合,像是小嘴在抽噎,外翻的小唇红得像火,内侧那抹最娇嫩的粉红正剧烈地抽动着,像被火点燃的花芯,急切地、羞耻地颤着。
“呜呜……不要……真的不行了……你再舔我就要……”
她声音破碎,尾音上扬得像在求饶,可小腹却是反着抽紧着,小穴不断地涌出蜜水,把他整张脸都涂得亮晶晶,像刚被人从穴里涂满汁液地拉出来。
楚御眼中一片赤红,舌头一下下顶住她小肉芽,每一下都像击打着神经最深处的痒点,那粒早已胀得通红的小豆子被他的舌尖揉得在发颤,像要从她身体里跳出来般地收缩鼓胀,汁水顺着他舌缝滴下来,连带着花缝都开始吮吸般地紧绞着他嘴唇。
“呃……啊啊啊……楚御……我……我要……来了来了——”
她一边叫一边哭,眼角的泪已经止不住地涌出来,鼻音浓重得像在撒娇,胸口的乳肉在剧烈地起伏中高高跳起,两个粉红乳尖硬得像小果,抖得像风里枝头的糖珠,一下一下地跳着,仿佛也要喷出什么来。
楚御眼神一狠,伸出一根中指,贴着她穴口的边沿缓慢压入,那指节刚沾到蜜肉,她整个人就像被谁从下体引爆“啊啊啊啊——”林婉儿整个人高高弓起,身体像突然炸开的水球,穴口猛地一缩,咕哒一声夹住他的指节,汁水像小泉眼一样“扑哧”一声冲出来,射得他手背、下巴全是湿滑的液体,甚至喷到她大腿根外侧,把床单也溅出一道深色印子。
她的小穴在喷潮的同时剧烈收缩,像要把他整根手指都吸进身体里去,蜜肉里那一圈圈的褶皱在夹住他的手指时传来阵阵紧绞感,像是肉条在亲吻、在贪婪、在吸他。
楚御的指节一伸进去,那感觉就像插进一块活的水蜜桃,汁水不断地挤出来,肉壁软得像泡在热水里的果冻,每一层褶皱都滑得无法控制。
林婉儿整个人已经软得塌进床里,双腿因为高潮的抽搐而绷成了直线,大腿内侧颤得厉害,屁股翘得高高地,像是本能地迎合那根手指的侵入。
“呜呜呜……你坏死了……弄我……弄我都流出来了……”
她哭着骂他,声音却软得一塌糊涂,眼神已经涣散,像是整个人的意识都被那场高潮冲垮了,嘴唇微张,连呼吸都带着呜咽。
她的蜜穴依旧在抽搐,每一抽都带出一股热滑的液体,“啵”“啵”的声音在她双腿间不断响起,像是她的小穴在贪婪地吞咽、榨汁,把所有情欲变成一股股灼热的潮水,从缝里涌出来洒在他手上。
林婉儿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是被抽空了骨头,连呼吸都要靠本能维持。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乳肉贴着楚御的前胸一下一下地颤着,两颗被舔咬得嫣红的乳尖在他肌肤上擦出点点湿意,像两颗小小的火种,还在轻轻燃烧。
她的腿依旧张着,一条搭在楚御肩上,另一条软软垂在床边,蜜穴正一点一点地从高潮中恢复。
那片肉唇还微微翻着,内侧的嫩肉在空气中轻轻抽动,花瓣敞着,穴口像一张被亲肿的小嘴,不甘不愿地收缩、颤抖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场舌尖与手指带来的疯狂。
蜜水还在渗,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淌下来,顺着小缝一直淌到屁眼上方,甚至沿着屁股缝滑进床单里,床单已经湿透一大块,被汁水浸得发亮,带着她身体最深处散出的那股甜腥骚味。
楚御低头,看着那张粉嫩艳肿的小穴,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轻轻将两指并拢,从穴口探入。
“啵——”那一声黏响让林婉儿浑身一震,穴口像是被惊醒的花朵,“嗖”地一下收紧,蜜肉带着刚高潮过后的紧致,将他的两根手指狠狠吸住,里面的肉褶像活的,湿漉漉地蠕动着,绞着、磨着,像是在撒娇,又像在报复。
“啊……不要了……那儿……不可以……太深了……”
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化在嘴里,连着骨头都酥着,双手软软撑着楚御的手臂,想推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哼哼唧唧地撒着软。
楚御却低下头,咬住她耳朵轻轻舔了舔,“不可以?”
“可你的小穴,在咬我。”
“咕啵咕啵地,把我手指都快榨断了。”
他手指慢慢深入,滑得毫无阻碍,蜜肉里一层又一层褶皱如潮水翻卷,先是微紧,接着便是粘软得像陷进浆糊,指腹每推进一寸,她的身体就轻颤一次,小腹一抖,肛门一缩,穴口紧紧咬住,不停地“咕唧”作响。
林婉儿整个人像被戳进一根燃烧的烛芯,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腿软得连挪一下都不敢动,只能咬着唇低声哭:“呜呜呜……轻点……我里面被你弄得要化掉了……”
“你不是说要我?”
“那你得受得住。”
楚御的手指在她体内开始搅动,两根并拢的指节在那片潮软中画着圈,每一转都带起一圈温热蜜液,肉壁在他指腹下收紧、翻涌,像是被翻开的花瓣一片片缠着他不肯放开,那种紧致到不真实的吸附感,让他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在里面颤抖的每一寸肌肉。
“啵啵”的水声伴随着她身体的战栗在房间里响得越来越快,楚御的指节撞上她穴道深处时,林婉儿猛地一缩,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啊——不行!你……你顶到我心口了……楚御……慢点……再深我会疯的……”
她哭着喊,声音软得像化开的奶油,双腿挣扎着想并拢,可楚御一手压着她膝盖,另一手却继续往深处探她穴里的深处被他的指节顶住,仿佛那是一块平时从未被人碰过的敏感点,被他一压,一推,她整个人就猛地抽了一下,双乳随着这一下抖出一阵肉浪,乳头挺得更直,仿佛连情欲都快从乳房里冲出来。
林婉儿像是被一场狂风撕碎了的花,软在床上,乳尖还泛着水光,乳肉一颤一颤地挂在胸前,轻轻抖动就溅出湿热的喘息。
她的蜜穴依旧还在断续地抽动收缩,每一抽都带出一点点亮晶晶的液体,在她腿根和屁沟之间打出一道水痕,从缝中慢慢淌到后面,沾湿了床单一大片,像是她羞耻地在泄露自己“被舔穿了”的痕迹。
楚御盯着那张刚高潮完、仍敞着的肉缝,眼神越来越深,仿佛看见了一张潮湿到发烫的小嘴正在张着唇,在邀请。
他一手撑住床边,俯身而下,低头便再一次亲上那敞开的花口。
“啵——”“唔啊啊啊”林婉儿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小穴骤然紧缩,把楚御刚探进去的舌头死死含住,像是深夜渴水的小兽终于等到那根满足她的东西,连舔带吮,不舍分离。
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声音颤颤的,“楚御……不行了……我刚刚……刚才……真的去了啊啊啊……”
她腿弯发颤,屁股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地顶上来,像是在本能迎合他的舌,蜜肉像在自动张开,每一下都像在渴望他舔得更深、更狠。
楚御没理她,只是舌头卷着小豆子来回搅,像在啃一颗热糖球,嘴唇贴着她的蜜肉用力吮吸,每一口都带着黏糊糊的响声,像小嘴含着汁糖被人用舌头一下一下榨干。
同时,他另一只手伸上去,握住她那对乳球。
乳肉在他掌下炸开,那种刚高潮后残余着体温的乳房软得像刚出锅的白团子,一捏一个手印,一揉就泌出汗水,滑腻得像涂了蜜。
他指尖绕着乳头轻轻一揉,那根已经被含得硬挺的小点立刻又弹了起来,他俯身亲过去,一边用嘴舔她穴,一边用手玩弄那对柔软到极限的奶肉,像在榨一只汁水饱满的水果。
“啊啊啊……你别、别这样……我……啊……里面还在跳……不要舔了呜呜呜……”
林婉儿哭了,真哭了,眼角湿成一片,泪水顺着鼻梁淌进嘴里,整张小脸红得像发烧,两腿张着,腰弓着,小穴却像被吊在半空,还在咕啵咕啵地抽搐着吸他的舌头,整个身体全是下意识的迎合。
楚御舔得更狠,他舌头从缝外一路扫进肉褶深处,用舌尖点着穴内那点柔嫩的一线浅膜,一点点搅开、点舔,指腹却在她乳尖上画圈揉搓,连呼吸都配合着舔的节奏在她肚皮上喷出火一样的热气。
“楚……御……你到底……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呜呜呜……”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话,小穴被吸得直缩,每一次舔进去她都全身一抖,乳肉在胸前荡出一阵阵肉浪,连着屁股也一下一下往上抬,像是一只快被榨空的小母猫,还在硬撑着身体发情。
“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进来好不好……你进来……我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像破了的丝绸,带着哭腔,却又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渴求。
她的身子在抖,穴口在缩,嘴里在求,连眼神都涣散成了彻底的情潮。
楚御低着头,舔完她最后一口蜜液,嘴角仍挂着亮晶晶的丝线,他缓缓起身,身体在灯下压出一道极具侵略性的剪影。
他一手撑着床沿,另一手拉开自己的裤链,“啪”地一声,一道滚烫的肉棒从腰际弹了出来,带着血脉贲张的颜色,整根粗硬挺立,青筋盘绕,顶端那颗冠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尖端还有一点透明的汁液顺着马眼溢出,挂成一条细丝,滴在林婉儿大腿根上。
林婉儿望着那根东西,整个人像被催情蛊咬了一口,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凑了一下,小穴“啵”地一声收缩,蜜肉轻轻往外翻了翻,中间那道缝鼓鼓地泛着亮,像是正准备好要迎接某种久违的满足。
楚御没急着插,他只是扶着那根灼热的肉棒,低头,一点点将肉棒头压上她穴口。
“啵——”那一瞬,林婉儿整个人抖了一下,蜜缝被他压得微微凹陷,穴口像一张小嘴张开了一点点,迎着他的顶端轻轻吸了一口。
“嗯啊……啊……”
她下意识地呻吟出来,眼神已经泛着水光,小手抓着床单,肩膀紧缩,乳房贴着胸膛抖得剧烈。
楚御故意没有插,只是用肉棒头来回在她缝口上磨蹭,带着马眼的分泌液一下一下地抹在她小穴的外唇、肉褶上,让整片蜜肉被蹭得一片湿烫,连着后穴的嫩皮也一起抖起来。
“你不是说要我?现在给你了。”
他说着,顶端轻轻一压,那颗红肿的龟头卡进她穴口一寸,却又立刻退出来。
林婉儿被这一下挑得腿根猛一夹,穴口“啵”地一声吸住了龟头前沿,像是不肯放他走,那道湿漉漉的小缝仿佛被点燃了本能,在本能地“咕啵”蠕动,把肉棒一点点地往自己身体里吸。
“啊……别磨了……你插进来……求你了……我里面痒死了……”
她声音已彻底带哭,腰抬得高高的,屁股自己送上来,穴口对着楚御的肉棒一点点地挪着,小腹抽动得像快崩溃的小兽。
楚御低笑一声,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扶着肉棒,在她蜜穴上来回抽擦,每一下都把她穴口蹭得卷起来,肉唇像张嘴似的,一下下地吻着龟头、含着、舔着、贴着,连马眼那滴透明液都被吸进去了大半,仍死死缠着不放。
“你看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
“你的小穴在舔我。”
“我要真插进去,你还受得住?”
他说着,将肉棒从穴口边沿压到屁眼缝,再拉回来,一路像拖一根滚烫的铁条,每一处经过都留下一条湿痕,她整片穴缝和后门缝都湿得像水滑石,连阴蒂都被顶得一跳一跳,像被电流抽搐一样,红得像小灯笼。
“啊……插我吧……求你插我……我都这样了还不插我你是不是想让我疯……”
林婉儿终究还是崩了,整个人跪着撑起身体,屁股高高翘起,双腿一张,整个蜜穴主动贴上来,“啵”地一声,像自己将那根肉棒吸进去一样,哭着、喊着、哼着、求着,整张小脸满是湿意,眼神迷离到发红。
楚御再没忍。
她都湿成这样了,小穴自己吸、自己蹭、自己送上来,连屁股都翘得像发情的奶猫,他要是还不进,那就不是男人。
“林婉儿,是你求的。”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手扶着肉棒,猛地一挺腰“噗嗤——”那根滚烫的肉棒一下子顶进她湿得发烫的小穴,从穴口一路插进褶皱最深处,一路滑、一路送、一路绞,直接捅穿那片娇嫩欲裂的花心。
“啊啊啊——!!!”
林婉儿整个人猛地尖叫一声,声音破了,连喉咙都被那一口撞得哑了,双手死死扒住床单,乳房猛地跳起,乳尖几乎甩成一圈,在空中划出一串肉浪。
“你……你插……插到我……心口了!!!”
