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秀夫回想録(いとうひでおかいそうろく)

伊藤秀夫回想録(いとうひでおかいそうろく)

南京写真

我当时如果有彩色胶卷就好了,就能记录下这个五彩斑斓的壮丽景象,夕阳伴随着江面上的血水,浸染着支那女人赤裸的身体,雪白的乳房随着江水起伏漂荡,这是多么的壮观的美景呀……

摘自《伊藤秀夫回想録》

伊藤秀夫回想録(いとうひでおかいそうろく)

第1章

我永远能记住那一年,那一年是昭和12年(西历1937年),我接到了陆军军部的征兵通知,将正式成为一名光荣的帝国陆军军人。

我加入的是熊本师团,师团长谷寿夫是一位有着传奇经历的将军,每一名帝国军人,都会因为能加入谷寿夫的联队而感到自豪。

我的祖父曾经参加过八国联军,我父亲也是在帝国陆军军部工作,母亲则是来自传承悠久的岛津家族,在母亲的运作下,我成为了熊本师团随军摄影师。

我不喜欢这样的安排,我更希望能成为一名重机枪手,操控着九二式重机枪,像死神的镰刀那样去收割支那人的生命。

我的老师藤野先生曾经在课堂上向我们咆哮过,每一名合格的帝国军人,最少要杀死200个支那人,这才是一名帝国军人的基本任务。

今天晚上,父亲叫住了我,将我拉进了家里的内堂。

一床榻榻米,一张小方桌,一壶清酒,几碟小菜。

看今天的这个架势,父亲有话要交代我。

我在家里没有喝过酒,不是我不会喝酒,上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去居酒屋,我的酒量还算不错,只是,我在家里不喝酒,家里的人也从不会给我准备酒。

“秀夫,支那女人很有味道!”

父亲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我尴尬不已,父亲是一位标准的帝国军人,在家人面前从来说一不二,不苟言笑,今天突然说出这样的言语,让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回答。

为了隐藏内心的尴尬,我忍不住低咳了两声。

“喝完这杯酒,你今晚就和芳子圆房。”

“芳子”、“圆房”?

父亲的话就像是一颗迫击炮弹砸在我的脑门上,我的脑袋晕晕乎乎,完全不能理解父亲所说话语的正确意思。

芳子是父亲养女,比我大一岁,是父亲上陆军士官学校时的支那同窗送给他的小礼物。

母亲说过,芳子的父亲也不是一般人,是支那人的王爷,在支那国也曾经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可惜死得太早,大清亡国的时候被支那人的革命党给暗杀了。

正是有了这分缘故,我们家并没有将芳子当外人。

我从小就和芳子姐姐一起长大。

圆房?

听到父亲的话,我不怦然心动,芳子这时比我的个子还高,高挑的身子,红润的脸膛,结实的屁股,鼓胀的胸脯,无论哪个男人见到她都不会对她无动于衷。

即使,我这时对女人还是一无所知。

单独和父亲喝酒,我们无话可说。

家里的气氛就是这样,军人世家,呆板而无趣。

父亲和我碰了几次杯,几杯清酒下肚,胸口暖暖的,有一种欲望蠢蠢欲动。

“时间不早了,去征服你第一个支那人,明天,你就是一名成熟的帝国军人。”父亲一仰脖喝完了他杯中的清酒,起身而去。

“这……”

父亲出去了,母亲小碎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穿着和服的芳子。

芳子怯生生地打量着屋里,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楚楚动人。

母亲和蔼地看了一下我,又从怀里抽出一方洁白的丝绢交给芳子,严肃道:

“今晚,你要让秀夫成为一名真正的男人。”

芳子低着头不敢看我,羞红着脸向母亲点头道:“哈伊!”

母亲对我笑了笑,还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转身离开后顺手拉上了房门。

其实,这个时候我很慌,不知该干什么,虽然我和芳子很熟,熟得一起长大,而且还一直叫芳子为姐姐,但是,今天,她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

在此之前,我完全没有想过,还会和芳子发生什么,更不用说是在这样的夜晚,以这样的身份。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芳子两人,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又紧张。我看着她,那张脸依旧熟悉,却因为低头的姿态而显得陌生。

我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跪坐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我的心跳得厉害,屋内的油灯微弱闪烁,将她的身影投在榻榻米上,摇曳不定,像极了我此刻紊乱的思绪。

我深深地咽了一下口水,说道:“芳子姐姐。”

芳子的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仿佛,她也想起了她今天的使命,低着头,羞红着双颊,膝行到我身边。

我闻到了一股清新的皂角香气。

没吃过猪肉,并不一定没见过猪跑。

男人的世界里,找女人永远是男人之间既敏感而又兴奋的话题,在我住宿的学校里,有的学长早就成为了男人,怎么对付女人,言传已经不是秘密

男人的骄傲让我鼓起了勇气,我用手勾起芳子的下巴,看到一张涨红的脸,

“哟西,支那女人,天生就应该被帝国男人征服。”我暗想道,这是我在帝国学校里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有了这种想法,虽然我仍然很紧张,但是作为帝国男人,帝国军人,这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和威严。

我开始放松了。

我开始注意她在和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想起学长对女人胸前的描绘。

于是,我突兀地伸手拉开了她和服的大襟,把手伸了进去。

芳子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马上挺直了身子,任我摸索。

我的手一伸进里面,立刻感觉到一片温香软玉,原来芳子的和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我的手立刻握住了芳子胸前那一对仙桃,暖暖的、软软的、弹弹的,让人浮想联翩。

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脑子里想着芳子平时走路的样子,原来,那挺实的胸脯就是我手上的一对宝贝。

我双手都伸了进去,一手抓住一只使劲地捏揉着,冲动的欲火从头顶直冲下身。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今晚,这对宝贝是我的,我居然还没有见过它们真正的面目。

我抽出了手,指着凌乱的和服尽力用威严的口吻吩咐道:“脱掉!”

