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是乔舒乔老师
乔舒一流艺术院校毕业,却没有很大的志向,刚毕业就面试了自己当时上的艺术培训机构星成,从助教开始当起。
她身姿高挑有一米七,长相出众,加上舞蹈实力优越,便成为了星成的“头牌”。
当然,这个头牌是招生时对外而言的,美女老师和名校毕业总能吸引到不少学生。
乔舒是骨相型的长相,骨相优越,额头饱满,下颌线条流畅,狭长的柳叶眼仿佛带着勾人的魔力,红唇被包养的很好,总是水润,鼻梁直挺鼻尖小巧微翘,五官和谐又各具魅力,而眼尾的一颗红色的小痣让这样一张清冷的脸带上了一丝艳丽。
爱是因为在舞蹈领域乔舒身材的完美,气质的独特让女生们心生向往,细腰丰臀不大不小的胸型则是男生们的最爱,乔舒的每一个示范动作都能让学生们目不转睛。而怕则是这位乔老师从来都是严肃又认真,本身乔舒便是清冷型的长相,加之性格冷淡便让人望而却步。
学生们大多是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而星成里同乔舒一般大的年轻老师,往往都能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唯独乔舒,学生们不敢招惹,在她的课上也从不嬉笑打闹。
乔舒掰开了其实就是个软的,这是只有亲近的朋友才知道的另一面,邵泠再清楚不过了。
这位乔大小姐平日里只是情绪不高,也懒得应付社交,所以才塑造了这么一个高岭之花形象,她们能做这么多年的朋友,还得是靠她磨人又黏人,“乔乔宝贝!今天我没开车,有男人来接!”
这几天乔舒的车在修,她老公的车又出差开走了,因为住的顺路,下班都是蹭邵泠的车。
乔舒闻声抬头朝着邵泠眨眨眼,“恭喜开张啊,我自己打车回。”
邵泠在性关系上相当开放,从高中到现在已是身经百战,一向走肾不走心,也从未瞒过乔舒,算是独属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哎…”邵泠打量着收拾随身东西的乔舒叹气,“你这极品的身段,怎么就便宜那一个男的了呢?”
换了舞蹈服的乔舒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吊带连衣裙,暗沉的绿色衬的乔舒皮肤白的好像盈盈发着光,齐胸和收腰的设计将乔舒胸型包裹的十分完美,随着她弯腰换高跟鞋的动作,裙子顺着挺翘的屁股垂下,更显圆润。
邵泠是知道乔舒矜持的性格,但内里都是发黄的,毕竟从她自己开苞以来就给乔舒灌输着床事的美妙,但乔舒迟迟不敢和其他人有亲密关系,自娱自乐的工具倒是一大堆。
“没办法啊,这婚都结了,你就好好替我享受吧。”
乔舒听见邵泠的打趣回道,收拾好随身的东西和邵泠一起走了出去。
马路边停着一辆拉货的面包车,猜想就是来接邵泠的,“我走啦,明天见哦~”
邵泠和乔舒摆摆手,踩着细高跟小跑过去,质感轻薄的裙摆向身后飘动,而后上了那辆与邵泠气质完全不符的破旧面包车。
看着这一幕乔舒轻笑,邵泠对于男人从不忌口,只要做的舒服了,不管老的小的胖的瘦的,有钱的没钱的来者不拒,邵泠看得开,也有勇气,她总归是羡慕的,也有些不甘。
邵泠一直以为是她启蒙了自己对男女关系的认知,每次爽后都给自己当故事讲,还不停的撺掇自己也找个男人。
但其实她不知道是自己的性意识醒的过早,来的也猛烈,早在十五六岁就破了自己的身子,借助一些小工具。
乔舒始终不敢像邵泠一样,是因为迈不过去心里的坎,每次在床上幻想着各种肮脏的场景和男人把自己玩到脱力后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自己活像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明明心中阴暗的念头从未停止过,却还想保住自己的清白。
而她没毕业刚20就结婚是很多人没想到的,在其他人看来她的条件怎么也不会这么早嫁人,家里人给她安排相亲,她脑中的第一反应是终于可以能做爱了,便答应了下来。
老公宋文兴就是当时相亲定下的,大她几岁,长相算是周正,做销售工作,宋文兴的父母在一个镇里有栋小二层,承包了几十亩地,养老问题不用愁,她是单亲家庭,母亲在一所高中做主任,母亲觉得男方家里经济条件合适,宋文兴家则是看中了她的个人条件,还有文化。