她声音哑得像哭,整张小脸被欲火烧得绯红,眼神涣散,嘴唇颤着,小腹抽着,蜜穴在他插进去那瞬间疯狂收缩,里面的肉褶像突然被激活的水草,一层一层地往他棒身上收,夹、绞、磨、吸——每一寸都在榨、每一段都在卷。
楚御咬紧牙,低声一骂:“……你这小穴是长嘴了吗?吸得我头皮发麻。”
林婉儿已经被操懵了,她的身体在抽,她的穴在动,她的奶在跳,屁股随着肉棒每一次撞击都往上抬,像是在迎合,又像是要把自己再送得更进去一点,让那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捅穿她的深宫内墙。
“楚御……啊……你……你插坏我了……呜呜呜……我……我真的会被你……被你干死的呜呜呜……”
她嘴上哭,身子却一点没停——蜜肉一下一下夹紧他的棒身,像肉簧一样绞着他往更深的地方顶,那一层层褶皱在他来回抽插中变得湿得发黏、滑得发麻、紧得发疯。
楚御一手掐住她腰线,另一手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啪”地一声,白嫩臀肉颤得像水面荡开一圈圈波纹,整个蜜穴因为那一下拍打猛地收缩,把整根肉棒都吸得“咕啵”一声往里卷了一寸。
“骚不骚?”
他低声贴在她耳边问,语气狠得像是要拿这话塞进她脑子里。
“你小穴夹我夹成这样,还说不想被插?”
林婉儿哭着摇头,小嘴一张一合地喘着:“骚……我骚……我真的骚死了……呜呜呜……你插我,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骚……”
“我……我喜欢你操我……我喜欢你插我……我……我就想被你干……”
她声音已经破得像唱垮了的音符,但穴肉却越夹越紧,像是一口贪婪的小嘴,在吮着、舔着、吸着楚御的整根肉棒不放,每一下都深吸,每一抽都绞得他龟头发麻。
楚御一手捧住她的奶子,狠狠一揉,乳肉在掌心炸开,软得像融化的奶酪,他俯下身,整个人压上去,一边干一边在她耳边咬着低吼:“我现在要操烂你的小穴——”“今天你不浪哭三次,老子不拔出来。”
楚御压着她的后腰,身体一挺一挺地往里捣,那根粗得发烫的肉棒像是一根滚烫的烙铁,在她蜜穴深处反复插拔。
“啪!啪!啪!”
每一下都直捣肉心,蜜肉像水一样被他棒身搅开,穴道内的褶皱紧紧缠着他,像肉舌一样在搅、在吸、在舔——甚至每次龟头退到穴口,她的肉唇还会跟着翻出来一点,像小嘴巴依依不舍地吻着他,不让走。
“啊啊啊……别……太深了……你顶到我里面了……那块软软的……你又戳到了啊呜呜呜呜……”
林婉儿哭得眼妆都花了,整张脸一片潮红,嘴唇颤着,头埋在枕头里喘得像快溺水的鱼。
可身体却比嘴巴还诚实,每当楚御抽出一半,她的蜜穴就像惊了似的收得死紧,肉道像棉花糖一样反绞上来,硬是要把他吸回去,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啊啊啊……你拔出去我会疯……插回来……求你插回来……你的小婉儿……离不开你的鸡巴了呜呜呜呜——”
楚御咬牙低骂:“骚得跟狗一样。”
“是不是插得你一边高潮,一边还想让我继续?”
他说着,腰一挺,龟头猛地撞进她的最深处,“啵”地一声顶上子宫口,肉壁猛地一抽,穴口竟再次喷出一股热滑的蜜水,打湿他整根棒身,连着大腿根都被潮得发黏。
“啊啊啊——我又去了!又去了!!!”
林婉儿已经完全崩了,整个人趴在床上抽搐不止,屁股一颤一颤地乱动,小穴像失控的蜜罐,哧溜哧溜地不断喷汁,高潮的蜜液把床单全打透了,连枕头都湿了一半。
楚御一边操,一边抽出那只抓着她腰的手,手指从她蜜穴边缘摸出一缕刚喷出来的汁水,送到她嘴边。
“舔干净。”
林婉儿泪眼朦胧,眼神又骚又媚,连犹豫都没有,张嘴就将他指尖含了进去。
“嗯呜……唔……是我自己的……味道……”
她一边吮着,一边夹着他的肉棒,蜜穴像活物一样夹他夹得死紧,像在讨好、在服软、在下贱地索求。
“我是不是……已经变成你的小穴奴了……”
“是不是插几下我就高潮……是不是只要你一动,我的骚穴就自己往你身上贴……”
“我好浪……我真的浪到不能没有你了……”
楚御听着她这么说,越干越狠,肉棒抽插的节奏快得像打鼓,“啪!啪!啪!”
的撞击声混合着水声,蜜穴像浆糊一样沾着、绞着,连他自己都觉得根子被这穴肉吸得发麻,爽到断片。
林婉儿已经哭不出完整的话,“啊啊啊”一声一声破着嗓子浪叫,身体在床上被操得上下翻飞,乳房在胸前甩成两个浪团,乳尖红红地蹭着床单,连着乳晕都带着擦红的痕迹,骚得发疯。
“再给我……再给我一次……”
“我还要……还要你操我……狠狠操我啊啊啊啊——”
楚御将她从身下拎起来,像抱一个软到发烫的水团,直接翻了个身。
“坐上来。”
他声音低哑,带着浓烈的喘息与火欲。
林婉儿整张脸红得像滴血,泪眼含春,双唇微张,乳房高高耸起,乳尖红艳饱胀,像两枚熟透的果子,轻轻一动就跳得荡漾。
她跪坐着,双膝分开,蜜穴还在淌着汁水,那片小肉唇红肿翻卷,穴口抽动得像要自己去找那根肉棒,咕啵咕啵地轻声吸着,发出水润的迎接。
她抖着身子往他腰间挪,双手扶住他的肉棒,那东西依旧硬得吓人,粗得掌握不过来,顶端那颗红得发亮的龟头还挂着一点她上一轮高潮喷出的蜜液,像是还没舔干净的小甜果。
“啊啊啊……我要……我要自己上去……”
她咬着唇,将蜜穴对准龟头,轻轻一压“啵滋——”整根龟头没入的那一瞬,她“啊”的一声尖叫,头一仰,整座乳肉猛然向上跳起,乳头在空中甩出弧线,屁股却像坐进火炉,连尾椎骨都麻了一截。
“噗嗤……噗嗤……啊啊啊……我进去了……整根……整根都进去了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坐,一寸寸将整根肉棒吞进身体,小穴像张嘴一样在吃,红唇一样的小肉瓣一下一下卷着他棒身,黏腻的水声随着下坐的节奏疯狂响起,像小嘴在“啾啾”亲吻,“啵啵”吮吸,连腔内都传出“咕啵咕啵”的吸肉响。
“婉儿姐,你这小穴真不是给人操的,是给人榨命的。”
楚御咬牙看着她的动作,双手一捧她的奶,狠狠一揉“啪!啪!”
乳肉在他掌心炸开,柔得像糯米团,弹得像奶油球,乳尖在他手指间蹦跳,甩得乳晕都跟着转圈。
她喘着,摇着,坐着,蜜肉从上往下把他的肉棒榨得一寸寸都被吸紧,那一层层翻卷的肉褶像潮水倒卷,夹得他浑身一颤一颤,像是被整条穴道吞着舔着、搅着不放。
“呜呜呜……我夹住你了……你被我夹住了……我浪死了……被你干成浪逼了呜呜呜……”
“我不要停……我还要……还要你射进来……我要你的东西,全灌我里面!!!”
她说着,屁股一沉,“啵”地一声整根坐到底,龟头顶住子宫口,“砰”地一震,她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双腿夹紧,乳房一跳,整条蜜穴疯狂收缩,一股热汁从缝里“哧”地一下喷涌而出,直冲着楚御的大腿打了个湿响。
她高潮了,蜜穴死死夹住肉棒不放,像肉簧猛缩,连楚御都觉得拔不出来,只能挺着,顶着,整根插到底,任她穴道一下一下抽着,把他那根顶到龟头都麻痹。
“啊啊啊啊啊……我又……又……又来了啊啊啊——”
她整个人趴下来,双乳在楚御胸前疯狂乱跳,蜜穴一抽一喷,整张床都被打湿,她哭着浪着颤着,整具身体就像一团水,被操成彻底溃烂的小浪穴。
林婉儿整个人瘫倒在楚御胸前,乳房贴着他胸膛,一下下随着身体的抽搐颤跳,乳头在他肌肤上划出一圈圈汗意,像是发烧后冒出的奶香。
她的小穴还没放过他。
蜜肉死死吸着他的整根肉棒,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寸都被夹得咕啵乱响,那种紧致像肉舌疯狂吮吸,又像湿绵裹紧,拔不出也推不进,整个穴道像是锁住了他,只为了把他所有的精液都逼进身体里。
楚御咬着牙,抬起她的腰,双手掐住她的小蛮腰“别求饶。”
“我要让你的小穴……榨得我连下一发都软。”
说完他猛地一顶“啪!啪!啪!”
十几下连干不拔,每一下都带着爆浆般的水声,“噗嗤!噗嗤!”响得满屋春潮,蜜穴像被榨干的水囊,里面的汁水顺着棒身挤出来,甚至连屁眼那儿都被打湿,带出一圈透明潮痕。
林婉儿终于绷不住了,整个人高高弓起,双腿发抖,喉咙里发出破音的哀鸣:
“啊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楚御你要把我操坏了——我尿了呜呜呜——我要尿了!!!”
她再也绷不住,身体一缩,蜜穴忽然“啪哧”一声猛地爆喷,一股混着蜜液与尿意的潮水直接从她穴口炸出来,像水管炸裂,一下子喷得楚御整根棒身都变得湿滑得不行。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林婉儿的小穴忽然像抽筋一样猛夹了一下,那种夹绞像肉环封锁,龟头被她收缩的肉褶吸紧到发麻,一股热意从棒根开始翻滚而上“啵!”
林婉儿整个人“呜啊”一声,彻底断电肉棒在她最深处炸开,一股股热烫精液一股脑灌进去,像熔浆涌进她体内,连带着穴口都被灌得鼓了起来,整张小穴像吃饱后往外冒水,精液与她高潮后的蜜潮混成白腥色的糊浆,从缝里一股股溢出……
眼睛翻白,嘴唇颤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靠喘息来发泄身体的高潮反应,小穴一缩一缩的,把楚御那根还没软的肉棒死死夹住,像舍不得,像要把他连着命都吸进去。
她瘫在他怀里,双腿发软,双乳滴着汗水挂在胸前,乳尖红得像熟樱桃,微微一颤就抖出一滴奶色的液珠。
楚御抱着她,喘得发狠,双手还紧紧搂着她腰,肉棒还插在里面,穴口外满是白腥的精液泡泡,在往下滴。
林婉儿终于缓过神,像是梦醒一样哼了一声:“我……是不是……被你干疯了……”
“我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她闭着眼,嘴角却是带着一丝羞涩又媚浪的笑,那笑里带着满足、带着余韵、带着彻底被操服的痕迹。
“你以后不操我……我就疯给你看……”
《柔情蜜意款》
房间里只剩下呼吸声。
林婉儿靠在楚御怀里,脸还红着,唇边带着一点未褪的慌张,却像一颗软糖,被抱得久了,就慢慢开始化了。
她抬起头,看着楚御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小声说:“你……想亲我吗?”