我可以明显地感到芳子浑身一震,默默地低下头,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和服。

果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细腻的酮体一下子就全部显露出来。

我坐在榻榻米上没有动地方,粗鲁地将落在榻榻米上的和服甩到了一边。

定睛打量跪坐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人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裸体,浓密的秀发遮掩下最抢眼的就是那一对昂然挺立的仙桃。

我伸手拨开散乱的秀发,托起这对结实的肉团,温暖而柔软的感觉立刻从手心传遍全身。

只见富有弹性的肉峰顶着两颗小小的紫葡萄,在我的手指拨弄下慢慢直立起来。

我仔细端详奶子的形状,再用力捏捏,芳子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的目光掠过圆圆的肚脐,看到平坦的小腹尽头,一丛若隐若现的油黑秀丝。

我的胸中一股热流猛往上撞,一把抓住芳子的手臂,口适干燥的命令道:“躺下去!”

芳子下意识的抱起了双臂,声如蚊呐的答了一声:“哈依!”

她低着头,抬起了身子双腿伸直,轻轻一歪,玉体横陈,仰躺在榻榻米上。

我忍着几乎要扑上去的冲动,命令她双手抱头,两腿蜷起岔开,像个“M”字形。

然后,我才俯身到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成熟女人早已隐秘也最令男人神往的地,在两条修才结实的大腿交汇处,一条窄窄的细缝,细缝周围稀稀落落散布着一丛丛油黑的秀丝。那细长的肉缝紧紧闭合,显出无限的神秘。

我转身拿过墙壁上挂着的汽灯,放到近前,女人私处立刻被白亮的灯光照得一览无余。

那窄窄的细缝在柔软卷曲的秀丝的映照下显得魅力无穷。

我试着用手指拨开肉缝,芳子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但没有动。

肉缝显现出粉红的嫩肉,精致而复杂的皱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我用力把肉缝撑开一些,见肉缝上端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孔,而肉缝似乎看不见底的深邃,这又增加了它的神秘。

我胸中的热流全身涌动,呼吸止不住地加快,全身不由自主地膨胀、再膨胀……

我直起身体,开始自己解衣服。

芳子双手抱头侧着脸,双目微闭,任我摆布,但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动作。

她似乎犹豫了一些,还是翻身坐起,光着身子跪在榻榻米上,涨红着脸给我解开身上的衣物。

我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衣,芳子帮我解开了裤带,裤子一脱,立刻看到我兜裆裤里的家伙不老实地挺立起来,将兜裆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她害羞地闭着眼,以令人男已自信的准确,轻轻帮我脱掉了兜裆裤,然后乖乖地重新躺下,僵硬地叉开双腿

我的身体也是一丝不挂,全身燥热,急不可耐地朝身子下面那具温而富有弹性的女人酮体压了上去。

火热的肉体接触,让我浑身燃烧了起来,抓住芳子胸前那对性感十足的肉团狠狠地揉搓,下面的宝贝挤到她两腿中间疯狂的摩擦,我的身体在摩擦中燃烧。

下面还在不停地膨胀,涨得我生痛。我低头一看,不大吃一惊,我的宝贝紫红涨大,昂首挺立,坚硬如铁,真像一门全新的92步兵炮。

相比之下,芳子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条窄窄的肉缝,简直小得可怜,就像一个毫不起眼的蚯蚓洞。

我无法想象,我雄壮的巨炮将如何捅进这窄小的蚯蚓洞。

大脑已经充血,这个时候的男人还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何况芳子还只是一个支那女人,支那女人天生就应该承受日本巨炮的轰击。

老师是这样说的,学长也是这样说的,在强大的大日本帝国军人面前,支那人的一切,包括支那人的生命都不值一提。

虽然芳子是父亲养女,也是我的姐姐,但是,真是这样的吗?不,她只是父亲同窗送给父亲的一件小玩物,无论她在支那有多么高贵的身份,但是,在大日本帝国,她就是予取予求小玩意。

脑子里天马行空地瞎转动,我的手可没闲着,放开手里抓住的一对奶子,我一手操起了怒挺的小钢炮,顶住了火热的花心。

“等等!”身子底下的芳子轻哼了一声,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伸出一只小手抓过身边的丝绢,展开,铺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然后重新伸展开身体,双手捂脸扭向了一边。

我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肉体紧张僵硬,还在微微战栗,屁股在丝绢上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条结实的大腿下意识的夹紧。

双腿紧绷,腰臀发力,屁股猛向下一压,谁知“嗤”的一下,硬挺的小钢炮顺着肉缝滑向了上方,带着千钧之力扑了一个空,只在柔软的小腹上面狠狠犁过。

我好生沮丧,提臀操炮重新来过,谁知仍然扑空,连试几次,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我开始乱了章法,脑子里“嗡嗡”一片。

忽然,一只温柔的小手扶住了我横冲直撞的小钢炮,另一只小手怯生生地搂住了我的腰。

命门被抓,小钢炮莫名其妙地又怒胀了一分,身子底下富有弹性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那只温热的小手仿佛长了眼睛一样,温柔地引导着火热的小钢炮对准了微张的肉缝。

我迫不及待地向下猛戳,压在身下的芳子挺腰向迎,同时她的小手紧握,始终把控着小钢炮前冲的方向。

一阵疼痛传遍全身,我硕大的龟头好像被一根绳子紧紧勒住,我疼得几乎要放弃,腰上缓了缓劲,可身下的肉体却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

我咬了咬牙,猛得向下一压,就像是一道门被猛烈推开,肉棒戳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洞穴里。

“伊塔伊!”芳子轻喊了一声疼。

肉棒插在洞穴里,轻松了不少,我定了定神,再用力往里捅。

肉棒缓缓挤进了紧窄的洞口,胀大的肉棒感觉到四周肉壁有力地挤压,开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促进我反复地想去摩擦。

握紧肉棒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两只结实的手臂紧紧环抱住我的腰,配合着她由下而上的挺腰动作。

我的肉棒在陌生的洞穴里长驱直入,挺进了不长的一段距离,一堵柔韧的墙壁堵住了前进的道路。

我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雪白的丝绢依然垫在芳子的屁股下面,虽然已有褶皱,但仍是一尘不染。

