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清末,一个华人男子和美国南方一个混血女奴的故事
第一章
大清咸丰十年
泰西1860年,盛夏
今年正月以来朝廷正在同时打两场主要战争,一场是和发匪的,一场是和英法联军的,我走的时候听说战事颇为不顺,现在盛夏已至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所属的洋行于春分受曾制台大人的委托派了一伙人去美国为朝廷购入军火,朝廷近些年逐渐重视起洋务来,我在洋行混迹多年,被视为通晓洋务之人,于是派我做通事跟随前往,临行前曾制台大人料想那美利坚国相隔万里,途中艰难险阻必是不少,因此除了朝廷拨给的采购资金,额外向参加此行人员都赏了每人旅费一百五十两以备不测。美国尚未和朝廷公开交恶,南方一些商人贪图厚利,愿意私下卖军火给我们,只是眼下南北关系紧张,不可声张出去。
我们一行人在美为朝廷购得斯普林小铳千余杆,拿破仑铜炮五门,聘请做到相当于中国守备等级的美国洋员1位,这批军火不多,却是曾制台大人费尽心思,通过洋行分批筹措而来,只盼能解朝廷燃眉之急。
就在军火交易达成,即将装船起航之日,张买办借口要查验行李安排手下仆役阻拦我上船,又让一个在码头搬运的黑奴匆匆过来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正疑惑不解时,船以离港,追之不及。
我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纸写到:你与洋人蝇营狗苟,形迹可疑,我怀疑你已经答应洋人做了汉奸内鬼,将来不知还要闯下何等大祸,我不忍留此隐患在旁,故逐尔出团,生死由天,回国述职,我自有公论,朝廷旅费既付尔手,我不追回,你可留作在此谋生之用。——张氏手书
我读完不禁悲愤交加,回想起来我与张买办共事多年,他是个只会溜须拍马,磕头问安的无能之辈,只因把女儿送给李掌柜当妾,才提携他做到了买办,每每都是我去和洋人交涉才让事情能够办成,但他全都在李大人面前说是自己与洋人周旋的功劳,我少不得要分辩几句,他就因此记恨,这次采购军火事关重大,回去自然功劳不小,他又私吞部分采购款,此事我已经知道详细,只待回国了我就会在李掌柜面前与他理论。只是有次我口误和洋员说起此事,他在旁边虽假装不知,难免会想到只要把我抛弃在此,他贪污的那笔钱就会自然神鬼不知,还能公报私仇。他回国后必然声称我已经死在途中,故乡的人都会以为我成了孤魂野鬼。现在归国无望,只能权且考虑先在此地谋生,好从长计议。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此行途中认识的洋朋友,提供码头装卸的伊莱·皮尔先生邀请我加入他的公司,他是佐治亚州的州议员,我不明白这是多大的官,大致相当于中国的布政使或者按察使吧,他说他在佐治亚州有许多产业,认为我既然是中国人就应该比较懂茶叶,可以帮他经营茶叶和瓷器的生意,恰好他手下管这个的职员眼馋棉花投机的巨大利润,前段时间刚辞职走人,他正物色接手人。我现在别无他法,思虑再三,唯有接受皮尔先生提供的庇护,便只好同意了加入他的公司。
皮尔先生向我介绍道:这家店铺在佐治亚州的重要港口城市萨凡纳,位置在富人区旁边通向港口的大道旁,招牌是:东方商品行。这是一座砖木混合建筑,之前已经有比较稳定的客源和购销渠道,主要商品大多都进口自英国。店里经营茶叶,瓷器,胡椒等香料和皮尔先生公司名下的品牌烟草和咖啡,顺便还卖一些欧洲国家书籍和其他的进口艺术品,工艺品,我的顾客也大多是南方较为富裕的阶层和外来客商,若经营得当,我每月可稳定得到佣金150美元左右,足够我在当地过上比较舒适的生活。我去了可以和怀特先生接洽,怀特先生主管公司在港口的业务。
与皮尔先生的交往中我还了解到,美国主流饮料是咖啡,喝茶是一种从英国而非中国传入的奢侈时尚,他们喝茶习惯也与中国不同,会往茶水里加很多牛奶,砂糖,柠檬汁等东西,在南方喝茶和食用香料的主要是对外贸易港的人和内陆的上层社会,普通居民和中产都会选择更便宜的咖啡和烟草。
我出发前皮尔先生建议我最好穿上洋装,剪掉辫子,我长得很像印第安土著人,在南方恐怕多有不便,可自称是英国公司从加拿大招募的土著雇员,南方的棉花贸易很依赖英国市场的购货,对英国人比较友好,英国公司在加拿大招募一些土著民来做事也很有正常,南方人普遍对外国缺乏了解,不会详细盘查,这样就可以借助英国的国际威望保护自己,降低敌意,给人一种可能不好惹的错觉,又容易解释自己的外人长相和行为举止差异。
我对皮尔先生的建议十分感谢,并马上照做,我以前在洋行工作时和英国人的公司多有接触,伪造证明文件和模仿英国公司雇员对我并不困难,而且也不必完全像,模糊身份就好。皮尔先生也给我提供了他公司的身份证明文书,好让我能便宜行事。
我在萨凡纳的港口区顺利找到了怀特先生,向他说明了我的来意,怀特先生对我很友好,但我能感受到他那被良好教养所包装的轻蔑和俯视,怀特先生作为南方本地人,不无自豪的向我介绍萨凡纳这座因为棉花贸易而繁荣起来的港口城市,从附近的要塞说到火车站前的仓库,还有这港区里有几百个黑奴归他怀特管理。交接了店铺的经营后,怀特先生向我表示他在这里也是颇有地位的绅士,我有困难可以找他帮忙,我很感谢怀特先生的好意,这对我已经足够了。
我在萨凡纳的生活总会有各种不如意,虽然我已经按皮尔先生的建议,假托自己是英国公司的雇员,熟人因生意往来都对我比较放心,但黄种人长相仍让不认识我的人对我充满敌意,如不让我进酒吧的酒保,一些商店会对我故意提高价格,黑奴出逃时我若在街上常会被拿着武器的民兵拦住盘查等,美国人普遍看法:不是白人就天生低等,在美国南方更是如此,幸而贸易港口的人普遍比较开明,时间一长我与邻居和顾客都相处友善。但我明白他们的善意只是流于表面,借以彰显自己的气度,他们把我的出身文化背景也当做是店铺的一种异域特色,是他们生活的一种装饰,而这正如皮尔先生说的:就算是欧洲的国王也会在自己的客厅里摆上几个中国的花瓶。但我目前没有别的出路,只能暂时隐忍,想我身为礼仪文明之邦的人,在这里被如此无端蔑视,我每逢被人盘查都感到生气又郁闷,你自家奴仆管不住与我何干?私下叹息美利坚人野蛮愚蠢如此,但有时不免转念又一想他们若是盘问我这个无关的外人浪费时间,没准真让哪个黑鬼跑了未尝不是帮人一把,可能是也是做了好事吧。
几星期后,我受皮尔先生所托到亚特兰特帮他处理一起生意往来的事,此事他不便出面,需要一个外人来才好做,但我可以借他名义寻求方便,虽然事多繁杂,千头万绪,但得益于皮尔先生在此地颇有威望,众人看在他面上都肯帮忙,我忙碌数日,颇费心神,可也终于办妥,皮尔先生甚为满意赞许道:“我听英国人说:东方人勤劳忠诚。果然不错”
我自千恩万谢,表示皮尔先生凡有所托付,我必全力而为,绝不敢怠慢。
不知不觉我来萨凡纳已经有小半年了,一些老主顾和我熟络起来,在买卖之余也会和我说笑互相解闷,渐渐成了朋友。
盛夏酷热,我泡了一壶好茶邀请一个老主顾先品尝一下,闲聊时他看到我的店里只有我自己在忙碌,并没有其他店员也无仆人和家眷,我说对这里情况还不太熟悉,城里的白人都不屑于给我打工,也没有女人乐意和我说话。
这位熟客便好心的替我想办法,他让我去奴隶市场买几个女黑奴做帮手和床伴,他们都这么干,如果不喜欢黑女人,有些女黑奴经过和白人奴隶主的多代混血,已经长得与白人相似了,有的还很漂亮,可根据一滴血原则她们还是黑奴,新奥尔良的奴隶市场上这种混血偏白人长相的女奴最多,萨凡纳也常有人会来售卖这种女奴,只是价格可能会偏高。
我对此没什么自信,他们会把奴隶卖给我吗?这个邻居向我解惑道:“奴隶贩子都只认钱,只要是自由人就行,哪管你是什么人呢?”
说到这,他无不自豪的说“萨凡纳可是佐治亚州的大城市之一,单是这城里的黑奴就有几千,只要留意一下商业区的奴隶拍卖广告,看到上面提到有花式姑娘要出售,那就去买一个回来准没错。”我对美国南方的这的种族奴隶制还真是完全不懂,这位好心的熟客向我解释了半天,总之我暂且理解为可能和我在中国家乡看到的富人买卖丫鬟,仆役差不多,那些种植园和码头做苦工的黑奴,也与中国地主的佃户相似。
有一天我看到一则黑奴拍卖广告上面写着:著名奴隶经纪人托尼先生将要出售萨凡纳稀有的珍品,难以置信的美丽,货真价实的处女小妞,极为罕见的金发花式姑娘。
我想这黑奴我来了萨凡纳也看见了不少,都是一头卷曲黑发,和唐人说的昆仑奴无二,这么多黑奴在这里做事,想必是和白人打仗输了,被抓来罚做苦工,或是白人朝廷征发了他们做徭役,如秦始皇修长城,隋炀帝挖大运河一样。可这黑奴咋就能长出金毛来,莫不是跟黑脸的狮子似的?去看个新奇也好。
怀着对这位金发花式姑娘的巨大好奇心,我第一次踏进商业区的奴隶拍卖行,这种地方实在有点让我感到难以言说的强烈不适,若就此退出好像也不好。这个不大的建筑里已经挤满了想要来买奴隶的人,里面浓烈的汗臭和烟味混合的空气让人作呕,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大口喝啤酒,用力抽雪茄等待拍卖会开始,不时有人对展台上的黑奴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奴隶贩子和经纪人穿行其间竞相推销自己的商品,介绍奴隶的手艺和温顺品性,我强作镇静的走到待售奴隶展台前看看,有的全身上下都是黑的,有的能看出和白人有不同程度的混血,他们脖子上挂着的广告牌上写着他们的起拍价和血统,是纯黑,浅黑,二分之一黑,四分之一黑,八分之一黑诸如此类。
我从奴隶商贩的推销和与旁人闲聊中得知,在黑奴市场上,男奴隶肤色越深越值钱,肤色越浅价格越低。这里的人们相信,肤色越浅,人越聪明。很多浅肤色的奴隶是黑白混血,有一些甚至识字。奴隶越聪明越不好管,如果识字,不但不好管,而且逃跑的概率会大增。女奴隶则是肤色越浅价格越高,被奴隶主买去之后当做女佣,收拾家务,还能兼做性伴侣。
我走到展台尽头,被一个待售的女奴深深吸引,她肤白如此地白人女子一般,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裸露的皮肤在烈日下泛着细密的汗珠,一头金发如麦穗般散乱披下,凌乱地黏在湿透的胸前,遮不住她裸露的双乳——小巧却挺立,粉红乳头因羞耻而微微硬起,汗水顺着乳沟淌下,滴在纤细的腰身。她的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绳结深深勒进白皙的腕部,留下红肿的勒痕,双脚套着生锈的铁镣,链条紧绷,迫使她双腿微微分开,露出羞处——金色阴毛稀疏地覆在私密处,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与泪水混在一起,滴在木台上。
我真是完全看不出她哪里像是黑奴了,按说这女黑奴,我也见过不少,也没有如此白净的,这美利坚人明明是贩卖自己的白人女子,硬说是黑人奴隶,真是奇怪。我想可能她原本出身清白,因家中有人犯了谋反大罪,被朝廷灭了三族,把她抄没官卖才流落到处。
颈上的黑色铁项圈嵌进她细嫩的脖颈,勒出一圈红印,项圈上的短链拴在台顶横梁,迫使她挺直身子,赤裸的身体在人群贪婪的目光下无处遁形。她低着头,金发垂落遮挡胸前,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湿透了发丝,黏在裸露的皮肤上。她的脸颊因羞耻涨得通红,嘴唇被咬得发白,几乎渗出血丝,双腿颤抖不止,想并拢却被铁镣无情扯开,羞处暴露得更彻底。
她喘息急促,胸脯随之起伏,喉间挤出细微的呜咽,羞耻让她全身僵硬,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想缩进自己的影子却无处可逃。
一个矮黑的奴隶贩子——托尼,站在她身旁,手持短棒,指着她对人群喊道:“诸位瞧瞧这花式姑娘!金发白肤,白的跟牛奶一样,十六分之一黑,名叫斯蒂芬妮,十八岁了,正是最适合在屋里服侍的好年纪,萨凡纳的稀世珍宝!模样俊俏,身子干净,上等尤物,市场上很久没见过像她这样的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用棒子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买家。她的蓝眼猛地一缩,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湿了金发,发丝黏在赤裸的胸前,汗水从颈间淌下,流过乳尖,滴在木台上。她的嘴唇颤抖,羞耻让她喉咙发紧,低声呜咽几乎被人群的喧嚣掩盖。
托尼喝道:“别哭啦,转身给爷们儿看看!”他用棒子敲了一下她的腰,她身子一颤,踉跄转动,裸露的背部暴露,几道浅红鞭痕在白皙皮肤上触目惊心,汗水顺着脊椎流下,淌过臀缝,滴在腿间。
她试图用肩遮挡胸前,金发随之晃动,却被链子扯得更直,臀部微翘,羞处暴露得一览无余。她的泪水滴在木台上,双膝几乎发软,羞耻让她喘不过气,裸露的皮肤在烈日下泛起一层细密的红晕。她的金发随着喘息散开,双乳随之轻晃,汗水从腰间滑落,羞处因紧张而微微收缩,泪水滴在裸露的胸前。
一个被大家称作约翰逊的满脸黑胡须如李逵似的粗野乡绅走上前去,如看牲口一般,掰开了这个姑娘的粉红小嘴,看她一嘴乳白的好牙,又摸了摸胸,又抓了抓腿,连连点头称美,看样甚是喜欢,声称他要定这个女子了,多少钱都不在乎
约翰逊走后,这个女子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她用蓝眼迎着我,泪水滚落,脸上的红晕更深,低声恳求:“这位先生求你买下我?”
我慌了神忙问“你是在叫我吗?”
她声音微微发颤,甜美却带着屈辱,羞耻让她连说话都像在颤抖,吐字不太流利但很清晰“是,就是你,先生,我想求你买下我,我不想被约翰逊那种人买去,不然我会死的,他肯定会把我打死的。”
说完她茫然凝视着铁链和木梁上方的天空,可以看见她眼里的泪花,我心一软,虽无准备,却无法拒绝她,她的泪水滴在裸露的胸前,顺着腹部滑落,金发随着颤抖散开,双膝因恐惧而发软,铁镣哗啦作响,羞耻让她低声啜泣,汗水从羞处淌下,滴在脚边,这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请求。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去她的泪水,说:“我会尽力的。”
拍卖铃响,叫价此起彼伏,我加入竞价,却在理智下止步。
一个肤白如我见过的欧洲女子的奴隶被卖了1300美元,她的羞耻泪水无人怜悯。
我看到了她眼里绝望的目光,我没有达成她的请求。
“斯蒂芬妮,”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对不起。”
“不,先生,”她低着头哽咽着说∶“你已尽力了。我知道,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我应该知道的。他想要得到我,他什么价都出得起,谢谢你已经尽力帮助我,我将对你感激终生。我的姊妹们也曾被如此羞辱,可我怕他,比怕死还甚。”
约翰逊走上台,用手杖敲了敲她的腿,她拖着铁镣踉跄下台,金发在身后摇曳,赤裸的身影在人群中渐远,双腿因羞耻和恐惧而几乎瘫软。
我不敢再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虚的跟着一些散场的人离开了这里。
从此以后我常会向来店里的客人打听斯蒂芬妮的下落,希望她这个好姑娘能有好命吧。
她长相极美,比我见过所有中国的,外国的女人都美,身份又是如此卑贱,这要是能买来陪我,还不知道这晚上能有多么舒服,想来我虽然也见过不少白人女子,可都是手都不能碰一下,一个个对我趾高气昂,不屑一顾,怎的这洋妹子就不能被我中国人碰了,又不会吃你块肉。可是有个金发的洋妹子居然点名让我买下她,我高兴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要不是刚来此地,实在积蓄不足,怎会让他人得去,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平日过得必定很苦,要是我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当个珍珠一样护着。这蛮夷买卖奴隶的习俗实在是野蛮之极,让我不忍直视,可入乡只能随俗,只要我对她好就行了。
我在洋行混迹多年,跟着英国佬学了一口洋话,虽不敢说字正腔圆,但日常交涉已无大碍。初到萨凡纳时,南方佬听我说话,总带着几分疑惑,皱眉问:“你这英国人怎的口音如此怪?”我便学着皮尔先生的法子,放慢语速,夹杂几句从洋行听来的老伦敦腔他们倒也不再深究。久而久之,我这半吊子英语竟也能蒙混过关,只是每逢与怀特先生这样精明的本地人说话,我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露馅。这洋人舌头硬邦邦的,学起来着实费劲,可为了在这蛮夷之地立足,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自来了美国,从春到夏月,白人的妓院都不许我进,终日寡欢,长夜难眠,便更是总会想起斯蒂芬妮那个丫头,可惜,可惜啊。
想起约翰逊那个家伙,望之不似好人,一脸横肉的凶恶之徒,听说他饱食终日胸无点墨,家里偌大个产业只会骑马游猎,终日酗酒不醒,花一样的闺女落在他手里也得被毁了,可喜最近听得又有人说,约翰逊那家伙买了斯蒂芬妮的当天向人炫耀他有如此好货,众人恭维他更是得意忘形,偏要酒后骑马与人决斗,结果从马上摔下来,还手枪走火打伤了自己,要修养3~5个月才能起身,不想这马也有人性做了好事,我要有香在手也拜它一拜。
靠着皮尔先生赏识,我在萨凡纳操持店铺数月,虽不说多么经营有方,也稍有起色,加上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多次让我给他们办事,每次都有几十美元不等的奖励,除了生活所需,我也无别的大额开销,渐渐有了些积蓄,想着以后若能重回故国,东山再起也好有个本钱。
眼看盛夏将近,我租了马车外出给一个大主顾送货,回来时路过萨凡纳附近的霍尔维镇,集市上正拍卖黑奴,我现在对这种番邦陋习已经见怪不挂了,并不打算停留,只是听到人群里有人讨论“有个金发的花式姑娘因为逃跑要被贱卖了”,我心中一惊,挤进了人群,站在拍卖台上的果然是她,斯蒂芬怒。
她全身赤裸被麻绳捆着,金发散乱,眼睛红肿,嘴角渗血,身上有多处明显伤痕,背上更是鞭痕累累,模样比上次更惨。奴隶贩子站在她身边嚷道“……花式姑娘,金发白肤,有逃跑记录,起拍价200美元”
台下众人听得她逃跑过,都很嫌弃,抬价缓慢,奴隶贩子不高兴了,又抽了斯蒂芬妮几鞭子泄愤,我感到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心一横喊了“400美元”。
台下人群嘘声一片,几个乡下的迪克西扭头看我,一个个的都在嘀咕,还有几个一边把烟吸的火星直冒,一边大声叫骂“这个黄皮猴子哪里来的资格和钱买奴隶?”
另几个哼道:“兴许是给英国佬跑腿的印第安土狗吧!滚回去给英国人舔皮鞋吧。”
我走上前用披风裹住斯蒂芬妮把她抱起,她身轻如燕,在我怀里柔若无骨,背后低骂声不断,我只当耳旁风。
奴隶贩子上前有些不悦的跟我说到:“这位先生先别急,要买奴隶得证明你是自由人,还得有点身份,这是规矩。”
我放下斯蒂芬妮,把披风留在她身上好遮羞,这个好姑娘感激了看了看我又不敢说话的低下头。
我故作严肃的将深色的棉外套拉了拉,擦擦扣子,理了理领带,正声说道:“我英国莎兰公司在加拿大的雇员,现在为皮尔公司做事,萨凡纳港口的怀特先生可以为我证明”
说罢,我掏出两份在公司工作的证明文书,皮尔公司的一份是真的,有伊莱·皮尔先生的签名。莎兰公司的一份是假的,上面盖着一个模糊的萝卜章。
奴隶贩子接过去和几个迪克西小声商量起来,南方人多仰赖英国棉花贸易,对英国佬敬畏有加,这莎兰公司他们虽从未听说又看我长相少见,但既然为英国人工作那也不便多问。
几个迪克西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掏出手枪向我比比划划,摆出一副武力威胁的架势,我现在必须顶住压力,毫不怯懦的维持住体面,有英国背景相信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这几个迪克西见没有吓到我,便自觉没趣,终归没有当场开枪打死我。
只是恶狠狠的骂了几句“红番狗也有敢上这个道上来混的?”就各自散了。
奴隶贩子把身份证明还给我,故意挑衅的高声说道“奴隶交易必须一次性当场付清全款才行,而且必须是现金。”
我听得出,他言外之意是质疑我有钱吗?
我掏遍全身,只有50美元,确实不够,这段时间我全部积蓄也就400多美元,不可能都带在身上,于是我向奴隶贩子说道:“我住在萨凡纳的东方商行,你应该有所耳闻,离这不远,不如跟我一起去取钱。”
这个奴隶贩子看到我能掏出50美元来,脸色马上温和了不少,看来他觉得50美元也不少了,足以说明我的消费水平。
于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上带笑的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叫杰克,是这附近的奴隶猎人。这位先生,我信你,这钱你先收着,这个姑娘我先押着,我跟你到地方了,咱们再钱货两清不迟。”
东方商行门店不大,但卖的都是各种远方进口的奢侈品,怀特先生雇佣的牛仔常在这附近巡视,这些牛仔虽是白人但都很穷,我每周末往往会请他们进店里来喝杯咖啡再抽斗烟,他们得了好处自然很快就混熟了,纷纷表示有他们罩着,在萨凡纳没人敢碰我,所以我并不担心杰克会上来硬抢我的钱,也不怕他不肯交货。
杰克进店后看到橱窗里的东西,和我熟练优雅的泡茶手法,更加对我的身份和消费能力深信不疑,签完了正式的买卖契约,主动打折返还了我一部分,说算是交个朋友,以后他有好货再来找我。
杰克走后斯蒂芬妮抬头看向我,如水湛蓝的眼里满是惊恐,问:“先生,不嫌弃我逃跑过吗?”