楚御低下头,眼神不急,却沉。
“我想舔你。”
林婉儿一怔,脸一下涨红,正要别开眼,楚御已经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那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含着温度的轻舔——他先吻了吻她唇角,再用舌尖一点点描着她的唇纹,像在描一朵花开的轮廓。
林婉儿轻轻哼了一声,双唇不自觉张开,他的舌顺势探入,他们的呼吸在唇齿间交缠,像一口一口换着热气,温柔得能让心都酥掉。
楚御吻着她,一边手缓缓伸入她的裙摆,指尖落在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细腻得像刚化开的奶脂,带着一层轻汗,又滑又软。
林婉儿没躲,只是身子轻轻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喘。
“楚御……我……”
“别说话。”
他俯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得像情话,也像催眠,“你只要感觉就好。”
下一秒,他蹲下身,手指勾住她小内裤的边沿,轻轻往旁边拨开,舌头缓缓探入她大腿根的缝隙。
“唔……”
林婉儿倒吸一口气,整个人轻颤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撑住身后的床沿,眼神慌乱地望着楚御低头的动作。
他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舌头贴上她最敏感的地方那是已经湿润的一片柔软,花瓣似的肉唇微微敞开,中间那点小豆子像藏不住的甜果,被热意激得轻轻一跳。
楚御先舔她大腿根,每一舔都贴着肉边,像细细勾勒的笔锋,舔得她腿内侧一阵酥麻,然后才缓缓将舌尖抵住她的蜜缝外沿,细细扫了一下。
“啊……”
林婉儿轻叫一声,像怕被人听见似的捂住嘴,身子却在发抖,腿夹了一下,却又软得根本合不拢,只能任他舔着、吮着、在她那片娇软上来回打圈。
“这里……不能舔太久……”
她红着脸低声说,声音软得像要化掉,却带着一种又羞又期待的颤。
楚御舔得更深了一点,舌头从她蜜缝外的褶皱慢慢探进去,用最温柔的力道拨开那一层层娇软的花瓣,像是用舌在开花——而她那粒小豆子早已胀得发红,轻轻一舔就抖一下,像在迎合,又像在躲避。
“别抖,我会很轻。”
楚御舔着她的蜜豆,一边说,语气低沉沙哑,像是在逗弄她每一寸神经。
林婉儿咬着唇,手指紧紧抓住床沿,小腹一阵阵发热,蜜穴不由自主地往外渗出热意,一滴滴地,像羞涩地在回应他的舌尖。
楚御低着头,舌尖缓缓在林婉儿的蜜缝上扫着。
那动作不快不狠,像是用舌尖在描一幅画,描她花瓣的弧线,描她蜜肉的潮湿,描她身体最深处那点还不愿放松、却早已渴望的柔软。
她腿微微颤着,夹着他的肩膀,可越夹越软,像是那点羞意还撑着她的理智,可身体早就慢慢化了、绷不住了。
楚御轻轻一卷舌,含住她那粒小小的蜜豆。
“啊……”
林婉儿轻叫了一声,像是被电流划过,全身一抖,指尖一紧,手掌下意识想推开他,可那只伸出去的手只是虚虚搭在他发间,根本没有力气。
他的舌头在她那粒小红珠上打着转,一下轻吸,一下扫舔,那种绵绵不绝的酥麻感像潮水,从她的小腹一路涌到后背,再顺着脊椎冲上脑门。
“楚御……你这样舔……我……我会受不了的……”
她咬着唇,声音小得像风吹过耳边,可越这样,她的蜜肉就越绞得紧。
楚御并没停,他一边含着她的蜜豆轻吮,一边将舌尖缓缓探入她花褶之间。
那一层一层娇嫩的蜜肉像是刚浸过水的桃肉,轻轻一拨就翻开,软得像要流汁,香得像要滴蜜,舌头每探进一寸,林婉儿的腿就抖一下,蜜液也跟着一滴滴渗出来,顺着缝流到大腿根,发出细小的“啵啵”水声。
她再也绷不住了,手从他头上滑下来,轻轻搂住了他肩膀。
那不是推,而是抱。
她主动地,把自己敞开了一些。
蜜穴也在配合她的动作,两片花瓣悄然分开,那粒胀红的蜜豆被他含在口中翻转吮舔,里面的褶皱也被他舌尖一寸寸地探进、扫开。
“唔……你……舔里面了……”
她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整张脸像熟透的桃子,连耳根都红到发烫,眼角带着水,呼吸也变得细碎。
楚御轻轻抬头,看她一眼。
她的睫毛还在颤,手臂却环得更紧。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舌头更深地钻进她蜜缝中,在她的花褶里轻轻搅着,每一下都像在挑拨最敏感的花心,那一圈褶皱一边收缩、一边涌出蜜汁,像是她身体在自己渴望地迎接、献出。
林婉儿轻轻往他舌头那边动了动。
那一瞬,她主动了。
不是被舔得忍不住,而是开始——迎合。
她抬起小腰,轻轻地让蜜缝贴得更紧一些,穴口微微张开,小小的“咕啵”一声响起,那是蜜肉自动吮住了楚御舌尖的声音。
“别、别太深……会好奇怪的……嗯……”
她声音碎了,整个人像在水中漂,蜜穴温热湿润,已经是无法抗拒的敞开,连空气吹过都能让她全身战栗,而他每一次轻轻吮舔,都像是把她一点一点,化成了水。
林婉儿的身子几乎是软进了楚御的怀里。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躺着还是飘着,整个人像是泡在一锅温热的蜜水里,轻轻一动,身子就酥一阵,连带着那处娇嫩的蜜穴,也在不受控制地轻颤、抽紧。
楚御的舌头依旧在她腿间轻舔。
他没有急着加重力道,只是一下下细细地舔着她的蜜缝,舌尖从花褶外轻扫进去,再勾出,再探入,像是在逗一朵花慢慢开。
而她的蜜肉,真的就在悄悄绽放。
穴口一开始还只是微张着,被湿意浸润得红嫩如桃瓣,可现在却是一圈圈地翻开、往外鼓着——像是主动伸出来的肉瓣,想让他舔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的声音开始变了。
“唔……不行了……那里……那里像要炸开……”
她咬着唇,却止不住低低地哼出声,声音带着一点哭,像娇软的小猫叫了一夜,嗓子发哑,却仍在撒着软。
她的腿已经夹不住了,膝盖一阵一阵地颤,腿根的蜜汁越渗越多,顺着大腿滑到床单,落下一小滩,带着香腥的情欲味,空气里都染上了她身体的热气。
楚御仿佛察觉到了她那一丝“要来了”的紧绷,忽然伸手,拇指按在她的小豆豆上轻轻揉了揉,舌头则往她蜜肉最深处探了一点“啵……”
舌尖轻轻顶住了她花心的内壁。
林婉儿猛地一抽,整个人像被拉了一下,小腹塌下去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呜咽般的浪吟:“楚御……不要顶那儿……我真的会……会被你舔出来的……”
“那你就出来。”
楚御的声音低哑,贴着她腿内侧说,语气却温柔到极致。
他的舌再一次探进去,在她那层娇软的深处打着转,舔得她花心发颤,蜜肉抽缩,每一寸都像要化开林婉儿终究忍不住了。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腹,小声哭着说:“我……肚子里好热……那里在跳……它在收,我控制不了……快停一下,我、我会尿出来呜呜呜……”
楚御没停,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不是尿,是你要来了。”
“你的小穴,第一次要给我了。”
那句低语落下的同时,林婉儿整个人绷直,穴口猛地一收,花瓣紧绞、蜜道翻滚,她的高潮到了——没有巨浪翻涌般的剧烈,而是像一片温泉,整个人从心到腿,全都化开在那一声轻轻的、哑哑的“啊……”里。
她真的来了。
不是狂潮式的浪叫,而是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地抽搐、微颤、夹紧——整片蜜肉像要将他舌头吸进身体里,用尽全身力气去抓、去缠、去留住他。
蜜穴里一波波温热的蜜液被她自己的高潮挤出来,顺着缝口一滴滴地滑出,带着羞涩的水音,滴在他唇上、下巴上,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
她的眼角泛红,睫毛都湿了,喘着气,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好舒服……我……第一次……真的舒服得快哭了……”
林婉儿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一阵甘露冲刷过,连呼吸都是甜的。
她的双腿还张着,小腹一抽一抽地缩着,蜜穴在高潮后仍在微颤,像是还贪恋着那只舌头的温度,不舍得放他走。
楚御没有急着起身,只是伏在她腿间,温柔地亲吻着她蜜缝边缘的花瓣,一点点,像安抚,也像爱抚。
而林婉儿——却哭了。
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羞,而是……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用“温柔”舔到高潮过。
她想起了前夫。
那个男人。
每次上床,都是在喝了酒之后,一手拽过她,一脚踢掉裤子,三下五除二地压上来。
没有亲吻,没有前戏,甚至连衣服都懒得脱干净,掀起裙子就草草了事。
“忍着点,快完了。”
那句话,是她当年最常听到的一句“安慰”。
可她忍着的,不是身体的痛,而是心里的羞耻和寂寞。
那个男人,从没让她舒服过一次,甚至从未想过她会不会有感觉。她的乳房被揉疼了、蜜穴被干得涩痛,她只得咬牙硬撑,从未叫过一声“舒服”。
她一度以为,女人都是这样的。
都是忍。
都是为了过日子、为了孩子,默默把性当成任务,做完就翻身,不说一句话。
直到现在楚御的舌,在她腿间一寸寸舔着。
每一处,她羞得藏起来的地方,他都像在亲吻宝贝那样温柔对待;每一滴,她忍不住渗出的蜜汁,他都用唇舌细细吮吸,像喝珍藏多年的蜜露。
她不止是被舔到了高潮。
她是被小心珍视地、从最私密的地方被“尊重”着、亲热着、高潮着。
她忽然有点慌。
“我是不是……不配这样被对待?”
她眼里浮出一丝惶然,声音哑哑的,却又带着一丝不甘的呜咽。
楚御抬头,望着她,像是读懂了她的情绪。
他没说“你值得”,也没说“你很美”。
他只是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蜜缝,然后低声说:“你只是从没遇到会疼你的人。”
这一句,彻底把她的情绪击穿。
林婉儿“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不是委屈,而是……被懂了。
“楚御……”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像在喊一个迟到了很多年的梦。
“你刚才舔我……我不是因为高潮才哭……”
“我只是第一次……第一次觉得,原来身体不是只能‘忍着’……原来,真的有人会一寸一寸地疼我……”
她说着说着,整个人往他怀里钻,身子还在发抖,蜜穴仍湿着,像刚刚开放的花,在风里轻轻抖着露水。
林婉儿还在微微喘着,蜜穴潮湿一片,连床单都被她的身体染成了淡淡一圈,像一朵刚被舔开的花,连露珠都还挂在花心深处。
她的双腿还在不由自主地轻抖。
“还行吗?”
楚御俯身抱住她,轻轻贴着她的额头问。
林婉儿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眼角还残着泪意,唇边却慢慢露出一抹带羞的柔软笑意。
她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肉根。
那是一根滚烫而挺硬的东西,靠近的一瞬她便轻轻一颤,指尖刚刚触上去,她的小腹就泛起一阵灼热,蜜肉像是本能地跳了一下,仿佛在欢迎一场真正的“填满”。
“你……进来吧。”
她的声音轻到几不可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
她张开双腿,那片还未干透的蜜缝羞涩地敞着,花瓣仍是红红的,穴口因为高潮后还没合拢,正微微抖动,像是在等他。
楚御低头,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然后缓缓将肉棒扶起,抵住她的入口。
“我会很轻。”
“嗯。”她点头,轻轻吸了口气。
当龟头慢慢压入蜜肉的时候,她全身都绷了一下。
不是疼,而是那种从未有过的“被撑开感”。
“啊……”
她轻轻喊出声,腿不由得收了一下,蜜肉瞬间像是一张小嘴,咕啵一声含住了他,黏腻的汁水在缝隙间“啵啵”作响,一层一层的肉褶翻卷着贴住他的肉棒,每前进一寸,蜜道便自发地收紧一圈,像是在主动吮吸他。
“好胀……我……从来没有……”
她话没说完,眼泪却忽然掉了下来。
不是委屈,不是痛,而是她终于明白了“原来以前……那种草草塞进来的东西,根本不算‘进入’。”
“以前是空的。”
她内心泛起的这句话,像潮水灌进胸口,带着从骨头里漫上的失落与震撼。
她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插入:那根肉棒带着血脉的跳动、体温的重量、男人的疼惜,一点点压入她的身体,带起一圈圈潮湿的肉褶往外翻,花心像被拨开,一下一下张开接纳,直到最深处都被“细细摸过、好好填满”。
她咬着唇,闭着眼,泪珠滚下来,声音颤着说:“以前……他从没进得这么深……”
“以前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我自己都在往里面贴……”
楚御的动作慢得像在哄孩子入眠,直到整根肉棒缓缓没入,她整个人都像被装满,蜜穴里那种“终于被占据”的满足感让她小腹都发热,小穴开始一抽一抽地收缩,夹着他不让动、不让退。
“楚御……”
她眼神迷离,唇瓣轻颤,“这才是……做爱。”
“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在被‘爱’的人。”
楚御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没回应,只是将她整个人紧紧搂住,然后慢慢地、温柔地开始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楚御缓慢地动着。
每一下都不急,只是将肉棒从她体内慢慢抽出一点,又缓缓送入。
林婉儿的蜜穴像是一张热湿的小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地吸住,一点点地释放——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仿佛活过来了一样,随着他的进退有节奏地紧绞、蠕动,像是整个身体都在贪恋他的填满。
她的腿环在他腰间,整个人像水一样软在床上,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你动一下,我的心就颤一下……”
她闭着眼睛,脸上还残着泪意,唇边却勾着一抹浅浅的笑,像是在甜蜜的梦里轻轻说话。
楚御低头亲了她的额头,嘴唇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舒服吗?”