这时,芳子的双臂把我搂得更紧,仿佛是暗示我继续前进。

我调整一下身体,略抬一下臀部,猛一挺腰,小钢炮全力一冲,果然,“噗”地穿透了那堵柔弱的墙壁,前面豁然开朗。

“伊塔伊……”

芳子惊叫出声,好像又怕这声音太大,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嗯,嗯”声,抱住我的双手死死地拒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我已全然顾不上这些,粗大的小钢炮完全插了进去,在紧窄湿热的肉壁的紧压下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这种感觉直冲脑门,就像一杯醇酒一饮而尽,如痴如醉。

下面的事情就不需要别人来教了,本能促使着我挺着肉棒在洞穴里猛冲猛闯,怒胀的肉棒在布满褶皱的肉壁中摩擦,浑身充满了力量,如醉如痴。

不知不觉中,瘫软在身下的芳子开始随着我的肉棒有规律的呻吟出声,“嗯嗯啊啊”仿佛在为我的冲锋加油。

我开始不停地抽出,插入,不知抽插了多少回,把自己推向了快乐的高峰。

终于,一股热流集中到下面,不受控制的狂暴喷涌而出,我大叫一声,死死顶住身下的肉体,让自己畅快地攀上了快乐的顶峰。

我明白,这一刻,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同时,我也把身下的女孩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第2章

我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都被那狂暴的喷射给带走了,趴在芳子柔软的裸体上喘息了半天,当我恋恋不舍地从芳子的身体里退出肉棒,立刻看见她屁股下面那块洁白的丝绢一片殷红。

再看她两腿中间,肉缝像小孩子的嘴一样咧开着,周围醒目的斑斑血迹,一股浓白的液体在肉缝边缘露了头,源源不断涌了出来。

芳子双手捂着脸抽泣,肩头一耸一耸,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里淌了出来。

此时,我有一些羞愧,轻摇了一下芳子的肩头道:“芳子姐姐,我喜欢你,以后我会娶你。”

芳子的身体仿佛抖动了一下,泪水也逐渐停了下来。

芳子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我察觉了她的动作,一把又将他按在了榻榻米上,我还要再好好观赏一下这个令我如此销魂的美妙肉体

一只手指毫无意识的插进了芳子的肉洞里,也不管那里已是一片泥浓,手指抠住湿乎乎的肉洞,仿佛在探索那个给我快乐的源泉。

芳子浑身滚烫,有意无意地夹紧大腿,眉头似有如无地皱了几下。

我此时也管不了这些,一鼓睡意来袭,头便埋在芳子胸前的乳峰间,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

我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乏力与舒坦,身子下面的小钢炮因为晨勃的缘故,高高耸立。

我记得昨晚我完成了一件大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一样,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接着,我看到了枕边叠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方丝绢,丝绢里面隐约透出一片红白的污迹。

我努力甩了甩头,让自己快点清醒,一个赤裸的身影映射进我的眼中。

我的床边,一张熟悉的脸正准备扶我起床,她是芳子,没有穿衣服的芳子。

她低着头,红着脸,赤条条的身子哆哆嗦嗦,帮我掀开被子的时候,我昂扬的小钢炮让她脸颊微红。

我惬意地打量她赤裸的身体,时不时地伸手去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抠抠昨夜被我插得面目全非的肉缝。

芳子一声不吭,似乎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地拿起了兜裆裤要给我穿上。

哪有那么容易。

一鼓欲火又汇聚在我的下体,我一下又将裸体的芳子扑倒,用脚撇开芳子的双腿,小钢炮就像有自动导航一样钻进了芳子的肉缝。

芳子惊呀地看了看我,而后又委屈地撇过了头,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

她没有动,老老实实地躺着,由着我在她身体里任意驰骋。

我一口叨住她在我眼前晃悠的殷红奶头,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闪了闪身体,而后又不动了。我含住那硬挺的奶头好玩的嘬起来。

小钢炮摩擦着褶皱的肉壁,昨天晚上那种销魂的感觉又重新回来,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动,就在我准备吹起冲锋号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了悉索的脚步声。

我们赶紧停下了动作,竖起耳朵听着屋外的动静。

母亲的声音从屋外响起:“秀夫,赶快起床了,今天入伍可不能迟到了。”

“知道了,母亲……”

我和芳子就像是闪电一样分开了身体,偷眼看去,芳子俏红的脸颊上渗出薄薄的汗水。

须臾,芳子帮我穿好了衣服,她自己也穿戴整齐。

一切妥当后,我和芳子跪坐在门口,拉开木门。

门外不仅有母亲,还有父亲,我有些诧异。

芳子将丝绢高高举过头顶,头低得几乎看不到脸。

母亲接过丝绢,打开看了看,脸上无喜无悲,冷冷地说了一句:“不错,等会到管家那里领赏。”顺手,就将丝绢交给了父亲

芳子轻轻回了一声:“哈依!”

我抬头羞涩的看了看父母母亲眼中含笑的嗔了我一眼,然而父亲没看我,眼睛直挺挺的盯着丝绢,一团欲火仿佛要从眼眶里喷薄而出。

母亲没有发现父亲的异样,笑吟吟地对我说道:

“秀夫,我们一起去吃早饭,今天上午你就要正式入伍,成为一名帝国军人,不要担心,谷寿夫将军与我们岛津家族有旧,他会照顾你的。”

我点点头,起身就要随母亲而去。

此时,父亲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先去吃早饭,我等会再过去。”

母亲皱了皱眉,这才感觉出了父亲别样的心思,撇了撇嘴说道:“主人,今天是秀夫入伍的日子,来日方长……”

“八嘎,日本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管。”

父亲打断了母亲要说的话,粗鲁地骂了一句。

这种对话在我家是常态,帝国军人,没有儿女情长,即使你是世家贵女,只要是嫁给了帝国军人,就必须忍受军人的粗鲁。

母亲出身很好,将我也培养得温文尔雅,对于父亲,他并不讨喜。

母亲没有回嘴,跺了跺脚,拉着我就向院外走去。

长得像熊一样的父亲则转身进屋,纠起芳子的头发就拉上了木屋的滑门。

“雅蠛蝶,雅蠛蝶……”