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柔美动听,我抑制住心里的狂喜,压低声音道:“哪有什么嫌弃,能买到你是我的荣幸。”
斯蒂芬妮微笑一下又对我说:“自从我被约翰逊买下,他当天就骑马摔断了腿,他老婆见我年轻漂亮视我为眼中钉,不许我进屋,只能在外面做些粗活,过了月余他那来了一大群亲戚,众人接待不过来,庄园里乱糟糟的,我就趁晚上逃跑了,可不认识路没跑多远就被奴隶猎人抓到,他们商量现在去找约翰逊要赏,约翰逊未必有空搭理他们,不如把我带到别处卖了。”
斯蒂芬妮歪了歪头打量一下我,又开口说:“先生,你住的房子好漂亮,你很有钱吧,他们说你是印第安人,我看你确实也和那些白人老爷长得不一样。”
我苦笑一下,开始怀念我失去的那一大笔钱啊“我哪有什么钱,一共只有400美元,都买你了,我也只是个给白人老爷做事的人罢了”
我现在终于可以走近了去捧起斯蒂芬妮的脸,我不禁赞叹“你太美了,真是太美了,你……是我的,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我感到我的欲望已经要抑制不住了,是啊,我买她就是为了享受她的身体,现在她终于可以被我掌握为什么不呢?
斯蒂芬妮害羞的别过头去说:“可是我美有什么用?大家都说我美的像白人小姐一样,还不是被铁链锁着卖掉。”
我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了斯蒂芬妮,安慰她“不会了,不会再有了,我不会再卖你,我会永远留着你,和我在一起”
我手臂突然感觉到一沉,斯蒂芬妮晕倒了,而且表情非常不自然,我打开裹着她的斗篷,看到她背上的鞭痕渗出浓水,脸颊滚烫,低声呓语,我摸摸她的额头,烫的吓人,我把他抱到了我的床上趴下,直到这时我发现她的双手还被一条麻绳捆着,我赶紧把绳子割开,紧紧握着她的手,感到手足无措,心乱如麻,我在萨凡纳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又因为不是白人,在这里面临很多看不见的隔阂,此刻我能做点什么呢?
我想到了怀特先生,他说过我有困难可以去找他,以前我从未想过要利用这个关系,虽然我帮他办了不少生意上的事,现在只能如此了,我匆忙穿好衣服到港区找到了怀特先生,急切简短的说明来意:“先生,我的人病了,高烧昏迷,求您帮忙找个医生”
怀特先生停下笔,皱起眉问:“奴隶?”
我点头回答:“400美元买的,不能让她死了”
怀特先生轻哼一声:“我试试帮你联系一个医生,但出诊费可不便宜。”
我掏出杰克找给我的钱:“30美元够吗?”
怀特叹息一声:“看来她对你很重要,我帮你找个便宜的医生吧,你回去等着,把钱给医生就行。”
我向怀特先生鞠躬致谢:“先生之恩,容某日后再报。”
怀特安慰我的笑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你很勤勉,也很有能力,我和皮尔先生都很看好你,以后自然有用着你的时候,好好回去守着你的宝贝。”
我再次致谢后,快步回到店里,斯蒂芬妮已经开始嘴里不停的说梦话:“……别打我,……别卖我,……我饿,……好冷啊,……我会有用的,妈妈……妈妈……妈妈”
我一面给斯蒂芬妮擦汗,一面感到有些困惑,她以前过的什么样的生活啊!快死了还念叨着这些。
第二章
一个怀特先生手下的牛仔跑过来告诉我,医生找到了,是个主要在港口区行医的穷白人,名叫海德,爱尔兰大饥荒时逃过来的,虽然没学过什么正经医术,但是以前给一个好医生当过仆人,治疗外伤还是很有一手,在萨凡纳的穷白人里颇有信誉,他的诊费是每次10美元,加急20美元。
我感谢了他的帮忙,说话的功夫我从他手里拿过他快吸完的烟斗,从我的柜台里面找出一个烟盒,把他的烟斗填满再递给他,作为跑腿费。这个牛仔一面说我太客气了,一面向我借火点起来,他吸了几口,又对我说起这个医生,根据他听说的信息,海德家里孩子比较多,逃到萨凡纳后,和老婆一口气生了6,7个,日常生活开销很紧张,所以才会愿意接一些别人不愿意要的活,偶尔也给奴隶看病,爱尔兰人社区的大多数居民都觉得穷白人也是白人,不能因为穷而失了优等白人的尊严,因此虽然认可他的医术,但很排斥他们一家子,邻里都在背后骂他们。
这个牛仔刚走,忽然想起什么,又折返提醒我说,怀特先生托他告诉我“海德医生很仇恨英国人,你若坦白自己华人身份,他反而可能对你态度好点。”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破旧但很干净的中年白人提着一个大布包走进来,他看了我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盯着天花板说道:“就是你这条英国人养的看门狗请我来的吗?”
我赶紧上前客气的说明自己并非英国人,而是华人,并请他给斯蒂芬妮看病。
他听我说不是英国人态度略有好转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只谈钱吧,你要的可是加急服务啊!”
我连忙递上25美元,客气的请他笑纳,看见钱这个爱尔兰人终于一副只好勉为其难的样子,我带他走进后院,我房间里斯蒂芬妮的面前,然后我自觉不便多说,站到一旁。
这个爱尔兰人虽然态度傲慢,工作起来却很认真,他让我去烧一壶热水,再准备1盆清水,其他的交给他就好了,我赶紧照做,目前我只能指望这个医生靠点谱,也希望斯蒂芬妮能挺过这一次。
海德医生检查了斯蒂芬妮的鞭伤后,给手术器具做了简单消毒,然后让我按住她的身体免得挣扎,他用刀把女孩后背坏死的皮肉都切除,再深入切了一点旁边的怕有残留,然后认真的给她的伤口敷药,包扎好。
海德医生走出房间对我嘱咐道:“以后的10天都是危险期,前3到5天最危险,她会一直处在昏迷中,如果超过5天还昏迷不醒,或伤口出现恶化,那就是上帝的事了,我无能为力,那时你看怎么方便,怎么处理她的尸体,她现在死和活的概率都各有一半。接下来10天我会在空闲的时候过来查看情况,给她换药和重新包扎。”
我自然对海德医生万分感谢请他喝了杯咖啡再走,他走到门外说了声“想不到黄皮猩猩也有穿衣服装成人的时候。”
我听后不禁哑然失笑,这些穷白人满脑子的白人优等思想是真真可笑,我以前在洋行办洋务时常听一个英国士绅骂他的爱尔兰仆人是白色的非洲人,白色黑奴。我的南方富人主顾跟我说起萨凡纳城里的爱尔兰人移民,也都是充满嘲笑,视为白色垃圾,白色废物,并不把他们当自己人,我在街上遇到他们,一个个明明过得跟黑奴差不多,和黑奴做一样的苦工,对我却经常趾高气昂,颐指气使,摆出一副白人老爷的样子。
到了傍晚我无心吃饭,收拾一下关了店铺,到附近教堂参加祈祷活动,自从学了洋务,我的胸前便常挂一个传教士送的木头十字架,到了美国更是每天小心带着,片刻也不敢白天离身,这洋人都信基督教,我若不假装也信,不好和他们说话,但要说起教义,我是完全不懂,只会几句常用的祈祷词,如:赞美圣母玛利亚,主耶稣是我们在天上的父。
以前也常嘲笑,这洋人拜个被钉死的连自己都保佑不了的人,他能保佑谁?
到了萨凡纳后,我虽心里常会嘲笑洋教,还是每周都去附近教堂参加礼拜,免得被当异教徒遭到排斥,每月都往教堂的捐钱箱里扔几美分,换神父帮我在邻居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坐在教堂后排的长椅上,看着前面的唱诗班和点燃的烛火,虽然很大不情愿,还是为了斯蒂芬妮,跟着众人一起说了一大段的祈祷词,我想斯蒂芬妮既然是这里的人,就应该也归这里的神管吧。
在来萨凡纳之前皮尔先生给了我50美元做第一个月的生活之用,我又有没花完的旅费足以应付过去。我每月收入合计在160美元上下,按说相当高了,已经在萨凡纳这座城市算是中产偏上的收入水平,但我还是秉承着中国人传统积谷备荒的思维,把三分之二的钱都储存起来。生活维持简单朴素,但要整洁有序,我一个外乡人在这里也不便张扬,小心谨慎,低调点才好
我把店里后院闲置的1个房间收拾一下自己住,省了房租钱,这个房间的小玻璃窗也是个稀罕玩意以前店主花了大钱装的,虽然有几裂纹但也无大碍,我还在院里的空地上自己种点蔬菜。吃的也很简单,我都是自己做饭,按照国内的习惯每天早晚两顿,每顿都是米粥和一菜一汤,洋人的面包我吃不惯,看到有稻米觉得亲切,可这洋米也太硬了难以入口,我只能多加水做成白粥,一汤日常是菠菜汤,我好想念中国的豆腐啊,一菜常吃洋白菜和胡萝卜,先用咸肥猪肉在锅底蹭出一圈油来,再把菜切碎了炒成,饭后先用盐水漱口,再喝热茶稍作休息一下,秉持中医养生饮食清淡少油腻,每星期看情况买一点便宜的鱼或肉,有时也买洋香肠,只有这个洋人的东西我觉得还行。我自己打扫店铺,皮尔公司有专门的采购人员向我供应主要商品,我只需要自己垫付和购入一些快消品,我在忙碌时常会去码头雇几个穷白人来我这里做小时工,他们不会在我这里做长期工。只有服装钱是不能省的,我从当地市场买了多套深色呢子外套和皮靴等衣服,面向这里富人提供服务,必须尽量显得和门面匹配。
现在……我辛辛苦苦攒的钱啊,我守着斯蒂芬妮的时候,骂了不知多少遍,她就是个赔钱货,也不知道她听见没,但我是用汉语骂的她应该听不懂。
第三天斯蒂芬妮慢慢从昏迷中逐渐醒了过来,她醒了迷迷糊糊就爬起来要给我干活,我想起海德医生的嘱托,让斯蒂芬妮先休息,现在她还没脱离危险,需要静养,斯蒂芬妮并没有高兴而是变得恐惧了说:“不要,不然我就没用了,你就会再卖了我,我还有用的,请别卖我。”
于是我提出,让斯蒂芬妮趴下让我欣赏和抚摸,就算是她的工作了,斯蒂芬妮羞涩的回答是,终于安静下来静静的趴着不动,我看她太虚弱了,想起她昏迷3天滴水未进,给她冲了一杯粗糖水,斯蒂芬妮尝了一小口,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就不肯再喝,很甜,她很喜欢,可她觉得自己不配,我坚持让她喝完告诉她这是她的工作,斯蒂芬妮很高兴,想笑又忍住不敢笑,眼睛偷偷观察我,喝的很慢,好让甜味尽量长时间的留在她的嘴里。我这里没有女装先找条围裙给她穿上,奴隶贩子杰克临走时给斯蒂芬妮扔下了一件很破烂的裙子,我洗了洗觉得勉强还能穿吧。
斯蒂芬妮看起来岁数也不小了,但她的语言能力却很差,听起来跟小孩一样,说话磕绊,词汇量很少,说的很直接,几乎不带任何修饰成分。她的行为也很像小孩,很怯懦,还爱哭,总是担惊受怕的样子,很懂事,懂事的让人心疼,她总是让我安排她做点什么,不然就会变得惶恐不安。我只觉得她这个人怪怪的,也不好多要求她什么,等以后稍微适应一下再问问她这个小傻瓜在想些啥。
她一双裸足虽然脚底有厚茧,但也白净可爱,我在她昏迷时把她的脚丫洗了洗擦干净,常会拿起来把玩觉得有趣,以后更可以在她清醒的时候握在手里,挠挠她的脚心应该更有趣。
海德医生来给斯蒂芬妮换药的时候,觉得这个花式姑娘长得有点像他一个女儿,让他心生怜爱,他说我这个人好像也不坏,肯为斯蒂芬妮这么卑贱的奴隶花钱治病。
海德听我说起中国也在和英国打仗,对我的态度又好了一点,我想起在国内跑江湖时总听人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想来这个洋医生虽然对我充满偏见,言辞粗鄙无理,但我若不和他计较,与他好生相处,未必不能做个朋友,我们都是漂泊异乡的孤独人啊。
我从国内带了两个算盘过来,一个我私下用,一个摆在柜台上当个摆件,在这里我尽量按洋人的规矩在纸上用笔算辅以算表,免得惹人生疑,这里人十分排外难相处的很,有人问起柜台上的算盘,我就说是个英国船长送的,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用,只觉得新奇,船长说是从新加坡买的,然后用手指轻弹一下柜台上的小招牌,提醒他这里是外国商品店,摆一个从新加坡来的稀罕玩意很合理吧,洋客人就会拿起来看看,摇摇头搞不明白,但也不会深究,每天只有这个时候我能在心里觉得他们很蠢,小小的开心一下,但萨凡纳城里,我也有很多搞不明白用途的东西,大家一样都很乡巴佬。
我很希望斯蒂芬妮对我不要总哭,她本身极美,哭起来更美,眼泪一落我心肝都跟着颤,但生活本身已经很压抑了,再面对一个成天哭哭啼啼的姑娘,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傍晚我让斯蒂芬妮跟我一起吃饭时,和我吃一样的东西,斯蒂芬妮很惶恐,她用手抓着吃,我觉得不好,给了她一个铁勺子和一个粗陶碗,斯蒂芬妮很喜欢,我让她坐下陪我一起,斯蒂芬妮坚决不肯坐下,自己跪到角落里去吃,饭后我给她也倒了一杯和我一样的热茶,她很小心的捧着茶杯,很喜欢觉得很好喝,而且她说这居然是热水,水还很清澈。晚上我让她跟我挤一张床,等过两天再看看怎么安置她,斯蒂芬妮还是不肯,而是蜷缩在地板上裹了一块破布睡觉。
看着这个我喜欢的女孩终于属于我,在我身边睡去,我难免会多想以后要怎么和她相处,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什么样的,我想起在中国故乡看到的乡绅和官僚老爷们买丫鬟,买妾的场面。从美国的法律上,她是我的奴隶,是我的财产,可如果从中国传统的礼法上说呢?她是我的妾,还是婢女,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我想到了那天,我踏入奴隶拍卖行时,我那股强烈不适感的由来,在礼法人伦的约束下,中国买卖女孩时,女孩都穿着整齐,甚至还很保守,买主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但也只能看看长相,不能去触摸女孩的身体,更不能掀起女孩的衣服。而美国这种公开直白的奴隶制下,男女奴隶都被剥去所有遮羞衣物,全身赤裸的站在买主面前,被许多陌生人毫无愧疚的羞辱和嘲弄。而且他们那些白人还把这当做自己的文明和傲慢。
早上起来斯蒂芬妮夹着腿告诉我她想去排泄,我告诉她后院门口附近有便桶,她可以排在里面。我每天会把用过的便桶放在门外,收费的市政公司的黑奴会来收走和更换空的。斯蒂芬妮告诉我,她排泄时必须有人在旁边监视才行,花式姑娘排泄都这样,免得逃走。这里的风俗真是奇怪,我只好跟她一起去,顺便告诉她哪有擦屁股的东西可以取用,看着这个纯洁的跟山茶花一样的好姑娘在我面前撒尿,我对她的身体占有欲又变得更加强烈了,可我还是转移一下视线,不要看她羞耻的样子,她现在很虚弱我怕她承受不住,短期内再病倒我可花不起这个钱。
她看到我平日带着的十字架放在床头,对着这个东西跪下,双手抱在胸前,低下头闭着眼睛,嘴里小声念叨几句我听不清的话,不知道她在祈祷什么,也许是如果真有神,为何不来救她吧。
我带上十字架,从床底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祖先的排位摆在床头的桌子上,排位前搁上一个陶盘子,里面放了几个桃子,这里买不到香,我供上几个果子,我向祖先扣头,不求富贵,但求平安,店铺开门前就要收起来,避免被人看到,我走出房间去做饭听到卧室里有几声响动,以为是又来了老鼠,想着真应该去买只猫回来,开门看见陶盘里的桃子少了一个,斯蒂芬妮正躲在角落里抱着桃子啃,样子太可怜了,她看见我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说:“主人我错了,可我很饿,你打我好了。”
我拿起供盘里另几个桃子擦掉毛也塞给她说:“放心,我的祖宗在天有灵,也不会想看到我惩罚一个挨饿的女孩。”
斯蒂芬妮怀疑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确定我不会把桃子收回去才把手伸过来迟疑的接过去,我抚摸她那头让我着迷的金发,发丝很乱,这要是好好洗洗,梳理一下该有多好看啊,现在天气酷热潮湿,她身上都臭了,等她危险期过了,应该给她洗个澡才好,洋人的肥皂真是好东西,比故乡的皂荚要好用。
我不禁好奇的询问:“你以前都吃什么?”
斯蒂芬妮一面认真的啃桃子,一面回答说:“玉米糊糊和主人做饭时削掉的土豆皮,还有其他切掉不要的部分煮一锅汤,每次只给一小碗,以前的主人和奴隶贩子都说,花式姑娘要保持身材,不能多吃,吃多了就不好卖了,可是我们都饿啊,总会想办法偷点东西吃,被发现了就会被毒打。”
我告诉斯蒂芬妮,以后不会了,我吃什么给她也带一份,虽然东西不会多好,但不会再让她挨饿,斯蒂芬妮一副认真听但很怀疑的样子。
吃完早饭我要开门营业了,告诉斯蒂芬妮可以先做点擦桌子,擦地板之类的工作,但不要动作幅度太大,免得撕开伤口。萨凡纳虽然临河,用水却很不方便,我每月需要花3美元给一个从远方泉水处运水过来卖的公司,水装在大陶罐里放在阴凉处,上面盖着木板防尘,用于我自己喝水、做饭、店铺经营卖茶水、卖咖啡,水好,生意才会好,客人在我这里喝着口感好,自然就会多买点回去。再花1美元给市政公司,黑奴会把附近的井水装进我后院门外的木头水槽里,用于店面打扫和个人清洁,这种水经常比较浑浊,水槽也需要经常清理,不然很快就能长出苔藓和水草。
我从水槽里提了一桶水给斯蒂芬妮干活用,斯蒂芬妮接过来,用手从桶里捧水喝,这也是我没想到的,她告诉我她以前一直都这样,没觉得有什么,而且主人只许她喝这种水,我告诉她以后不许了,我每天都会烧热水,她也可以喝,喝多少都行,不许再喝这种水。
我打扫完店面暂时无事,坐在柜台后保养起我的柯尔特1851海军型手枪,这是年初给朝廷谈军火交易时,军火商送的,用法也是他们教的,我放在行李里张买办也不知道,美国治安比较差,现在我不得不入乡随俗的有所戒备,斯蒂芬妮正在擦桌子时看到我在摆弄枪尖叫一声退到角落里,很害怕的样子,极为恐惧的盯着我:“主人你别打死我,我保证我会好好干活的,我会让你满意……让你高兴的。”
我只好暂停手上的事,先去安抚斯蒂芬妮,向她保证不会伤害她的,她以前见过别人用枪吗?斯蒂芬妮点头说看到过,奴隶贩子押送她们这些奴隶去市场卖的时候,还有她从约翰逊那逃出来时,有骑马的白人追捕他们,一起逃跑的黑奴同伴被枪打中了,那鲜血淋漓的样子让她腿软的站不起来,然后被奴隶猎人抓到一顿打骂套上枷锁。
我不知道她以前到底受到过多大的伤害,她也不肯对我多说,她每透露出一点,都让我更加想要对她好,白天她看到白人顾客,都会惊恐的颤抖和逃避,白人顾客看她一眼都能把她吓哭。
她这么容易受到惊吓,我难免有些不悦,她察觉我变得冷淡后,表现的更加恐惧,我只能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告诉她有我在,我也有枪,会保护她,她将信将疑,毕竟我也给白人做事,向白人提供服务,和白人是一伙的,我只能让她有客人时先不要到前台来去后院整理我的房间。
10天很快过去,海德医生也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他说过5天他有空还会再来,那时斯蒂芬妮没事,就真的没事了。
接下来几天,我和斯蒂芬妮相处的很微妙,她想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对她的容忍边界,她显然不信我不会伤害她,我则觉得她现在还是太虚弱了,再修养两天就要了她的身子,并跟她明确等级尊卑。
5天后的傍晚,海德医生带着一个10岁的小女孩来了,他介绍是他的一个女儿,模样确实有点些像斯蒂芬妮,这个女孩坐在我屋里的椅子上,舔着我给她的一小块黑糖,海德医生很自然的把斯蒂芬妮穿的破裙子整个掀起来扔在脚下,围着斯蒂芬妮赤裸的身体看了几圈,点点头对我说:“这个姑娘恢复的很不错,可以用于享乐了,你应该早点带她去做财产登记。”
海德医生又对斯蒂芬妮冷冷的说:“主人对你这么好,给你治病,你得让主人使用的舒服点。”
海德医生的女儿看着斯蒂芬妮,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问父亲,“这个光屁股的大姐姐是谁啊?”