林婉儿点头,像是怕他说话会让抽动停下一样,用手扣着他的肩膀,轻轻喘着说:“不要停……继续这样……慢慢地……我喜欢你这样动。”
楚御的每一下抽送都很轻,肉棒从她蜜道中退出时,带着一丝丝被褶皱摩擦的黏腻快感,那种“被肉缝一层一层卷着”的细致感,连龟头都在酥麻地发胀。
而她的小穴似乎也在“学着呼吸”,一张一合之间将他锁得更紧。
她忽然笑了,带着一点羞涩的哭腔:“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原来被这样慢慢插进去,会比什么都……都幸福……”
“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敏感……现在才知道,是我从来没被认真爱过……”
她说着,眼泪又掉下来,却带着满足。
她的身体在楚御怀里,一下一下地被填满、被撑开、被宠到发抖,蜜肉深处的花心每次被顶到时,就像有一根火丝从穴心一点点往全身窜,她的脊背弓着,小腹酥着,连乳头都挺得又硬又红,在他胸膛上一点点蹭出热意。
楚御加深了一次顶入。
“啵”地一声,龟头正正顶在她最深处,带起整条蜜道一阵剧烈收缩。
林婉儿“啊”的一声高叫,身体抖了一下,手指死死抓住他后背,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那……那里不行……你每次顶进去,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楚御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了一下她颤着的耳尖,声音贴着她心口落下:
“你的小穴在咬我。”
“你自己夹得我动不了。”
她脸更红了,整个蜜穴确实一阵一阵地抽紧,那种被塞满后又自动蠕动的感觉,像是她身体自己在贪求。
“我……我真的……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你每进来一下,我的小肚子就发麻……那里也会热起来……像要被点燃一样……”
楚御动作又深了一寸,她的蜜穴又“啵”地一声紧吸一口,蜜液沿着缝口滑落,她整个人都像要被抽进肉棒里,每一寸肉褶都像在讨好他、留住他、伺候他。
她哭着笑,笑着哭,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嘴里一边喘一边颤着说:“原来……舒服不是用力冲……原来真正的舒服……是这样慢慢来……一点点地让我爱你,爱到身体都记住你……”
“楚御……你别停……你这样插着我……我会爱上你一辈子的……”
楚御的动作没有变快,但却越来越深。
他就像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最极致,又像故意在慢慢把她推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温柔深渊。
每一下,都是从最浅滑入最深处每一下,都是轻轻卷走她最后一寸理智。
林婉儿的双腿紧紧缠着他腰,整个人像是怕被抽离一样,用身体去留住他、缠住他、拴住他。
她的蜜穴已经湿得不像话。
那是高潮前的潮水,也是她情欲终于解封之后的真心实感肉缝红肿、蜜豆胀硬,穴口“啵啵”作响,每一次都带着黏腻的汁液往外漫,每一收缩,都像在说:
“别走……留下……”
楚御俯身吻她。
吻她额头、吻她眼角、吻她湿润的嘴角。
他一边吻,一边送入肉棒缓慢地压进她身体深处,每一次都把她的小腹压得陷下去。
“啊啊……不要这样……我会……真的会被你顶疯的……”
她哭着浪吟,喉咙里带着一点快要碎掉的娇音,手死死勾着他背脊,连指甲都抠进了他肩膀的肉里。
她高潮了。
不是那种剧烈喷涌的狂浪,而是——从心跳开始,从乳头麻起,从子宫深处慢慢颤开——然后整个蜜穴都变得像是火烧的丝绸,酥、麻、软、颤,一抽一抽地夹着他的肉棒。
“我……我来了……我不行了……”
她眼神一瞬间散了,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嗯啊”,然后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瘫软地倒进他怀里。
蜜穴一下收得死紧,像要把整根肉棒榨进去,一圈一圈夹得楚御都忍不住低骂一声,蜜液瞬间从穴口冲出,溢到他棒身、流到床上,打湿她大腿根。
她却像没察觉,只是哭着贴着他,低低哼着:“你每一下……都插进我心里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爱一个人到发狂……”
“我以前都不信有这种感觉……但现在……我只想让你一直在我身体里……”
“楚御……我不要别人了……我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只要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蜜穴还在高潮余韵中抽动,像是在用身体、用快感、用哭声,把这段爱刻进骨头、融进蜜肉里。
林婉儿整个人瘫在楚御怀里,像是一朵刚被雨水洗透的梨花,沾着香汗,透着体香,软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融掉。
她还在轻轻喘着。
乳尖还挺着,小腹还有余热,那处刚被深深填满的小穴仍在不受控地一缩一缩,把高潮余韵一丝丝地释放出来,像蜜腺还没收口,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温热的滑意,流在楚御的肉棒上,贴得他舍不得抽出。
楚御没动。
只是抱紧她,把她整个人压在怀里,一只手抚在她腰后,另一只手贴在她后脑,轻轻揉着她汗湿的发根。
“你还在抖。”
他声音低哑,语气却轻得像羽毛。
林婉儿点了点头,把脸埋在他脖颈处,整张脸都红着,泪痕还挂着,却不再是难过,而是那种“被填满后被抱住”的安全感,让她忍不住想哭、想笑、想依赖。
“你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她小声说。
楚御亲了一口她的耳廓,舌尖温柔地扫过她微微发烫的耳根。
“我不会松手。”
“我不是只想操你,我是……想把你放心里。”
林婉儿听着这话,眼眶又湿了。
“我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抱着我,在我最难堪最赤裸的时候,说这种话……”
“以前的爱,都是只做不说……只进不问。”
“但你不一样。”
“你每一下都像在问我‘愿不愿意’——你连亲我那里都那么温柔……”
楚御没说话,只是搂得更紧。
她的身体还在他的怀里,蜜穴还套着他,那种“还没拔出”的交合状态,让林婉儿觉得:“我现在就是你的。”
不是谁的妈妈、不是谁的媳妇、不是谁的工具人而是,林婉儿,这个可以软在一个人怀里、被好好宠的女人。
“如果你现在还想要……”她忽然说。
楚御一怔,低头看她。
林婉儿红着脸,却认真得不得了地说:“我愿意……再来一次。”
“不是因为身体……是因为你让我相信,做爱,是可以让人心安的。”
“我想再被你爱一次……哪怕我腿软得根本撑不住。”
床头的灯还亮着,映着她满身香汗的皮肤,泛着一层柔润的光。
林婉儿还坐在楚御怀里,身上那条睡裙早已散落,半褪在臂弯,整具身体像刚熟透的果子,一碰就要滴出汁来。
她忽然抬头看着楚御,眼神又羞又认真:“让我坐上去,好不好?”
楚御轻轻皱眉,刚想说“你刚高潮过,要不要歇一歇”,却见她轻轻点头,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我可能受不住……”
“但我不是为了取悦你,我是……想再靠近你一点。”
“就像……用我的身体,抱紧你一次。”
楚御喉头一紧。
林婉儿已经缓缓撑起身子,双手搭在他肩上,腿一分,轻轻跨坐到他身前。
他那根仍然热硬的肉棒,正翘在两人之间,顶端还带着一点她刚才高潮时的蜜液,发红发胀。
她红着脸,伸手握住了它“好烫……”
她喃喃地说了一句,轻轻将它抵住自己那处仍在微张的蜜缝。
蜜肉还在敏感着,刚高潮过后那里变得格外滑软又绵绸,她轻轻一压,龟头就“啵”地一声滑入一点点,像是陷进了新开的果肉中。
“嗯……”
她身体一抖,嘴唇颤了一下,却没停,只是咬着唇,一寸寸地坐下去。
蜜肉自动翻卷,一层一层包着他那根热硬的肉棒,她坐得极慢,蜜穴却极紧,每下沉一点,整根棒身都被裹得更紧、吸得更深,像是整条肉道都在贪婪地吮着爱。
“你太大了……我每次坐进去,都觉得……会被你撑碎……”
她低低地说着,却把自己一口气坐到底“啵”地一声,肉根整根没入,她整个人一软,靠进楚御怀里。
“你进来了……我真的全让你进来了……”
她像在宣布,又像在撒娇,声音软得仿佛随时会化掉。
她开始轻轻动了。
不是急促地起落,而是像在温柔地揉着、磨着、贴着——她的蜜肉因为刚高潮完,变得特别敏感,每一下起伏,都带着轻轻的颤,每一下落下,肉褶都自动贴上,紧紧裹住,像是在吻他那根滚烫的肉棒。
楚御忍着喘息,手扶她的腰,不敢太用力,只是配合她那种柔软到极致的起落,像是两个人在一起跳一支低声的情欲舞。
林婉儿骑在他身上,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小声说:“我不只是想让你舒服。”
“我想让你记住我身体里的味道……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了。”
楚御狠狠搂住她。
“我永远都不会忘。”
她的身体一颤,再次夹紧他,蜜穴在爱与情欲中再度收紧——这不是普通的性爱,这是一场用身体、用心、用眼泪完成的告白。
林婉儿坐在他怀里,身体轻轻颤着,腰一下一下地起落,蜜穴紧裹着他,每一下都像在“咬他进去,又不肯放出来”。
楚御看着她那张潮红泛泪的小脸,心口一阵阵收紧他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在被爱时,能这样美,美得不是躯体,而是“她整颗心都在为你发光”。
林婉儿的动作越来越慢,却越来越深。
蜜穴紧到发颤,蜜液黏得发亮,每次落下都伴着“啵”的水响,像极了心跳跳进了身体深处。
“楚御……”
她忽然叫他名字,眼神朦胧中带着一点委屈、一点恳求、还有一丝快要融化的痴缠。
“你别走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年轻的……但我……现在身体都已经是你的了……我连心都给你了……”
她边说,边加快了些动作,蜜肉一收一紧、像疯狂要把他锁死在自己身体里,花心颤抖,蜜汁涌动。
“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但我现在……是真的……爱你了。”
话还没落下,她的身体像炸开了整条蜜穴在最深处“砰”地一颤,然后是剧烈的收缩,一圈圈从穴口到花心,从内到外,从心到底,把楚御的肉棒夹得死死的,连退都退不出来。
她“啊啊”地哭出声,整个人伏在他怀里,腿抽着、腰软着,小腹一抽一抽地发紧高潮来了,比第一轮更狠,整条蜜道像活物一样,在吸、在榨、在绞,带着全身热汗与蜜汁的气息,把他的精气都锁进花心最深处。
楚御咬牙低吼:“婉儿……你夹得太紧了……我……要射了……”
“射吧……”
林婉儿泪眼汪汪,双手抱着他脖子,嘴唇在他耳边软声说:“全给我……我想要你的东西……我想你留在我身体里,哪怕明天你不认我,我也不后悔……”
下一秒楚御猛地一顶,龟头深顶她子宫口,“啵”地一声,像撞进最软的花心中心。
然后整股精液在她最深处喷发。
一股、又一股,热烫滚烫,带着咬牙忍到极致的疼爱感,一点点涌进她体内,直灌花心。
林婉儿全身一震,高潮余韵和那股热浆撞在一起,她“啊呜”一声哭出来,眼泪顺着脸流下,整个人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她小穴一边抽着,一边像还没放过他似的收得更紧,蜜液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流出,打湿了他两人连着的地方。
一切终于停下。
她蜷在他怀里,乳房紧贴他胸口,蜜穴仍套着他的根,像一对还没舍得分离的情人。
她小声说:“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楚御没说话,只是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那一夜,没有人再动了。
但两颗心,却彻底合在了一起。
林婉儿还软在他怀里,脸埋着,蜜穴里还残着他喷射后的余温。
她整个人娇娇的,像刚做完一场极致梦的白猫,酥得连尾巴都抬不起来。
楚御却没动,只是突然低头贴在她耳边,笑了:“婉儿姐,我还想再来一次?”
林婉儿愣了一下,脸刚从他胸口抬起来,就听“啪嗒”一声她被他翻到了身下,双手轻轻一拉,被他扣住压在头顶。
“这次……我来动,你配合。”
林婉儿脸顿时红得滴血:“你……你说得好像……”
还没说完,楚御已经一手托住她膝弯,轻轻一抬,另一手握住那根刚刚软下、此刻却已再度昂扬的热棒,贴着她湿润的蜜缝轻轻磨过去。
“嘶……”
她倒吸一口气,蜜缝刚高潮完,极其敏感,光是这一下摩擦就让她轻颤了一下。
楚御没立刻进入,只是低头看着她,笑意坏坏地说:“你这儿在抖。”
“是不是,在偷偷想我再进来?”
“没有……我才没有……”
林婉儿说着,脸红得不行,可蜜肉却很诚实地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水痕,黏在楚御龟头上。
楚御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才缓缓顶入。
“唔……”
蜜肉刚刚高潮完,软中带紧,像刚醒的花,含住他的一瞬,花心微微一跳。
楚御没再停,进入的同时,就开始缓缓抽送,每一下都比温柔时快一点、深一点,却不重不猛,像一阵阵暖风,推着她的欲望层层升起。
“楚御……你怎么这么会……”
“你每一下……都让我心发麻……”
林婉儿边说边喘,声音娇到发软,双腿被他托着,蜜穴角度正好,每一次送入都顶在她最深处的酥点,像被心跳牵着,被爱欲牵着,一点点沉沦。
楚御看着她额头细汗、唇边轻喘,忍不住低声笑:“你叫得这么乖,我要是再慢一点……是不是对不起你了?”
他话音未落,动作陡然快了一点,每一下都不再是抚,而是深入、带节奏、有韵律地撞入蜜穴深处——啪啪水声细腻又黏,像是两个身体真的融合在了一起。
林婉儿整个人都被撞得微微乱,小腹一缩一缩,蜜穴自动夹紧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像是既羞又甜、既怕又想要。
“你怎么这么坏……”
“可你动得我……真的好舒服……”
楚御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下撞击都带着细致的力道和精准的角度,他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而林婉儿则完全融化在他的怀里,迎合着每一下深入。
“嗯……不行了,楚御……你动得太快了……”
林婉儿发出一声软弱的呻吟,她的小腹每一下都被撞击得微微隆起,蜜道深处的肉褶一层层绞紧,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紧,似乎连她的内心也在随之颤抖。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未曾有过的娇羞,眼神迷离,却依旧带着一点羞怯的笑意。
“轻一点……”她低声说,声音带着颤音,胸口在剧烈的撞击中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如微风过境般轻轻飘动。
楚御没有说话,只是加深了动作——每一顶,都顶得她整个人往下压,花心被狠狠顶进,蜜穴里的热度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烫,身体本能地用力夹紧他。
“你这么紧,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低声咕哝着,但话语里的挑逗和欲望却愈发明显。每一次撞击,蜜道的收缩都像是对他肉棒的吸引,林婉儿的身体无法抗拒那种恍若天成的配合,每次他深深进入,她的身体都会自动迎接,夹得更紧,带起连绵不断的快感。
“楚御……你……再深一点……”
她突然主动说,那声音软得像丝带,带着无比的渴求与欲望。
“啊……”
楚御加重了力量,猛地顶了进去,那种更深的碰撞让林婉儿瞬间颤抖,蜜道一收一松地涌出更多水分,带着让她完全沉溺的热意。
她不再喊痛,只是压着胸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像是对这段愉悦的爱恋的一种不敢停止的渴望。
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切了。
“你……进得太深了……”
她的双腿夹得更紧,根本没有放松的意思,蜜道随着每一次冲撞,都在收缩,像是让他完全填满,她的身体每一次的抖动都带着一丝欲望的微颤。
“楚御……我不行了……”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身体在他每次冲击中开始崩溃,夹得越来越紧,蜜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涂满了他那根肉棒,也带着她无法控制的快感,混合着愉悦与撩火的味道。
“你不行了?”