总而言之和宋文兴相处了一段时间觉得生活习惯合得来,主要是她真的很想要个男人,结婚领了证因为她还在上学,不想麻烦,两家人就简单吃了个饭,也没有办婚礼。
公公婆婆对她很满意,只不过在这几年的催生无果后,婆婆对她的态度开始直转急下,字字句句中都带着刺,想到过几天五一放假,和老公说好的一起回去,又要面对婆婆的冷言冷语,乔舒开始头疼。
本身她的职业就不允许过早生育,而且她才刚刚毕业,对孩子也没有兴趣,这是早就达成共识的。
没想到的是婆婆当时答应只是不想放走她这个条件基因好的,和宋文兴一起敷衍她的,在安全套上扎眼这种事她发现了不止一次。
她和宋文兴吵过架,生怕不小心怀上了,去医院确认没有之后,医生避开丈夫跟她说,这么多次都没有怀上,可能真的有问题,建议做个检查。
这次趁宋文兴出差,乔舒去做了检查,结果是输卵管堵塞,无法受孕,是婚前体检没查出来的,但这个结果却让乔舒不由得松了口气,能做爱却不用怀孕,对她来说真是的两全其美。
不过婆婆那边要是知道了大概是会变本加厉,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2.修理工上门
夜风习习,正是下班的时间,街道上行人匆匆。
乔舒清了清脑中的思绪打车回家,疲惫了一天褪去一身衣物进了浴室,每天跳舞都会出一身薄汗,回家得冲洗才舒服。
温热的水打在白皙的身体上,两股水流汇聚在高耸的奶尖流下,宋文兴最爱的就是她这傲人的胸,不会大到下垂,紧实的挺立,奶尖粉嫩到像要出水。
正如邵泠说的,乔舒的身段是极品,她也爱极了自己的身子,所以在浴室中做了整面的镜子。
细长的脖颈流畅的衔接着肩膀,近乎九十度的肩让她的身姿看着十分直挺,不用托着也耸立着的乳房,或许是因为她冷色的白肤,甚至连乳尖乳晕的颜色都淡淡发粉,像是缀在身上含苞待开的桃花。
常年跳舞维持的小蛮腰不至于干瘦,腹部微微用力马甲线便清晰可见,臀部和下体更是乔舒用心保养的地方,会阴处没有一丝阴毛的白虎,这大概也是她天生性欲强的原因。
如同蜜桃一般的臀部一捏便能留下发红的印子,不论是手感还是视觉,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高挑的身材最瞩目的还是没有一丝赘肉的那双腿。
乔舒莹白的手指在乳晕上打着圈,微微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双手捧住了奶子揉捏起来,时不时用力捏过乳头,舒服的她忍不住发出了小猫似得哼声。
身下的小穴也在发痒,好想被狠狠的插进去,乔舒一只手向下身探去,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阜,藏着滴水的阴唇,诱人无比。
手指拨弄着被骚水浸滑了的阴蒂,再向后探去白皙的手指没入了体内,抽插了两下乔舒委屈的停了下来,一点也不满足。
乔舒本以为盼了那么久的男人,结了婚终于能满足了,但没想到宋文兴在床上却很规矩没什么花样,新婚时这优越的身子也勾了他几个月,但他只会简单的活塞运动总也满足不了她。
而这两年大概是因为一直都怀不上孩子,宋文兴对床事也越来越不热衷,于是乔舒陆陆续续新添了不少工具来弥补空虚。
拿起花洒烦躁的准备草草冲洗然后就钻进被窝玩小玩具,而这时突然一股强劲的水流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腰上,“啊!”
极大的水压使水流打在一处后向四周溅去,乔舒躲无可躲,意识到是水管爆了,匆忙将厚实的浴巾堵在了水管上,关上浴室的门顾不上光着的身子就跑了出去。
在卧室里穿了披了件睡衣就打了维修电话,这会儿已经很晚了,深怕修不了。
电话打通说是安排了最近的工人马上就到,乔舒放下了心,想着先去找找水阀把它关了,记忆中妈妈家的水阀就在厨房。
顺着管子看了几个柜子,也没有看到有阀门模样的东西,听着浴室水流击打墙面的声响乔舒有些泄劲,没办法只好等人来修。
片刻门铃便响起,乔舒赶忙开了门,维修工很是高大,四十岁左右的模样长相憨厚,扑面一股烟味儿,乔舒竟是有些愣住的抬眼看去,体型的差距让她莫名有些不安。
男人许是也没有想到开门的是如此场景,女人湿着头发,不带一丝妆容的面孔好看的不像话,墨绿色丝绸质地的睡衣潮湿贴在她的身上,胸口处还挂着水滴随着女人的呼吸起伏。
“您好,刚才您打了电话对吧?”