海德医生对女儿宠溺的说:“是个黑鬼,就和码头上那些挨鞭子干苦工的一样,你别怕,可以去摸摸她,也可以打几下。”
海德医生的女儿围着斯蒂芬妮看了看,没有下手打她,而是冲着这个光屁股大姐姐微笑一下,把自己手里的稻草娃娃送给了斯蒂芬妮。
我把海德医生送走后,斯蒂芬妮还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个稻草娃娃,哽咽着。我把破连衣裙捡起来又套在她身上,对她说:“别害怕,虽然那个人也是白人,可他救了你。”
斯蒂芬妮带着哭腔说:“我也想有那样的爸爸,可我爸爸不要我。”
斯蒂芬妮这个回答,让我觉得她可能是被自己父亲卖掉的吧,我想起我在中国看到的那些因为灾荒,战争而被迫卖掉自己女儿的家庭,原来美国也有这样的人家啊,难怪她这副样子。
天黑后,斯蒂芬妮跪在我床前说:“主人,你可以……拿我享乐了,我会让你使用的舒服的。”
斯蒂芬妮这话说的我浴火高涨,但我看得出她很羡慕今天看到的那个小女孩,她现在一副心虚复杂的样子,让我下不去手,我稳了稳心神告诉她:“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就使用你来享乐,好吗”
斯蒂芬妮点点头:“主人,那我……我明天一定会让你高兴的。”
我盘算了一下,得益于平时的积蓄,现在我手里还有超过50美元可以使用,足够把这个斯蒂芬妮这个好姑娘稍微收拾干净了。
我这天上午正常营业,下午挂牌休息。我给斯蒂芬妮套上破裙子,带上奴隶买卖合同,用一根麻绳捆住斯蒂芬妮的双手,搂着她的胳膊出门,这里奴隶出门都要被捆着或者拴着,奴隶自己出门会被巡逻的团练当逃奴抓住,如果奴隶确实有需要出门,会在胸前挂上一块大牌子,写明主人信息,出发和要去的地方,团练会跟随确认奴隶没有偏离正常路线,若有逃走嫌疑,就会被抓住群殴。
到了公证处,我和斯蒂芬妮都验明正身后,递上2美元手续费,相关信息会在萨凡纳法院存档。然后去旁边再次确认身份,递上2美元手续费费做财产登记。
不少白人父母都会带着小孩去看奴隶拍卖奴隶和做奴隶的财产登记,这里人看到有奴隶路过,都会上去拍打几下,再唾弃一番。斯蒂芬妮在等待登记时,也有白人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上去对斯蒂芬妮动手动脚,摸摸大腿,掐掐乳房,掀起裙子在她屁股上拍打几下,我看是小孩,也不好驱赶。
斯蒂芬妮给这几个白人小孩骚扰的把身体扭来扭曲,脸色羞红,好像很享受的发情了一样,几个白人小男孩围着起哄对着她说“好女孩,张开腿……好女孩,张开腿。”
一个拿着小扇子的白人小女孩,用扇子遮住脸对跟旁边的姐妹说:“看,这就是花式姑娘,主人们拿来骑着的母马,这个虽然长得白,可肯定也有黑鬼血统,黑女人就是淫荡,看她都发情了……”
登记完成后,我领着斯蒂芬妮去买了2件素色的连衣裙供她换洗,1件小披肩,1条深色围裙。买了一张二手的大木板床和一条新的棉花床垫和其他几个铺床用具,她的头发披肩上就很美了,我在路边随手摘了几朵野花,我还有一把从国内带来的木梳,怀特先生以前给的一个旧的小镜子,也可以给她用。
回店里后,我烧一锅热水,倒在一个大木桶里调和温度适合后,让斯蒂芬妮坐进去,亲手给她洗澡,斯蒂芬妮觉得这个水温很舒服,她说她以前只是用冷水冲一下。
她洗澡时也很听话,完全任我摆弄,我碰她身上什么部位,她都不会挣扎。她的身体好像很敏感,我随手在她的身体上撩拨几下,她的阴道就湿润了,娇喘起来,洗完了给她换上新买的连衣裙,斯蒂芬妮眼睛湿润的看着我,似乎对我很有好感,我在她的头上插了几朵野花,让她对着镜子看看她有多美,她把野花拿掉,连说“别这样,我不配。”
我又教她用盐水漱口,用牙粉刷牙,她基本不用出门,倒也不用买皮鞋,我想起我还有一双从中国带来的布底鞋,正好适合她穿,用块棉布包一下她的脚,穿上就不会太大了。这下终于有点像个我故乡的丫头了。
斯蒂芬妮觉得很舒服,她小声的哽咽起来,我连忙问她怎么了,斯蒂芬妮说:“主人,我很……我很满足,我不逃走。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我不配。”
斯蒂芬妮好奇的问我:“中国……在哪里,那的人也卖姑娘吗?我妈妈现在不知道被卖到哪去了,我的姐妹也被卖了,被不同的人买走,我想她们,可又不敢想。”
我心头一惊,我也好久,好久没和人说起中国了,自从来到萨凡纳,我一直在模糊自己的身份认同,把自己的安全寄托于躲在英国威名的后面,不敢过多提及自己的出身和过去,避免引起这里人的排他性敌意,成了无根之人,斯蒂芬妮无心的询问,勾起了我的思乡之情。
我坐在她旁边对她说:“中国离这里很远,很远,那里的人也卖姑娘。”
我想起我离开中国的时候,正是中国天下大乱,战争四起的时候,到处都在打仗,饥荒,逃难,哄抢,像说书人讲的东汉末年一样,无数的人在街市上卖儿卖女,因为被卖给不同的人,母亲和孩子被迫分开,姐妹从此不能相见的,年轻姑娘被买主提出打几下试试性子的事情,时常可以看到。
斯蒂芬妮继续问:“那,中国被卖的姑娘也挨打吗?”
我想了想,中国确实有家法这回事,主人有权管束自己的奴仆和女眷,回答她:“是的,中国的姑娘,也会挨打。”
斯蒂芬妮似乎觉得原来大家都一样啊,她又说:“那中国的姑娘……会天天挨打吗?会被打死吗?”
我回想了一下我经历过和听说过的,好像没有,中国对奴仆管理比较松弛,没有美国这里那么严苛,打死奴婢这种事只是很偶发的听说过。于是回答“不会,中国姑娘挨打比较少,不会天天挨打,更不会被打死。”
我想起我刚买斯蒂芬妮时她背上那么严重的鞭伤,难道说……
斯蒂芬妮脱下布鞋,捧在手里看看,用一种冷静到似乎在说别人的事,而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的语气说道:“那中国真好啊!我就天天挨打,以前的主人每天都对我不犯错也要轻打20下,犯了额外错重打,到了每周挨打的日子,主人们聚在一起对我们打的更凶,我每过几个月,都能看到有奴隶因为逃走,或者没用了,而被打死的。我们花式姑娘被要求定期进行严厉鞭打,提高服从性。”
她说完这个,我虽然觉得很悲惨,但也有更大的困惑,于是我问她:“你也是被你父亲卖掉的吗,你现在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吗?”
斯蒂芬妮对我很冷漠的微笑了一下说:“我不愿意回想以前,可主人问,我信你,我可以跟你说。我妈妈是一个有100多奴隶的棉花园的混血女奴,她和白人主人生了我,她还生了其他好几个孩子,每年都生孩子,后来她不美了,主人不能使用她享乐了,她就没有用了,被主人卖了,我从此再也不知道她哪去了。”
斯蒂芬妮看了看我,确定我在听,没有嫌弃她,就放心的继续说:
“我的主人……也是我爸爸,他从来不认我是他女儿,我的好几个混血的姐妹,都被他强奸过,只要他想要了,就把我们这些混血的女儿拖进他的房间里,选一个跟他上床,其他的混血女儿在旁边看着,他让我们好好学着,如果拒绝和主人做那事,就会被毒打一顿,关进地下室里饿几天,后来我在奴隶市场里遇到的其他花式姑娘说,她们也都是这样,她们初夜给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她们的白人爸爸,而我因为是很稀少的金发,才没被我爸爸强奸,因为他觉得我会很值钱,我的金发很值钱,我要是处女会更值钱,所以他没有强奸我,而是让我给他口交,让我观看他和其他女人做爱,让管教女奴教我怎么勾引男人,怎么扭动屁股光着身子跳舞,我每被卖一次,我的阴唇就要被主人们扒开看看,确认一遍我的处女膜,这样我就值钱了。
我的爸爸主人,娶了一个白人女人,那个白人女主人也给他生了好几个孩子,我从小要光着身子去服务那个女主人和她的孩子,我每天被他们打骂,稍微有反抗,哪怕眼睛不够低垂都会被毒打,那个女人的孩子总是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摸的我发情了,他们就把我晾着,说我下流,淫乱,我要是自己的手碰到我的乳房和两腿之间,也会被打,因为我的身子是主人,不是我的,我的乳房和阴道,只能用来让主人享乐,我自己不能碰。
奴隶贩子说我害羞的时候很美,脸红的时候很美,哭起来也很美,他们就教我怎么哭好看,这样我会更值钱。”
我被震惊了,真的,我在中国难以想象这种事的发生,虽然中国也有嫡庶之分,可也讲究伦理纲常,父女乱伦的事情,因为朝廷会严厉惩处,简直是不可想象,这美利坚番邦竟然如此野蛮,远远的超越了我的想象。
斯蒂芬妮站起来脱掉自己衣服,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屁股,对我说:“所以我现在还是处女,约翰逊没来得及,我很干净,我很适合用来享乐,主人你对我好,我愿意给你,我得让你得到我的初夜,我得让你使用我,我得对你有用,不然我就会被卖,会被打死。”
我有些不适应她这么直白的表达,感到大脑被她的话给整空白了,她现在样子明明非常性感勾人,可她的表情却沉静如水,毫无性情绪波动,用最冷的表情说最直白的性表达。
斯蒂芬妮见我没有要她,有些急了,主动搂上我,用乳房蹭我胸口,然后躺在床上,把双腿完全分开,以一种我前所未见的方式进行更直白的勾引:“我是好女孩,现在我张开腿了,主人快来吧,我会让你很舒服,我自己无所谓,我只要你摸几下就会阴道出水的,我很敏感,我是处女,主人你会满意的,主人你得使用我,你得要我,不然我对你没有用,我怕,我怕你不会再像现在这么对我。”
这么个大美人躺在身边,现在却让我觉得索然无味,明明应该柔情蜜意,春宵一刻的事情,在斯蒂芬妮的表达里变成了纯粹的动物配种一样,她整个性别意识和对男女关系的理解完全是畸形的。
我站起身,安抚她:“今天……就先到这吧,我太累了,但你以后必须跟我一起睡在床上,不许睡地板。这样方便我想要的时候,就可以使用你享乐。”
“还有我们中国人认为男尊女卑天经地义,尊卑有别,长幼有序,以后要树立好规矩,我会每天打你屁股几下,让你记住身份,但我会轻轻打,如果犯了小错,也会被轻打,你毕竟是我买来的下人,要服从我,好好听话,不逃跑,我保证会让你继续过现在的生活。”
斯蒂芬妮很释然的回答:“是,主人,我卑贱,我知道,我不敢指望别的。”
她在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我熟悉的那个样子,我问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见面吗,你让我买你,那时你怎么想的。”
斯蒂芬妮低垂眼睛,十分勾人的回答:“因为我看到你和别人不一样,那些白人男人看见我,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只有你看我是带着温柔的,所以我求你,而且你真的和白人主人不一样。”
第三章
泰西1860年秋
斯蒂芬妮的话让我为之心痛,她那麻木的样子足以说明被压迫摧残之深,可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日若朝廷平定了发匪,或者哪个诸侯改朝换代得了天下,我当重回中国才是长久之计。但我转念又一想,我被张买办陷害流落此地,若不是伊莱·皮尔先生庇护,如何能有今天这衣食无忧,美人在怀的生活,我若知恩不报,与禽兽何异。
想来我虽然只不过是一介商旅,也颇知忠义二字,当学三国名将关云长,立功后再走,斩颜良诛文丑后,挂印封金而去,方能让洋人知道,我中华之人,恩怨分明,来去明白。
我对斯蒂芬妮的身体愈发着迷,但几次尝试与她亲近时,我察觉到她的异常反应。每当我试图通过传统的方式与她发生性关系,斯蒂芬妮的身体虽顺从,却僵硬如木,眼神空洞,甚至颤抖不止。她从不抗拒,但也从不主动,甚至连一丝愉悦都挤不出来。我起初以为是她身体尚未恢复,可渐渐明白,这并非体力问题,而是更深层次的心理扭曲。
我仔细回想了斯蒂芬妮讲述的过往——那些白人奴隶主和奴隶贩子是如何将性与暴力捆绑,如何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灌输“性即强奸”的观念。她的初次性经验虽未发生,却被无数次羞辱、观摩和调教扭曲了认知。对她来说,性不是愉悦,而是屈辱和疼痛的代名词。我虽是个凡夫俗子,想要晚上有美女陪床,却也不愿强迫一个毫无感情的躯壳。我想要的不仅是肉体,还有她的回应,哪怕只是些微的情绪,我太需要有一个能好好陪我的人了。
另一件事也让我头疼。斯蒂芬妮每次排泄时都异常紧张,非要我在旁监视,否则便哭泣不止,觉得自己偷懒或意图逃跑。她告诉我,以前的奴隶主认为奴隶排泄是浪费时间,是偷懒的表现,甚至可能是逃跑的前兆,对她只会说,快去,快点,快回,因此花式姑娘们排泄时必须有人看守,若稍有迟疑便会被鞭打,起身慢了也会被打。
我起初觉得这癖好怪异,但几次陪她后,竟从中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看着这个金发美人赤裸蹲下,羞耻地在我面前释放,我既满足了窥探欲,又隐约觉得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我给斯蒂芬妮卖了一个女士尿盆,让她跪在桌子上,在我眼前放尿,她起初不敢放松,双腿颤抖,试图遮掩羞处,可我轻握她的手,低声说:“别怕,放出来,放轻松,别着急,这是主人让你做的,不算你偷懒,我在这。”
她羞得几乎要哭,终于松开紧绷的身体。一道清亮的尿液从她腿间淌出,带着轻微的嘶嘶声,滴进尿盆里,溅起几滴水花。她的金色阴毛被打湿,黏在白皙的皮肤上,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与尿液混在一起。她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也并非单纯沉迷于这羞耻的画面,而是被她那无助又顺从的模样撩拨得心痒难耐。我伸手抚摸她的金发,柔声道:“你做得很好,很美,别紧张。”斯蒂芬妮抬起头,眼里含着泪,却不敢相信我的话。
她颤颤巍巍的说道:“我……脏,主人不嫌吗?”我轻笑一声,手指滑到她的脸颊,擦去一滴泪珠:“不嫌,你这样子,最好看了。”
斯蒂芬妮时如此的柔弱动人——她的羞涩、她的卑微、她的赤裸,都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却依然绽放的野花。我又拍拍她的屁股,低声道:“以后想尿就告诉我,我陪着你,主人给你作证,你没有偷懒,不用怕。”斯蒂芬妮愣愣地看着我,点点头,眼中多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从此欣赏斯蒂芬妮放尿就成了我一大乐趣,她过了些日子就不那么紧张了,放尿等于偷懒的教条,因为有主人陪着,开始消退。我不会嫌弃她放尿慢,这本来就应该是轻松的事情。
到了傍晚,我关门歇业,吃完晚饭后,斯蒂芬妮想起我说过要给她立规矩的事,终于要打她了,身体会因为害怕这个时刻的临近,变得僵硬而颤抖。
但我想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太过于妇人之仁了,一方面,我必须跟她树立起我的权威来,不说让她多么怕我,起码让她知道在我面前要低头总是应该的,不能让她忘了身份,一个买来伺候我的丫鬟,以后真的得意忘形就不好了,保持谦卑是当下人的必要,就算我以后抬举她,也不过就是个妾罢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之类的,想都不要想,扶正那是更不可能,毕竟春秋大义就有不得以妾为妻。
另一方面我不打她,她心里也过不去这道坎,我因为她身子虚十几天没打她,对她已经是莫大的恩惠,她总觉得我别有所图,是要攒个大的,以后跟她一块算账。与其让她瞎猜我什么时候会对她动手,不打她是因为什么,不如每天定时打几下,让她逐渐接受,有了稳定可以接受的预期,就比无法预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来的好。
斯蒂芬妮按照我的要求,自己趴在床上,把去裙子撩起来,把少女雪白圆润的屁股露了出来,她眼睛紧闭,身体绷紧,一副准备好了要挨揍的样子,我从货物包装里选了一块大小适中的木板,找个木匠用砂纸打磨光滑,再刷上红油漆,既让这个木板变得显眼又可以掩盖住细小的毛刺。我让斯蒂芬妮亲吻这快木板,告诉她以后这就是打她用的家法,每天这个东西都会落在她身上,如果犯了错了还要另算,自己小心点。
做完这些以后,斯蒂芬妮已经被吓得魂都没了,我把她的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面,让她的屁股翘起来,在她羞耻可爱的屁股上面轻轻打了5下,虽然会有几道红印子,但没有伤到皮肉,然后,摸着她的屁股问她疼不疼。
这个结果显然是远远比她的预期要低得多,她脸上居然是带着一点笑意的说不疼,太轻了,我应该起码打50下,或者加重点才好,这根本就算不上是打。
我抚摸她的金色秀发说:“小傻瓜,我只是为了让你懂规矩,明尊卑,又不是真的要惩罚你,而且我保证以后你犯了小错也不会被打50下以上。”
斯蒂芬妮又是一阵欣喜的样子忙问我,那会被惩罚的大错是什么,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但现在必须给她一个说法,不然让她自己猜很容易根据她以前的经验,做出各种古怪的推断。
我更加故作严肃的说:“我们中国人一贯是认为规矩要条数少而只选最重要的,太过繁琐只会让人无所适从,诱导人犯错,所以历来是讲究要约法三章,那我对你要求,会被视为大错的,也只有三项:1不得试图逃走,尤其你是有过这个行为的,我买你可花了我全部积蓄,你跑了我就亏大了。”
斯蒂芬妮听到这个,吓得突然脸色苍白,显然是勾起了她最坏的回忆,但让她知道害怕也好。
斯蒂芬妮自己往脑袋里装了一会儿问我,要是有人出了比我买下她时更多的钱,我会不会卖了她。这显然是她眼下最关心的,她小声嘀咕,她不敢相信如果换个主人,还会不会有我现在对她这么好。
我很正式的回答她,不会的,主人绝对不会的。
我想了想马上说“第2条,要绝对服从主人,完全听话,不得质疑主人的命令,包括前面你问的,主人说了不会卖你,就不要自己老是怀疑主人会骗你,你也不得对主人有所隐瞒,主人问什么你要如实回答,决不能有隐瞒和说谎。”
斯蒂芬妮终于安心下来表示:“我信你,我不会怀疑,我不说谎”
“第三条,不得恶意任何破坏东西,你要明白,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你的,连你也是主人的,但如果只是偶尔失手,我也不会责怪你。明白了吗,就这3条,此外的我打你以50下为上限。
斯蒂芬妮回答:“我懂了,我不会,你信我”
打完斯蒂芬妮的屁股,我觉得她两瓣屁股之间的褐色小洞怪可爱的,让她趴在我腿上,手指在上面和附近撩拨着,斯蒂芬妮被这么撩拨的娇喘起来,我问她以前有人用过她这里吗?斯蒂芬妮闭着眼睛,眼神逐渐是散漫说:“没有,那地方脏。”
我突然想到,斯蒂芬妮现在完全无法从阴道获得快感,但未必不能从屁眼获得,我见过国内玩小相公的,虽然我并不好男童,但我想这值得试试,如果她真的能从肛交里体会到性快感,以后再逐渐发展到阴道性爱不迟,慢慢把她从对性的极端恐惧中解脱出来,让她欲求不满了以后哭着,喊着求我上她,那该有多滋润啊,这不只是为了她,也是我能从她身上获得更好的性体验。
在国内时虽然官宦士绅人家普遍比较保守,好搞男女大防那套圣人教诲,把跟老婆和颜悦色的说几句话都当违背礼教。但我们商人不同,我们又不能考科举,没那鸟性约束自己的欲望,有钱不花等于没有,互相赠送个把的名妓,邀请个头牌酒宴作陪很正常,勾栏院里哪个窑姐不是主动的上前跟客人说些风话。
想到这,我手指又滑到那紧缩的肛门处,我轻按几下,指腹绕着褶皱打圈,她身子一颤,喉间挤出一声细喘,双腿微微夹紧。我抬头看她,见她蓝眼睛半闭,眼角湿润,似羞耻,又似挣扎着什么。
我继续用指尖在她肛门上揉动,力度轻柔却带着试探。她臀肉颤了颤,肛门处先是收缩,随即放松开来,似在适应我的触碰。她的喘息渐重,腿间渗出一丝湿意,金色阴毛被打湿,黏在皮肤上。
我低声道:“疼吗?”
她摇头,低声道:“不疼,有点……痒。”
这“痒”字让我心头一震,她竟能说出如此具体的感受,不似以往的麻木。
我柔声道:“喜欢这感觉吗?”她咬唇,迟疑半晌,低声道:“我……不知道,可我不怕了,还想……多试试。”她这话虽羞涩,却透着一丝主动的试探,我知她那被奴隶主扭曲的性心理,似在我的温柔下裂开了一道缝。
她又低头不敢看我。我摸摸她的头道:“你很好,别怕。”
她抬起头,眼里泪光闪烁,低声道:“主人对我好,我……我想让你高兴。”
我见她眼神柔了几分,不似以往那般空洞,便问:“怎么高兴?”