楚御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挑逗的笑,突然深深地顶了进去,整根肉棒狠狠撞击到她的最深处,带着力量和欲望的爆发,她整个人瞬间僵硬,腰部像断了线的风筝,完全无法控制地随着每一下推进颤动。
“呜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林婉儿的身体彻底崩溃了,她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蜜道疯狂收缩,第一次经历了连续不断的高潮,胸口起伏,气息渐渐变得急促。
她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撑住楚御的肩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无声的呻吟。
楚御见她终于到了极限,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低声说道:“放松,别急,让我继续。”
林婉儿全身一阵颤抖,像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松弛下来,整个人完全塌进楚御的怀里。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份浓烈的愉悦,蜜道像吸盘一样死死地夹住他,每一下都像是在榨取最后的精力,带着几乎让她崩溃的愉悦与彻底的满足。
“楚御……我真的不行了……”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哭腔,蜜穴随着每一次的冲击都剧烈收缩,夹得楚御一阵阵加深的推动更是让她的体内充满了不舍的欲望。
她的眼神迷离,整张脸都被汗水湿透了,连眉毛间的细汗都像凝成了水珠,缓缓流下,带着一丝羞涩、柔软的美感。
“你再来一次,我会崩溃的……”
她哭着、轻声求着,眼角的泪水在她脸颊上流下,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高潮的冲击,细细的水珠从她脸颊滑落,像是无声的情感宣泄。
楚御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节奏。
他用力顶入的每一次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小腹再次紧绷,一阵阵的麻酥感从下腹传遍全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蜜肉的绞紧与花心的震动,她的整颗心、整片身体都完全交给了他。
“你……”她低低地叫着,抬起娇羞的眼,带着无比渴望的表情看着楚御:
“你每一下都让我发疯……”
她的腰不自觉地动了动,轻轻迎合着他的动作,蜜穴在每一次深顶的同时迎合着他,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吸进身体里。
“你真的是个坏男人……”她带着一丝哭腔说,身体却又一次主动迎合、夹紧,连她自己都无法抗拒这种从心底涌上来的欲望。
“嗯……不行了……我……我又要来了……”
随着最后一次顶入,楚御深深插入她最深处,那股属于男人的热流瞬间冲进她体内。
她身体一阵抽搐,蜜穴猛烈地收缩,整个人几乎被这种强烈的快感撑到无法自控,像是火山爆发后的余波,她整个人的心神、所有的感官都被这股力道炸开,瞬间涌进最深的欢愉。
“啊啊——我……我要……”
林婉儿在楚御的怀里彻底失控,身体和情感的爆发一起让她再度达到了高潮,整个人从头到尾全都软了下去,胸口起伏,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低吟。
楚御将她紧紧抱住,把她整个人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不再急着动作,而是让她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一边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柔地说:“别怕,我在这儿。”
林婉儿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她的身体几乎完全软化,每一根神经都被他的触碰治愈,每一个细胞都在说着“这是家”。
“我不怕了。”她低声喃喃,眼神渐渐迷离,泪水已经干了,剩下的只有温暖。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闭上眼,静静地感受他每一处的温度,那个温柔的男人,终于让她体会到了爱的真正意
快递点这天像个蒸笼,空气混着胶带、汗味、包装盒纸屑的味道,热得让人怀疑氧气是不是也被打包运走了。
楚御叼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坐在快递架子后头,腿翘着腿,一只手撸袖子,一只手拿扫描枪“滴滴”扫件,脸上写着四个大字:不想上班。
“203的纸尿裤……504的内衣……啧,今天小区都是家庭情趣路线?”
他嘴里含着糖,含糊不清地念着,一边将包裹叠起来,“702的……‘钢化防爆玻璃夹角多功能浴室镜’?”
他停顿两秒,眉毛一挑,“这年头,连洗澡都得配战术装备?”
“滴——”他继续扫件,语气越来越皮:“901买了一整箱泡椒凤爪……这要是夜里饿醒了,还能靠气味防盗。”
“603,‘羞羞用具’,啧。”他扯开一角胶带偷瞄,“玫瑰花香味儿的……不错,这品味可以。”
这时候,门外传来“咚咚”的小跑声,一道脆生生的童音隔着半堵门缝传进来:
“楚叔叔——我来啦!”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扑稜稜地冲进来,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头,脸蛋红扑扑的,跟个小糯米糰子似的。
“瑶瑶?”楚御一愣,把棒棒糖从嘴里拔出来,“谁放你进来的?”
“我自己啊~”林瑶瑶声音软软的,理直气壮地拍着小胸脯,“我来找我的绘本快递,妈妈说可能到了,让我自己跟你说一声!”
“你妈可真敢信你。”楚御咂了咂嘴,眼神嫌弃,“你知道绘本啥样的快递包装?”
“长长的!方方的!很轻!”
“你这描述,比我大夜巡逻看到的鬼影都模糊。”
“哼!”瑶瑶不服气地撅起嘴,“反正你找快递快,就帮我找嘛~”
她说着,自己蹲在快递堆里开始翻箱倒柜,一屁股坐翻了一箱泡麵。楚御眼角一抽,果断把她拎起来放到空的快递板凳上:“别闹了,再踩坏一箱我得给物业写检讨。”
“楚叔叔你天天这么多快递搬来搬去,辛苦不辛苦呀?”瑶瑶坐着晃腿,认真地看着他。
“还行吧。”楚御随口敷衍。
“那你有没有女朋友?”
楚御手一抖:“干嘛,瑶瑶你要给我介绍?”
“我可以让妈妈考虑一下你!”
“噗!”楚御差点被糖呛到,“你妈知道你拐卖她?”
“怎么会,我麻麻还说你像明星呢,对了楚叔叔,你每天都这么累,那你什么时候脱衣服啊?”
瑶瑶坐在小快递板凳上晃着腿,看着楚御搬来搬去,忽然说道:“对了,楚叔叔,你每天都这么累,那你什么时候脱衣服啊?”
楚御一愣,有些跟不上脑回路了:“哈?”
“我妈妈说你在快递房搬快递很辛苦,会出好多汗。”
瑶瑶眼睛一亮,“我昨天还看见她在阳台上偷看你洗汗水呢!”
“咳——!!!”
楚御刚喝进去的矿泉水直接呛了出来。
他差点没背过去:“你麻麻还有这爱好,她还干嘛了?”
“她还……”瑶瑶刚要继续,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带着微喘的女声:
“瑶瑶——你怎么跑这来了?”
林婉儿一手提着饭盒袋,另一只手还捏着一张快递通知单,脚步有些急,进门时看见女儿坐在快递架子上晃腿,小脸红扑扑的,正对楚御比划着什么,屋里瀰漫着纸箱和清凉油的味道。
她下意识顿了步。
眼前这一幕竟莫名……很温馨。
楚御蹲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膝盖,一边认真地帮瑶瑶找快递,小姑娘像在指挥军团一样比划着,整个快递房乱得像战争遗址,楚御一边翻一边被她嫌弃:
“不是这个颜色,不是这个形状,也不是这个味道!”
“你快点啦,叔叔~”
“你这语气,再加个‘我要巧克力’就可以召唤神龙了。”
“我不要神龙,我要你当我新爸爸!”
楚御:“???”
林婉儿:“……”
屋内陷入诡异安静,空气仿佛都暂停了0.5秒。
林婉儿脸倏地红了,耳根像被辣油泼了一样,连脖颈都红到锁骨。
她忍着羞意走过去,一把将瑶瑶抱起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可是真的呀——”瑶瑶不服气地仰头,“妈妈你不是还偷偷搜了‘保安胸肌太大怎么办’吗?”
楚御“噗”地一笑,实在忍不住:“姐,你这搜索词条挺前沿。”
林婉儿一脸“杀人灭口”的表情,低声骂道:“我……我那是误触!”
楚御懒洋洋地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纸屑,笑得吊儿郎当:“那你误触得还挺准确。”
林婉儿红着脸不搭理他,转头看向快递堆:“我今天来拿两个快递,瑶瑶的绘本,还有我的新菜刀。”
楚御挑了下眉:“你这搭配……是准备边读书边砍人?”
“你想多了。”林婉儿微微别开头,却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菜刀用来切你那张嘴也不错。”
“行啊,你要请我喫饭,我让你切。”
“……谁要请你喫饭。”
“那你来干嘛?”
“……修水龙头。”
“你家水龙头怎么天天坏?”
“……可能是你太吵了。”
两人一来一回,像打太极般互怼,话里话外却透着一点说不清的默契和……试探。
林婉儿低头避开楚御视线,却又不自觉地朝他看了一眼。
那男人正侧着头低头绑快递绳,手背青筋分明,动作利索有力,鼻梁高挺,眼神慵懒却带着点狡气,连动作都透着随性痞味。
瑶瑶在她怀里咯咯笑着,手还在模仿楚御搬快递的动作:“妈妈,楚叔叔是不是像超人一样?”
林婉儿轻轻“嗯”了一声,却不敢再多看一眼。眼角的余光只要扫过那副轮廓,心跳就忍不住一漏——他身上的汗还在顺着颈侧滑下来,湿透的衬衫贴在腰线上,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比这盛夏的热风还要惹人焦躁。
第17章
等楚御将快递搬进门口,顺手把几个箱子摆好后,林婉儿侧身让了让,轻声道了句“进来坐吧”。
楚御点点头,手掌随意地在裤腿上抹了两下汗,迈步走进屋内。
这是一套三室的小户型,布置得整洁又温馨,桌上还放着早上没来得及收的牛奶和空碗,可一进门,一股带着潮热味的闷气就扑了上来——屋里风扇坏了,卫生间的窗户也太小,空气像是被关在锅里翻腾过,热得人连呼吸都带黏。
“瑶瑶,先去房间换身乾净的。”
林婉儿轻声道,把女儿交代好后,自己也脱下了那件已经被汗湿的薄开衫,挂在墙钩上。
只剩一件贴身的白衬衫包裹着上身,布料薄而细密,此时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从锁骨一路黏到胸前,湿痕清晰得几乎能看出轮廓。
裙子也湿了,从大腿根贴黏到膝盖,走路时还会微微发出轻响,像是布料在抗拒分开。她没意识到,自己这一身早已成了楚御眼中最致命的风景线。
她站在洗脸台前,拿毛巾擦额头,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边。细细的汗珠从颈窝滚落,滑入衣领,带出一阵黏糊糊的闷热气息。
楚御在拧洗手台下的水管,原本专注在活上,可那一回头的瞬间,眼神却直接撞见了她。
衬衫彻底湿透,布料紧贴肌肤,胸型勒得分毫毕现,那对圆润的轮廓在灯光下隐约透出浅色蕾丝边缘——没有多余赘词,仅那一眼,就让楚御手腕猛地一滞。
而林婉儿还浑然不觉,抬手撩了下额前碎发,腋下绷起一条柔嫩线条,布料下的软肉甚至微微颤着,像是在自己跳。
“你要不要扇子?太热了……我汗都止不住。”
她声音温柔,还带着点真诚的关切,却没意识到这句话落进楚御耳里,有多勾魂。
“……你说什么?”楚御喉结滚了下,眼神黯了几分。
“我说你出汗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递过一条乾净毛巾,“毛巾是新的,你擦擦吧。”
“毛巾给我。”楚御站起身来,拧乾手掌,随口一边接过一边咕哝:“你家这龙头跟老男人一样,一碰就漏水,还响得贼响。”
林婉儿扑哧一笑,脸上的红晕却更浓了些。
“你这是说你自己?”林婉儿白了他一眼,把干毛巾递过去。
“我?”
楚御接过,慢条斯理擦了擦脖子,抬眼看她,“姐,我要真一碰就响——你今晚得扶墙。”
“你能不能别每句话都往色里带。”林婉儿咬着牙,小声说,声音却低到只剩羞。
楚御笑着靠近两步,低头看她,语气懒洋洋:“是你自己太容易想到那方面吧?”
林婉儿被他一噎,正想回嘴,却忽然感到腰侧一阵凉意——一滴汗水顺着她后背滑下来,刚好滑进裙腰里,贴着皮肤往臀弯钻。
她浑身一震,下意识用手去扯裙摆,结果楚御一眼扫过来,正好看到那块被汗浸透的裙边紧紧贴在她屁股上,浅灰色变成深色,布料勾出她那圈圆润微翘的肉感。
“哟。”
楚御轻轻哼了一声,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她身上,“姐姐这身湿透的样子……比昨晚那碗小米粥还撩。”
“你闭嘴。”林婉儿咬着脣,脸红得几乎能滴出水。
可她越羞,那身子就越热,汗越流,衬衫贴得越紧。
胸前那对高耸本来就重,这会儿被湿衣服一勒,整个轮廓像两团熟透的桃子,乳沟深处甚至还积了两滴汗珠,随着她喘息轻轻晃着——楚御看得喉结滚动,耳边只剩下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那件湿透衬衫在她身上“吱啦”一声贴着摩擦的布料声。
“热死了……”
林婉儿低声骂了一句,伸手想解开领口第二颗扣子。
“别解。”楚御忽然开口,声音哑哑的。
她一愣:“啊?”
