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因为疫情相识相知相爱,陈野抱得美人归,到婚姻过激情散退,后因为一个论坛唤醒了他心中另一个自己
2020年初,城市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年味还没散尽,街道却突然空了。我站在阳台上,寒风从栏杆缝隙里钻进来,吹得我脸颊发麻。楼下那家便利店的灯还亮着,惨白的光晕在灰蒙蒙的雾气中晕开,像一颗孤零零的星。玻璃门上贴着“非必要不营业”的告示,字迹被雨水泡得微微发皱,边缘卷起,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嘴。偶尔有穿防护服的人走过,脚步急促,塑料鞋套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某种异世界的生物在爬行。他们戴着护目镜,眼神藏在反光的镜片后,看不清表情,只留下一身白色在空荡的街道上匆匆掠过,像从未来穿越而来的使者。
那天,我正在超市抢最后一包挂面。货架上原本堆得满满的米面区,如今只剩几袋杂粮孤零零地立着,像被遗弃的残兵。我伸手去拿那包挂面,指尖刚触到粗糙的包装,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是个中年男人,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们对视了一瞬,谁都没说话,但那眼神里写满了无声的争夺。最终,他退了一步,低声说:“你拿吧,我家里还有点。”我道了谢,声音干涩,心里却涌上一阵酸涩的庆幸。
手机就在这时弹出新闻:“武汉封城,全国启动一级响应。”
我站在原地,手里的挂面像最后一根稻草,沉甸甸地坠着。超市里灯光惨白,照得人脸发青。收银台前,戴着口罩的店员机械地扫码,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每个人之间隔开两米,用粉笔在地上画了圆圈,像一群互不信任的幽灵,在各自的孤岛上游荡。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焦虑混合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回到家,小区通知弹窗:封闭管理,每户每两天只能一人外出一次。
我坐在沙发上,窗外天色渐暗,霓虹灯不再闪烁,连平日最热闹的夜市也沉入死寂。楼下的流浪猫也不见了,听说是被社区统一收容。我三十岁,单身,在一家设计公司做UI,居家办公。日子像被拉长的橡皮筋,白天黑夜模糊不清。我靠咖啡续命,靠外卖活着,靠手机呼吸。房间里堆着没洗的碗、没拆的快递,还有那件穿了三天的灰色卫衣,皱巴巴地搭在椅背上。我盯着电脑屏幕,光标在空白文档上闪烁,像在嘲讽我的空虚。
直到那天,我下载了“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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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火种**
她的昵称是“小火苗”,头像是她抱着一只金毛小狗,背景是某个公园的秋景,落叶金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她穿着宽松的白T恤,领口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锁骨,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阳光在那凹陷处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她笑得灿烂,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有一颗小小的梨涡,像能烧穿这阴霾的天。
《娇妻特征介绍》(莹莹有着一张极具生命力的脸。她的眼睛是那种略带弧度的杏眼,不刻意追求欧式大双,却盛满了光,笑起来时眼角微微下弯,像月牙,又像藏着蜜糖,梨涡随之浮现,瞬间点亮整张脸。她的皮肤是冷白皮,近乎透明,在阳光或暖光下,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锁骨处那颗小痣尤为明显,像一颗被命运精心放置的朱砂痣,性感而隐秘。她喜欢穿宽松的白T恤,衣领常常不经意地滑落,露出一截纤细却线条流畅的脖颈和完整的锁骨线条,那件T恤仿佛成了她慵懒性感的标志。居家时,她常把头发随意扎成一个松松的丸子头,几缕碎发垂在耳际和颈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平添几分不经意的撩人。她的嘴唇很软,唇形饱满,尤其是下唇,微微外翻,像是总在无声地邀人亲吻。当她说话,尤其是讲些大胆露骨的话时,会不自觉地用舌尖轻轻舔过下唇,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比任何挑逗都更致命。她的身材是纤细中带着恰到好处的丰腴。肩颈线条优美,手臂纤细,但胸部饱满,被蕾丝内衣包裹时,形成深邃的乳沟,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美不是高高在上的冷艳,而是一种带着温度的、鲜活的、甚至有些“野”的性感。她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体语言,一个抬手撩发,一个侧身展示锁骨,一个对着镜头轻吹的气息,都精准地撩拨着对方最敏感的神经。她的性感是主动的,是带着笑意的挑衅,是明知自己有多诱人,还偏要一件件在你眼前展示的掌控力。她不是完美的画报女郎,但她的生动、她的大胆、她眼里的光和唇边的笑,让她在陈野眼中,成了这灰暗世界里唯一鲜活的色彩。)》
她先发来一句:“你主页看着挺闷的,但照片还行,勉强能看。”
我正端着咖啡杯,闻言差点笑喷,热咖啡溅到手背,烫得我“嘶”了一声。我放下杯子,擦了擦手,回:“你这开场白,是想把我吓跑?”