她咬唇,低声道:“以后晚上……主人可以用我,我不怕了,我想试试让你舒服。”我心头一热,见她这话多了些真意,便笑道:“好,等你真想的时候,我再疼你。”
此后几日,她的变化愈发明显。每逢我打完她的屁股,用手指在她肛门处轻揉,她不再僵硬如木,身子会微微迎合,喘息中夹着细微的呜咽,似羞耻,又似享受。她腿间湿润的痕迹愈发频繁,甚至有次在我揉动时,她臀部不自觉地抬高,低声道:“主人,再……再多一点。”
这话让我一愣,她竟主动索求,虽语气羞涩,却透着对快感的微弱渴望。我试着稍稍用力,指尖在她肛门处按压得更深,她喘息加剧,脸颊红透,眼里多了几分迷离。
一日傍晚,我坐在后院喝茶,她端着水盆走来,低声道:“主人,我洗了你的衣服,还要我做什么?”我拉她坐下,递给她一杯茶道:“陪我喝一口。”她小口抿着,忽地抬头看我,低声道:“主人,你碰我时,我不怕了,还……有点舒服。我以前怕人碰我,怕疼,可你不一样,我想……多试试。”
她这话坦白得让我心动,我问:“试什么?”她低头,声音细如蚊鸣:“试试……让你高兴的事,我不想只是躺着,我想动一动。”
我心头一震,知她这话是重大转折。她被奴隶主调教得视性为屈辱,身体只知被动承受,可我这几日的温柔,让她从肛门处的刺激中感知到快感,进而生出主动的念头。她虽不懂何为“爱欲”,却已不再视性为单纯的工具,而隐约觉出其中可有愉悦与联结。她那麻木的心魂,似在我的指尖下苏醒,羞涩中萌生了对亲密的微弱渴望。
当夜,她睡在我身旁,我轻拍她的背,低声道:“斯蒂芬妮,若我疼你,你可愿试着回应我?”她睁开眼,愣了半晌,低声道:“主人对我好,我想试试。我以前只知挨打挨用,现在……我想让你高兴,也想自己高兴。”她这话虽生涩,却让我心潮澎湃,我知她性心理已从恐惧麻木,迈向接受与探索。
我轻抚她的金发,低声道:“好,咱们慢慢来。”她点点头,眼里多了一丝期待。
白天的时候,我教斯蒂芬妮怎么泡茶,泡咖啡,如何烘焙咖啡豆,碾碎,过滤,冲泡后的搅拌,挤出柠檬汁等等,这些手艺我也是到了萨凡纳以后,才从皮尔公司里别人那学的,现在我也有个小徒弟,只不过是个小傻瓜,这丫头手脚都笨的很,但学的很认真,眼神有一种清澈的呆滞,我也不好多批评她什么,只是她学的过程浪费了我不少好茶叶和好咖啡豆,这笔账我给她记着先,以后给我生个孩子还吧。
她依然很怕接待客人,但我已经可以放心的把一部分柜内工作给她做,她很欣喜,总是问我,现在她对我有用吗?是,是,是,你现在对我很有用,成天跟个傻子一样在我眼前晃,那头闪光的金发晃的我眼晕,我严重怀疑她的美貌是用智力换的。
到了晚上我对她的不满都发泄在她的屁股上,让她在床上掀起裙摆趴好了,露出白皙的臀部。她臀肉柔软,金色阴毛稀疏覆在阴处,肛门处紧缩如小褶。我蘸了些清水润湿手指,低声道:“别怕,我慢点。”她点点头,身子微微绷紧。
我用指尖在她肛门上轻揉,绕着褶皱打圈,她喘息渐重,臀部不自觉抬高。我试着将单根手指缓缓推进,那紧缩的洞口初时抗拒,我轻声哄道:“放松,别用力。”她咬唇,低声道:“我试试……”随即深吸一口气,肛门稍稍松开,我趁势推进,指尖突破了那层阻力,滑入一小截。
她身子一颤,喉间挤出一声细喘,低声道:“主人,有点……胀。”
我停下手,柔声道:“疼吗?”她摇头:“不疼,就是怪怪的。”
我感到她肛门内壁温暖紧实,裹着我的手指,似有微弱的收缩。我试着再深入,却遇到了瓶颈,那紧缩的肌肉如铁壁般阻挡,任我如何轻推也进不去分毫。我知她未经开发,贸然用力怕伤了她,便缓缓抽出,低声道:“好了,先这样。”
她喘着气转头看我,眼里湿润,低声道:“主人,我是不是不好?”我摸摸她的头,笑道:“不,你很好,已经很乖了。”她咬唇,低声道:“我感觉到了,不怕了,还……有点舒服。”这话让我心动,知她已开始适应肛门被插入的异物感,性心理从恐惧转向接受,甚至萌生微弱的愉悦。
我思量片刻,起身到后院取了根胡萝卜,我用刀削尖一端,洗净后回到房间。她趴在那儿,见我拿回个东西,愣了愣,低声道:“主人,这是……”
我柔声道:“别怕,我想再试试,帮你慢慢适应。”她点点头,眼里虽有羞涩,却多了几分信任。
我蘸了些清水润湿胡萝卜尖端,让她趴好,低声道:“放松,像刚才一样。”我先用手指在她肛门处揉了揉,她喘息渐起,洞口稍松,我便将削尖的胡萝卜缓缓推进。
胡萝卜滑入时她身子一僵,低声道:“主人,有点胀……”我停下手,轻拍她的臀,柔声道:“别怕,慢慢来。”她深吸一口气,臀部放松,我趁势推进,胡萝卜滑入一寸有余,比手指更深些。
她喉间挤出一声呜咽,臀肉颤了颤,肛门紧裹着胡萝卜,似在适应这更大的异物。
我低声道:“疼吗?”她喘着气摇头:“不疼,就是……很满。”
我试着轻推,那紧缩的内壁仍有限度,进到两寸便再难深入。我便缓缓抽动,幅度不大,她喘息加剧,腿间渗出一丝湿意,金色阴毛被打湿,黏在皮肤上。她低声道:“主人,我……有点热。”这话透着羞涩,却让我确信,她的身体正逐渐适应,甚至对这刺激生出快感。
我停下手,抽出胡萝卜,她喘着气趴在那儿,脸颊红透,眼里迷离。我用棉布擦去她臀间的湿迹,低声道:“好了,今日到这。”
她转头看我,低声道:“主人,我没让你高兴吗?”
我摸摸她的金发,笑道:“你让我很高兴,你做得很好。”她咬唇,低声道:“我感觉到了,不怕了,还想……多试试。”这话虽生涩,却透着对快感的微弱渴望,我知她的身体欲望已从麻木迈向探索。
我轻拍她,低声道:“斯蒂芬妮,你可愿多试试这些?”她睁开眼,低声道:“主人对我好,我想试。我以前怕疼,怕被用,现在……我觉得舒服,想让你高兴。”她已经能逐渐感受到身体的欢愉与温柔。
以后的十几天,我每天都换一个更大一点的胡萝卜,插入斯蒂芬妮的肛门里,把这个小洞开发起来,一点点的撑开,最后用一根椭圆的尺寸已经与鸡巴相似的玻璃棒在她肛门里缓慢的抽送几下,斯蒂芬妮已经逐渐开始提起臀部弯下腰配合我后面的动作,她还想要更多,现在我觉得差不多了,又好像还差点什么。
我去给港口区一个大主顾送货时路过海德的药铺,便进去看看,海德医生现在也逐渐和我相熟,平时遇到了能说上几句话,我看到他一堆工具里,有一个跟擀面杖一样,只不过是黄铜的东西,看起来很是新奇,但不知用途,海德看到我对那玩意好奇,就给我讲了这是铜针筒灌肠器,二手的倒也便宜,只要5美元,然后跟我说了一通使用方法,西洋人似乎都很喜欢灌肠疗法,把药物从后面灌进去,如果不用药物,用温盐水也行,
我决定试试这新玩意,晚上招呼斯蒂芬妮过来:“别怕,这不是打你,是帮你清清身子,让你舒服点。”我让她脱下裙子,趴在床上,双腿分开。斯蒂芬妮虽疑惑,仍乖乖照做,露出白皙的臀部。
我用手指蘸了猪油,轻轻涂抹在她紧闭的后庭,见她瑟缩了一下,便拍拍她的背,低声道:“放松,不会疼。”随后,我将金属里吸满了水,针头缓缓插入,冰凉的触感让她低哼一声。温热的盐水注入她的肠道,斯蒂芬妮先是皱眉,随即眼神迷离,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既羞耻又陌生,却没有以往的恐惧。
灌完后我拔出针筒,抱着她坐在便桶旁,静静地看着盐水带着污物排出。她起初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敢看他,可我轻抚她的金发,柔声道:“你看,排泄不用怕,我在这,不会打你,也不会嫌你偷懒。”
斯蒂芬妮愣愣地看着他,眼泪淌下,却没哭出声。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头靠在他胸口,低声道:“主人……你真怪。”
这事成了两人间的秘密仪式。每隔几日,我便用灌肠器帮她清理一次,既满足了我对她身体的掌控欲,又逐渐让她习惯灌肠无需紧张。她虽仍羞涩,却不再抗拒,甚至偶尔会主动趴下,眼神里带上一丝依赖。
终于到了我再也无法忍住的一天,我给斯蒂芬妮灌肠后,用各种尺寸的胡萝卜缓慢撑开她的肛门,然后把她的阴水涂抹在我鸡巴上润滑,她流水很多,阴道湿滑,她自己却无法体验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
我的鸡巴顶着斯蒂芬妮的肛门口,安抚她放松,在她的肛肉终于松弛下来时,把鸡巴一口气顶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滋味实在是太棒了,我试着往里面更进一步的刺进去,斯蒂芬妮没有任何不适的反映,想想她也是个18岁的大姑娘,肛门不至于受不了,我还是不放心的问问她“疼了,你就说出来。”
斯蒂芬妮双臂支撑着身体,眼神涣散,呻吟逐渐增加说:“我不疼,只是主人得快点,我是要怕坚持不住了……”
我看她状态差不多了,赶紧加快在她的肛门里抽送起来,我的白浆终于倾泻在她肠道里时,斯蒂芬妮也啊一下哭出来,身体颤抖着,喷出几点尿液,上身红透的大口喘着。似乎第一次攀上了高峰。
此后我们过几天就用她后面做一次,当她习惯了现在的节奏,我就故意晾着她,打完屁股,就把她的去裙子盖回去,不再理会她。
斯蒂芬妮等了几天,忍不住在挨打后说:“主人下面还有事要做啊。”
我问她要做什么,斯蒂芬妮把头埋在枕头里说:“要做……要做擦屁股的事情。”
这说明她已经想要了,但还能忍住。
过了1个多月后,我终于等到了斯蒂芬妮在我打完她屁股时,主动把屁股翘起来说:“主人,你……该用我享乐了”
我故意吊着她问:“是用你那里享乐,记住,想要你就自己说出来,不可以对主人隐瞒。”
斯蒂芬妮羞耻的咬着嘴唇不肯说,我用手指在她肛门上转了几圈,可就是不深入进去。
这个小丫头终于忍不了了:“主人,我想你用我屁股洞享乐……还有,我喜欢你打我屁股,很舒服,我身体是不是坏掉了,变得很下贱了。”
我温柔的搂着她说:“小傻瓜,你本来就很下贱,但下贱是你的本分,别忘了,你本来就是主人用来享乐的,可我不想自己享乐,我想你也舒服,这样我们都舒服。”
斯蒂芬妮低下头摇了摇,哽咽着说:“不,我不配,我不配舒服,我应该只让主人舒服,可我……可我还是想要”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打破她心结的时候,我一面给她灌肠最后准备,一面告诉她:“我和你以前的主人要求不一样,只有你舒服了,才能被我享乐的舒服,不然主人拿你无法享乐的舒服啊啊”
斯蒂芬妮确认的说:“真的吗?主人是要我先舒服,才能让主人舒服?”
斯蒂芬妮最后在我插入她肛门时说:“主人,我很舒服了,主人我要让你更舒服才行。”
做完了这一次,我让斯蒂芬妮面对我,对她说:“下贱的小傻瓜,你要知道,屁眼虽然可以用来享乐,但不能总玩,以后我们玩点别的,尤其你前面的阴道,那个洞是女人专门用来让男人享乐的”
斯蒂芬妮说:“是,我早就应该给你,可我还是处女啊。”
我觉得她的处女身是她很大的一个心结,必须趁现在解决掉,不能再拖了,而且最好别用性爱的方式。
我很直接的用手指马上把她的处女摸捅破了,给她看我手上的血丝告诉她:“现在没有了,你这个给我了。”
斯蒂芬妮突然脸色刷白的说:“那我岂不是不值钱了。”
我想想也是,她从小被反复灌输就是,她是处女才值钱。
我严肃的批评她:“主人又不会卖你,管你值不值钱干什么,你是想离开主人吗?以后不许再问自己值不值钱了”
斯蒂芬妮终于开心起来:“是,主人,我不逃跑,我下贱,我不值钱了,我也不在乎了,我是你的,我不问我值不值钱了。”
我感到一阵心痛,把她搂的更紧了。
第四章
泰西1860年,冬
天气转冷,我向客人们打听的萨凡纳的气候,他们说应该不会下雪,但确实会冷一段时间,建议我点起壁炉取暖,想想在国内时都是使用火炕或碳炉取暖,壁炉我以前见过,但没用过,劈了半天柴火,也没想明白这玩意的怎么用,但如果我不点的话,不但很冷而且会显得很奇怪,由于实在看不明白这玩意该怎么用,我只能拿着几根柴火在壁炉面前发呆。
这时斯蒂芬妮拽了拽我的衣服,低着头用蚊子音说让她来,得到我允许后,斯蒂芬妮很快就把壁炉点起来,房屋里暖和起来了,我称赞了她,这个丫头对我越来越有用了,但她自己却到角落里蹲下蜷缩起身体,我把她到壁炉前,她又说她是奴隶,不配取暖,给主人用就行了,这丫头总是说这种话,她什么时候能改改。
在壁炉前,我坐在椅子上,斯蒂芬妮这丫头跪在我腿边,冬天客人少她大胆的走到了前厅,也许是这几天她比较累吧,她倚在我腿上睡着了。
天冷了后客人也变少了,我现在空闲下来有些无聊,决定教斯蒂芬妮下中式象棋,这东西体积很小,方便随时收起来,这个小傻瓜虽然理解棋子功能比较吃力,但对规则掌握很快,我花了几天时间让她熟悉这东西,和她下棋也成了我现在为数不多比较放松的时候,她一开始怕赢了我不好,我告诉她,她输了我就打她屁股。
除了下象棋,我有时还会对她说:“过来,让我检查身体。”
我搂住她的腰,让她上身趴在柜台上,金发散开,铺了一桌子。她双手撑着木面,低声道:“主人,客人来了咋办?”我轻笑:“这会儿没人来,别怕。”
我一手按住她的背,让她趴得更低,另一手掀起她裙摆,露出白皙的双腿和圆润的臀部。裙子里本来就啥也没穿,那片金色阴毛稀疏地覆在阴唇上,隐约透着粉红。我胯下顿时硬了,手指迫不及待地滑到她胸前,隔着薄布捏住一只乳房。
她的乳房不大,却挺翘得很,手感柔软又弹实。我揉了几下,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乳头硬了起来,像两颗小樱桃顶着裙子。
她身子一颤,低哼一声:“主人……”我掀隔着她的衣服用手指夹住一颗乳头,轻捻慢揉,她喘息渐起,趴在柜台上的身子不自觉扭了扭。
我低声道:“舒服吗?”
她咬唇,脸颊红透,低声道:“舒服……主人轻点。”
我偏不轻,手指用力捏了捏乳头,又拉长了搓弄,她喉间挤出一声细喘,奶子在我手里颤巍巍地晃着。我一手继续玩她的乳房,另一手滑到她腿间,分开她的大腿,手指直接按上那片湿软的阴唇。她腿一夹,低声道:“主人,那儿……脏。”
我轻笑:“脏啥,主人爱玩。”我手指在她阴唇上滑动,那嫩肉已经有些湿意,我用手指上下摩擦,很快摸出一手黏液。她喘得更急了,臀部不自觉抬高,腿间敞得更开。我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探进那湿滑的洞口,轻轻一插,她低呼一声:“啊……主人!”阴道紧裹着我的手指,热乎乎地收缩着,我抽动几下,她腿间淌出更多水,滴在我的裤子上。
我低声道:“小骚货,这么快就湿了?”
她脸埋在胳膊里,羞得不敢抬头,低声道:“主人……我忍不住。”
我加快手指抽插,拇指同时按上她肿胀的阴蒂,揉得又快又重。她身子猛地一僵,喉间挤出连串呜咽,双腿夹紧我的手,阴道里水声咕叽作响。我另一手也没闲着,捏着她的乳头使劲拉扯,奶子被扯得变形,她疼得哼了一声,却又夹杂着快意。
“主人……我热……要尿了!”她喘着气,声音颤抖。
我知她要高潮了,手指更猛地插进阴道,拇指在阴蒂上疯狂打圈。她突然尖叫一声,身子绷紧,阴道猛地收缩,一股清液喷了出来,溅在柜台上,顺着木面淌下。她瘫软在我腿上,大口喘气,金发黏在汗湿的脸上,眼神迷离,乳房随着呼吸起伏,阴唇红肿得滴着水。
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抹在她唇上,低声道:“尝尝你自己的味儿。”她红着脸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声道:“主人……咸的。”
我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屁股:“傻丫头,舒服了吧?”她点头,趴在我怀里,低声道:“舒服……主人高兴吗?”我胯下硬得发疼,搂着她道:“高兴,等晚上再收拾你。”
她抬头看我,眼里多了几分柔情,低声道:“主人对我好,我想……多让你高兴。”我摸着她的金发安慰她,她这样子让主人很喜欢了。
这个成功让我明白她并非身体不能感觉到阴道的刺激,只是还需要一些引导。
到了晚上我打她屁股时想这丫头被调教得只知伺候人,却从不知如何取悦自己。我已教会她从肛门感受到快感,甚至阴道性爱也不再让她恐惧,可她始终被动,像个空壳,少了些活气。
我起了个念头,低声道:“斯蒂芬妮,今晚主人教你点新鲜的。”她抬头,眼里满是疑惑:“主人要教我啥?”
我拉她靠在我怀里,手滑到她的腰间,掀起裙摆,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稀疏的金色阴毛。她身子一颤,低声道:“主人要用我吗?”
我摇头,笑道:“不,今晚不插你,是教你自己玩,舒服自己。”
她愣住了,蓝眼瞪得圆圆的,似懂非懂:“自己……玩?”
我点点头,手指滑到她腿间,轻抚那片柔软的阴唇。她身子一缩,低声道:“主人,那是你的,我不能碰……”
我知道她这话是以前奴隶主和奴隶贩子的毒害——她的身体只为主人享乐,自己碰一下都是罪过。
我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听着,从今往后,你的身子是我的,但我也许你碰它,主人让你学着自己舒服,这样我看着才高兴。”
她迟疑半晌,低头不敢看我。我不容她退缩,拉着她的右手放到她腿间,按着她的手指触碰阴唇。她手指一颤,触电般想缩回,我握紧她的腕,低声道:“别怕,跟我学。”我带着她的手指在阴唇上轻揉,那片嫩肉很快湿润起来,她喘息渐起,脸颊红透,低声道:“主人,我……怪怪的。”
我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继续,低声道:“慢慢揉,像我平时摸你那样,别停。”她咬唇,手指笨拙地在阴唇间滑动,时轻时重,似在模仿我平日的动作。她的呼吸乱了,腿间渗出湿意,金色阴毛被打湿,黏在皮肤上。我低声道:“对,就这样,找找哪儿最舒服。”她试着往上移,手指触到阴蒂,身子猛地一颤,低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
我见她反应,知她摸对了地方,柔声道:“那儿好玩吧?多揉揉。”她红着脸点头,手指在阴蒂上打圈,动作虽生涩,却渐有节奏。
她喘息加剧,喉间挤出细微的呜咽,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我看得心痒,胯下硬得发疼,却忍住不动,低声道:“插进去试试,用手指。”
她愣了愣,低声道:“插……哪儿?”我轻笑,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中指滑进湿滑的阴道。她低呼一声:“啊……主人,好胀!”
我松开手,让她自己深入,低声道:“进进出出,像我用你时那样。”她咬唇,中指缓缓抽动,初时僵硬,渐渐顺畅。她喘着气,低声道:“主人,我……热得很。”
我见她阴道口淌出透明的黏液,手指被裹得湿漉漉的,便柔声道:“再快点,别怕。”她听话地加速,手指在阴道里进出,发出轻微的水声,臀部不自觉抬高,似在追逐那陌生的快感。
她的蓝眼半闭,眼角湿润,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低声道:“主人,我……要尿了!”
我知她这是要高潮了,忙道:“别停,快点揉那儿!”
她手指猛地按在阴蒂上,揉了几下,身子一僵,喉间挤出一声尖细的呻吟,阴道猛地收缩,一股清液喷出,溅在床单上。她瘫软下来,大口喘气,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眼神迷离。
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笑道:“傻丫头,舒服了吧?”
她喘着气,低声道:“主人,我……我坏了,尿了……”我轻笑:“那不是尿,是你舒服了才喷的。”
她愣愣地看着我,眼里多了几分羞涩,低声道:“我自己也能这样?”我点头:“能,以后想舒服了,就自己玩,主人看着高兴。”
她咬唇,低声道:“可我想……让主人舒服。”
我低声道:“那你玩给我看,我再用你。”
她红着脸点头,又躺回床上,分开双腿,手指滑到阴唇间揉弄起来。这次她熟练了些,阴蒂被揉得肿胀发红,阴道淌着水,她喘息着看我,低声道:“主人,好看吗?”
我虽然觉得热血冲顶,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办了,但还是觉得还不是时候,再等两天。先赞许她:“好看,你这样最美了,主人最喜欢你,快继续让主人多看看。”
斯蒂芬妮自己也比这浪叫起来,完事了她趴在我怀里,低声道:“主人,教我这个,真好玩。”我摸着她的金发,笑道:“傻丫头,以后多玩玩,主人爱看。”她点点头,眼里终于有了些活气,不再是那副麻木的模样。
进入12月份,需要一次整箱,整袋采购茶叶,咖啡和胡椒等香料的大客户多了起来,我想起中国也有过年备年货的传统,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他们都是自己不来,派个白人仆役,如车夫,管家什么的来店里通知我采购的品种,数量,并要求送货上门,这些白人仆人看到我,往往态度十分傲慢无礼,总是用命令式语句和我说话,也不商量价格,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总会一副好像我还欠他们钱那的架势。
但我干的就是这个买卖也不和他们计较,我去码头上跟一个叫欧文的穷爱尔兰人车夫谈短期雇佣,得到这个12月的月底吧,我会每天傍晚付他租金,他每天早上再来等我,他的出租马车破点,但也便宜,这人嗜酒如命,一看到钱就不计较我的长相了,每天拿到钱就马上去酒馆喝吐了为止,第二天醉眼朦胧的就来了,几下鞭子把马车赶的飞快,好在风一吹他清醒的也快,对萨凡纳附近道路地理也熟悉,我由于行业性质除非办事,平时不常出门。
为了在我走期间不耽误主顾们订货,我在门口挂出一块大黑板,旁边放几根粉笔,让来的人可以把需要的东西和地址写上面,我回来看到后就会送去,这块黑板也成了那几天我开心的一大来源,来的人普遍文化水平不高,不但会有很多我这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的断句和语法错误,有的还直接用图形来表示,画一些让我得猜上半天也不太明白的东西,不过欧文倒是很容易看懂地址,货物可以少带点去了再谈下次送,这让我觉得真是离他不得。有时东西多了,我还想让斯蒂芬妮跟我一起去。
欧文看到斯蒂芬妮后,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一边问我:“这个姑娘是你什么人。”
我如实相告:“我买的奴隶,花了400美元那,是个倒了好几手的混血花式姑娘,好像是几分之一黑人来着。”
欧文松了口气说:“原来是黑鬼生的女孩,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但你要领她出门得在身上做点奴隶标记,带个项圈或者烙印身体之类的。”
见我不明白,欧文进一步解释道:“她太白了,看不出有黑人的血统,长得跟个白人大小姐似的,现在街头你没看到吗?……好多拿枪的人走来走去,聚在一起嚷嚷要和北方人打一仗。让林肯狗东西下台,退出联邦之类的。”
我点点头,最近确实有点越来越乱的迹象,到处都能看到,一大群背着枪的男人,围着一个穿着黑大衣情绪激动在演讲的人,一起高呼:坚决捍卫州权,守护南方热土,必须不惜一战之类的。
看我有点开窍了,欧文直接点破这里面的关系:“平时也就算了,现在那些迪克西们都情绪激动要招人麻烦,你这个长相领着她出门,很容易被迪克西以为你是诱拐的白人姑娘,或者是帮助混血女奴逃走的北方废奴主义分子,那样的话迪克西用私刑吊死你都很正常,所以才需要能标明她奴隶身份才行。”
我表示同意,这确实不无道理,虽然斯蒂芬妮可能有点抗拒,会回想起以前被奴役的往事,但为了她和我的安全着想,还是有必要的。
我去铁匠铺问,有没有适合家务女奴佩戴的奴隶项圈,店主指着墙上挂着的一个说,这个二手的就行,比较轻便,里面有布垫着,还带个铃铛,这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家里仆人带的,20美分就行。
我回去后交给斯蒂芬妮告诉她,我不强迫她带,如果她愿意跟我出门,就在外面带上,回来再拿下来,她不愿意带,以后留在这里等我也行。
斯蒂芬妮想了又想,可能是怕我失望,还是自己戴上了扣上锁,对我说:“主人让的,我就带上。”她伸手摸着铃铛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哽咽了一下。
但能和我一起出门这件事缓解了她的抵触情绪,团练们偶尔拦下马车检查,看到斯蒂芬妮的奴隶项圈,也大多哈哈一笑,就放行了。
我每次回来都会夸赞斯蒂芬妮真能干,干的真好,斯蒂芬妮总是说:“主人,我对你有用吗”
我每次都肯定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瓜:“是啊,主人离不开你,你对主人很有用。”
这里有圣诞节送礼物的习俗,我在那天上午察觉应该不会有人来了,也早早关门休息,我决定也去买点东西送斯蒂芬妮,一双旧货市场的低帮小皮鞋,一把木梳,一袋子糖果。
斯蒂芬妮接过东西又哭了,她还是总这么一惊一乍的,这里主人不许奴隶有私人财产,我对斯蒂芬妮说,反正她是我的,我想给就给了呗,斯蒂芬妮说,以前只看主人们会有礼物,她从来没有过。
那天晚上在钟声中,斯蒂芬妮再次试图诱惑我,这次温柔多了,也含蓄多了,我再也无法拒绝她青春美丽的肉体,而且也该让她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乐了。
我把她的阴毛剃掉,用我的嘴舔她的阴唇,斯蒂芬妮一开始不让我舔,说脏,但很快就坚持不住,自己摸上了自己乳房,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把鸡巴刺进她的阴道里,她发出愉悦的呻吟,我抱着她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也终于输了点骚话,浑身颤抖着让我更深入,她还要。
1861年初,与斯蒂芬妮的阴道性爱后,我试着开始让我们的关系走向正常,首先就是她对排泄时必须有人看管的顾虑,我想到了可以用铃声替代我出现,开始的几次斯蒂芬妮还坚持让我在场,后来几次我背过身去,斯蒂芬妮拨弄铃铛试探说:“主人,我在”
我不看她回答说“听到了,听到了,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没跑”
我每次都站的越来越远,逐渐站到她视线外,店铺不大,尤其年初环境格外安静,斯蒂芬妮的铃声一响我马上做出回答,她这个死脑筋可别把自己纠结死。
过了1个月才终于放心,我真的会让她单独排泄,不必再需要我直接监视,铃声会代替主人的直接出现。
1861年春,市面的局势进一步紧张,我的店铺里也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周围有人在讨论:“像南卡罗莱纳一样……弗吉尼亚会支持我们的……马里兰肯定会采取行动……不要怕缅因的懦夫……那些纽约的奸商除了生产低劣产品还能干什么?”