“你再解……”楚御盯着她胸口那一小块湿得发亮的布料,轻声,“我可能真修不完了。”
林婉儿羞得一抖,刚解到一半的扣子也不敢再动。
她转身背对着他,却不知道她这背影更加勾人——衬衫完全湿了,后背贴得一丝不挂,连里面的文胸扣都清晰可见,两侧乳肉从腋下若隐若现地溢出,腰线被汗湿布料勒出一圈小小的凹槽,那圈细腰往下就是圆鼓鼓的臀线,再往下,黑丝袜裹着的大腿根部一圈汗印,黏在一起,肉感逼人。
楚御盯着她的背影,舔了舔乾燥的下脣。
“姐,”他走上去,站到她身后,手轻轻搭在她腰侧,“你这样子,真的让我……”
他靠得极近,鼻息喷在她耳后,低声哑哑道:“修个水龙头都像是地狱级副本。”
林婉儿一颤,整个人几乎靠到洗手台边沿,手还在发抖:“你、你别靠那么近……”
楚御没往前凑,反而压低声音:“我不动你,我就靠着——你要真忍不住,怪我?”
她咬着脣,身子却越来越热,双腿开始轻微发软,后背贴在洗手台边缘,汗水打湿了一切,整个人仿佛被这一方小空间“焐熟”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只手,只贴着她腰侧,没动,却像一团火在烫她肌肤。
“你……快修完,就快走。”
她咬牙低声,像下最后通牒。
楚御没说话,只在她耳边轻轻笑了声,那笑压着火,又含着欲。
她感觉自己快站不稳了。
楚御那只手贴在她腰侧,掌心很热,隔着湿布都能感受到骨节的温度。
他没再往下碰,甚至连一点用力都没有。
但林婉儿却觉得那只手像是黏在她肉里的一团火,只要他轻轻一握,她那条细腰,甚至腿根深处……都会发出不受控的战栗。
她不敢看他。
可就在这靠得极近、热气一寸寸灌进她耳根的时候,脑海却突然“啪”地一响——浮现出的,是那晚在停车场,她坐进车里后的画面。
那时候的她,双膝并着坐在驾驶座上,手还在发抖,内裤早被湿透,楚御的气息和手指还残存在大腿内侧。
她闭着眼,一边喘息,一边回忆着他指尖按在她胸前的那一下、嘴脣贴在她耳边的那一口低哑——然后她的手,就顺着裙摆,一寸寸摸了进去。
指尖滑过小腹、腿根、再到更深处。
那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像是等了很久,只等一个人——等楚御。
第18章
她的手在那晚的布料里游移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他的手在替代;她咬着脣,想象他的舌头绕着花瓣舔过的画面,连腿都绷成一条弓。
最后高潮那一刻,她差点叫出声。
那种羞耻与释放夹杂着颤栗,震得她事后半小时都不敢回头看自己。
而现在——楚御的气息,就像那天她幻想时一样,在她脖子边。
他那只手,也像那天她幻想的手一样,贴在她腰侧,热得烫人。
林婉儿猛地睁眼,身子往后缩了一点,脚下一滑,整个人失了重心!
“哎——”她惊呼一声!
楚御反应极快,一把伸手扶住她,整个人贴了上来。
两人的身体瞬间贴得结结实实——汗湿的衬衫贴着汗湿的T恤,她胸前那两团饱满被挤压得完全变形,隔着两层衣服与一层文胸,贴在他胸膛上狠狠一顶!
林婉儿的脸“轰”地一下炸红,脑海里还残着“车内自慰”的画面,此刻一贴,那种羞耻感像火山爆发,带着酥麻,从脊椎炸到脚趾。
“你干什么!”
她一边推他,一边嗓音发颤,腿却几乎软得站不住。
“你要摔了。”
楚御笑着扶她站稳,目光却深得吓人,“我扶你,合理又合法。”
她喘着气,咬着脣,一只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裙摆,怕他再看见她大腿根那圈早就黏得发亮的布料。
楚御没再碰她,只是目光死死的看着这具令人着迷的肉体。
林婉儿受不了这种目光,丢下一句我去换个衣服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卫生间。
卧室的门“砰”地关上,林婉儿反锁门后,整个人靠在门后,半天没缓过气。
汗水还在顺着脊背往下流,腿根发烫,裙子都快黏在大腿上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衬衫——整片湿透,布料像贴膜一样黏着皮肤,那对乳的轮廓清清楚楚,连乳头的形状都因汗水的压迫若隐若现。
尤其那一处——她知道,刚才楚御额头抵过。
他靠着她的那一瞬,热气灼烧得她胸前一跳一跳,她怕他听见,却更怕自己“听见自己”。
林婉儿咬着脣,慢慢走到衣柜前,手指轻轻解着扣子。
每解开一颗,衬衫就慢慢从肌肤上“撕开”一点,带出轻微“啵”的一声——那是湿布料从湿皮肤上分离的声音,每一下都像点在她心尖。
她不敢看镜子,可还是下意识地抬了眼。
镜子里,一个女人,脸颊红得像染了胭脂,额前发丝凌乱,胸口起伏,衬衫打开了一半,那条白色蕾丝文胸被汗水沁得发灰,布料薄得几乎透明,乳沟间的皮肤泛着细汗,细密的香汗挂在胸线上,像细小的水晶珠子。
她呼吸一滞。
手缓缓抬起,指腹轻轻按在腰侧,那是楚御刚才握过的位置。
还有一点热。
还有一点……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轻声喃喃,声音细到像一口气,咽回喉咙深处。
她不是不清楚——自己不是不知道那个男人靠近时有多危险。
可她为什么没有推开?
明明第一秒就该躲开的,为什么到了最后,是她自己软在他手里,没发出一个字的抗拒?
她低下头,视线掠过裙摆下的大腿。
那一圈黏湿的丝袜还裹着肉,大腿根那里被汗水印出一条深深的勒痕,那是她一动都不敢动时,被裤袜勒出的痕迹。
而她站着,却有一条透明的水痕,从腿根滑下来,沿着膝盖往下流。
她的脸,发烫,发热,发红……
林婉儿连忙关掉灯,站在黑暗里,把衣服一件件剥下来,动作轻得像怕吵醒谁。
可每一脱,每一碰,都像又回到刚才楚御那只手按住她腰时的那一刻——那一瞬,她明明知道不可以,可她的心跳……
比任何一次还要快。
第19章
回到快递房,这里依旧闷热,空气中还残着白天的潮气。
楚御脱下外套搭在快递柜上,一边翻着快递清单,一边嘴里叼着一根草莓糖棒,眼神懒洋洋地扫着那些没取件的单号,脑袋里却全是林婉儿那身湿透衬衫贴身的模样。
刚才那场修水龙头修得是实打实的——她满身是汗,他也差点没把自己修出火来。
“啧。”
他低头解了两颗扣子,往屋角的电风扇一站,闭了闭眼,把那点莫名其妙的躁火给压了下去。
可他刚站稳,快递房门口“哒哒哒”就响起了一阵高跟鞋声。
节奏轻快,步步带风。
不等他回头,一抹大红身影就像火一样晃了进来——是那位红衣女王。
红裙女王换了一条贴身长裙,那是一种带微光的真丝红缎,紧得几乎勒进皮肤里,胸前两团汹涌丰盈,乳峯高耸得夸张,布料像是随时都会被顶破,连乳沟深处都泛出汗光,跟锁骨一道,仿佛能盛水。
腰线收得死紧,堪堪一握,往下一坠,裙摆贴臀勾勒出臀肉的完美曲线,像一只熟透的桃子被红布包着,每走一步,臀弯轻颤,带着不可抗拒的熟媚肉感。
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恨天高,脚背雪白,脚踝纤细,十指尖尖地嵌在鞋头,像一把踩在人心口的钩子。
而最杀人的是她的腿。
那双腿被黑丝紧紧裹着,大腿根处开衩一路开到极限,裙摆在行走间飞出一角,黑丝勒痕下一截白肉若隐若现,绷紧、发光、带着欲望本身的形状。
她TMD这么走进来,带着一身“老娘就来让你犯错”的姿态,红脣上挑,媚眼似水,整个人明明没碰你,却已经让你心跳过速。
楚御一眼扫过去,眸光沉了。
她走得近了,香风逼人。
楚御冷着脸不说话,她却笑得更媚了。
她身子半靠在快递台上,一条腿微抬,裙开衩处被黑丝勒出肉纹,大腿根内侧的一点雪白若隐若现,像是故意泄出来让人盯。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指甲,一边低声道,“红汐,魔都红线集团第三股东。”
“我在这栋小区买了整整一层楼做备用投资。”
“我出一次门,能买下你这快递房五十间。”
楚御抬眸看她,没吭声。
她却笑了,像是已经拿捏了局面,语气更软:“你这副样子不适合窝在这破地儿收快递。”
“跟我走,我包你喫、包你住,包你穿上比我还贵的西装,开我开的车——”
“甚至,”她微微俯身,红脣贴到他耳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包进牀上,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你。”
“你说,这工作好不好?”
楚御垂眸盯着她那双包得死紧的腿,眼神冷淡,却透着某种野火。
“你是打算养狗,还是养男人?”
他嗓音低哑。
“都行。”
她舔了舔脣,“你咬人够狠,我就喜欢。”
楚御嗤笑:“你这种人啊,有钱归有钱,可惜——”
他眸光一沉,慢慢开口,字字低冷:
“——就你这身材、这架子,估计真爬上牀,敢压你的人,一个都没有。”
“所以你才来试我——”“看我是不是那一个。”
话没落完,她整个人往前一贴,胸前那对巨乳软得像两团熟浆,隔着衣料压在楚御胸口上,温热、饱满、弹性惊人,一压一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她这一贴,不光是胸。
那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顺势一抬,膝盖一顶,紧贴着楚御的大腿内侧摩擦,裙摆被带得扬起一角,露出大腿根部那截肉色勒痕,黑丝下白嫩肉光泽欲滴。
她像蛇一样缠上来,身子弯得惊人,腰软得几乎没骨头,胸前挤压得布料都变形,下巴轻靠在楚御肩上,嘴脣擦着他脖颈时,一口热气喷进去,带着幽香、汗意、还有一点点兴奋时抖M式的战栗。
“你敢说没人压得了我?”
她声音黏糊糊的,仿佛下一句就能让人喷血,“你要真能压,我可以……自己爬上去。”
楚御瞳孔一缩,手一把扣住她腰肢,指节刚一用力,那圈腰肉立刻塌陷下去,像揉进掌心的水蜜桃,回弹得又软又贱。
反手一翻,她整个人被按在快递柜上,裙摆瞬间被掀到臀根,黑丝勒出的两瓣浑圆在空气中轻轻颤着,像要把楚御的理智从脑子里一刀斩断。
“你这副德行……真是贱得刚刚好。”
门外。
林婉儿站在台阶下,手里提着刚出锅不久的饭盒。
她今天煮了三菜一汤,还特地加了小区超市买来的银耳汤,想着天气热,楚御回来一身汗,喫点清火的。
饭盒捧在掌心时还有些烫,可她没走进去——因为她看到了。
快递房门没关严,门缝里那一抹火红晃得她眼睛一跳。
她第一眼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红色长裙、黑丝美腿、高跟鞋踩在地砖上,腿根开衩处露出一节肉色内侧。身段极致,风情带火。
然后她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娇软、挑逗、媚到骨子里:
“你要真能压,我可以……自己爬上去。”
紧接着是衣料贴合的“咚”一声,还有楚御低哑的一句:
“你这副德行……真是贱得刚刚好。”
那一瞬,林婉儿怔住了。
她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被生生勒紧。
她没想到会听见这种话。
更没想到,会是楚御说的。
她往门缝里轻轻挪了一步,视线刚好掠过快递台边——男人正一手扣着女人的腰,手指深陷在对方那条极细的腰窝里,而那个女人整个人都压在柜上,裙摆扬起,腿缠着楚御,胸口还紧贴着他的胸肌,两人就像缠在一起似的喘着。
她站在外头,一动不动。
脸色一点点发白。
手心里的饭盒,烫得像铁,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热。
汗从她脖子滑下来,滑进她领口,汗湿了她的胸衣,她的裙摆,她的小腹,可全身最冷的地方,是心口。
她忽然记起刚才在厨房里,自己一边翻炒,一边想着楚御的口味;还偷偷去冰箱里多切了两片黄瓜,说不定他爱喫清爽的……
她甚至想着——要不要今天饭后带他去阳台透个风,说不定能聊聊更近一点的事。
结果呢?
她走过来时,他正在把另一个女人摁在柜台上,动作……那么熟练,语气那么低哑,眼神里还带着——兴奋。
林婉儿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手指微微颤了颤。
她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开口打断。
她只是退后一步,像被风吹走的叶子一样,悄悄地转过身,轻轻地,离开了。
快递房门口的光影拉得长长的,她的身影一晃一晃地在地上斜过去。
她走得不快,脚步一顿一顿,饭盒还捧在怀里。
红汐被他按在快递柜上的时候,脸颊红得发亮,喘息渐重,整个人已经软成一团。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却从来没一个像楚御这样。
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个男人,就该是她的。
“你要是现在不干我,”她贴着他耳边低语,脣角泛起一抹媚得滴水的笑,“你今晚一定会后悔。”
说着,她膝盖往上轻顶,整个人像条熟透的蛇一样缠上来,胸口那对汹涌的软肉在他胸前一抖一抖,腿弯勾得更紧,裙摆卷上腰,整条大腿根白花花地贴在他腰侧。
“来嘛。”
她声音软得快化掉,“你不是说我没人敢压?”
“你就压一次试试,看我喊不喊。”
但下一秒——楚御眼神忽然冷了。
冷得像被一桶冰水从头顶泼下去。
他忽然意识到——门口的那道光不对,外头的气息,也不对。
空气里,仿佛多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那不是空气清新剂,也不是红汐身上那股刻意喷洒的香水味,而是……他今天下午才嗅过的、从林婉儿汗湿衣领里散出来的那种体香。
他鼻腔一紧,瞳孔骤然收缩。
婉儿姐,过来了?她……站在门外?