屋里传出芳子痛苦的声音。

“八嘎呀路……”

“啪,啪”

这是抽耳光的声音,这个声音我很情楚,从小到大就没少被父亲抽过耳光。

“伊塔伊……”

芳子喊痛的声音,清戾而尖锐,我忍不住回头,想要冲进屋里看个究竟。

母亲死死地拽住了我的手,将我拖出了院子,边走边骂道:

“一个支那骚女人,只不过是我们伊藤家男主人的小玩具,还不值得你的同情,你好好去战场历练,这次大战结束后,我给你娶一位真正德川家族的贵女。”

“索嘎……”

屋里传出父亲满意的呻吟声……

……

芳子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的裸体女人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体验到与女人性交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这一切我终生难忘。

我乘坐着帝国海军大和号战列舰离开祖国,出征前芳子也夹杂在码头送行队伍里,她美丽的脸颊隐隐透着掌印,颈边也布满了紫痕,她含泪挥手向我告别。

我也踮起脚向她挥手,我暗自下定决心,等我建功立业回来,我一定要向父亲讨要芳子过来,此时,我是真的很喜欢她。第3章

战争!会让人和野兽分不清楚。

对于帝国士兵来讲,支那战争就是天皇陛下给全体军人颁发的功勋。

支那军人作战不可说不顽强,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工业文明对战农业文明,这就是降维打击,即使我们也没有更先进的作战理念,然而面对数以百万计拿着长矛大刀的支那军人,一轮大炮齐轰,轰完就是猪突冲锋,这场战斗也就结束了。

支那军人全都是土鸡瓦狗,一战必克。

昭和12年8月,上海二次事变爆发,我随熊本师团在杭州湾登陆,原本应该配属给柳川中将指挥的第10军,然而,支那军队一溃千里,谷寿夫将军带领我们向北追击支那守军,目标直指支那人的首都—南京。

我没有上前线,岛津家族确实与谷寿夫将军交情匪浅,我一入伍便安排在司令部从事随军摄影师工作,并不用上前线,只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拍一拍帝国军人凯旋的照片。

战场离我很近,但又离我很远。

等我走进战场时,帝国的士兵已经排好了列队,对着我的照相机伸手狂喊“天皇万岁!”,我只需要用我手上这部美能达F608型照相机按下快门就结束了。

其实,我很喜欢战场,战场上有一股焦土的味道,是火药的味道,我每次练习开枪都能闻到这股味道,可是长官并未让我上一线,我不能亲手杀死支那人。

这也不绝对,有时候联队处决俘虏会让我在一旁拍照。

骑兵第6联队长佐藤君很喜欢用战刀去砍支那士兵的脑袋,支那人大多营养不良,脖子很细,一刀劈下,头颈分离。

为了能拍到一张完美的斩首照片,佐藤当着我的面连砍11人,直到他的马刀砍卷刃了,才不得不放弃。

其实,从专业的角度上来讲,佐藤这样做很没有意义,现在的相机曝光时间太长,斩首时的刀太快,拍出来的照片全是虚影,根本达不到佐藤所要的效果。

佐藤有时会安排我去杀几个支那俘虏玩玩,我对杀这种手无寸铁的人没有兴趣,假装有事也就走开了。

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并不是道德高尚,只是因为自己有点怂,离开家门前我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所以,面对活生生的支那人,我还真下不了手。

军营很无趣,除了行军就是战斗,平时没有什么乐子。

因此,帝国的军人便会干出很多野蛮的事情来,烧杀抢掠、强妇女,这对于在异国他乡战斗的帝国军人来说,只是在枯燥的生活中的一点调剂。

司令部对普通士兵的这些行为并不制止,有一种说法,越是懂得发泄的士兵作战越勇敢,下级军官暗地里鼓励士兵有这样的行为。

所以,等司令部开拔路过村庄的时候,所能见到的多是残垣断壁,以及倒毙在路边的光屁股女人

偷偷翻开光屁股女人尸体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我也只会在路过这些女尸的时候偷眼瞄上一下。

和芳子的下体相比,这些女尸的两腿间只能用恶心来形容,大多数情况,大腿根部都会被剖开,这是前面部队士兵的恶作剧,他们会用枪刺捅进去,并从下而上挑开,甚至划破小腹,肠子流了一地。

时间一长,苍蝇就将这里当成了繁衍幼虫的家,雪白滚圆的蛆虫布满伤口,让人望之欲呕。

此时,我更加怀念芳子,尤其怀念她的肉体,真后悔,那天睡得太早,否则,我还能再在她身体上折腾好几回。

没有一位帝国军人不想女人,强女人在国内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然而在支那,强当地的女人是一种变相的光荣。

女人,尤其是光屁股女人,是我这段时间在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的东西。

我和佐藤君的关系还不错,上次拍摄的斩首照片我请随队的另一位摄像师帮我冲洗了出来,没想到寄回国内,居然上了《朝日新闻》头版,这是我们熊本师团在支那作战中第一次上头版,师团长谷寿夫大悦,通令嘉奖表扬了佐藤。

这一天,大部队离开无锡,进军惠山。

佐藤的传令兵找到了我,想请我去佐藤的骑兵联队拍照。

佐藤是骑兵联队的联队长,机动性最好,总是能撵着支那败军到处跑,所以他的战功也比较多。

但是,这个人有点心理变态,尤其喜爱虐杀俘虏,场面血腥,让人三天两头倒胃口。

我本想拒绝的,杀人又有什么好拍的,只是进军惠山一个小城镇而已,又不是攻下了南京,没有一点新闻价值。

佐藤的传令兵怕我不去,一直向我挤眉弄眼,脸上挤出一种男人懂的猥琐微笑。

我也没当一回事,也许是佐藤又收缴了什么战利品了吧,我不缺钱,如果佐藤能分我一点战功就好了。

向司令部打了一个报告,我就骑上传令兵准备的军马向佐藤联队驻地而去。

一路上的残尸断肢,没什么好拍的,一片焦土而已,天皇陛下说过,这片土地未来也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道乐土,就这样烧掉了,似乎有点可惜。