我虽然也察觉可能要有大事要发生,或者已经正在发生,可我既不是美国北方人,也不是纽约或者缅因人,他们美国人自己斗好了,这美国,真有趣,搞得好像十八路诸侯要起兵讨伐董卓一样。
按我现在听说的东西汇总起来,大意说:林肯当了美利坚国王,引起了南方诸侯的不满,南方各州纷纷讨论要起兵讨伐他,我想来,应该是美国原来有一个国王,不知怎么的,就被这个叫林肯的篡位了,恰如曹丕篡夺了汉朝,司马昭篡夺了曹魏一样,又如董卓进京把持了朝政,关东联军以袁绍为首,组成诸侯联军起兵讨伐。
我想来这美国也恰如三国一样,北方如曹魏是曹操架空了汉献帝引起南方不满,南方是蜀汉,自称正统,正要出兵北伐,听说南方正在劝说一个挺有名,叫罗伯特·李,能征惯战,忠义无双,犹如关二爷的大将出山相助,西部还有几个州尚未表明立场,犹如孙权,正要趁着双方捉对厮杀时,好从中渔利。
1天我店铺的木门被猛地撞开,三个民兵踏进来,靴子踩得地板咚咚响。领头的瘦子扛着步枪,一眼瞥到斯蒂芬妮,眯眼打量:“嘿,这小妞儿咋像个白人大小姐?”
他身后的胖子咧嘴笑,“不会是你拐来的吧?说清楚,不然有你好看。”
斯蒂芬妮脸色苍白,踉跄退到墙边,低声啜泣,身子靠着墙像要缩进去。我心里一紧,忙上前一步,紧握她的手,低声说:“别怕。”她抖了一下,手却反握住我,像抓着救命稻草。
我转向民兵,挤出笑,从柜台下抽出三份纸:买卖合同、皮尔先生的签名信、伪造的英国公司证明。“她是我买的奴隶,这是合同,400美元,去年的事。店铺是皮尔公司产业,我只是英国公司派来的代办,兼管生意。”
我递过去,瘦子接过,草草扫了几眼,嘀咕:“皮尔那老家伙的字?”胖子凑近,拍拍合同,“行吧,像真的。”他们退后几步,气氛松了些。
可临走前,瘦子忽伸手,在斯蒂芬妮项圈的铃铛上弹了几下,清脆的叮铃声响起,三人哄笑起来。“哈哈,这铃铛挺响!”
我看着他们走出门,回头见斯蒂芬妮低头抹泪,看来斯蒂芬妮的畏惧让这几个人感到有趣,极大满足了他们作为支配者的优越感。
我也不知道是谁在外头瞎传,说我店里有个女奴,长得跟去年从约翰逊家跑掉的那个有点像。这话传到了约翰逊耳朵里,那家伙是个听说后也不管真假,直接装模作样跑我店里买东西,眯着眼盯着斯蒂芬妮瞧了好一阵。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他眼神不对劲,可也没往深处去想。
谁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跑去萨凡纳法院告我,说我窝藏他家的逃奴。没过半天,几个乡勇踹开店门,手里晃着枪,哗啦啦给斯蒂芬妮套上铁链子,硬拖着走了。我追到门口,眼看着她被塞进囚车,金发乱糟糟地散着,眼泪汪汪地回头看我,像是想喊啥,却被民兵吼了一声,车就晃晃悠悠开远了。我心里跟刀扎似的,乱得不行。
我赶紧跑去港区找怀特先生帮忙。这老爷子听完,眉头一皱,拍桌子说:“你在我店里干活,就是我的人,谁敢随便动你?”
他跟约翰逊没啥交情,也没啥过节,但护自己人的心思挺重,立马写信找了个律师过来。这律师叫布朗,是个佐治亚本地人,说话带点南方味儿,挺精明。他翻了翻我手里的买卖合同,又看了看皮尔先生的签名信,眯着眼说:“现在这法律啊,偏着退还原主的。1850年那《逃奴法》还管着呢,联邦规定,只要原主能证明奴隶是他的,哪怕跑了几千里,法庭也得还回去。约翰逊要是死咬着说这丫头是他家的,胜算不小。不过你这手续齐全,去年在奴隶市场买的,有契约、有证人,他要证明她是他的人,得出硬证据才行。他没凭据,咱们就拖着,拖个几个月兴许有转机。”
我一听,心里踏实了点,谢过布朗律师,心里暗暗盘算,无论如何得保住斯蒂芬妮。
布朗又补了一句:“佐治亚州的奴隶法挺严格,逃奴被抓回来,轻则鞭刑,重则吊死。你这丫头要是真被认成逃奴,弄不好还有性命之忧。不过眼下南北方局势紧张,法院忙着应付别的,拖延是正理。”我点点头,知道这事儿不能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没几天,1861年4月12号,萨姆特要塞那边听说打起来了,南北算是彻底开战。萨凡纳城里乱成一锅粥,满街都是扛枪的民兵。那约翰逊是个好斗的主,一听打仗,早就扔下官司,扛着枪跑去参军了,估计还想着在战场上捞点功名。
法院里的人也大多应征去了,剩下的人老的老,小的小,办事效率骤然降低,各种案件挤压成山也处理不过来,监狱里人满为患。
我一看机会来了,偷偷塞了几十美元给个狱卒。那狱卒见钱眼开,又见战乱没人盯着,就半推半就开了牢门,说:“快带走吧,别让我担风险。”
斯蒂芬妮回来的那天,春雨淅沥,天气阴沉。我亲自去狱门口接她,见她瘦了一大圈,衣服也破旧了不少,金发黏在脸上,乱糟糟地遮住半张脸,脚腕子上还有铁链磨出的血印子,眼圈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她一见我,先是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手撑着地,低头哽咽着说:“主人……我还以为这辈子完了,再也见不着你了。”
她声音颤得厉害,带着哭腔,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混着泥水,金发垂下来遮住脸,肩膀抖得跟筛子似的。我赶紧蹲下扶她起来,脱下外套裹住她,搂着她轻声说:“傻丫头,别怕,我咋可能丢下你?”
她靠在我怀里,起初身子僵得像块木头,慢慢才软下来,手抓着我衣服,死死攥着,像怕我跑了似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把我胸口都打湿了。她抬起头,蓝眼睛湿漉漉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低声说:“主人,他们……他们说我跑过,要吊死我,我吓死了。”说完又低下头,小声啜泣,像是怕我嫌她麻烦。
我心里又疼又气,摸着她的头发说:“别瞎想,回来了就没事了,谁也抢不走你。”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眼里还有点惊魂未定,可看着我的时候,多了几分柔和,好像终于信了我不会扔下她。我带她回店里,烧了热水给她洗澡,又找了件干净衣服给她换上。她洗干净后,金发又亮了起来,蓝眼睛虽然还带着点疲惫,可瞧着我的时候,嘴角微微翘了翘,低声说:“主人对我好,我……我怕是做梦。”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说:“不是梦,主人永远要你。”
这回分开几天,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味道。晚上我搂着她,摸着她的头发说:“这次差点丢了你,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她抬头看我,眼里闪着泪光,低声说:“主人对我这么好,我……我一辈子都跟着你。”
她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鼻音,像是刚哭过。我心里一热,手就忍不住往她腰上滑,掀开裙子逗弄了几下。她身子抖了一下,脸红红地说:“主人……”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
我笑着说:“别怕,分开这些天,我很想你,更想你这香香软软的身子。”
她咬着嘴唇,没躲,乖乖让我弄。我手指在她身上撩拨,见她喘得急了,索性脱了衣服跟她亲热起来。她刚开始还有点僵,像是怕弄不好让我不高兴,慢慢就放开了,哼哼唧唧地叫着,蓝眼睛水汪汪的,勾的我心里痒痒,抓着我的胳膊,小声说:“主人,我……我好高兴。”
完事后,她窝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画圈,低声说:“主人对我好,我这几天在牢里,天天想着能回来见你。”我摸着她的金发,笑她:“傻丫头,我也想着你呢。”
这次风波虽说吓人,可总算有惊无险,还让我跟斯蒂芬妮更亲近了点。不过仗都打起来了,生意肯定是不好做了,不知道皮尔先生那咋安排的,我照着他说的去做就是了。
1861年盛夏,我记得去年买回斯蒂芬妮这个小傻子,好像也是这时候。现在我和她相处日益亲密,生活甜的跟甘蔗一样能拧出糖水来,我很喜欢用木梳给她梳头,梳理完了贴在她身上闻闻,斯蒂芬妮难得的小声笑起来,让我别这样,身体却更加放松,欲拒还应的。
萨凡纳街市却日益冷清,听说是北方派了不少带着些个大将军炮的船,到南方各个港口堵着,原来繁华喧嚣的萨凡纳港口区变得冷清起来,棉花包在码头上堆积如山却没有船可以给运出去,装卸船只的黑奴也大多被怀特卖到别处,免得养着还得浪费粮食,只留几十个老实堪用的就行了。我这店铺货架和仓库也逐渐空了,剩下的东西,皮尔先生都让我先藏起来,好以后在黑市上博个高价。
想来自从我到萨凡纳后,就很少见到皮尔先生,他作为佐治亚州州议员,日常住在亚特兰大,离着还是有点远,只在我去亚特兰大给他办事时,他找我过去嘱咐几句有的没的。
今天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都亲自来店里找我,看来事关重大,必须和我当面说,不能假手他人,他们带来的镖师都站在门外,随时准备掏枪。
我也正襟危坐,严肃看待,想必是这战争爆发,他们作为铁杆的南方邦联支持者,要有动作,需要我出面去办。
皮尔先生说明来意,大体来说:现在战端一开,港口被封锁,只能强行闯过去,他想起我给中国办过军火采购的买卖,应该对这个有经验,他手里有几条快船可以用,让我以邦联采购代办的名义去英国,把船上的货物卖掉,再买进南方军急需的武器和药品,装运回来,无论成与不成,只要我能回来,他都必有重赏。
怀特先生补充说:此事凶险异常,别的公司已经在闯封锁线的时候死了好几个了,我要怕死可以不去,他们必不怪我,如果我同意去,他们再给我找几个机灵的当帮手。
我心中暗暗冷笑:这哪里让我有的选啊!我要是说不去,今天就得被外面的镖师给打几个窟窿,血溅当场,养狗都是指望来贼了叫上几声,他们养我一年,如今到了用的时候,怎能容我推诿,至于帮手,想必是暗中监视我才对,想来我在萨凡纳孤身一人,船上物资我虽然还没看到,但既然能换来军火价值必然不菲,我要是动了携款潜逃的心思也很正常。
我想起斯蒂芬妮来,于是对怀特先生说:“我到美国以来,得皮尔先生对我恩重如山,在萨凡纳又多次得怀特先生照顾,这个事,我答应,水里火里,我都愿意去。只是我现在身无长物,唯有个叫斯蒂芬妮的女奴是去年所买,我对她这身子甚是喜爱,我走后无人看管,不如送在怀特先生出寄存”
见我答应下来,两人面色缓和,怀特表示,斯蒂芬妮在那她不差这一口饭,肯定给我看管的严严实实的,让我尽管放心。我也明白斯蒂芬妮到了怀特先生手里,名曰寄存,实为抵押,乱世信任成本太高,我也不得不如此,不然我在这里孤身一人,再把斯蒂芬妮带走,他们对我如何肯信?
我向两位先生称谢后,讨论起了此行的具体细节。
晚上我把斯蒂芬妮叫到后院点起炭火对她说,我原本不愿做这时,现在情非得已,必须在她身上烙印才行,那怀特是个铁杆拥奴拍,对家奴看管甚为严格,我去他家几次看到他家家奴胳膊上都有烙印,你去之后身上没有烙印,怕他会不高兴,对你不利。我此去危险,不能带你一起,你安心等我回来就是了。我与斯蒂芬妮说了很久安慰她的话,把每日给她梳头的木梳也给她带上。
斯蒂芬妮又是一阵小眼泪巴巴的,但也表示只要说了,她就等着。
第二日,我去向怀特先生递交人质,怀特看到斯蒂芬妮胳膊上的烙印,用力拍着我的肩膀,好像要把钉进地板里一样,说我越来越像个南方人了。
1861年秋,我第一次乘船突破封锁线还比较顺利,虽然北军军舰炮声不断,可落在船边的不多,很快开出对方舰炮射程就安全了,我们一行人先到巴哈马,再到英国,我与军火商已经谈生意谈熟了,这英国现在又暗中支持邦联自然一切顺利,前后折腾2月有余,我安全返回了萨凡纳,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看到满船货物高兴不已,乐得合不上嘴。
我和斯蒂芬妮单独相聚时,给她看了一枚金戒指,我在英国办事之余给她买的,跟她说等战争结束,我就带她离开美国,到外面和她结婚,我会娶她做妻子,只是现在还不能给她带上,不然怀特见我对奴隶好,必然生疑反而对她不好,她点头称是,保证跟谁也不说,让我先把戒指收好,别给她。
我在码头找个流动摄影师,让他给斯蒂芬妮拍张照片,我好带在身上就当是她陪在我身边了,拍照时,我多次提醒斯蒂芬妮,笑一下,笑一下才好看。
第五章
1861年秋末,我第二次成功搭船穿越了封锁线,并再次侥幸安全返回。现在刚开战不久,听说北方海军的准备还不是很充足,虽然北方军舰会尽量多开炮试图吓阻,但大部分船只都能成功闯过去,我们并非个例。
怀特先生带我走进了萨凡纳的白人酒吧,我点了一杯朗姆酒推到我面前,对我说:“东方人,你的贡献值得我请你喝上一杯。”
我听到周围的迪克西们都在窃窃私语:“这个红番怎么敢进来。”“英国人的狗有什么了不起的。”诸如此类的话。
怀特先生替我打掩护,对迪克西们说:“这个人给我们运来了急需的枪械。”
迪克西们虽有不满,但嘀咕声倒也小了,有几个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算是默认。
我看着酒杯里我的倒影,想想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迪克西们与生俱来的日常,我却要以命相搏才能换来。
怀特先生察觉我好像有点不高兴,我辩解道:“我只是因为海上的风浪太大,现在还觉得有点头晕而已,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怀特先生点点头觉得也是,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的屋里姑娘我已经给你送回去了,好好放松一下,明年之前我会派别人去,你可以先卖点辣椒,薄荷,月桂叶,这些我们南方自己也能种的东西,另外我们还有点存货,你可以做点黑市买卖,只是现在能买的人也不多了,这两次赏金120美元我也一并给你送去了”
虽然这4,5个月的奔波,赚的不如战前1个月多,但也不少了,自4月开战以来,由于秩序混乱,交通断绝,前景难料等因素的影响,听说南方很多行业的利润都暴跌了八九成,物价却在飞涨,普通白人的生活日益困苦,从军反而成了一个好选择,可大量白人男性人口上前线后,留在家中的妇孺无人养活,街头常可看见衣衫褴褛的孩子在乞讨,不过由于战争只是刚开始,虽然民生开始衰退,但尚未完全恶化,虽然市面萧条,店铺缺货严重,但居民大都有点以前的积蓄,不至于马上破产。
我向怀特先生致谢后,假装有些踉跄的回到了我的店里,看到了我心爱的斯蒂芬妮,她被一根绳子从背后捆住双手,一块黑布蒙住眼睛,嘴微微闭着,十分安静的跪在柜台前,样子真是可怜又诱人,让我都不想去打扰她。
我小心给她摘下眼罩,斯蒂芬妮看到是我回来了,情绪很激动,我把她抱在怀里尽量的安抚,告诉她现在没事了,我们可以过一段比较安稳的日子了。我强行给斯蒂芬妮带上金戒指,斯蒂芬妮对此很抗拒,奴隶带上这么贵重的首饰,简直就是对等级秩序的颠覆,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
我继续安抚她,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人能看到,等你需要面对外人时再取下来就是了。
我正在和斯蒂芬妮说话时,一个人推开门走进来,进来的是个年轻的白人姑娘,她很漂亮也很削瘦,身材和竹竿一样,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光着脚,她对我说“先生愿意雇用我在这里工作吗?只要一天几片面包就够了”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眼神中却有些不甘,可能是觉得她作为高贵的白种女人,还不至于要给我打工吧,只不过现实让她暂时屈尊低头。
这真是让我惊讶不已,1年前我多看穷白人姑娘一眼都要被她们骂上几句,现在却想要我雇佣她做工,而且所求微薄。
我隐约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记得我离开中国时,街上常也常会看到这种女人。
我沉吟片刻,从柜里拿出一块干面包递给她,沉声道:“店小,养不起闲人。你先拿这个,帮我把门口那堆辣椒搬进来,干完便走。若日后真饿得不行,再来寻我。”她接过面包,眼里闪过一丝光,低头应了声,便去干活。斯蒂芬妮抬头看我,眼里似有疑惑,我柔声道:“没事,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我想现在还不宜直接和白人女性有过多接触,这要是被迪克西们看到了,我麻烦就大了。
我在国内的生活水平就不高,现在更需要节省一点,在国内和普通商贩一样,有喝茶的习惯,没想到在这里却成了很奢侈的事情,不过可以学着国内一些穷人的办法,冲茶叶卖完了剩下的茶叶渣滓喝,多少也是那个味。
由于咖啡的短缺,一些代用品悄然上线,烤焦的大麦,烤焦的橡子,烤焦的花生,等等,我现在也不再买泉水,自己去附近的水井挑水,但也要确保烧开了在饮用,柴火还是比较好弄的,来喝咖啡的人,往往喝完了一脸苦涩的样子,觉得这个味道不太对,我也只能赔笑,那也没有办法,你要喝好的,现在还真就不一定买得到,于是他们便会跟我讨论起哪种东西比较适合做替代品,买一些回去。
我觉得招牌上的东方两个字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去掉了,由于担心以后再也买不到,我出发去冒险前,店里大部分需要进口的东西,就都被买空了。我对手枪的保养检查也日渐频繁,免得真有用的时候,打不响可就不好了,虽然现在还没到哄抢的时候,但我想可能不会太远吧,城里的团练和乡勇现在都高度紧张,萨凡纳的奴隶本来就多,白人男性走了一大半以后,大家都担心黑奴要是暴动起来就不好了,必须严加管束才行。
由于不想点灯,我们晚上做爱比以前频繁了,斯蒂芬妮从一开始不敢想,到现在开始想要趴到我上面,坐在我身上的姿势,她总会喘着粗气说:“主人高兴,我也高兴。”然后甜甜的笑起来,我还是会叫她,这个小傻瓜,傻丫头,我觉得要是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1862年春季,我第三次参与穿越封锁线,也许是北方海军终于认真对待封锁这件事,这一次在出港时遇到了北军海军的强力拦截,2个人葬身海上,2个人身负重伤,我也受伤但幸无大碍。航行到巴哈马时有4人感到畏惧而退出,连船长都因需要养伤而被留在古巴,于是由大副继续负责操船,从牙买加招募了几个贪图赏钱的穷白人作为补充船员,由于船上人员分配紧张,我被迫学习海事测量,如六分仪使用和修理蒸汽阀门,我以前从未学过这方面的内容,但面对可能的生死考验,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老水手们虽然把我视为只会碍事的黄皮猴子,倒也倾囊相授,现在情况紧急,多一个会操船总是好的。
当我们的船只返回时得知萨凡纳河口的普拉斯基堡要塞,已经被北军占领,这意味着硬闯过去将比以前更加冒险。很可惜我们的好运气用完了,在已经能看到萨凡纳河口要塞的距离内,我们的运输船遭到了北军军舰的集中炮击,并在短时间内沉没,我和船员们登上小艇,在夜间浓雾掩护下,冒着巨大的风浪向岸边划去,然后小艇也被海浪掀翻了,我醒来时才得知,我是在海上漂流了几小时后,早上被附近渔民发现,他们把我拖上岸时,我已经被冻的半死,这次我被迫在医院里躺了1个月才恢复过来。
当我走出萨凡纳的医院,皮尔先生正焦急的等待我,他很想知道,我还能不能,或者愿不愿意继续出海,执行突破封锁的任务,我明白,我必须做出肯定的回答才行。
听到我肯定回答,皮尔先生紧绷的脸才松弛下来说:现在封锁的加剧,远洋船只的零件难以获得,维修十分困难,他手里三分之一的船只都沉了,这将是最后一次任务。由于事关重大,如果我成功返回,除了奖金,他将把东方商行这处房产赠与我。
从这份可能的厚礼看,这次的难度绝对不会小,由于前3次任务里我已经对邦联展示出足够的忠诚,加上此事的人员损失过高,每10个邦联代理人里,就有3个已经死亡,150多艘商船被北军击沉或扣押,实在是难以募集足够人手,这次我将自己单独承起邦联全权代理的工作,突破封锁后的所有事情,都可以由我当场作出决定。
说完这些皮尔先生把我带到一处破旧的仓库里,然后他主动走了出去,在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看起来来头不小的人走了过来,他身穿深灰色军装,身材挺拔,目光锐利,语气却低沉而平稳,真是个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有压迫感,是难以应付的角色。
他自我介绍是邦联海军的卡特少校,对我一番上下打量后,微笑一下缓缓开口说道:“我听说过你的事迹,3次穿越海上铁幕,2次成功归来,1次失败,但活着游了回来了,有人说你是加拿大的土著,但我知道你不是——你的谨慎和本事,倒让我想起某些精明的东方人。”
这人话不多,但威胁意思十足,看来我是遇到硬茬子了。
他见我未做表示,就自己接着往下说:“我很欣赏你的低调,尤其是不张扬,却能干成事,所以……给你个差事如何?”他掏出一个小信封,上面盖着邦联的蜡封印记,递到了我面前,见我没有马上接,他压低声音说:“下次突破封锁后去墨西哥,我们的外交官梅森先生在那,和法国人谈事,这封信交给他,他会给你一封确认收到的回信,你带回来。”
虽然这次重用让我大感意外,但如果只是送个信而已,倒也在我这个普通人的能力范围内,听说墨西哥现在也在打仗,不过既然是外交官,应该会住在比较安全的地方才对。
既然有可能成功,那我就抬起头来问他:“那么……回报呢?”