脑子“轰”地一响,楚御心头一震,甚至没听清红汐下一句说的是什么“你怎么了?”
红汐的声音还黏在他耳边,胸口饱满高耸的双峯一下一下地挤压着他的胸肌,嘴脣已经贴近到只差一线的距离,呼吸交缠,几乎就要贴上。
但就在那一瞬间——楚御低声怒吼了一句:“滚开!!!”
他猛地一把将她推开!
力道之猛,红汐整个人直接被甩得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旁边的快递架,铁架晃动,“哐啷”作响。她没站稳,险些摔倒,裙摆被气浪掀起,整条大腿暴露在昏黄灯光下,白得晃眼。
“你发什么疯……”
她瞪大了眼,惊愕地看着楚御。
楚御没有回答她反而——直接冲向门口!
红汐怔住,原地僵立,手还抓着快递架边沿,整个人像被冷水从头浇下。
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拒绝过,现在不但拒绝了,而且还推她……
第20章
林婉儿跑得不快。
她根本跑不快——脚下虚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裙摆都在微微颤动。
她几乎是踉跄着走回家门口,掏钥匙的手都在发抖。
钥匙怎么都插不进去,抖得厉害,她狠狠咬着脣,努力压住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住那种从胸口一层层往上涌的委屈与羞恼。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逃什么,也不敢仔细去想自己刚才看见了什么。
她和楚御——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不是恋人。
也不是夫妻。
甚至连一句“你是我的人”都没有说过!
都不该关她的事。
可是你为什么要撩拨我?
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你把我林婉儿,当成了什么人?
她手中的钥匙终於插进了锁眼,却没立刻拧开。
她站在门口,眼睛泛红,喉咙哽着,一颗泪珠无声地从眼角滚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脣边。
可她也没料到——门一开,客厅里竟然坐了个人。
是她婆婆,方莲香。
这个名字她这几年已经快从嘴里磨没了,可今天却像一道雷,从头顶炸下来。
老太婆穿着一身老式碎花套装,肥大的袖子像抹布,头发整得一丝不苟,五官尖刻,眼睛眯成一条缝,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一只脚搭着另一只,茶几上还放着她自带的不鏽钢保温杯,嘴里叼着一颗槟榔。
“你还知道回来?”
林婉儿刚迈进门,就被她阴阳怪气地呛了一句。
“你让瑶瑶上学、穿新鞋、喫牛排的钱哪来的?啊?你一个没男人的女人,能有什么正经钱?”
林婉儿脸色瞬间变了:“妈……我不是早就……”
“闭嘴!”
方莲香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杯都抖了一下。
她往起一站,身子骨倒也壮实得很,一把就抓住林婉儿的胳膊往里扯,动作粗鲁得像拖条狗。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瑶瑶我们要带回去,姓林不行,要改姓周,跟她爹姓!”
“还有,村长家的癡子儿子你记得吧?他今年十六了了,脑子虽然坏点,可家里地多,宅基地批了三块,咱瑶瑶订过去,长大了就是当媳妇的命!”
林婉儿身子一僵:“妈你疯了吗!瑶瑶是我生的,我说了不可能!”
方莲香冷笑:“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一个死了男人的扫把星,在村里早就该沉猪笼了,要不是我儿子死得早,你现在连个门都不敢出!”
说着,她猛地一扯林婉儿的头发,把她往后拖了一步。
“啊!”
林婉儿痛得低呼一声,头发散落,额前一缕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整个人差点摔倒,刚端正的衬衫被扯得扣子歪开一颗,肩头滑出半寸锁骨,皮肤上是一道鲜红的指甲掐痕。
“你给我过来,林瑶瑶,我是你奶奶,今天我就带你走,给你换姓、换命、换男人!”
就在这一刻——“你要是敢动她一下,试试看。”
一道低沉冷冽的男声,从门外传进来。
声音不大,却像刀一样劈入空气,屋里所有动静瞬间凝固。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
楚御。
他站在门槛外,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汗珠,眼神沉冷,像是从修罗场里走出来的野兽。
他一步踏进门,什么话都没说,下一秒——“啪!!!”
响亮的耳光甩在空气里,清脆得像炸雷!
方莲香的整张脸被打偏,踉跄着退了两步,嘴里的槟榔直接被打飞,茶几上的保温杯“咚”地翻滚落地。
“你、你敢打我?!你是谁?!”她满脸震惊,捂着脸高声尖叫。
楚御嗓音低得像压住怒火的刀锋:“老太婆,我给你一个机会,立刻滚,不然——”
“我让你把这条命留在这儿。”
话音刚落,方莲香还没回过神,就见林婉儿已经瘫坐在地。
她跌在玄关口,整个人像被抽乾了力气,缩成一团,就像刚被人从羞辱与撕扯中拽出来,连呼吸都带着凌乱的喘音。
白衬衫已经裂开,肩头空荡荡地垂着,吊带滑落,一边白皙的锁骨上有一道格外刺眼的红印。
衬衫下摆皱巴地挂在腰际,布料贴在胸前,那两团圆润的乳肉被内衣勒得高高鼓起,布边嵌进软肉,颤得厉害,像是随时要炸开来。
汗珠一颗颗从她颈窝滑进乳沟,那道深陷的谷线仿佛被热气撑满,隐隐冒着香气。
她双腿勉强并着,可裙摆早就卷上大腿,黑丝撕出一道长口,嫩白腿肉从裂口中撑出来,弹嫩得像要溢出来的奶脂。
而更下方,那条贴身内裤早已湿透,布料贴在穴口,阴脣轮廓被勒得分明。
她没喊疼,没哭,只是咬着脣,身体轻颤,胸口剧烈起伏,像极了——像极了刚被人从牀上干完、还没合上腿就被人看到的模样。
楚御看见她的那一刻,整个人陡然僵住。
他像被什么从心口猛地刺进去,眼前发黑,呼吸发紧。
下一秒,他猛地冲过去,一把脱下自己外套,结结实实地把她整个身体裹住,眼神冷得发狠。
“闭上眼,婉儿姐。”
他的声音低哑得快断掉:“别让任何人……再看到你这个样子。”
第21章
大门一关,整栋楼像被抽空了声音。
楚御的胸膛还在起伏,眼里还挂着杀气,但他已经缓缓走近了那片角落。
林婉儿还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她的肩在抖,脸埋在女儿头发后,泪水一滴滴打湿了衣领。
可就是这一幕——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头发疼,甚至发热。
她身上那件白衬衫早已被拽得变形,胸前一排扣子没扣好,衣角撩起一边,那一抹内衣的蕾丝边若隐若现,贴在胸上,湿热得几乎快看透。
她的腿蜷着,裙摆堆在膝盖上,大腿裸露在空气里,雪白、细嫩、还有几道泛红的抓痕,一条黑丝已经脱线滑落到脚踝,整个小腿露出来,又细又直,像是画里出来的质感——偏偏颤着。
楚御呼吸一窒,喉结重重地滑了一下。
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疯的时候。
“婉儿姐。”他低声唤她,走近时脚步已经慢到极致。
林婉儿抬头,那双眼哭得通红,带着委屈、错愕,还有一种倔强的羞耻——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别……”她哑着嗓子开口,刚要躲,却被一双手按住了肩。
楚御蹲下身,伸手环过她的膝弯与背腰——动作沉稳,却不容拒绝。
“别动。”
他语气淡,却压着极重的东西,像是把一腔火都封在喉咙里咬碎了才吐出来的两个字。
“你现在要是再说一个‘不’字,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了。”
林婉儿没再反抗。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楚御抱离了地。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却很稳——像捧着一件沾血的瓷器,怕重了碎,怕轻了滑。
林婉儿没有挣扎。
她只是呆呆地靠在他胸口,脸贴着他汗湿的衬衫布料,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的气味,乾燥、炽热、带一点燥火的野性。
她的眼神是空的,像被剥空了一层壳。
直到那扇门“咔哒”一声关上。
楚御将她轻轻放在牀沿,一只手还护着她背,她肩膀一歪,整个人顺着倒下来,落在那张早已温热的牀上。
他刚要起身。
——那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细细的、软软的,却死死地扣着。
“别走……”
林婉儿的声音哑得像快哭了,又像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哀求。
她的眼神红着,湿着,脸上还挂着乾涸的泪痕,睫毛结了一点点细白的盐颗。
“楚御……”
“我真的很怕……”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下去了。”
她声音哽住,眼睛一闭,泪水再次从眼角溢出,沿着她已经凌乱的发丝,滑进耳后。
楚御想伸手擦掉,可手才抬起,她却忽然扑上来。
那是一个几乎没有徵兆的动作。
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头偏着,脣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嘴。
一瞬间,空气像被拉断了一根弦。
她的吻一点都不熟练,甚至是笨拙的,颤抖的,带着哭腔和哀求。
可她咬住他脣的时候——却狠极了,像是压抑了很久。
“你别不管我……”她含着泪,声音沙哑。
“我好怕……我真的撑不住了……”
“让我……让我抱你一下好不好?”
“哪怕……只要你现在还在……”
那一刻,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抖,却又每一寸都紧贴着他。
她的脣烫得吓人,她的胸压着他的胸,那对软肉因为情绪起伏一下一下撞在他身上,透过湿透的衣料,温热、胀人、软得发疯。
她的腿甚至夹在他膝盖边上,裙子早就褪到了大腿上缘,一点点雪白的大腿内侧露在外头,布料贴得死紧,凹陷的痕清晰到让男人无法喘息。
她是在哭,身体却在发热。
是在崩溃,却又本能地索求温度。
她吻着他,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地贴着,像只刚刚从雪地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冰冷,却拼命往他火炉般的身体里钻。
她的嘴脣发烫,吻得笨拙,但下意识地贴得更紧。
那是一种几乎祈求式的吻法。
“别丢下我……”
“我怕我真的撑不过去……”
她喃喃着,声音都含在脣齿间,哭腔混着湿气,一下一下撞进楚御的神经。
楚御闭了闭眼,克制地忍了五秒。
然后,他的手反扣在她后脑勺上,猛地吻了回去。
这一下,狠得像撕咬。
不是温柔的舌尖轻探,而是直接霸道地压过去,把她下脣含住,含着咬,含着吸,像是要把她整个都吞下去一样。
林婉儿整个人一震,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却没退。
她反而更紧地抱住了他。
手绕到他脖子后,死死地扣着,像是怕这场突如其来的亲吻一停,那个曾经的恶毒婆婆就会出现一样。
楚御压着她,重重地喘着,舌头卷进她嘴里,撬开牙关,深入其内。
她的呼吸全乱了,身子软得发烫,整个人像被他吻得骨头都酥了。
她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被紧紧压在楚御的胸肌上,胸衣早已被湿透,柔软的乳肉因为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仿佛随时要从布料中跳出来。
裙子被他身体带着一压,整个下摆堆到了腰上,大腿根部露在空气中,那块细嫩肌肤上还带着未乾的抓痕,一点点汗光打在上面,像滴水的熟桃。
他几乎贴在她身上,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她却一点都不想挣扎。
楚御却在这时,猛地停了。
他还压着她,脣还贴着她,但整个身体在颤——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怒、怕、忍、疼,全交杂在一起。
林婉儿睁开眼,看着他低垂的睫毛,还有那双眼眸里翻滚的炽热与绝望。
他咬着牙,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嗓音低哑,像在逼着自己别失控:
“我真的……很想现在就要你。”
“但是不像在这个时候……”
林婉儿被他压着,一动不动地躺在牀上。
两人的喘息还缠绕在空气中,彼此的体温高得像快烧穿薄被,彼此的脣还贴在一起,只剩最后一釐米的拉扯。
她的眼眶红得不行,眼泪在里头打着转,可却不再躲了。
她轻轻吸了口气,颤着伸出手——那只手还在发抖,指节都泛着红,却缓缓地,伸向自己胸前那颗最上面的扣子。
“我不怕了。”
她低声说。
她的声音极轻,像羽毛,也像刀刃。
“只要你在,我不怕了。”
话音刚落,那颗扣子“咔”地一声,解开。
胸衣轮廓终於彻底暴露,布料已经湿透,贴得死紧,两团乳肉在里面颤抖着,形状惊人,乳沟深得像能夹碎男人的理智。
她又去解第二颗扣子,手还在抖,却没停。
“我知道你在克制……”
她眼神有点迷濛,但嘴脣弯了一下,带着一点点哀伤的笑,“可我……真的很想和你来一次。”
“哪怕只是一次也好。”
第二颗扣子开,衬衫敞开的缝隙更大,胸衣被汗浸透,紧紧包裹着乳肉,湿润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份丰盈柔弹,乳肉半团挤出,带着体温的热度贴在空气里,乳尖已经高高挺起,撑出布料上的清晰凸痕,像两颗小巧水樱桃欲滴未落。
楚御喉结猛地一跳,眼神炸裂。
她继续解第三颗,整个人像被下定了决心了。
肩膀微缩,锁骨上泛起细密红痕,一只肩带早已滑落到臂弯,露出一整片细腻雪肤,肩头至上臂的线条宛如奶油勾勒,汗光在其上泛出一层柔润光泽,欲得惊心。
“你别……只是看。”
她抬起眼,一眼直钩钩地看进他眸里,那眼神水润微红,带着一点野、几分羞,还有说不出的委屈火辣,像一只淋湿的小野猫,发着抖,却主动把爪子伸了出来。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她咬着脣,突然微微坐起,双手一提,整个衬衫从香肩滑落,布料摩擦着柔嫩肌肤缓缓脱下,雪白双乳失去束缚,猛然弹出,像两团被压得久了的乳团一下子恢复弹性,在胸前弹跳着抖出惊心动魄的波幅。
乳晕粉透,乳头娇立,圆润而紧翘,空气一过,便在细汗打湿的肌肤上颤得晶亮,像刚被吻过一样艳红水润。
她气息凌乱,那两团乳肉在跟着她每一次呼吸一跳一跳地抖动。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走下牀,轻轻抬起手,指尖绕过腰际,两指掐住后背的拉链,动作缓慢一扯——“唰——”拉链应声滑落,那条紧贴身形的包臀裙顺着她圆翘的曲线滑下,堆叠在脚踝处。
此刻她全身上下,只剩那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小内裤,紧紧贴在蜜桃上,细布贴着柔嫩,绷出两瓣紧实弧线。
楚御的呼吸一窒,眼神重得像压着风暴。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往前迈了一步。
胸脯一颤,乳肉荡出一道波形,粉润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着。
她靠近,整个人像被热浪烘得快融化,香汗顺着下巴滴落,顺着锁骨滑过胸骨,再从高耸的乳峯落入乳沟中间,像一滴甜酒滴进壶口,泛起肉色涟漪。
她张开腿,身体柔软地贴上他胸前,头发扫过楚御的下巴。
那一瞬,楚御只觉得喉咙一紧,理智“啪”地断了。
她握住他的手,缓缓引往自己小腹下方。
那里布料早已湿透,整个穴口轮廓都清晰勒出,湿痕沿着内缝向两边晕开,像是一朵盛放到极致的欲花。
她轻轻夹了下腿,布边陷入肉缝中,像要挤出里面的渴望。那块小小的凸起,也被勒得鼓胀泛红,仿佛一跳一跳地催促着男人把它释放出来。
“看到了吗?”