她秒回,还附带一个“坏笑”的表情包,狗头咧嘴,眼睛眯成缝:“吓跑才好,省得浪费时间。但我看你资料写‘喜欢做饭’,我刚好不会,要不要远程教学?”
我挑了挑眉,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忽然觉得这对话有点意思。这年头,谁还会认真谈“做饭”?大多数人上来就是“在吗”“有对象吗”“多高”“做什么工作”,像在填简历。
我回:“教可以,学费呢?”
她那边停了几秒,像是在打字又删掉,然后发来一个坏笑的表情包,接着打字:“看你表现,表现好,赏你一张照片。”
我心头一热,指尖微微发烫。窗外雨点开始敲打玻璃,声音细碎,像在为这场对话伴奏。
“哦?”我故意拖长音,靠在沙发上,把一只脚翘到茶几上,“那要是表现特别好呢?”
“特别好?”她回得慢了些,像是在斟酌,又像在勾引,“那……赏你一个视频?十秒钟,眨一下眼都算你赢。”
我差点呛到咖啡。这姑娘,嘴太野了。
我盯着屏幕,心跳快了半拍。不是因为她说要发视频——这种话在社交软件上并不少见——而是她说得坦荡又俏皮,像在玩一场危险又有趣的游戏,而她,早已知道规则。
我回:“那你得先保证,视频里别穿太多,也别穿太少。”
她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哎哟,你这人表面正经,骨子里挺会撩啊?”
我笑了,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边缘,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久违的悸动。这感觉陌生又熟悉,像是冬天里突然摸到一块暖石,温热从指尖蔓延到胸口。窗外雨声渐密,屋内只开着一盏台灯,暖黄的光晕洒在地毯上,像一片小小的港湾。
“我这不是被你逼的吗?”我回,“你一上来就说要发照片视频,我不接招,岂不是显得太无趣?”
她:“无趣的人我才懒得理。我只对‘有意思’的人感兴趣。”
“那你觉得我有意思吗?”
“目前……及格线边缘。”她回,“再加把劲,说不定能进决赛圈。”
我笑出声,顺手把窗帘拉上,仿佛怕被人窥见此刻脸上那点藏不住的得意。我起身去厨房倒水,顺手把那件皱巴巴的卫衣扔进洗衣机,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深蓝色的针织衫换上——虽然她看不见,但我觉得,和她聊天,得有点仪式感。
我们开始聊得越来越多。她叫莹莹,25岁,比我小五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也居家办公。她喜欢猫,讨厌香菜,最爱吃红烧肉,但自己做出来总是焦的。
“上次我烧糊了锅,差点把房东吓死。”她发来一张照片——厨房里一口黑锅,锅底像被火烧过,漆黑一片,旁边还摆着半瓶料酒,灶台上溅着酱汁,“你看,这就是我的厨艺巅峰。”
“那你要不要拯救一下我这颗饥饿又无助的灵魂?”
“可以,但得按我的节奏来。”
“哦?什么节奏?”
“第一步,先买锅。你这口锅已经可以进博物馆了。”
“买锅可以,但你得陪我挑。”
“远程陪挑?”