美能达F608型照相机就是我的武器,我们走得并不快,传令兵也没有催促我,到了佐藤联队的战区,一名军曹刚刚砍下一个支那军人的脑袋,正拎着脑袋看到我,一边微笑,一边向我点头。

这个军曹我认识,是田中太郎,此时,他的境头感太强了,右手提着战刀,左手拎着人头,新军服整齐而干净,45度仰角抬头,阳光洒在他的军服上熠熠生辉,年青的脸庞发出婴孩般纯真的笑脸。

这很美,是一种残酷的美,是一种独属于帝国武士的美,将武士道精神中的“刹那、绚烂与永恒”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有些痴了,赶快翻身下马,按下了快门将这一瞬永远的定格下来。

没错,这张照片后来也刊登上了日本《朝日新闻》,田中太郎也因为这张照片而提拔成了下级军官,南京事变后,他被调离了熊本师团奔赴了缅甸战区。

支那人有句古话说得好: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田中太郎在缅甸战区被一位姓孙的支那将军俘虏,后来,在他的贴身内衣里搜出了这张照片,支那人大怒,当场就将田中的脑袋砍了下来。

我后来在一部美国人拍的纪录片中看到了这个故事

这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第4章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我磨磨蹭蹭才来到骑兵联队的驻地。

一副淫靡的场面差点让我惊掉下巴。

驻地设置在一片空地上,没处拴马,由士兵在地上打了一排十几根手臂粗细,两尺来高的木橛子,那里拴了十几匹战马。

让我不解的是,有一名浑身赤裸的支那女兵坐在马栓处,脑袋低垂,双眼无神地盯着地面。

在支那,女兵和平民女性还是很好分别的,剪成齐耳短发的女人,不是女兵就是女学生,这个女人大腿结实,手掌宽大,脸色坚毅,虽然是光着身体,但仍然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一名女兵。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些联队士兵从不同方向拖来了4个不着寸屡、奄奄一息的女兵扔进了马栓中央。

“处理一下。”一个联队军官命令道。

“哈伊!”

一个骑兵伍长带头拉过一个躺在地上的女兵,拉开她的双腿露出满是污渍、红肿变形的阴部。

联队军官冷漠地拔出刺刀,单腿跪地,朝着女兵的阴部插了进去。

“噗”的一声,整个刀身全部插入了女兵的阴道,那女兵疼得惨叫着扭动起来。

联队军官手里的刺刀向下一切,女兵的会阴被切开,阴道肛门被割成了一个大血洞,女兵腹内的器官都脱出了头。

两个上等兵过来,拖起女兵,拉到拴马的那一排木橛子前,将她大腿间的那个血窟窿对准一个木橛子,生生按了下去。

“啊……”

女兵声嘶力竭地惨叫了一声。

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了两下。

两个上等兵撒开了手哈哈大笑,被穿在木橛子上的女兵口吐血沫,岔开的双腿无力地蹬了两下,垂下头不动了。

我突然明白刚才见到的那个女兵为什么能直挺挺地坐在那里了,原来她的身体里也插着一根粗木橛子。

看那橛子的高度,应该穿透了她们的腹腔,痛苦可想而知,但她们并没有马上死去,从她们不时抽动一下的肌肉上能看出她们还有一丝游气。

士兵们如法炮制,将另外三个饱受蹂躏的女兵同样割开下阴,穿在木橛子上,远远望去,四具赤裸的躯体都是手捆在背后、岔开双腿,耷拉着脑袋,齐齐坐成一排,显得十分怪异。

落日的余晖渐渐褪尽,黑暗不知不觉笼罩了大地,士兵们点起了篝火,联队指挥部灯火通明。

联队指挥部建在半山坡的空地上,搭建了一排野战帐篷,帐篷外的开阔地上,用栅栏围了一圈,栅栏里蹲着一群支那俘虏。

这些俘虏都比较老实,他们的手都被铁丝反捆着,外面全是站岗的士兵,时不时地就会给冒头的俘虏来上一枪托。

所以,俘虏们全都席地而坐,深深地低下了头。

我远远地就看到了佐藤联队长,刚走上前,准备打个招呼。

一个中队长抢先请示道:“佐藤联队长,天已经黑了,我的士兵们追击这股敌人两天多了,他们非常疲劳,须要休息,也须要激励,我们要求进行战地休整。”

“哟西,山田君。”佐藤拍着山田中队长的肩膀说道:“诸君都辛苦了,所有中队就地休整。”

而后,佐藤联队中又对着看守俘虏的亲卫小队长命令道:

“挑出30个受了伤的女俘虏出来,给5个中队,每个中队6个,慰劳大家。”

“哈依!”亲卫小队长点头接受命令。

“才6个?”山田中队长有些神色不满,嘟囔道:“一个小队56人,只能分到2个支那女人。”

佐藤联队长含笑看着山田这位作战勇猛的部下,并没有在意他的情绪,安慰道:“山田君,这些女人只是用来打发你手下的少年人,所有中队长安排完任务后,全都到联队部来,我要好好慰劳大家。”

“哈依。”山田中队长面露喜色。

联队士兵嚎叫着轰然散开,各中队都忙着在俘虏队伍中挑女人

不一会儿,30个女兵在士兵的怒骂和狂笑中被架走。

五个中队围着联队指挥部不远围出了五个营地,每个营地中心都架起了篝火,篝火旁边用军毯铺出几块平地,被分配给士兵的女兵们都被按在了平地上。

营地很快传来了愤怒的叫骂声,女人们在士兵手里挣扎,然而,这些都是徒劳,她们的反抗很快就结束了,一个个女人被剥光,一丝不挂。双手被铁丝反剪着,仰面躺倒在五六个士兵面前。

我看到山田中队营地里一个圆圆脸的花姑娘,和芳子差不多大,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脸上挨了两巴掌,惊恐地看着一个壮硕的小队长趴在她身上。

这个小队长很有经验,扒开女人大腿,撅着屁股就像砸夯一样冲进了女人的身体,当他的肉棒女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时,女人的身体作出了剧烈的反抗,她一面尖叫一面拼命扭动身体。

队长显然没想到女人的反抗会如此激烈,一时不知所措。

后面的士兵开始起哄,小队长突然醒过劲来,两手紧紧抓住女人乳房,将她按在地上,下身像装了马达一下不停地冲击。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最后完全被小队长征服

其他地方也发生着同样的事情,一具具白色的躯体在帝国士兵粗壮的身体下承接着帝国战士的一轮又一轮冲锋,一个又一个,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也有些兴奋了,这么多光屁股女人,还都是活生生的女人,我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怒昂起来。

“伊藤君!”