男人开口,声音沙哑。
“啊……对。”
乔舒拢了拢胸口的衣服,将维修工迎进房子,“在浴室,麻烦了。”
他跟在乔舒身后,目光将乔舒身体的每一寸都细细扫过,乔舒睡衣下露出一截光滑白嫩的小腿,圆润的屁股挺翘,随着走动还在微微颤动,男人提着工具箱的手不由的攥紧。
听见水声男人停下了脚步,“水阀在哪?要先关了。
闻言乔舒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厨房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不太清楚。”
男人摇摇头,“那可能就在里面了,您先避开一下,小心淋到水。”
“好……好的。”乔舒避开了门口,看着男人开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水声便消失了,想来是阀门找到了,乔舒走到门口,看到浴室里还有不少积水没有排下去,维修工单膝跪地蹲在地上工作,工作服早已湿透,随着他用力,背肌甚是明显。
乔舒想了想开口问道,“师傅怎么称呼?”
“王。”男人低声。
乔舒回了卧室,翻了一件丈夫的宽大T恤,想着临走让这位师傅换上,虽是夏天,晚风一吹还是很凉,更别提衣服还是湿的。
“王师傅,给你拿了一件我先生的衣服,不介意的话一会儿换一下吧。”
不一会儿男人叫了乔舒,“好了,您来看下吧。”
乔舒小跑过去,浴室里的积水也没有了,她走了进去,看着男人把花洒取了下来对着地上打开了开关。
是正常的水流,水管也没有异常,乔舒松了口气,向男人礼貌微笑,“真的太谢谢了。”
浴室柔和的光笼着女人的小脸,像是带着淡淡的水汽,美的不真实,男人盯着出了神忘了回答。
男人压迫性的目光好像将自己锁在了原地,那种不安感又来了,乔舒挪了挪脚步,转身想要出去,离开这逼仄的环境。
“啊!”一声惊叫。
湿滑的地板像是和乔舒过意不去,一个不稳整个人便向后栽去,男人一步上前将她接了个满怀。
乔舒被滑的这一下吓的不敢睁眼,没有预想的疼痛,反倒是刚才开门时感受到的男人的特有气息从背后将她包围了起来。
一时间脑中闪过了自慰时幻想过的场景,立马又压了下去,提醒着自己已婚的事实。
3.维修工的侵犯(边缘)
女人精致的面庞就在眼前,男人动了动搂着她的手,心里直冒火,这骚货里面没穿东西,这一动,怀里的女人一颤,“嗯啊……”
不敢相信自己发出来这样的声音,可男人的双手正裹着自己敏感的胸,刚才分明就是乳头被磨到了。
乔舒猛的睁眼,只见男人不过离自己几寸的距离,难怪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本身听到那一声娇喘男人就硬的发疼,见女人被自己碰了胸都不躲,咽了咽口水缓缓凑上前去,想要一尝芳泽。
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乔舒偏开头挣扎的想要脱离。
女人推搡着自己的肩头,却是于事无补,想要制住她的同时男人想到了刚刚女人喘出声的原因,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侧,另一只粗糙的大手覆盖住了一整个乳房,然后五指收紧,牢牢的将一个乳房控在了掌心。乔舒感到乳尖在那人的掌心被摩擦着,敏感的地方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知所措,踢动着还能自由的双腿,“不要……不行……”
忽的她感到胸上的手松了劲,腰上却还被禁锢着,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胸上拨弹起来,真丝的睡袍布料让那触感变得更加细腻,轻柔片刻,又狠狠挤压那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头,“啊!不……不行……别碰!”