这位少校笑了笑,略带拖延的说:“除了突破封锁的赏金,我再额外加200英镑,这可是你1年多都赚不到的钱,等我们打赢了这场战争,南方不会忘了你的。作为一个出来混的外乡人,你难道不想要一处自己的土地吗?比如路易斯安纳的一处庄园,还有一个合法的名分,不用再这么辛苦的伪装了。”
我接过信,心里想要是你们打不赢,土地什么的不就成了空谈?可我现在也别无选择,只能接下。
我向他感谢了邦联对我的信任和礼遇,我将拼死一搏。但我心里却很明白,我对他们这些美国南方人,只不过是有用的外乡人而已,如果没用了随时可以抛弃,我想起斯蒂芬妮总会对我说,她怕她对我没用,原来我们竟是如此的相似,我何尝不是怕我对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乃至于现在对邦联军没有用呢?
当我出发前,去看望斯蒂芬妮时,她的身体状况已经有些虚弱,似乎得了什么病,但我对医学一窍不通,我只能安慰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去冒险,相信我等我回来,我就会把她接走,请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临行赠给她一条丝巾,让她收下。
斯蒂芬妮往往强忍悲痛:“主人,你……别忘了我。”
我摸摸胸前装着斯蒂芬妮照片的铁盒,向她保证:“我不会,我会遵守约定,我会给你自由……我会娶你……我会把那枚金戒指戴在你的手上。”
由于这种危险任务的死亡率,短时间里迅速攀升,已经和前线的南军士兵差不多大,很多人都退缩了,而我是没有退路的人,斯蒂芬妮也被怀特先生破例允许来港口为我送行,她咳嗽的弯下腰,捂着嘴咳出血来,我扯下衣服上的一枚铜纽扣给她:“最后一次,等着我”
斯蒂芬妮低下头对我说:“请活着回来”
等船只离开北军海军的舰炮火力范围时,所有船员都受伤了,互相一笑,暂时安全了。
到了墨西哥我很容易找到了梅森先生,梅森先生看到我眉头一皱,像是没料到送信的是我这个长相,略加思索,倒也有些释然的对我说:“眼下这个时候,北方会优先盯着我身边出现的白人,你这样面孔的人可能反而比较方便。”
当我们的船只归来靠近萨凡纳时,被北军海军发现,船只遭到重创,2人死亡,在确定无法返回港口后,我们努力把船开向附近的泰碧岛沙滩,争取用主动搁浅的方式保住一部分货物,我们很幸运的成功了,北军的军舰由于害怕触礁而放弃了对我们的追击。
1862年夏,我拖着疲惫身躯回萨凡纳,把梅森先生的回信交给了卡特少校,卡特少校从桌子后面向我丢出一个钱袋,然后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扔了过来,他拿起报纸看,对我说:“这东西也给你,留个纪念吧。”
我捡起来发现是一把短剑,剑鞘上面刻着邦联的交叉国旗和一行字:不被看见的服务。这东西我在跑封锁线的人身上经常能看到,似乎每人一把。
我向怀特先生家走去,想去接回斯蒂芬妮,却被怀特先生拦住,怀特先生说:“别急着见奴隶,今晚有舞会,士绅和军官都去,你是特别邀请的。”
我一愣,这种殊荣对我这“外乡人”前所未有。
舞会为提振士气,灯火辉煌。怀特向宾客介绍:“他是邦联英雄,加拿大的协助者,4次突破封锁归来!”
萨凡纳议会赠我一张感状,上写:“表彰其为邦联运回5000磅火药的英勇贡献。”
我暗想在这里知道我是中国人的,连10个都不到。
四周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场面一度很尴尬,不少白人在质疑我:“他不过是像只老鼠一样只会躲在船舱里罢了,连船都不会开”“怎么能邀请这种人来。”
一个邦联军军官更是在我面前不屑的说:“这个红番只不过运气好罢了”
也有几个人替我稍加辩解说:“只要他能运货回来,就算是红番也忍了。”
我对这种谩骂已经习惯了,自己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喝酒,只有2个人主动来找我说话。
1个是邦联的军需官,他走过来说:“我听说你擅长跑封锁,我有艘单人蒸汽船,冒充渔船去北港,找同情者或贪官,弄些奎宁和吗啡回来,每磅50美元,我都收。成功一次加500美元。海岸炮台都已经打点好了,可以免检放行。”
我感谢了他的慷慨,可也只能冷笑:“北军海上封锁现在每夜三班倒,密不透风,我哪来的缝隙?“”
他笑说:“成不成,船都给你。”
另1个是整场舞会唯一和我说话的白人女人,她自称叫艾莉娜,是个同情邦联的英国船长的女儿,得知我为英国公司工作,他父亲说我很有能力,特意过来认识一下。但她依然拒绝和我跳舞,只是说几句话就走。
在场的其他几十个白人女子,全都当我不存在一样。白人男人也忙着玩自己的,或打牌,或跳舞,没人搭理我,我自嘲原来同在一片屋檐下,顶着邦联英雄的虚名,我还是和这里格格不入啊,整个南方邦联只有斯蒂芬妮在等我。
当我推开房门,见到斯蒂芬妮时,她正躺在一张破床上,破床旁是潮湿的木墙,空气中满是霉味。
斯蒂芬妮看起来极为虚弱,嘴唇发紫,气息微弱,怀特略带歉意的在我身后说:“是肺结核,这种病在她这种人身上很常见,我也没有办法。”
我背对着怀特先生说:“这不是你的错,请让我们单独待会儿。”他关上门离开。
我上前跪在斯蒂芬妮面前,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抱着她,给她戴上了那枚我早就准备好的金戒指,我有很多话想说,可我说不出来。
斯蒂芬妮很释然的看着我,她努力的抬起手看着戒指,另一只手轻抚戒指说:“很美……可我……不配。”
她咳嗽了几声又说:“请主人再买像我一样的女孩……对待她们……像对我。”
我只能闭上眼睛,我不忍心再看她那瘦弱苍白的样子,她的身体在我怀里慢慢冷却。
次日我独自去劳雷尔格罗夫墓地埋葬斯蒂芬妮的时候,我只能挖个浅坑,插上一块木板做她的墓碑。
回去时我路过一处很精美的墓地,墓碑是石头雕刻的南方邦联军军官戎装像,我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当初在我面前花了1300美元,买下了斯蒂芬妮的约翰逊庄园主,他的石像前摆满鲜花,来悼念的人络绎不绝,不时有身着黑纱丧服的军官遗孀来献花,休假的士兵来敬礼。
他的墓志铭是:林登·约翰逊,邦联军佐治亚第20团上校,为自由而献身,1862年6月28日,阵亡于七日战役。
我听到一位路过的受伤邦联下级军官说:“他在里士满附近的战斗中,英勇抵挡北军,几乎鲜血流干才倒下。”
这位受伤的下级军官说完看向我,我觉得我在这里好像有点碍眼了,赶紧拉下帽檐,他看到我口袋里露出的短剑,上前和我握手说:“这位跑封锁线的先生,感谢你为我们的自由事业运来了物资。”
我盯着那尊雕像良久,我没有表示愤怒,只是无力的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第六章
公历1862年秋,皮尔先生托人来传话,他赞赏我的忠诚,但他可能很长时间不会再需要我提供服务,现在封锁线越来越难突破,生意也越来越难做,我可以尽管自主采取行动,只要对邦联有利,我随时可以去向他和怀特先生寻求支持。
我回到东方商行,看到柜台上的房产赠与协议和地契,还有这几次冒险积累的超过1500美元的现金,这对我真是一笔巨款,我记得第一次遇到斯蒂芬妮时,她被1300美元卖给约翰逊,如果我当初就有这笔钱的话。
我像被什么东西追着一样,在外面闲逛了很久,我不敢回去,不敢回那个只要我抬眼就能看见斯蒂芬妮影子的地方,我们在一起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在异乡强烈的孤独感,和战争爆发后面对的危险,急速放大了我对她的依恋和不舍,她的温顺和依附更让我对她产生强烈的好感,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牵挂,唯一的锚点。
晚上天黑后有人来敲门,是一个看起来很憔悴的中年白人妇女,她看起来实际年龄不大,但额头的皱纹很显老,她自称丈夫得了疟疾,听说我这还有留给自己备用的奎宁,她想买一点回去救人。
我没好气的低声说:“现金,当场一次性付清。”
这个女人显然是没有钱,她暗示性的把手放在一侧的乳房上,很强忍屈辱的说:“用这个支付行吗”
我现在心情很差,她来的很不是时候,我挑衅性的抬价:“奎宁3剂,陪我5天,随时任我索取。”
我这个开价远远高于现在黑市价位,就是故意不打算做这笔生意。
这个白人女人果然很恼怒的瞪着我说:“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善良的绅士,没想到你这样逼迫一个即将成为寡妇的可怜女人,难道你就没有任何道德感吗?”
我摸了摸鼻子,反而笑了一下,低头往上看:“那你就给我走。”
这次我恶意搞砸的交易,极大舒缓了我的神经,我应该感谢她主动来当我的情绪垃圾桶。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又一个白人穷姑娘主动找上门,是个30多岁的年轻母亲:“先生,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我孩子现在需要吃的,我丈夫去了弗吉尼亚一直没回来。”
这次我开了一个合理的价格,我主动上手隔着她的衣服摸了摸她的一侧乳房,有些干瘪,能感觉到肋骨:“2磅玉米粉,一次。”
这个穷女人表示同意,走进屋,主动撩起裙子,看来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她跪在门口的地板上,双臂扶着墙深深的低下头,屁股晃动了一下,看起来应该是示意我快点,她身体硬的像石头,阴道毫无润滑,我只能到了点酒在鸡巴上才能插进去,她全程都没有吭声,毫无任何表示,只想收紧身体赶紧做完了拉倒。
我在她阴道里射完一次后,她马上站起身来,重新整理好裙子,拿起约定的东西走出去,这次发泄完我感到强烈的空虚感,以前我自己住也就算了,自从有了斯蒂芬妮,再失去她,现在这种日子简直是难以忍受,我为了填补这种心理落差,只能再做一次非理性消费。
次日我去了奴隶市场,这次不是出于好奇来看看,这次我想,只要买一个就行,哪怕不那么好的,或者干脆黑女人也可以。我认真的阅读奴隶市场的广告,从中筛选自己想要的类型,去仔细看看货,先确定一下首选范围。
我遇到了上次购买斯蒂芬妮时的卖方,自称奴隶猎人的杰克,我上次从他那买下斯蒂芬妮建立了基本互信,这次他凑过来说:“这位先生,听说你是突破了封锁线并成功返回的人,赏钱不少吧!想要什么样的?”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他说的:“女的,可爱的,越白越好。”
杰克会意,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我这刚好有件好货,正急于出手,价钱公道。”
随后他领我来到萨凡纳附近乡下一个孤立的农庄,破旧的房屋里只有一个封口的大麻袋,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像蛇在里面一样,缓慢的动弹。
杰克打开麻袋,里面是一个瘦小白皙的女孩,金发茶色眼睛,跟斯蒂芬妮粗看还挺像的,杰克把她的头掰向我的方向,对我说:“怎么样,够白吧,18岁的小处女,这可是纯种的白人小妞,田纳西战区逃难过来的,家里人都死了,就剩下她一个,已经打服了,愿意承认自己有黑人血统。”
我觉得很出乎意料,但看起来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说:“你路子真野,这也敢干?”
杰克嘿嘿一笑:“因为有风险,所以急于出手,只要800美元,比买个混血的都便宜,要不要。”
我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往上涌:“好,我要了,但是血统证明手续必须齐全合法”
杰克一副老江湖的口气:“四分之一黑人,绝对血统来源合法,能上查8代都是黑奴”
晚上,杰克把这个女孩装在麻袋里送来,拿过钱,对我补充说:“这女孩名叫莉莉,可听话了,特别乖巧,就是没像混血的受过训练,不会伺候人,你多担待。”
说完杰克把莉莉从麻袋里倒出来,莉莉双手被捆在身后,用胳膊爬起来低头跪在一旁,我能看出来她现在心有不甘,并没有真心屈服,不过这也正常。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我身边,冷冷的说:“杰克说你是白人,是真的吗?”
莉莉讨好似的点点头说:“主人,我家是弗吉尼亚州上田纳西去垦荒的,我家很穷,我妈早死,我爸酗酒,喝完了就打我,我从小总挨打,可是不敢逃,我很耐打,随便怎么打我都行,我也很好养活,随便给点吃的就能活。”
我几下把莉莉身上穿的破衣服撕成碎片,丢进壁炉,瞬间吞没了她仅剩的遮羞物。她站在那儿,赤裸裸地暴露在昏黄的火光下,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双手本能地想捂住胸口,却因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她低垂着头,金发散乱地遮住脸,可我还是看见她咬紧的下唇和泛红的眼角——那是羞耻在烧灼她,比壁炉的火还要炽热。
我慢条斯理地坐回椅子上,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得意:“现在我这货物稀缺,每天只能营业三个钟头,用不着你帮忙。衣服对你也是没用,以后不准遮身子。你这身白嫩嫩的肉是我花钱买来的,自然得随时让我瞧,你没资格挡着。”
莉莉的肩膀猛地一缩,像被这话刺中了似的。她没吭声,可那双茶色的眼睛却湿漉漉地抬起来,窥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留下小小的暗斑。她试图蜷缩身体,像只被剥了壳的虾,想把自己藏起来,可那模样反而更显得可怜又无处遁形。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没半点怜悯,反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她那些高傲的白人同胞瞧不起我,如今她在我手里,还不是得低头?
我继续说道:“我会每天用木棍打你一顿,每周把你吊起来抽一回鞭子,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许无故离开我身边,连上茅房都得在我眼皮底下。我出门时,就用铁链锁着你,免得你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说完,我从抽屉里翻出斯蒂芬妮用过的奴隶项圈,那圈铁环上还带着她留下的淡淡磨痕。我走过去,捏住莉莉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却不敢挣扎。我慢悠悠地把项圈扣在她细瘦的脖子上,钥匙揣进我兜里。她轻轻喘了一声,像是想说什么,可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我松开手,她头一低,项圈的重量让她脖子微微前倾,那模样活像一只被拴住的小狗。记得斯蒂芬妮在的时候,我给项圈的钥匙直接放在她自己手里,对莉莉我就没这个自信了。
我从壁炉边拿起一根铁丝,在火上烤得通红,走到她跟前。她一见那红光,吓得往后缩,可绳子绑得紧,她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靠近。我按住她的腰,冷冷道:“别动。”
她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我没理会,手起手落,在她小腹靠近阴部的位置烙下“SLAVE”几个字。
铁丝烫进皮肉的嗤嗤声混着她压抑的抽泣,她疼得蜷起脚趾,却硬是没敢喊出声。烙印完成后,我退后一步,看着那鲜红的字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慢慢变暗,她低头瞥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像在拼命忍住什么。
“以后我吃剩下的给你点,你就趴地上像狗一样吃。吃饱了怕你有力气跑,饿着点正好。”我顿了顿,又补一句,“睡觉也在地板上,离我近点,省得我半夜想使唤你还得找。”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是,主人……我……是你的。”可那语气里藏着哽咽,分明是羞耻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不敢抬头,脸埋在散乱的头发里,可肩膀的颤抖暴露了一切——她恨自己屈服,更恨自己连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战争还在继续,我黑白两市的买卖每月才赚20到30美元。我把码头几个白人冒险家请到店里,围着地图和邦联海军的情报图,用圆规和尺子量了又量,分析来分析去,还是没一点突破的头绪。那些冒险冲封锁线的家伙,如今能活着回来的不到一半。我懒得再费神,冲莉莉喊道:“去,给他们端啤酒,别磨蹭。”
她赤裸着身子,手里端着木盘,颤巍巍地走过去。那几个糙汉一见她,眼里冒出光,毫不客气地在她胸口抓一把,大腿上捏一下,嘴里还嚷着:“这小妞白是白,就是瘦得跟柴火似的,没啥肉。”
莉莉端盘子的手抖得更厉害,啤酒洒了几滴出来,她吓得偷看我一眼,眼里满是惊惶,生怕我又发脾气。我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没吭声。她咬紧嘴唇,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头站在那儿,像个被摆弄的木偶,连缩回去的勇气都没有。
等人散了,我走过去,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冷笑道:“怎么样,瞧见了吧?你在你那些白人同胞眼里,连个玩意儿都不算。你以为你这副模样,黑人会要你?”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眼泪扑簌簌掉下来,点点头,声音细得像要断气:“是,主人……”
她低头盯着地板,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像要把满腔的羞耻捏碎,可那股子倔劲儿早被磨得没影了,只剩一团死气沉沉的屈服。
第二天早上,我照旧拿木棍把她敲醒。她睡在地板上,瘦得肋骨根根凸出,身上青紫的棍痕还没消。我棍子一落,她猛地一抖,睁开眼时满是惊惶,像只被猎犬撵出来的兔子。她爬起来跪好,低头等着我发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敢掉下来。
我冷冷道:“起来,去茅房,别磨蹭。”她一听这话,身子僵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像想说什么,可一对上我的眼神,又赶紧闭嘴,慢慢站起身。
我跟在她后面,靠在门框上看她。她走到屋角那个简陋的木桶旁,赤裸的身子在晨光里显得更瘦弱。她低头站在那儿,迟迟不敢蹲下去,手握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像是还在挣扎着最后一丝尊严。我不耐烦了,敲了敲门框,沉声道:“蹲下,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猛地一颤,泪水终于憋不住淌下来,可还是咬着牙,慢慢蹲下。那双腿抖得像风里的枯叶,蹲到一半又停住,头埋得更低,像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冷哼一声:“怎么,还想藏着掖着?你那点羞耻值几个钱?”她听了这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戳穿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终于彻底蹲下去,可那姿势僵硬得像个坏掉的傀儡,双腿夹得死紧,脸红得像是烧起来,连耳朵根都透着血色。
她低声乞求,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主人……求你……别看……”可那语气里没半点反抗的底气,只有绝望的哀求。
我没理她,抱着胳膊站在那儿,盯着她一动不动。她终于崩溃了,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上,手撑着木桶边,身子抖得像筛糠。她尿出来的时候,头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钻进地里,连呼吸都压得死死的不敢出声。完事后,她想站起来,可腿软得根本撑不住,摔回地上,膝盖磕出一片红。她不敢抬头看我,只是跪在那儿,低声抽泣,声音断断续续。
我走过去,踢了踢她肩膀,冷声道:“擦干净,别脏了我的地板。”她抖着身子,用胳膊撑起来,捡起旁边一块破布,胡乱擦了擦,眼泪混着泥土糊在脸上,活像个被人扔了的破娃娃。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没半点怜悯,反而觉得痛快——她越是绝望,我心里越觉得一种扭曲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几天后,她的反抗彻底没了。早上棍子敲下去,她只是默默爬起来,连眼泪都不流了,像个空壳子。我让她趴地上吃我剩下的饭渣,她也不挣扎了,低头舔得干干净净,连盘子边上的油渍都不放过。
她伺候我时,动作麻木得像具行尸走肉,连被我扇耳光都不躲了,只是低声说:“主人,我错了……”那声音空洞得像从坟里传出来的。她上茅房时也不再求我走开,只是默默蹲下,眼神呆滞地看着地面,像连羞耻都感觉不下了。
有天晚上,她以为我睡了,缩在角落里偷偷摸着小腹上那个“SLAVE”烙印,手指沿着那几个字划来划去,像在确认自己还剩什么。那声音轻得像风吹过,可我听着,心里却没一丝波澜。我翻了个身,冷冷道:“别吵,睡你的。”她吓得一缩,赶紧躺平,再没出声。从那天起,她连偷偷哭都不敢了,反抗的念头像是被连根拔了,眼神空洞,麻木留下的只有一具听话的空壳。很像斯蒂芬妮刚来我身边时,可不同的是,对斯蒂芬妮我想唤醒她,对莉莉,我只能摧毁她。
一天我闲着,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冷声道:“过来,用嘴伺候我。”
她身子一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惶,可马上又垂下去,像只被驯服的小猫。她慢慢爬过来,膝盖蹭着粗糙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到了我跟前,她跪直了身子,双手颤巍巍地抬起来,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搭在我腿上。她没经验,动作生硬得像个木头人,嘴唇刚碰到我鸡巴,手指也笨拙地摸索着,像不知道该怎么用力。她的牙齿不小心磕了我一下,我皱起眉头,嘴里哼出一声不耐烦的低吼。
我火气一下上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她头猛地偏过去,金发散乱地盖住半张脸,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没敢躲,身子只是僵了一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牙不让掉下来。她知道躲也没用,反而会招来更重的殴打。
挨完这一下,她喘着粗气,赶紧又凑上来,眼神里满是讨好的慌乱,手指忙乱地在我胯间摸索,嘴唇也试着贴紧鸡巴,像在拼命想怎么让我消气。
这次她学聪明了,手指轻捏着春袋帮我撸动,嘴也没再用牙磕我,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了几下,动作还是笨拙,可比刚才顺畅了点。她一只手撑在我腿上稳住身子,另一只手配合着嘴,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可那股子努力劲儿倒是看得出来。我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她那副慌张的样子,心里没啥怜悯,反倒有点扭曲的满足感。她越是害怕,越是想取悦我,我就越觉得这800美元花得值,一个白人小妞,如今在我手里跟条狗似的。
她忙活了一会儿,喘得脸都红了,嘴也累得微微张开,嘴角沾了点湿气。我感觉差不多了,哼了一声,把白浆倾泻在她嘴里和脸上,拍拍她脑袋,算是让她停下。她立刻缩回去,低头跪在那儿,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可一声都不敢吭。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从柜子里翻出几块干瘪的玉米饼,扔到她面前的地板上,懒懒地说:“吃吧,算你有点进步。太瘦了硌人,给我多长点肉,别跟个柴火棍似的。”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感激,又像是屈辱。她没说话,低头捡起那几块玉米饼,小口小口地啃,咬得慢吞吞,像怕吃太快就没了似的。
过了几天我看到莉莉赤裸的身子忽然来了兴致,“过来,躺下。”她身子一抖,抬头偷瞄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惶,可不敢迟疑,赶紧爬过来。她跪在我脚边,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躺到地板上,冰冷的木板让她哆嗦了一下。我站起身,踢开椅子,低头看着她那副可怜相——金发散乱地铺在地上,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张开腿,”我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戏弄,“做个好女孩。”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呜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还是咬着牙,慢慢把腿分开。那动作僵硬得像个坏掉的木偶,双腿抖得厉害,像在拼命忍着羞耻,头偏到一边不敢看我,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地板上。
我没废话,俯下身压上去。她太瘦了,骨头硌得我胸口疼,可那股子掌控感让我心里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我没给她时间准备,直接进入,她疼得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眼泪刷地流下来。她咬住嘴唇想忍,可那哭声还是断断续续地漏出来,细细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我听着她那哭声,看着她疼得皱成一团的脸,心里没半点怜悯,反而觉得满足。她在我身下抖得像筛糠,双手本能地想推我,又赶紧缩回去,她哭着低声乞求:“主人……疼……求你……”可那声音弱得像要断气,压根没指望我停。
我没理她,继续动着,每一下都让她哭得更厉害。她腿抖得站都站不稳,只能瘫在那儿,眼泪糊了满脸,嘴唇被咬出血,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哽咽。
我发泄完了站起身,看到她的大腿内侧有一团殷红的血丝,我微微笑了一下。
一天早上,我早起去后院门外的水井挑水,天冷得手都僵了。后院门没锁,推开时一眼看见莉莉那瘦小的身影。她光着身子,赤脚踩在泥地上,金发乱糟糟地披着,正踮着脚想溜出去。我扔下水桶,三步并两步冲过去,一把揪住她胳膊。她吓得尖叫一声,腿一软摔在地上,手抓着泥想爬,我冷笑一声,拖着她胳膊把她拽回屋。
她缩在地板上抖得像筛糠,眼泪糊了满脸,嘴角咬出血丝,低声呜咽:“主人……我错了……”
我抓起木棍,手举到一半却顿住了。她那张苍白的脸,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满是青紫的棍痕,跟斯蒂芬妮刚来时有点像。我心里一紧,棍子扔到一边,蹲下盯着她。
“你跑什么?”我喘着粗气说,“嫌我打得不够狠?”