佐藤看到了我,向我招了招手。

我赶紧跑到佐藤跟前,向佐藤行了一个军礼。这是日本军队的规矩,无论我有什么样显赫的背景,见到长官必须敬礼。

“哈伊,佐藤联队长,二等兵伊藤秀夫向您报到。”

佐藤很满意我的尊重,大度地摆了摆手道:“伊藤君,不要这样,我们是最好朋友,亲如兄弟,我给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请你笑纳。”

我会心地笑了笑,此时此地,还有什么好礼物,那一定是女人了,没有一位帝国勇士会拒绝这样的礼物,我也不会。

佐藤看了看四周乱哄哄的场面,口中不屑地说道:

“外面这些花姑娘都很普通,最好的几个花姑娘都在我手中。”

说完,佐藤就将我带到联队指挥部帐篷后面,后面的香樟树上用绳子绑着七八个年轻的支那女人

这些女人最大的不到20岁,最小的也不过16、7岁,一水的齐耳短发,眉清目秀,腿长腰细,胸前鼓囊,很符合我的审美。

佐藤指着中间一位面容娇小的女孩对我淫笑道:“这个小萝莉不错,像个花骨朵,等着你帮她打开。”

我也笑着摇了摇头,我当时的年纪对幼·齿并不感兴趣,更喜欢成熟一点的女人,我仔细打量一遍这七八个女人,伸手指着一个与芳子有三分相像的女下士说道:

“我喜欢这一个。”

佐藤顺着我的手指看去,一个穿着支那下士军服的女人被绑在另一边的,十八、九左右的年龄,齐耳短发利落地掖在耳后,一双清亮的眼睛,目光没有寻常女儿家的柔媚,倒像是淬过锋芒的钢,锐利而沉静。

这种相貌和眼神,此时此地,更能激发起一位帝国军人强烈的征服欲。

“哟西!”

这个女下士也引起了佐藤的注意,佐藤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伸手捏了捏女人的脸。

“花姑娘,不错,伊藤君的眼光很好。”

女下士的脸似乎是被佐藤给捏痛了,撇过脸,挣脱佐藤的手指,对着佐藤怒目而视,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佐藤更是哈哈大笑,大声说道:“伊藤君,这个花姑娘是一只小母豹子,我来帮你检查一下。”

说完,他就一把撕开了女下士的上衣。

结实的乳房不是很大,像两只小碗一样倒扣在女人胸前,粉红色的乳丘上面点缀着两粒精致的小肉豆。

佐藤信手抓住女下士的一只乳房,一边搓揉,一边感受乳房的弹性。

“哟西,年轻女人就是好。”

女下士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哀求,也不发一言。

她的这种态度激起了佐藤的好胜之心,他毫无怜惜地用拇指和食指揪住女下士的乳头就是重重一捏。

“嗯。”女下士轻哼了一声,眉头紧皱,仍然一言不发。

然而,她的脑袋微微一撇,狠厉的眼神不再与佐藤的对视,少女的羞赧无法掩饰。

这让佐藤很满意,羞辱也是一种征服的手段。

佐藤不会停下对这个女下士的羞辱,他又伸出那只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扯开了女下士的裤,拉开了她的裤子,撕掉了她的内裤,让女下士的下体堂而皇之地袒露在我们面前。

女下士的身体开始颤抖,眼神也变得惊慌游移,大腿死命地夹紧,努力想将她羞耻的下体再次隐藏起来。

这种变化让佐藤哈哈大笑,命令他身边的两个亲卫将女下士的大腿向两边拉开。

这样一来,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

女人急得哇哇乱叫,死命蹬腿,并用支那语大声喊道:“放开我,别碰我,你们这些鬼子、畜牲……”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很快,她的双腿又被亲卫们再次拉开。

第5章

佐藤和我都懂中文,大部分日本军官也懂中文,我们能听懂女下士的语言,然而,佐藤并不在意,仍然兴致勃勃地伸出两根手指拨弄起女下士的阴唇,甚至还插了进去。

摸索了一会儿后,佐藤微微皱眉,他叫过来一个军医吩咐了几句。

军医非常熟练地扒开女下士的阴唇仔细观察了一下,向佐藤点头道:“哟西,是处女!”

佐藤一下子兴奋起来,又揪下几根女下士柔软的阴毛,有些不舍,思考片刻后,他对军医和亲卫命令道:“把她弄干净,送到伊藤君的帐篷里去。”

“哈依!”军医、亲卫点头称是。

“阿里阿多果扎伊马斯!”我也很兴奋,赶紧点头向佐藤联队长表示感谢。

佐藤大方地笑了笑说道:“伊藤君,玩得开心点,晚上还有盛大的酒会等着你。”

佐藤离开后,卫兵将女下士从樟树上解开,扒光了剩余的衣服,拖到一顶帐篷外面,女下士有些害怕了,身体蜷缩,坐在地上。

军医打来一桶凉水,劈头盖脸就向女下士浇了上去,凉水很冷,女下士瑟瑟发抖。

女人的心态很有意思,穿着衣服的时候可以无比彪悍,只要是扒光了她们的衣服,大多数女人都会因为羞耻感而放弃反抗。

军医拿着毛巾在女下士身体上擦拭,就像是擦拭着一台野战重炮,并不认真,但也毫不马虎,只要不是碰触到女人敏感部位,女人没有反抗。

而后,两名粗壮的卫兵再次拉开了女下士的双腿,军医又浇了一桶水在女人的下腹和大腿根,并对着女人的外阴唇耐心地擦拭。

女下又气又急,浑身发抖,但除了怒骂之外毫无办法。

十多分钟后,卫兵将女下士拖进了一顶帐篷,直接扔在行军毯上,而后又用铁丝将女人反手紧紧捆了一道。

军医流连忘返再次伸出手指在女下士阴户内外仔细摸索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向我报告道:

“伊藤君,这个女人可以使用了。”

“阿里阿多果扎伊马斯!”我也点头向军医和卫兵表示感谢。

这是我即将要征服的第二个支那女人,而且还是处女,我的下身已经胀得发疼,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一次,我也算是有一点经验了,不再是面对芳子姐姐那样的毛头小伙。

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对支那女人毫无怜惜,帝国军人也不需要对一个支那女俘虏有任何怜悯之情。

我几下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扑在女下士身体上,并用双腿将女下士的大腿撑开。

女下士徒劳的反抗着,嘴边不停的咒骂,然而,这又有什么用,瘦弱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了正处在发情期的帝国战士。

我对她的咒骂充耳不闻,一心只想将我挺着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插进她的身体里。

稍微调整了一下体位,这让我感到方便点,火热的大龟头顶住了她诱人的肉缝。

那条小小的肉缝在我的大龟头面前显得那么窄小,现在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是否真能容纳得了我这么粗大的肉棒了。

不过,面对如此佳人,我可不会犹豫,对着佳人乳房咬上一口,佳人吃痛,大腿的力气放松了一下,正在此刻,我挺起大棒朝肉缝顶了进去。

不出所料,肉缝真的很小很紧,坚硬的龟头长挤进一点点,女下士已经疼得浑身哆嗦,脸颊冒汗。

肉缝里干得要命,我的肉棒好像被一条带子紧紧勒住。

于是,我双手握住女人的细腰,臀部用力前推,随着一阵刺痛,肉棒又开始向前挺进。

“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女人不受控制地大叫出色。

我心中得意,终于哀求了,再坚强的支那女人也不过是我们帝国战士胯下的玩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随即,我的腰身继续前推。

肉棒感觉前方遇到了柔软的阻拦。

我心中暗喜,最快意的时刻就要到了,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抓紧女人的肩膀,运足力气猛力一冲。

“噗”的一下阻力全消,粗大的肉棒在温暖的肉洞里长驱直入。

女下士哇哇大哭,身子忽然便软成了一摊泥。

我坐直身体,双手紧紧抓住两只柔软的小奶子,抬起屁股,把肉棒抽出一点,而后又是全力一冲。

身子下面的女人“呜”的惊叫一声,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我的腰。

我得意地抽插起来,这个女人比芳子姐姐敏感得多,每一次抽插都会得到她身体的及时回应。

肉洞会跟随我的节奏微微夹紧,鼻头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

在我的抽插之下,窄小的肉洞开始淫水泛滥,发出悦耳的“咕叽,咕叽”声音。

我被这美妙的声音刺激的情绪高涨,肉棒越膨胀越大,似乎要把紧紧裹住它的肉壁给撑破来。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直到我干的浑身是汗,那种过电的感觉终于出现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腰身一挺,一股汹涌的洪水冲进了小小的肉洞里。

我把肉棒拨出肉洞,一股殷红的液体混合着白浆淌了出来,连我的肉棒也粘上了粉红的斑斑点点。

我擦了擦肉棒,提起裤子。

转身再看女人,她泪眼婆娑,清冷的眼中射来浓浓的怨恨,这激起了我的愤怒。

“八嘎呀路!”

一个支那贱女人,居然敢用这样的眼神怒视我,我心中非常不爽。

抬起脚就在女人的腹部用力一踩,女人顿时就像虾米一样的弓起了身子

“啪、啪”又给她甩了两个耳光,

还不够,我又伸出手指,揪住她的一只乳头死命一掐,用力过猛,鲜红的乳头瞬间肿胀。

女人发出一连串痛苦的惨呼,缩在帐篷一角,不敢再正视我。

还不解气,我又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脚尖正中两股之间,女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女人,皇军的威严不容冒犯。

一顿发泄后,感觉神清气爽,这才撩开帐棚的布帘,躬身而出。

第6章

此时,两个卫兵和一个军医正站在门口,他们的军衔都比我高。

我有些错愕,对自己刚才失控殴打女人有点羞愧,在日本男人女人这很常见,但是,要是将女人打得这么惨,是非常有损男人的形象的。

我向他们鞠躬道歉道:“太失礼了。”

军医摆了摆手,笑道:“伊藤君,不要这么说,对于大日本帝国的皇军来说,支那人不是人,他们只是牲口玩具,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开心就好。”

“哈伊!”我点头称是。

“伊藤军,这个女人你使用完了吗?如果可以的话,能借给我们也使用一下吗?”军医用商量的语气向我开口。

这有多大点事,只是一件玩具而已,何况我还夺走了这个女人的贞操,这个女人也不是我的。

我点头道:“三位请自便。”

“阿里阿多!”他们三人喜形于色,简单道谢后就一起钻进了帐篷。

我并不在意刚刚还被我强女人未来是死是活,对于支那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我所接受到的教育里,他们都应该被我们杀死,或者奴役。

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大东亚共荣,这只是屁话,整个支那大陆、整个亚洲未来都应该是大日本帝国的疆土。

原来绑在香樟树上的女人全不见了,帐篷外铺上了一片片军用地毯。7、8个姿色较好的女人一字排开躺在地毯上,联队指挥部的军士们排队挨个去轮,佐藤联队长和5个中队长则在指挥部的空地上摆开酒席,一道狂笑喝着酒,看来,他们也都刚接受完支那女人的慰藉了。

佐藤叫我过去一起喝酒。

我看到她身边坐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小萝莉,正是我没有挑中的那一个。

小女孩胸部还发育的不完全成熟,像一只青涩的小苹果向外隆起,乳头深深凹陷在小丘般的乳晕中,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两腿因疼痛而合不拢腿,无毛的肉洞张着小口,红白的浆液都淌到了凳子上。