她抬起头,眼角泛红,喘息娇软却惑人心魄:
“我……已经湿成这样了……”
“你,还要忍吗?”
*** *** ***
第22章
屋里灯光昏黄,空气里瀰漫着一种压抑得让人脸红心跳的潮湿气味。
林婉儿跪在地上,整个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肌肤雪白如脂,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高高耸起,乳头因为羞耻与兴奋早已挺立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泛着红艳艳的色泽。
她的腿略微张开,两片粉嫩的阴脣早已泛出一层光亮的汁液,顺着腿根慢慢滑下,把她膝盖下的地板都染湿一片。
她的嘴脣颤抖着,红艳艳地张着,眼中含泪。
楚御站在她面前,手一拽,皮带啪地一声落地,裤头褪下,一根怒胀滚烫、血脉翻腾的肉棒猛然弹出,直挺挺地杵在她脸前。
林婉儿的呼吸倏然停住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比她前夫的又粗、又长、又热,顶端红得发亮,龟头圆润鼓胀,甚至带着一股腥热的男人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双腿之间的嫩肉更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你、你这怎么会这么大……”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却透着一种震撼中的迷乱。
“怕了吗?晚了……”
楚御俯下身,手指掐住她下吧,说道:“你不是想让我干你吗?不是求着让我操你吗?那就舔乾净它。”
林婉儿眼圈一红,泪珠滚落,却不敢迟疑,伸出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龟头。
“啵唧——”那一声轻响,仿佛把她的羞耻撕开了一道口子。
她越舔越急,嘴脣贴着肉棒根部来回吮吸,舌尖卷着那根硬到发胀的欲望往喉咙深处送去,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边含边呜咽,像极了乖巧的母狗在取悦主人。
“呜……太烫了……太粗了……我喉咙都快撑破了……”
楚御猛地抓住她头发,腰一挺!
“啵啵啵!”
她的嘴被肉棒疯狂撞入,喉咙被塞满,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抖动,红肿的奶头在空中狂甩。
“够了。”
楚御低吼一声,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一丝口水与透明的前液拉出长长一线。
“张开腿,把浪穴给我看清楚。”
林婉儿带着泪,乖顺地躺在地板上,自己掰开两片蜜肉,露出那片早已肿胀、泛红、汁液横流的蜜洞。
她轻轻喘着气,眼神迷离:“求你……进来吧……干我……把我干烂……”
“别眨眼。”
楚御低声道,单手握住怒涨的肉棒,龟头泛着湿亮,轻轻在她嫩到发颤的穴口上摩擦。
林婉儿整个人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后缩了一点,可下一瞬,就咬牙自己又往前顶了顶。
“干我吧……我受得住……我、我真的想被你……操一回……”
楚御眼神微沉,忽然一挺腰——“噗呲!!!”
整根肉棒,毫无预警地贯穿那层多年来未曾被触碰的小穴,直接暴力插到底!
“啊啊啊啊——!!!”
林婉儿尖叫声撕裂了屋顶,身体整个弹起,双手死死抓着地板,指甲刮出道道白痕。
蜜肉被撕裂的那一刻,她全身都在发抖,下体像是被插进滚烫的铁棍,痛得发麻,却又止不住地抽搐,穴口像在本能地收缩、吸附,把那根肉棒吸得“啵啵”作响。
楚御一手撑地,一手揉住她左乳,五指狠狠揉搓着那团柔软的雪肉,乳头被捏得通红、挺翘、甚至渗出一丝乳液。
“啊啊啊!!!别、别捏了……要流出来了……我不是奶牛……呜呜呜——!”
楚御却俯下身,一口咬住那颗胀到发痛的乳头,用力吮吸!
“啵——嗞……啧啧……真香。”
“你这小奶子,是不是很久没人动了?光这颗奶头都能玩一整晚。”
林婉儿哭着点头,娇喘连连:“我前夫……从来不碰我……他说我松……他说我没滋味……”
“可你现在,夹得我都拔不出来……你是个浪种……”
“呜呜……对,我是浪的……我这浪穴是你的,是你干开的……”
楚御猛地再一顶!
啪!啪!啪!
肉棒狠狠撞入肉洞,带出一股又一股混着血的汁液,整片地板湿得像下雨,林婉儿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得东倒西歪。
她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完整的词,只剩一句一句的重複:
“好大……太大了……操死我了……乾死我了……我坏掉了……啊啊——我尿了!!!”
“譁——!”
一股热流从她蜜穴下方爆射而出,尿道失控、潮吹并发,喷了楚御满腿!
“哈哈,第一次就被操尿了?”楚御舔了舔嘴角,声音低沉如野兽。
“林婉儿,你这小母狗,下面就是给我操的,你承不承认?”
林婉儿眼角还挂着泪,脸上却浮出一种疯癫的媚意,大声娇喘:“我承认!
“翻过来。”楚御低声吼道。
林婉儿还在发颤,腿软得快抽筋了,可还是被他一把翻转过来,仰躺在地板上,大腿被拉得大张,蜜穴红肿、喷过潮的甬道口还在痉挛跳动。
“张开。给我看清楚你这骚穴。”
林婉儿像疯了一样配合着掰开蜜肉,穴口因撑过一次高潮而又肿又亮,蜜汁“啵”的一声又冒出一串,像是早就习惯了被插入一样,自觉求索。
楚御瞥了一眼,龟头一顶,就再度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
林婉儿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双手扣地,乳头挺立如勾魂尖钉,头发甩乱,呻吟已经变成浪叫。
肉棒像是怒龙入洞,每一挺都带出一股淫液,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一阵阵鼓起,肚皮都在抖。
“楚御……我不行了……我、我要坏掉了……”
“那就坏,婉儿。你不是早就不是女人了吗?现在我干你,干回一个母狗出来。”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猛地一吸,“啵——”地一声,咬得婉儿尖叫着浑身颤抖,双腿痉挛着缠住楚御的腰。
“我又来了……啊啊啊……我又潮了!!!”
“譁啦!”
又是一道汁液喷出,这一次,甚至带着少许尿意混合,整片地板都湿成一汪水洼。
林婉儿的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身体却像被点燃,火热地扭动着。她双腿大张,雪白的大腿根早已被蜜汁染透,穴口红肿翻起,淫液一波波从缝隙中涌出,顺着腿根、屁股缝一路滑到地面。
楚御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另一手扶着粗得吓人的肉棒,对准那张开的蜜洞,再次猛地一挺!
“噗呲——!!!”
“啊啊啊啊——!!!”
林婉儿的叫声几乎撕破了喉咙,她整个人拱成弓形,乳房高高挺起,乳头早已胀得发紫,一甩一甩,在空中画出夸张的弧线。
“别、别停……再干我!用力干!!!”
她早已失控,脸颊泛红,舌头从嘴里吐出一截,口水顺着嘴角滑下,一副被操傻的模样。
楚御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腰,整个肉棒贯穿到底,连根埋入,蛋蛋重重拍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你的小穴,是我干开的,是我操松的,是不是?!”
“是的!是的!!!呜呜……你干我干得好舒服……我从来没……从来没被操过这样!!!”
她说着,突然一声娇叫,小腹猛地鼓起,蜜洞一阵剧烈收缩!
“啪嗒——譁啦!!!”
一股透明的潮水从穴口猛地喷出,带着股股腥甜味儿,像喷泉一样击打在楚御的下腹。
“我又来了!!!我又喷了!!!我被你干到高潮了!!!呜呜呜呜——!”
楚御咬牙,低头看着她蜜穴鼓动、翻涌、抽搐不止,里面的肉墙仿佛长了生命,一波波地绞着肉棒往里吸,每一下都像含着热油在舔。
“我操……你下面这是要把我吸进去吗?”
“吸!我就是贱!我就是浪!!!你射我吧!求你射我!!!啊啊啊啊——!”
她的眼神发直,已经完全被快感吞噬,双乳因激烈震动而通红一片,乳头挺立跳动,每一次撞击都会“啵”地一声从乳房上弹出一滴乳液。
“你这奶子……也快爆了。”
楚御俯身,一口咬住左乳头,狠狠吸吮!
“啊啊啊!你吸我奶头!你要吸出来了!!!我又要去了啊啊啊——!”
她再度喷射,整个人抽搐着,全身像触电一样痉挛,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楚御感受到肉棒被婉儿的蜜穴一阵阵搅得发麻,整根像被热泥包裹,甬道紧绞得要爆。
他低吼一声:“婉儿,我要射了。”
林婉儿已经哭着点头:“射吧……都给我……我受得住……我就是你的小母狗!!!”
楚御猛地抽出肉棒,带着浓稠蜜液“啵”地一声拔出,龟头一离体,那根粗大得发胀的欲望直接顶在婉儿白嫩的脸颊上。
“张嘴。”
林婉儿二话不说,红脣微张,舌尖伸出,柔软地勾住龟头,轻轻一舔——“噗嗤——!”
一股炽热的精液从肉棒顶端爆射而出,直接喷在她额头与鼻梁,顺着脸颊、嘴角、下巴滑落,浓白的精浆粘稠得像要封住她整张脸。
“啊啊……好多……都喷我脸上了……呜呜呜……”她一边哭一边笑,伸手抹了一把精液,又舔了回嘴里,“我舔,我舔乾净……”
她像受训的宠物,低着头,慢慢伸出舌头,点点舔干肉棒上残留的浊液,每舔一下,眼角的泪光都更媚几分。
楚御双手环胸看着她舔棒,语气低沉:“你这嘴,比你的小穴还会吸。”
“我……我就是你一条舔棒的狗……”
林婉儿羞耻地低语,一边吐着舌尖绕龟头一圈,然后含入口中“啧啧”地吮吸。
她舔得专心致志,动作柔软而淫靡,连嗓子里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楚御看着婉儿那张布满精液的脸、红肿发颤的蜜穴,眼中怒焰再起。
“舔完了?那就继续操。”
“啊啊……还要吗……我、我被你干到腿软了……”
她话音未落,就被一把扯进怀里,整个人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高高翘起,小穴被再次撑开,那根舔过的肉棒“啵”的一声重新捅入!
“啊——进来了!!!”
“啪!啪!啪!”
这一次没有停顿,没有怜惜,楚御的腰部宛如马达,每一下都直接撞击到宫颈,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你这小穴就是天生的肉壶,收得这么紧,是不是一辈子都在等我操?”
“呜呜呜!是的!!!我、我一辈子都在等你干我……求你别停!!!”
她哭喊着高潮,双腿夹得死紧,小腹像是气球鼓起又收缩,一股股潮水喷溅而出,把沙发和地板都打湿成一片淫泽。
“我要来了!!!你把我干疯了——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抽搐着,双乳狂颤,乳头渗出乳液,脸蛋红得像醉,眼神迷离如烟。
楚御眼神一狠,猛地一顶,肉棒整根埋入,深处爆发出一阵炽热——“滋滋滋——!”
精液灌入体内,浓稠得让婉儿浑身一震,她仰头长叫,蜜穴又一次猛地收缩,像是在贪婪地吸收那股热流。
“你……射我里面了……啊啊……我又来了!!!”
“譁啦!!!”
又是一股潮水从她穴口喷出,冲刷着被灌满的甬道,淫液、精液交融,顺着腿根往下滴,地上满是淫靡的味道。
婉儿像泄了气的猫儿趴在沙发上,喘着气,声音又软又媚。
“我……还想再被你插一次……”
“舔乾净,再求我。”
楚御坐下,肉棒依旧高高挺起,带着刚才的余温和混合的腥香。
林婉儿趴着爬过去,像个被训服的母狗,舔舐那根刚刚乾翻她全身的男人之根,一点点将龟头上的精液和蜜汁吸入口中,舌头灵巧地在肉茎上绕圈,每一下都伴着娇喘。
“再插一次……我还想……再做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