她低头不吭声,眼泪滴在地板上,像在等我发落。我看了她半天,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最近我下手太重,棍子抽得她皮开肉绽,饭也只给点渣子,她这身子骨哪受得了?她跑兴许不是不服,是真撑不下了。
我捏住她下巴,声音放低:“莉莉,我知道我最近太狠了,没考虑你能扛多少。你再跑,我没法饶你,可你老实待着,我会考虑对你好点。我还是会打你,这是规矩,但会轻点,饭也多给你点。现在这时候,你还想去哪?你是逃难过来的,路上什么样你是知道的,那么你接受吗?”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半晌才小声说:“是……主人……我接受……”声音抖得像要断气,可不像以前那么麻木。我给了她一大碗玉米粥,我自己现在也得吃这个。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心里没啥怜悯,可也没了那股报复的劲儿。
这段时间生活平淡得像一潭死水。店里没啥生意,我懒得开门,成天窝在屋里盯着莉莉发呆。有时看着她瘦削的背影,我想,要是斯蒂芬妮还在该多好,她会甜甜地笑,趴在我身上喘着气说“主人高兴我也高兴”。
可莉莉不会,她不跑了,老实得像条狗,我也没那么暴力,棍子落下去轻了点,饭也多给她半块面包。
我还是用她的身体,每次都先拿绳子捆住她双手,拴在床头。她不挣扎,低头让我绑紧,绳子磨红她手腕,她也不吭声。我让她张开腿,她就慢慢分开,抖得像风里的枯叶,眼泪偶尔淌下来,可眼神空洞得像个木偶。我压上去时,她学会了发情,喘得急促,身体湿得快,可那双茶色眼睛始终没光,像死了似的盯着屋顶。
我调教她有一阵子了,她现在一听我解裤带就条件反射地夹紧腿,脸红得像烧起来,却不敢合拢。我扇她耳光,她也不躲,只是低声说:“主人,我错了……”然后更卖力地取悦我。我用完她,解开绳子,她就瘫在床上,手腕上的红痕渗出血丝,喘着气缩成一团。我扔给她块玉米饼,她爬过去啃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
有时候我盯着她,想起斯蒂芬妮,心里空得慌。莉莉顺从是顺从,可她不是她,永远填不上那块缺口。有时我隐约觉得莉莉和斯蒂芬妮长得有些像,然后突然对莉莉温柔一会儿,可越是两个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越提醒我我已经失去了什么。
我意识到我已经到极限了,再这么消沉下去可能哪天啊,就得把那支柯尔特手枪掏出来对着自己来一下子了。现在海上的生意做不了了,那陆地上的呢?
我这天早上起来没有再把莉莉打醒,而是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莉莉被我突然的转变搞得有点不知所措,我握着她的手对她说:“今天不需要你做什么,好好休息,只要你好好听话,以后我也不会天天打你了。”
我去码头的黑市找到一个走私船的船长,问问他现在有没有什么机会可以一起合作,他说他手里有80磅咖啡豆,我要是愿意买下,再倒卖到亚特兰大的话,肯定有人会愿意出高价的,只是现在路上可能会遇到逃兵和强盗。我马上掏钱买下这些咖啡豆,联系了以前总租车的欧文准备出发。
只是走之前得安置好莉莉,我买了一些玉米粉,干土豆,咸肉,总共有18磅之多,足够她一个姑娘吃上半个月了,还给她买了几个玉米棒人偶,木头雕刻的小动物,布条编的小球,供她打发时间玩。
回到店里,我把这些东西,一样样向她交待清楚,又找出一件旧裙子给她套上,摘掉了她的奴隶项圈,给她一把后院的大门钥匙。
对她说:“我要出门去做趟生意,来回快的话10天,慢的话不超过20天,这些东西足够留给你吃的,如果你觉得自己还有地方可以去,就逃走吧,我没办法继续看着你,我身份特殊,你去找人求助也告不倒我,你要是走了我还少张嘴要养活,现在粮食可贵了。如果我回来时,你还留在这,我会给你几块糖做礼物,允许你继续穿着这件衣服。前门我就关死了,后院门外不远处有个水井,你应该会怎么打水上来,用过的便桶放在后院门外会有人处理和更换,记得打完水了把后院门锁上,我这货架已经空了,最值钱的就是你,保护好自己。”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一个不大但很清晰的声音:“主人……”
莉莉低着头紧紧握住裙子的一角说:“你可一定要……平安的回来啊”说完莉莉赶紧用双手捂住脸。
我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得意,这小妮子被我这么打,我要走了居然还有些担心我了。
去亚特兰大这一路很顺利,没有任何意外,在亚特兰大也果然有人在黑市上愿意高价购买,小赚了一笔钱不多,但让我觉得值了。
在亚特兰大我还目睹一起对粮食商店的哄抢事件,很多因为丈夫上前线而生活陷入极度贫困的妇女聚集在一起,对食品价格和邦联券的快速贬值表达不满,她们为了养活家中的孩子而被迫从事各种艰苦却收入微薄的工作,现在已经陷入严重的失望中,一起对食品商店发起打砸和抢夺,与维持秩序的民兵发生了几起流血冲突,虽然普遍饥饿尚未暴发,但已经初见端倪。
从亚特兰大返回萨凡纳的途中,我遇到了一伙5人的邦联军逃兵,他们拦住道路,希望获取食品和药品,我自从经历过突破封锁线的行动和为卡特少校送信后,已经不再畏惧穿邦联军制服的人,我反而觉得自己的冒险精神和商人本性被重新激活。
我掏出了卡特少校给的那把短剑,向逃兵们展示,正面刻着:不被看到的服务,反面刻着:忠诚。
说明自己虽然是加拿大红番,但却被英国公司招募,后来为南方邦联多次突破封锁线,我还故意多说了几次,作为邦联全权代表参与了几次重大活动,协助梅森先生与法国皇帝谈判,有办法搞到一些他们需要的东西,比如说……我故意吊着他们,先把烟斗点起来,再说出那个现在金子一样宝贵的东西——奎宁。
这几个逃兵果然因为级别太低一时被忽悠住了,而且他们中确实有朋友现在得了疟疾,急需奎宁治疗,只要我有办法送来奎宁,他们保证我以后在佐治亚可以横着走。当然我觉得他们也夸张了,不过确实有可能通过比如提醒我那条路比较安全之类的信息,和我建立起更长期的合作。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安全通过,我很快通过码头黑市购入了这伙逃兵需要的奎宁,逃兵们则拉来几个他们抓住的逃亡黑奴小孩做交换,2个10岁的黑奴小女孩和1个8岁的黑奴男孩,我把这3个黑奴卖给奴隶猎人杰克居然净赚了900美元。
我回到店里的时候,莉莉居然是哭着扑到我怀里的,原来在我离开期间,有2,3回小偷进来搜寻值钱的物品,但看到货架和仓库里空荡荡的而失望离去,莉莉躲在角落里抓紧了自己的粮袋子,害怕到了极点。
我安抚了莉莉,现在萨凡纳的治安日趋混乱,已经发生了很多抢劫和盗窃事件,而民兵无力镇压,甚至民兵本身就会因为饥饿等原因而参与偷盗。我找来木匠和铁匠,加固门窗,在前后门都堆积一些建筑垃圾增加被偷盗的难度,同时找怀特先生的牛仔们续约提供保护的事情。
在与那伙邦联军逃兵的接触中,他们向我吐露了对邦联的不满,那些富人可以花钱免除兵役,拥有15都20个黑奴的庄园主也可以免除兵役,只有他们这些在大地主,大棉花种植园主之间的小块零碎土地上耕种的穷白人自耕农要被送上战场,去为延续富人的奴隶主生活而卖命,这是富人的战争,却让穷人之间互相战斗,前线的邦联军现在也普遍状态很差,缺乏武器和补给品,甚至粮食都经常不足。
公历1862年冬,萨凡纳的夜寒风刺骨,我和莉莉正躺在破床上温存,手刚摸到她瘦削的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皱了皱眉,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要么是黑市交易,要么是邦联兵例行搜查。凭我为邦联跑封锁线的名头,那些兵丁多半走个过场,不会真翻我的屋子。
我披上外套打开门,门外站着五个人。一个金发绿眼的女子,我一眼认出是舞会上主动搭话的艾莉娜,身后跟着两个成年黑奴——一男一女,还有两个黑奴小孩,瑟缩在她腿边。远处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显然是追兵。
艾莉娜喘着气,低声道:“求你,藏我们一夜。”
我靠在门框上,懒懒地打量她,公式化地说:“我的帮助不免费,50美元。”
她咬了咬唇,显然掏不出钱,顿了顿,低声道:“我有北军暗号,能让你安全通过封锁线,事成后给你100美元如何?”
我挑眉,觉得有趣,一个白人大小姐帮黑奴逃亡,连50美元都拿不出,却敢许我这种空头支票。
“成交,”我冷笑,“不过得先验验货。”她愣了一下,随即凑上来,轻轻吻了我一下,语气坚定:“这是预付款,够吗?”
我摸了摸下巴,点头道:“行,进来吧。”
我领他们钻进仓库,掀开地板,下面是个狭小的地下室,刚够藏人。我以前跑封锁线时藏过私货,正好派上用场。
不一会儿,邦联兵果然来了,草草扫了一眼屋子,一个小队长看了我一眼,哼道:“红番,别耍花样。”
我赔笑:“哪敢啊,都是为邦联效力的。”他们没多疑,转身走了。
兵丁一走,我拍拍手,对艾莉娜说:“先欠着吧,我得回去歇会儿。”
转身要走,她却一把拉住我,急声道:“今晚就得走!用你的船送我们到北方。”
我差点笑出声:“你脑子坏了?我有船就能去北方,早就去了。”
她瞪着我,压低声音:“我在舞会上听你和军需官说话,知道你有条小型蒸汽船,还能免于检查即可通过南方占领区。我是北方来的废奴志愿者,加拿大人,有办法让你通过北军封锁。我看得出你被邦联上层孤立,难道你甘心一直给他们当狗?”
我眯眼打量她,金发绿眼,气质高贵,舞会上她那股子从容劲儿还挺像回事。废奴主义者我听说过,一群偏执的傻子,可她这话倒有几分道理。
我点了烟斗,吐了口圈,玩味地说:“你说的办法要是靠谱,我干。不过得加码——事成后,除了100美元,你还得帮我跑几次北方的货。”
她皱眉,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但你得保证今晚走。”我哼了一声:“成。”
我回头看了眼莉莉,她缩在床角,赤裸的身子裹着破毯子,眼神混杂着恐惧和疑惑。自从被小偷吓破胆,她对我总是这样——怕我、恨我,又离不开我。
她比斯蒂芬妮多了一股青涩的纯真,像未经雕琢的玉,让我既享受又有点不忍。
我走过去,从柜子里掏出50美元现金和一袋玉米粉,塞到她手里,低声道:“我这次出去,兴许回不来。这些够你活俩月,要是我仨月没回来,你就走吧,找个地方活下去,别在这等死。”
她愣住了,手攥着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细声说:“主人……你……”
我打断她:“别废话,听着就行。”
我摸了摸她散乱的金发,转身不再看她。斯蒂芬妮的影子在我脑子里晃了一下,我摇了摇头,抓起外套出了门。
夜半,我的小型蒸汽船驶近北军封锁线,船头挂着一盏绿灯——艾莉娜教我的暗号。她站在甲板上,朝北军舰挥了三次手,一长两短。北军船上探照灯扫过来,我心跳得像擂鼓,可没等我反应,一艘巡逻艇靠过来,一个军官登船,盯着我看了半天。艾莉娜低声用英语跟他说了几句,递上一张纸条,那军官皱眉点头,挥手放行。
船顺利进了北军控制的港口,我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靠岸后,艾莉娜跟港口的废奴联络人交涉了一阵,我被叫去签了张纸,得了个“非正式土著侦查员”的头衔,外加一条印着北军徽章的手绢和一张特别通行证。以后我的船能自由进出北方港口。
那些黑奴却只冷冷瞥了我一眼,低声道:“谢了,红番。”便头也不回地跟废奴的人走了。
我摸着手绢,冷笑:“谢得真敷衍。”
趁着这机会,我赶紧联系了北方的南方同情者,往船里塞满奎宁、吗啡和几箱步枪,南方急需的货。
次日,我找到艾莉娜,半开玩笑地说:“咱俩长期合作如何?你掩护我走私,我帮你搞废奴,南北通吃。”
她瞪大眼,不可置信地问:“你脚踩两只船,到底哪边的?”
我吐了口烟,坦然道:“我哪边都不是,就一外乡人,活命罢了。”
她想了想,皱眉道:“你这法子虽让南方占便宜,可也能救更多奴隶,行,我同意。”
返程路上,海风呼啸,她靠在船舷边,忽然问:“你不是加拿大土著吧?你到底哪的人?”
我看了她一眼,见瞒不过,懒懒道:“中国人。”
她愣了一下,没追问,反而笑了:“其实我也不是白人大小姐,或者说不完全是。我真名叫瑞思,妈妈是加拿大易洛魁人和白人混血,生我时给一个瑞典富商当情妇。后来他抛弃我们,我在废奴组织资助下受了教育,才混进南方。我住过金斯顿的易洛魁社区。”
我挑眉:“那你要在南方待下去,得有个身份。认识个奴隶猎人,能给你弄个假血统,不如冒充我买的女奴,跟我住一起?”
她瞪我一眼,哼道:“你就想占我便宜吧。”
我耸肩:“你自己说的预付款,我可没逼你。”她没吭声,脸却红了半边。
船靠萨凡纳时,天已蒙蒙亮,莉莉缩在床角,裹着那条破毯子,见我回来,她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又赶紧低下。从枕头下掏出那叠我留的50美元,双手递给我。
她低声道:“主人,我要这个没用。我……我只想你对我好点,不敢求不打我,就安稳点活下去。”
我眯眼盯着她,那张瘦得皮包骨的脸,眼圈红红的,像只被淋湿的小狗。我接过钱,冷笑:“钱不要,你不怕我扔了你?”她咬唇,眼泪滴在地上,低声道:“怕,可我没地方去。你不在时,小偷又来了,我躲在柜子后头,想着你回来就好了。”
我哼了一声,斯蒂芬妮的影子晃了一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把钱塞回兜里,拍拍她肩膀:“行,少挨几下,给我老实待着。外面乱成这样,你跑也活不了。”
她抬头看我,眼里多了点光,点点头,缩回床角没再说话。
第七章
1862年冬,看到莉莉没跑,我很高兴,但瑞思很不高兴,要不怎么说,他们这种人只不过是偏执的傻瓜呢。
瑞思盯着缩在床角的莉莉,皱眉问我:“她是你什么人?”
我靠在椅子上懒懒的说:“800美元买来的,纯白人奴隶,杰克弄的假血统。”
瑞思猛地瞪向我,绿眼睛燃着怒火:“你连白人都奴役?她这么可怜,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我挑眉,冷笑:“男人有欲望,你懂的。你要是让我睡一觉,我就放了她。可她没地方去,我还得养她。外面这么乱,你忍心看她饿死?”