“对啊,你当我的‘云男友’,陪我买锅、学做饭、试菜,还得给我打分。”
我手指顿住。
“云男友”?
这三个字像一颗小石子,轻轻砸进我心里,漾开一圈涟漪。我盯着那三个字,忽然觉得呼吸慢了一拍。这不过是个玩笑吧?可为什么,我心里竟有点……不想否认?
她那边沉默了几秒。
然后,一条语音发了过来。
点开,是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笑意,像羽毛轻轻扫过耳膜:
“福利嘛……要看你表现咯。不过嘛……我睡觉的时候,喜欢有人哄。你要不要试试?”
我愣住。
耳机里,她轻笑一声,像猫尾巴扫过心尖。
“怎么?不敢了?”
我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这夜晚太安静,安静到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窗外雨声淅沥,屋内只有台灯的微光和手机屏幕的冷光交织。我靠在床头,把枕头垫高,像在准备一场秘密的仪式。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回,声音不自觉低了几度,“那你今晚……想听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回,“只要别太肉麻,我怕起鸡皮疙瘩。”
“好。”我顿了顿,忽然鬼使神差地说,“那我先叫你一声……老婆?”
发出去的瞬间,我后悔了。
太轻浮了?太急了?会不会把她吓跑?
可她没回。
我盯着屏幕,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我以为她要拉黑我的时候,她回了。
一个字:“嗯。”
我猛地坐直。
就一个字。
可这一个字,像火星落进干草堆,轰地一声,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热了。
我盯着那个“嗯”,反复看了好几遍,仿佛怕自己看错。
她答应了?
她真的答应了?
我忽然觉得,这封闭的日子,这空荡的街道,这死气沉沉的城市,好像突然有了光。
我回:“老婆?”
又一个“嗯”。
我笑了,笑得像个傻子,却舍不得停下。
“那你以后就这么叫了?”她忽然问。
“叫什么?”
“老婆啊。”
“你想让我叫?”
“我不想让你叫,我……”她顿了顿,语音又来了,这次声音更轻,像在耳边低语,“我是怕你叫得太顺,以后改不了口。”
我心头一震。
这话什么意思?
是暗示?是试探?还是……她也和我一样,心里起了火?
我回:“那要是我改不了口呢?”
她没回文字。
过了好久,才发来一条语音。
“那……就别改了。”
我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手心微微出汗。
这已经不是聊天了。
这是调情。
是暧昧。
是两颗孤独的心,在这封城的寒冬里,悄悄点燃了彼此。
我忽然想起她之前问的那个问题。
“你介意我不是处女吗?”
她突然问。
我愣住,手指停在屏幕上。
“为什么问这个?”我回。
“刚结束一段感情,七年,从高中毕业到大学毕业。他是我学长。我们第一次,是在他家,他爸妈约我去吃饭,喝多了,他带我进房间……我们都紧张,第一次没成功,太尴尬了,但我记得他手抖得厉害,我也是。后来大学开学前,我们去开房,才真正成了男人女人。”
我看着这段话,心里莫名一揪。
不是因为她不是处女,而是她说得这么坦荡,像在讲一段普通的往事,可字里行间藏着的,是青春里最笨拙、最真实的爱。
我回:“我不嫌弃。我只觉得,你很勇敢。”
她:“勇敢?我只是不想骗人。而且,我觉得你不会介意,因为你看起来……不像那种老古板。”
我:“那你觉得我像什么?”
她:“像那种,表面正经,心里藏了很多想法的男人。”
我笑了,回:“被你说中了。”
其实,她不知道,那一刻,我心里已经起了火。
不是欲望,而是某种更深的东西——像是在荒原上走了很久的人,终于看见了一簇火光。
我想靠近。
想取暖。
想把这火,变成属于我的光。
我发语音:“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想见你。”
她回:“见我干嘛?”
“想看看,你是不是和照片里一样好看。”
“比照片好看。”
“哦?哪里好看?”