胸上一强一弱的摩挲揉捏促使着她绷紧了脖颈向后仰着,用着力的颈子和精致的锁骨线条分明。
看到女人的反应,男人将头埋在了她的肩头,带着胡茬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嘴唇凶狠的亲了一口她耳后白嫩的皮肤。
那只大手从她的腰侧滑到了臀上,隔着薄薄的睡袍,甚至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他指根和虎口处的厚茧,身体上下都被男人控制在手中,她心中的弦紧绷的快要疯了,恐慌和生理的快感交缠在一起,快要脱力。
听着乔舒带着哭腔的声音,男人轻轻抓握了两下她的乳房,又偏头亲了她的耳廓,一口含住圆润的耳垂,舌尖在耳洞处顶了顶松口,沙哑的说道,“好软。”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男人玩弄于掌心,乔舒竟不知道他在说哪里,只知道他说话时耳边的热气熨贴的酥麻了她半边身子。
拖鞋早已被甩到了不知何处,腰间系带款式的睡衣松松垮垮的从胸口散开,乔舒白皙的肩头露出,和埋在她脖颈处的男人色差分明,色情无比。
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逃出男人的禁锢,男人用力的手臂硬的她根本撼动不了分毫,乔舒绝望,她是幻想过强奸这种戏码,但不代表她真的能接受婚内被强奸。
在她后腰蹭动的肉棒存在感愈发强烈,覆在她臀上的手也从滑到腿根的衣摆处探入其中,私密地带就要被陌生的手造访,乔舒用足了力气扭动想要躲开,她清楚底线被突破了她就彻底完了。
阴差阳错的,扭动中男人的手摸到了潮湿且没有一点阻碍的阴阜,心中一跳怕自己感觉错了,他直接扒开了乔舒身上那单薄的衣服,凹凸有致的躯体深深的映入了男人的眼中,他觉得自己真是撞了大运。
衣不蔽体的凉意袭来,乔舒慌乱的想要遮挡,急得眼泪从那颗小小的红痣上滚落,下一秒却被男人强硬的臂膀固定住了脖子,眼前的光被遮挡,男人的脸急速凑了上来,她只觉得嘴上一热,随后下唇一疼,被亲了!
“骚货,里面什么都不穿,勾引老子?”男人只觉得那小嘴水润又香,只一下便上了瘾。
“没有没有!”乔舒无助的擦嘴,
“啊!……不能碰不行!”
乔舒只顾着躲男人的嘴,下身却遭了失守,花穴被男人整个手掌揉弄,小小的阴蒂的无助的探出了头,沦为了男人掌心的玩物。
男人不慌不忙的玩弄起了她那带着水色的阴唇,激的她咬紧了下唇,男人把那唇瓣从她的自己的口中解救出来,用带着烟味儿的唇舌堵了上来,粗糙的嘴唇磨的她生疼,她是真的无计可施了,只能咬紧牙关发出呜咽的声音。
乔舒不张嘴只用鼻子呼吸,而下体被侵占的快让她呼吸不过来,男人的手指很粗,能感受到关节的厚茧,男人的指尖在粉白的小洞周围打着圈,痒的她发慌。
毫无遮挡的阴唇早已露出了那粉红的小豆子,男人凭着感觉按了上去。
“唔…嗯……”乔舒一个激灵,纤细的腰肢带着屁股拱起,半球状的酥胸也向上顶起颤抖着,无处可放的手捏住了男人的手臂。
乔舒身体的反应仿佛在嘲笑心中的拒绝,一时间觉得自己真的是贱。
男人粗大的舌头还在她唇上杂乱无章的舔弄着,想要撬开进去的意图明显。
他手下按压的动作也逐渐换成了滑拨,乔舒扭摆着屁股,男人沾了她穴口滑腻蜜液的指尖在她的阴蒂上一轻一重的按压,再将手指往下滑去,手指一节一节的磨过阴蒂,如此反复。
乔舒在他怀里的肢体都在紧紧发力克制着那股情欲,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折磨死了。
浑身从内里发热,蜜液随着男人不断加速拨动阴蒂的动作从穴中的涌出,熟悉又陌生的窒息感如高高掀起的海浪一般向她拍打而来,要高潮了,乔舒不甘的泪水从耳边滑落。
终于,脑中一片空白,“呃……啊!啊……”抵住地面的小巧脚趾用力的勾着,刹那间她被送上了顶峰,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栗。
在她开口叫出声的刹那,男人心满意足的闯入了乔舒的口中,含住了和想象中一样香软的舌头,红了眼一般吸吮着。
“唔……唔唔……唔啊………”
乔舒第一次承受这样狂风暴雨一般的前戏,花穴深处还在痉挛,舌尖的快感又再次袭来,男人的大舌在她口中疯狂搅弄,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流下,她鼻间的哼咛声不知是在拒绝还是迎合。
被亲到浑身发软,乔舒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唇齿间,男人觉察她已经可以随意摆弄时,松了口,又细细啄吻,不肯远离这张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