瑞思气得嘴唇发抖,指着我低吼:“你下流!”她顿了顿,看了眼莉莉,眼神复杂,低声道:“可你说得对……她现在走不了。”
她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声音冷硬:“好,我让你睡。但你必须善待她,不许再打她,给她衣服和吃的,像人一样待她。”
我眯眼打量她,嘴角上扬:“成交。”
莉莉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瑞思,小声说:“你……为了我……”
她爬下床,跪到瑞思脚边,攥着她的裙角,“谢谢你……”
瑞思蹲下,摸了摸她散乱的金发,声音低沉:“别谢我,我没得选。”
她抬头瞪我一眼,冷冷道:“今晚开始,别拖。”
我躺在床上,瑞思站在床边,脱下外套,动作僵硬。她没看我。
我想起她在舞会上那高不可攀的样子,现在却要像个下等妓女一样在我面前脱衣服,觉得这比玩弄莉莉爽多了,而且她因为受过良好教育,懂得白人上层礼节,为了伪装成白人社会的上流淑女,居然还穿着束腰用的胸衣,这真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确实符合白人上流社会的喜好,这细细的小腰可是奴隶市场上所有花式姑娘都没有的,花式姑娘们因为是奴隶再受宠也只能穿宽松的衣服好不耽误工作,只有完全脱产的白人贵族淑女才会束腰。
我忍不住更加挑衅的对她说:“快点,别浪费时间。”
她闭着眼在我身边躺下去,身体紧绷像块石头。我觉得现在要了她好像也没啥意思,而且这种冒险活动真的是很费神,让人觉得过于疲劳,还是先睡觉吧。
由于瑞思的坚持她不忍心看莉莉睡地板,但我压根没考虑过会有这种情况,床的大小,是按容纳我和斯蒂芬妮两个人略有富余买的,要睡3个人确实比较挤,瑞思睡中间,把莉莉搂在她怀里保护起来,免得我对莉莉下手,破坏承诺。
我们三人挤在这破屋子里,开始了一种关系微妙的生活。我白天去做生意,传递信息,安排船只,晚上瑞思冷着脸陪我,莉莉则缩在角落,帮着打扫房间和做饭,像个小女仆一样。她对我更黏了,总低声说:“主人对我好……”。
我看莉莉已经越来越有斯蒂芬妮的感觉,有好几次都叫错了。
瑞思就会恶狠狠的问我:“斯蒂芬妮是谁,是不是因为你对她像对莉莉一样,把她糟蹋死了。”
我觉得现在怎么说她也不会信,不如不说,等以后再解释。
莉莉对瑞思像个小尾巴,生怕她不高兴。
瑞思从不愿意跟我多说话,可每次看到莉莉穿得整齐,吃得饱,她眼里的怒火就少一分。
几天后,我联系奴隶猎人杰克,用过几百美元收买,搞定了瑞思的合法身份问题。
我回去吧一包衣服扔给瑞思,低声道:“你是艾丽莎,花式姑娘。胸衣照穿,里面垫上棉絮,别让人看出你束腰。”
我听说胸衣这种东西一旦穿上就无法回头,只能终身穿戴,我觉得和国内的缠足挺像的,也是一旦开始就不能回头,也是对女人身体审美的一种极端追求。
我递给她一团从别的裁缝铺买来的棉絮,“缝进去,省得滑。”
瑞思皱眉,接过棉絮,低声道:“还得垫这个?我穿胸衣都喘不过气了。”她解开外裙,试着把棉絮塞进胸衣内侧,动作有点笨拙。
她低头调整,低声道:“花式姑娘……我连男人都没近过身,装这个真别扭。”说完她愣了一下,脸色羞红,很强行忍辱的样子,低声道:“你……当我没说。”
我挑眉,靠在柜台上,懒懒道:“没近过身?有趣。我还以为你早习惯了呢。”
她瞪我一眼,低声道:“习惯什么?我不是那种人!你别乱想。”她手忙脚乱地系好内衬裙,掩住棉絮。
看来瑞思很可能还是处女,我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趣了,她和斯蒂芬妮和莉莉都不同,瑞思带给我是一种新鲜,热辣,充满活力和行动力的天性高贵的女人的感觉。
我哼了一声,低声道:“不急。你自己送上门才好玩。”
她脸更红,低声道:“做梦。”可她没走开,低头弄裙子时,手指有点抖。
我走过去,递给她一件深红连衣裙,低声道:“穿上,外面看不出。贵妇小姐,藏好了。”
她接过裙子,低声道:“少贫嘴。可你这法子……还挺管用。”她套上裙子,腰线自然,没人能看出胸衣痕迹。
看瑞思穿好衣服,我又给了她一把旧的柯尔特手枪和几颗子弹,告诉她,:“你这种奴隶是不能持有武器的,但现在治安很差,必须有所防备,看到有人进屋,你可以拔出枪威胁他,但尽量不要开火,一定要开枪,也要在屋里,不要让外面人看到,有民兵来问,你就说对方的枪走火了,把自己的枪藏起来。”
1863年春,在瑞思的关系掩护下,我成功做了几次从北方运药品和枪支到南方的活动,也帮助几个黑奴逃亡北方,但瑞思也警告我,现在北方海军对我的行动,好像已经产生了怀疑,但还没到会认真调查的地步,毕竟我的船小,量又少,他们现在只是猜测南方会不会有更大的图谋,实在犯不着对我这种小角色下手。
邦联军需官对我的供货自然是欢迎,但也开始试图追问来源,以便搞清我有没有为北方做事。
毕竟是战争时期,双方都不太欢迎两面都想讨好的人,我必须想办法同时能稳住双方,又要保护好自己,这真是伤脑筋。
现在我已经明白只要以掩护黑奴逃亡的名义进出北方,会带来巨大的利益,但风险也会随着交易次数的增加而越来越大,如果频繁如此,会必然引起怀疑和盘问。
但这种事确实值得冒险继续做下去,只要我能持续向邦联军需官弄到他想要的东西,我就可以保持现在这种超然地位,获得在南方,起码佐治亚州各地的通行自由,有了通行自由,才能有更多赚钱的机会。
首先,我手里已经有一些存货这是基础,接下来主要就是如何分配的问题,必须做到分散风险的同时,保持必要的获利空间。
我把手里搞到的药品,奎宁和吗啡等,分成了4个部分进行出货
当然是要给邦联军的军需官,只有取得他们的信任,展示自己对邦联的价值,我这个买卖才能做得下去,但量不能大,免得下次向我要更多。数量要充分随机,在几次过少的供货后,突然提高一次,然后又变少,再缓慢增加一点,然后再跌底,时间也要充分随机,尽可能的没有规律可循,每次送货都要我自己外表搞得狼狈一些,不是全身浸透了海水,就是衣服上被烧出几个大洞,去了就向军需官述苦,夸大危险:
“上校,你不知道这种事有多危险,我必须贴着礁石走,晚上根本看不清海面情况,船只随时可能沉没,被发现了就有很多大炮打过来,四周水柱不断涌起,北军的军舰还会向我的小船开枪,我很多货物都被他们给打坏了……,所以这次只剩下这些。”
军需官就会很不耐烦的表示:他不想听我解释,也没空听我讲冒险故事,让我拿上钱,马上走,他只想看结果如何。这么做给他一种我一直在努力,可并不是每次都会成功的印象,怀疑自然降低。
我找到了一直庇护我的怀特先生,把东西拿给他看,告诉他我是从码头上其他冒险家那买的,他们只说可能很赚钱,但我毕竟是外乡人,不知道能卖给谁,先生你一定很有办法才对,至于来源,我当然是不便多问。
怀特先生对此心领神会的让我把东西都交给他就行了,等他赚了钱,自然不会忘了我,这样现在连我店面的安全也提升了不少。
也是最少的份额,我拿去给我认识的逃兵团伙做交易,他们需求量最低,有点就行,而且不会让我白干,交换多是用他们拦截的逃亡黑奴支付,我从一开始接受黑奴小孩贩卖,逐渐开始成年黑奴妇女也敢接手和转售,学着他们的样子,对黑奴时常用鞭子抽打和开枪吓唬,来进行人身威胁和控制。但由于我同时也帮黑奴逃亡,最好不要让黑奴看到我,万一真遇到有我帮助逃亡的黑奴,还是被我贩卖的,那就大大不好了,于是这种事被我外包给了其他穷白人出面去做,我躲在远处不直接和黑奴接触,也不直接接触黑奴的买方。
主要就是在黑市,少量多次,时间随机,地点广泛进行出售,避免一次在同地点的出售量太多引起注意。
海上偷运部分,我也要逐渐降低参与度,所有被废奴组织策划逃亡的黑奴,到我这里的短暂安置时我尽量不和他们见面,由我带往码头时也蒙上他们的眼睛,确保他们被邦联士兵抓住了,邦联军也怀疑不到我头上。
我开始以船只被北军军舰炮击损坏,需要修理的理由,频繁改装船只外形,并让其他废奴组织的人员去和北军海军交涉,我假装是普通船员,避免和北方海军直接接触。
或者干脆把船借给他们,这样邦联军追查起来,我也好说,我住处离码头远,应该是被盗窃了。以自己的船只现在损坏无法使用的理由,租用别人的船只,尽量每次使用不同船只。
短期内不进入同一个港口,逐步开始从港口交易,转变为联系废奴组织的人和南方同情者商人,到港口外的岛屿或沙洲交换逃奴和物资。
我想到了现在东方商行反正没有买卖可以做,不如把店内空间进行重新利用,改造成一家裁缝铺,这样在我这里暂时停留的黑奴就是我新买来做工,如果黑奴突然没了,那就是他们逃走了,这样逃亡黑奴们在我这停留期间还得给我干活。
但这么做还是有风险,北军开始注意到作为中间交换点的小岛,军需官也察觉我可能与北方有所接触,裁缝铺逃走的黑奴好像有点多,我这个主人这么不称职吗?
现在南北双方都对我的参与有所怀疑,可没有直接证据,我必须进一步降低自己的参与度,进一步从具体事务中抽身才行。
我不愿意成为什么废奴主义的英雄,我的第一要务是活命,第二要务是赚钱,我不忠诚于南北任何一方,我只是利用了现在的局面在危险中谋取个人利益。
那些我白天时带着一起走的黑奴,看到我不但长得白,和巡逻检查的南方邦联白人士兵交谈也亲切自然,由于我是邦联的封锁突破者,在当地小有名气 ,邦联军士兵路上遇到我,普遍态度尊敬,看来我和白人主人关系匪浅,怎么可能是要帮他们黑奴,实在是太可疑了。我在晚上带着黑奴逃亡时,由于光线昏暗只能看清大概,那些跟我来的黑奴都互相嘀咕,觉得我肤色白皙,很像是庄园里骑马巡视的,黑白混血的监工,恐怕未必是要帮他们逃走,没准是假装帮助,实际会把他们再送回主人那去。
一来二去,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打消那些黑人的心中疑虑,真是让我十分寒心。
1863年夏,我不再直接提供自己的船,而是通过黑市或中间人,如码头水手,低价租用废弃或老旧船只,交给废奴主义者和地下铁路人员使用。每次任务后,我就伪造“船只被盗”或“意外沉没”的记录,向南方邦联军报备,解释为战时混乱所致。
我还分散船只源,从不同来源,如渔民和破产商人,获取船只,避免使用固定船只或明显与我相关的船,降低北军追查的可能性。
我也不能亲自出海了,透过瑞思的掌握的废奴主义组织,和地下铁路运动人员网络,我改为通过加密信息,如暗号纸条,告知废奴主义者,和地下铁路运动成员船只位置和接头时间,自己仅负责居中协调。这样北方联邦军无法直接联系到我,南方邦联军也不会怀疑我亲自参与黑奴逃亡行动。
开裁缝铺是个很好的掩护选择,但也要进行调整,合法化黑奴来源,我会定期通过奴隶猎人,如杰克,以低价购入“劣质”黑奴,老弱病残或不听话者,声称用于裁缝铺劳动。这些黑奴“逃跑”后,我对外抱怨“买到废物”,并记录损失,制造管理不善的假象。
逃亡规模也不能大,每次只安排1-2名黑奴“逃跑”,避免大规模失踪引起注意。逃跑时间随机化,如深夜或忙碌的市场日,伪装成自然流失。
我还雇佣一个穷白人监工,正好之前来找我希望被雇佣的穷白人姑娘又来了,我让她担任裁缝铺监工,负责看管黑奴,表面上加强管理,实则为逃亡提供借口,这都是因为“监工失职”,但我念在她本人确实比较可怜,一直没解雇她。这样南方不会怀疑我故意放人,裁缝铺的逃奴现象被视为常见问题,而非阴谋。
通过这种方式我每月”购入”2,3个黑奴,安排1,2个逃亡。每月可以安排1,2 次船,帮助5到10人逃到北方。
为了进一步隐藏自己,我不再直接与废奴主义者接触,而是通过可靠的中间人,如码头酒吧的信差,裁缝铺的顾客,传递加密信息,使用简单暗号。如“布料明天到”表示逃亡时机。
由于我向邦联军提供物资,可以比较自由的进入一些邦联军机构,通过和后方的邦联军官闲聊,观察可能的北方军同情者,我可以做一些信息收集工作,拼凑后再通过其他人,分散间接传递出去,避免被人发现是我在做。
做完这些,我再伪装交易记录,把情报隐藏在裁缝铺的账簿或布料订单中,伪装成商业往来,即使被搜查也难以发现。
这样一来我与废奴主义者和地下铁路运动网络的联系被切断,即使废奴主义者被捕,也无法指认我。
我不定期向邦联的军需官提供少量优质物资,如奎宁和吗啡,维持,忠实供应商,的形象,同时声称因封锁加剧无法大量供货,降低期望值。
我通过瑞思的北军通行证偶尔向北方,以私人贸易的名义出售南方的棉花,烟草等货物,但避免频繁露面,减少北军怀疑。
我将裁缝铺的衣物卖给南方平民,以便让我的收入看起来是正常的,还要逐步减少对邦联军需官保护的依赖,为未来可能的逃亡做准备。
现在南北双方都视我为有用但不关键的角色,不会深入调查我的行为,我尽可能隐藏在幕后,避免引起怀疑和嫉妒。
而我的公开身份依然是加拿大的土著,由于瑞思的帮忙,我现在可以伪装的更像了,如果必要就继续亮出我伪造的英国公司背景。
1863年8月初,瑞思叫住我,给了我一个口袋,说是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到了,半年多以来她从多个废奴组织的不同的人那,汇总了听说的信息,我已经累计帮助五十多个黑奴成功逃亡北方,而我自己在萨凡纳却几乎没有被人发现居然参与此事,现在对我只有惊讶和钦佩,为了表达对我的信任,她帮我申请了一份纪念品,一块怀表,上面刻着美利坚联邦的国旗和铭文:无声帮助者。
我看了看觉得这个铭文有点熟悉,我拿出了卡特少校给我的短剑,剑鞘上刻着南方邦联的国旗和铭文:不被看到的服务。
我觉得这两个纪念品的铭文还挺对仗的,有点意思。
瑞思看到短剑上的南方邦联国旗图案,有点怒气的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我如实相告,以前帮南方邦联突破封锁线时被赠与的。
瑞思更加一副有点要发作的样子问我:“你还给南方邦联干过这个?为什么。”
我觉得跟她现在没有隐瞒的必要,既然她信任我,就应该会理解我的,想到这我陷入了对那段往事的回忆:“为了报恩,我跟你说过我是中国人,几年前我为中国来美国购买军火,临走时被张买办这个腐败官员抛弃在美国,佐治亚州的士绅伊莱·皮尔先生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我,给了我一份收入颇丰的工作,我因此在这有了立足之地,我还得到了一个心爱的女人,斯蒂芬妮。所以皮尔先生希望我去突破封锁线时,这份恩情必须予以报答才行,这才给南方邦联做事,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吧,毕竟我长得这个样子,就很招惹迪克西们的讨厌。”
瑞思把手伸过来,拿过短剑看了看说:“我现在有点懂你了,那你现在帮我们是为了什么。”
我耸耸肩:“赚钱而已,帮了谁那是顺手的,不过你既然说道这个……,我也有一事相求,我想去北方看看,看看那些被我帮助过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我不希望自己做的都是无意义的事情。”
瑞思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反问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去北方流亡,我可以帮你联系好路线,还算比较容易,再回来可就难了,现在北军封锁和检查日渐严密,他们很重视抓捕那些从北方前往南方的人。”
我手指拂过面前的两件纪念品,如果说这把短剑是我为南方服务获得了认可,是那段冒险日子的终结,那么这块怀表也意味着我为北方的服务获得了认可,应该也是终结。
想来尽管我游走南北双方灰色地带的这些操作,能一时瞒住别人,却肯定瞒不过跟我朝夕相处,帮我传递信息,为我搭建人脉关系网络的瑞思,现在她这么和我说,应该是想提醒我,这些小聪明的效果已经到了极限,我对平衡的把控也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我现在手里还有攒下的超过5000美元现金,已经成了隐形富人,如果继续贪婪下去,可能就会过犹不及。
听说现在战场上,由于开战以来南方邦联军迟迟无法打开局面,获得欧洲国家承认的希望,也正在逐渐破灭,葛底斯堡战役和维克斯堡战役这两次失败,和后续震荡正在让如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这种人开始怀疑南方邦联的前景,他们托我帮着联系找船,安排他们的家人,皮尔先生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和怀特先生的妹妹,先带着一些金币和珠宝逃亡巴哈马和古巴,以便他们日后东山再起,而这也是我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在萨凡纳的码头上找了一个最有经验的冒险家,一个叫威廉的英国老船长,专跑萨凡纳到巴哈马拿骚港这条线,他会在夜间开着30英尺的快船,把人员和财物安全的送出去。看着装载皮尔和怀特先生家人和一部分财产的船只远去,我意识到自己也该走了。
这个叫威廉的冒险家成功回来后,我和他续约了下一次交易,这次是把我和莉莉,瑞思送出去,伊莱·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作为南方本土精英和南方邦联的强硬支持者,他们必须留在这里安定民心和鼓舞士气,而我一个外乡人却没有必要留下来与南方邦联共存亡。瑞思,莉莉和我一起去看船时,瑞思对我说,应该带几个奴隶一起走,这样不但是救人,到了北方也会提高我的声誉,就算是我对未来的一种投资吧。瑞思现在说话也是越来越聪明,她明白我不会平白无故做好事,如果是顺便或者有所回报那就可以了。
我联系中间商把东方商行这处房产卖了2000多美元,这里承载了我和斯蒂芬妮1年多的快乐时光,现在卖掉这里,也是斩断了我和这里的联系,重新漂泊。
在逃亡的船上瑞思对我很不满,因为我没有带走任何一个黑人,也没有购买任何一个黑奴用于解放,而是把卖掉房产的钱拿去购买了10个市场上最贵的奴隶,黑白混血的花式姑娘,而我手里的黑人奴隶,都被我临走时甩给了她的地下铁路同僚。想想才200多美元一个花式姑娘真是前所未有的低价,由于市场普遍看衰南方邦联的前景,很多奴隶主都觉得反正北方打过来了奴隶都会被解放,不如趁着还有人买,赶紧抛售掉免得麻烦,自从进入1863年下半年,市场上的黑奴价格空前低廉,如果我拿同样钱去买普通黑奴,而不是用作奢侈品的花式姑娘,人数起码能多一倍。
我向瑞思坦言,我不是废奴主义者,对黑人也没有任何好感,南方的黑人看到我,因为我是中国北方人肤色比较白,看着就像是黑白混血的白主人养的狗腿子,都对我态度很恶劣。
我现在做的,只不过是在完成斯蒂芬妮的死前遗言,她希望我买混血女孩,对待她们,像对她一样,我帮不了所有人,只能帮助这10个来完成她的心愿。
我带着一行人从拿骚港坐船去了美国北方的纽约,在瑞思的影响下,我原来以为美国北方是 片人人快乐的好地方,可所见所闻都让我感到极为失望。
纽约此时正好是7月份的征兵暴动刚刚结束不久,我听当地人说,由于纽约的穷白人对征兵法案里,白人富人只要花钱就能免除兵役,白人穷人却无论如何拿不起这笔钱的严重不满,穷白人纷纷愤怒的袭击纽约城里的富人和黑人,认为正是这些人害得他们要被迫去送死,此时北方军经过和南方军的轮番恶战,伤亡达到了几十万人,纽约作为经济发达地区,征兵压力更重,白人都把当兵视为死路一条,穷白人对强制征兵的抵触心理被引爆后,这场暴动遭到了美国正规军的血腥镇压,死伤几千人。
这无疑让我想起了在南方是看到的,日益增多的白人逃兵现象,让我产生了原来美国南北方一个样的初步印象。
我安置好带来的花式姑娘和莉莉后,想在纽约附近随便转转,我从街头买了份报纸,想看看北方都有什么新闻,结果正文版面连续刊载的几篇文章都是:
“来自东方的黄种人威胁,中国人的到来,将会抢走自由黑人和白人的工作机会”
“中国男人对白人女人的窥伺和威胁,让我们杨基佬携手捍卫自由事业,和美国白种女人的安全”
“要坚决制止低劣野蛮的中国人在美国的泛滥,必须坚决把他们驱逐出去,为此不惜使用武力手段,以确保我们种族的纯洁,和自由事业的高贵。”
我把报纸丢在地上再狠狠踩上几脚,我真是看不下去了,看来这里不是我的容身之处。
在纽约附近的一处军队临时营地,我看到一个好像和我长得挺像 ,应该是中国人的人,正在给这支部队做饭,我故作闲逛的走过去,在他身边随口说了一句汉语,他吃惊的看看我,没错,我果然是遇到一个中国人,我们假装要一起抽口烟,走到附近的小树林里,他问我 :“你也是个中国人伪装者?”
我点点头:“是,我刚从南方逃亡过来,那的白人以为我是印第安红番,黑人以为我是给白人老爷做打手的混血监工,黑白两边都敌视我,我真是待不下去了。”
这个难得遇到的中国同胞点点头对我说:“感谢你告诉我这个,看来我对美国南方可以死心了。我从美国东部来,那的美国人正在杀害和歧视中国移民,我被迫伪装是菲律宾人,现在北方到处都有反对中国人的宣传,也不好待啊。”
我感谢他的提醒,现在既然我们都是伪装者,那自然不便多说什么,一错身各自走开。
瑞思想要向我展示废奴主义的成果,可我看到的却是自由黑人在北方,依然被和白人隔离对待和歧视,很多地方都禁止黑人和白人住在一起,更不要说允许互相通婚和来往,许多黑人被废奴主义分子和北方军解放后,就丢在街头任由他们冻饿而死,许多黑人儿童在捡垃圾和乞讨,廉价卖身的黑人妇女更是随处可见。
比这些自由黑人处境更加凄惨的,正是如斯蒂芬妮一样的黑白混血的花式姑娘们,她们被白人视作对白人优越论的抹黑,十分歧视和排斥她们。黑人因为混血女奴是在室内服侍主人,把她们看做只会干轻活的,黑奴里的特权阶级,也对她们极为仇视。
于是这些流落街头的自由的黑白混血姑娘们,都只能在妓院里容身,往往很快就会感染梅毒凄惨死去。她们受到黑人和白人两边排挤的状态和我一样,自然让我对她们产生了强烈同情,并希望能帮助她们中的几个人也好。
就在我对美国整个国家都感到幻灭,思考下一步出路时,瑞思向我提出,可以跟她去加拿大,虽然加拿大的白人和美国白人一样,但她出身的易落魁保留地人对外来者还是比较友好的,起码不像美国这么敌视。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我带着莉莉,瑞思,从萨凡纳带来和在美国收留的混血花式姑娘25人,一起租了条船从圣劳伦斯河逆流而上,进入五大湖地区,来到了加拿大的易落魁人土著保留地 ,在这里我用剩下的大部分钱开办了一家裁缝厂,由瑞思的母亲和几个易落魁女人向这些混血姑娘们传授缝纫手艺。
给了这些花式姑娘们一个比较辛苦,但也稳定的生活安置,我还拿钱给她们置办了嫁妆让她们除了能有工作,还能嫁给这里的易落魁土著男人成立家庭,等这25个混血的花式姑娘生活和工作都逐渐稳定下来。我用烙铁把莉莉身上的我烙印上去的字母烫平,也给她了一份嫁妆,让她也能和这里的土著男人结婚,莉莉面对这个结果居然哭哭啼啼的不肯走,她不敢相信我会对她这么好。瑞思好一顿安抚才让她相信我真的肯释放她,不再把她当奴隶看待。
1864年春天,我在易落魁保留地开办的这家裁缝厂,通过中间商向附近的加拿大城市和美国军队供应服装,现在已经进入了正向盈利阶段,在瑞思和她妈妈的帮助下,易落魁保留地的人接受了我这个外来者的到来,我可以公开我的华人身份,这里的易落魁土著对我的存在只觉得新奇,但不会敌视我。我的裁缝厂给这里的易落魁土著们带来了工作机会和老婆,他们开始对我友善起来。
瑞思协助我忙完了这些事,帮我融入了易洛魁人的土著民社区后,她对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我总是会在她面前提起的斯蒂芬妮是谁?
我打开了我胸前一直挂着的小铁盒,里面有一张斯蒂芬妮的照片和我给她准好的,却无法让她带着的金戒指。
我向瑞思说起了我和斯蒂芬妮的相遇,相处,共同生活和最后死别,那段日子时间很短,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快乐,可我最后失去了她。
瑞思听完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盯着坐着的我,她总是这样,总想对我居高临下的样子。
瑞思憋了半天对我说道:“所以你花光了几乎所有钱,做了这么多事,都是为了她是吗?”
我想想也没否定:“算是吧,而且我也确实需要一个新的立足之地,一个新的开始。”
瑞思转过身走了几步,打了个响指又回来,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说:“记得我用艾莉娜的身份 和你第一次见面时,你的公开身份是加拿大的土著对吧!”
我故意语气冷淡的说:“哦!是吗?我好像不记得有这回事啊”
我忽然觉得,从我伪装加拿大土著民开始,到现在真的成了一个加拿大的土著,似乎是某种宿命式的安排。
瑞思从我手里抢过了装着斯蒂芬妮照片的铁盒看了看:“你一直在寻找她的影子对吗,那我也是花式姑娘,你也会好好对我吧!”
瑞思说着,把斯蒂芬妮的金戒指带在自己手上,向我挑衅的说:“很漂亮,我觉得我很配,你觉得如何?”
我就是看不得瑞思这幅得意的傻样子,故意气她 :“我觉得啊……你还欠要陪我睡觉的承诺没有履行那。”
瑞思跺了几脚,满脸恼怒又娇羞的样子低头说:“那现在履行不算晚吧。”
几天后在瑞思母亲,和裁缝厂员工们的见证下,我和瑞思低调的结婚了。
又过了一年时间传来了南方邦联投降,美国内战结束的消息,但这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后记:这便是我们家族的开端,由于两人都长期使用假身份,和从事工作的特殊性,他们的真实身份和在美国南北战争中的事迹都被完全掩盖和埋没,没有在正式历史中留下任何可信记录。正如纪念物上的两段铭文:看不见的服务和无声帮助者。唯有这段口述传奇在家族中代代相传。
本文根据加拿大土著社区的,一个易落魁人家族口述历史,和零散日记等整理翻译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