佐藤时不时的会将杯中的剩酒浇在女孩阴道口,还会用手在阴户上来回的搓揉。

女孩表情有些痛苦,但她不敢反抗,乖巧地默默忍受着。

佐藤兴致很高地喝完一杯酒,然后对着在场的军官们说道:“大日本帝国的武士们,这个夜晚太无聊了,我让田中太郎给他家表演个一小节目。”

“斯呵依!”气氛开始又活跃起来,一片叫好声此起彼伏。

佐藤向田中使了一个眼色,田中一脸兴奋地跑到战俘营,片刻,拖出一个不停叫骂的半裸女人过来,将她狠狠掷在地上。

我看清楚这是一位少尉女军官,她上身军服破烂敞开,下身赤裸着修长的大腿,一对丰满乳房被打得鲜血淋淋,肿得老高,身上布满可怕的紫印,脸也被打肿了半边,拖行中,两腿之间挂着长长的水渍。

少尉女军官不顾一切的挣扎,田中飞起一脚,踢中她柔软的下腹,她疼得蜷起了双腿,田中几下,就将她为数不多的上衣扯掉,扒了一个一丝不挂。

又有两名军士冲了过去,一人掰住一条腿,双腿分开,露出了女军官长着油黑阴毛的下身,田中伏下身去,短粗的手指拨弄着她的阴户,阴户象病人呕吐一样吐出源源不断的白沫,一片狼藉。

又有几个军士抓来了一个支那男兵俘虏,将他扒光,仰面朝天按在地上。

这个战士皮肤黝黑,身体敦实,朝着我们大骂:“狗娘养的鬼子,畜生,我操……”

佐藤微微一笑挥了挥手。

军士们就将女少尉按倒在那兵的胯间,用她柔嫩的乳房去蹭男兵的生殖器,同时,田中还当着男兵的面将手指插进女人阴道,里外揉搓着她红肿的阴部。

男兵愤怒地大骂,骂声像野兽的咆哮,可是,他的生殖器却不由自主地硬挺了起来,像一根小小的棒槌。

佐藤面含微笑的端起了一杯酒,总结道:“哟西,支那人就是这样虚伪,表里不一,表面上大义凛然,但是身体很诚实,这个人大大的不好,今晚也让他给我们表演一下,诸位将士,我们干杯。“

我和几个中队长肯定不能扫了佐藤联队长的兴致,一起举杯干掉。

田中对着女少尉的脸一顿猛扇,扇得女少尉一阵昏厥,软软的像一摊泥,而后两个军士,将撑着女少尉的双腿抬起,将女少尉饱受蹂躏的阴户对准了男兵的阴茎放下。

吱溜,

女少尉坐在了男兵身上,男兵的阴茎也毫无障碍地插进了女少尉的阴户里。

大伙哈哈狂笑。

男兵怒骂着试图翻起身来,但很快就被军士们用力给固定住,并用铁丝将两人捆在了一起。

“田中君,这两个支那人都是死人吗?怎么一动不动。”

有一位中队长开始起哄。

军士们狂笑着在女少尉和男兵的屁股上一阵乱踢,两具裸体开始扭动了几下,这很不过瘾。

田中想了想,又从不远处拿来两根步枪通条,每根通条上捆着一根电话线。

他扒开女少尉的大腿,噗一声竟将一根通条插进了她的肛门,女少尉痛得胡乱扭动,一道鲜血从肛门里淌了出来。

另外几个军士也大笑着把另一根通条插进了男兵的肛门

而后,一名军士开始摇动电话机的摇把,电流随着电线传导进这一男一女的肉体里。

此时,男兵的叫骂和女少尉的哭泣戛然而止,一黑一白两具内体随着电流高低疯狂地抽动起来。

两人一起痛不欲生。

摇电话的军士也换了两人。

当第三名军士也满头大汗的时候,田中君忽然让停了下来,叠在一起的两具裸体并没有随电流的停止而停止,他们还在不停地抽动,直到筋疲力尽。

几名军士剪开捆扎两具汗津津肉体的铁丝,将男兵从女人身上拽了下来,男兵的阳具也从女人的阴户里抽出,还没有完全软缩,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向外喷涌,将女人的胯间、身上一片污糟。

男兵痛哭流涕,大骂:“鬼子,禽兽……”

两名军士拉开他的腿,又一名军士抡起沉重的枪托朝着他的裆下猛砸下去。

两颗鸡蛋破碎了,噗的一声,血肉横飞,男兵的生殖器被砸成了血肉模糊的肉团。

男兵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又上来一名军士,提起一支三八式步枪,枪尖上的刺刀熠熠生辉。

“杀……”

刺刀狠狠扎进男兵的胸膛,拔出时,一道鲜血飞溅,男兵身上一软,脑袋斜歪。

“哟西,哟西……”

佐藤和中队长们嗜血如命,每个人都兴奋得嗷嗷怪叫。

被杀死的男兵被拖到一边随手丢进广场旁边的沟壑里,佐藤兴奋的站了起来,揪住身旁裸体的小萝莉就压在桌子上,坚硬的肉棍毫不怜香惜玉的插进了小萝莉的身体里,痛得女孩哇哇大叫。

一名中队长性欲高涨,跳过身前的桌子就冲进了广场中央,一个飞扑就将软成一摊烂泥的女少尉压在了身底。

“八嘎,花姑娘,我们要花姑娘……”

剩下的中队长对着身边的军士们大骂。

没过一会,一批女人就送了过来,一场轮高潮至此开始。

我这里也送来了一个,正是我帮她开了处的女下士。

此时,女下士脸颊青肿,挺立的乳房上布满牙印,大腿间泥泞一片,看来刚才也被军医他们使用了不久。

我出身贵族,并不像中队长们大多出身平民,我们贵族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如此肮脏的女人让我有点倒胃口。

然而,此情此景,如果不做点什么,又很不合群,这样会让我在团队里被下层军官所孤立,这样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