“眼睛会笑,嘴唇很软,还有……”她顿了顿,像是在笑,“锁骨下面有一颗小痣,你肯定想亲。”
我呼吸一滞。
这姑娘,太会了。
她不仅敢说,还说得这么撩人。
我回:“那你允许我亲吗?”
“现在不行。”她回,“现在只能想。”
“那我想了。”
“想多久?”
“从现在,到能见你的那天。”
她没再回。
可我知道,她一定在笑。
而我,也笑着,把手机放在胸口,感受着那屏幕下逐渐加快的心跳。
这城市还在沉睡。
可我和她,已经悄悄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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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火燃**
几天后,深夜。
我正准备睡下,手机震动。
她发来一条消息:“睡了吗?”
“还没。”我回,“在等你。”
“等我干嘛?”
“等你说晚安。”
她没回文字,发来一条语音。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倦意,却像电流一样窜进耳朵:“你知道吗……我今天洗澡的时候,想到你了。”
我猛地坐直,心脏“咚”地撞了一下。
“想到我什么?”我声音不自觉低了。
“想到你说想亲我。”她轻笑,“我站在镜子前,撩起T恤,看着那颗痣……就在锁骨下面,你说你想亲的地方。我用手指点了点,然后……闭上眼,想象是你的唇。”
我呼吸一紧,手心发烫。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就红了脸。”她顿了顿,“像个傻子。”
“你才不傻。”我回,“你很性感。”
她轻轻“嗯”了一声,像在享受这个词。
“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他分手吗?”她忽然问。
我一怔,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
“他妈妈是个控制狂。”她发来长长一段,“事无巨细都要管,我穿什么、吃什么、甚至和谁吃饭,她都要过问。我第一次去他家吃饭,她当着我的面说我‘太瘦,不像能生孩子的’。我气得饭都没吃完就想走,但他拦住我,说‘我妈就这样,你别介意’。”
我心里一沉。
“他呢?”
“他是妈宝男。”她冷笑,“大事小事都听他妈的。我们同居三年,他连买台洗衣机都要问他妈‘这牌子行不行’。最可笑的是,我们做爱,他都要他妈提醒他‘别太晚睡,伤身体’。”
我皱眉,心里涌起一阵荒谬和愤怒。
“做爱……也不行?”
“他只顾自己。”她语气忽然冷下来,“从来不知道前戏是什么,也不懂温柔。每次都是三分钟完事,完事就翻身睡觉。我疼得咬嘴唇,他问都不问。我说‘能不能轻点’,他说‘别矫情,别人都能忍’。有一次我流血了,他还在动,我说停下,他问‘就快好了,再一下’……我气得把他推开,他居然说我‘不懂事’。”
我握紧了手机,指节发白,胸口像被火烧。
“后来呢?”
“后来我怀孕了。”她发来这句话,停了很久。
我屏住呼吸。
“我没打算打掉,想试试看能不能走下去。可他第一反应是‘我妈知道了会疯的’,然后说‘现在事业关键期,不能要’。我求他陪我去医院,他推脱加班,最后是我一个人去的。”
我闭上眼,胸口像被压了块石头。
“他为了工作,放弃了孩子?”
“嗯。”她回,“那天晚上,我坐在医院门口,打了他十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接。第二天他发微信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我久久无言。
“所以你恨他?”
“我不恨。”她回,“我只是……终于看清了。他不爱我,他只爱他自己,爱他妈妈眼里的‘体面生活’。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心疼一个人。”
我看着屏幕,心里翻江倒海。
不是同情,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像野火一样烧起来。
我想抱她。
想把她从过去的阴影里拽出来。
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会把她捧在手心,轻轻亲吻她每一寸伤痕。
我发语音,声音低沉而坚定:“如果是我,我会陪你进手术室,握着你的手,告诉你别怕。如果是我,我会在你疼的时候停下来,吻你,哄你,直到你准备好。如果是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任何事。”
她很久没回。
然后,一条照片发了过来。
我点开。
心跳骤停。
是她。
穿着那件白T恤,靠在床头,灯光昏黄,照得她皮肤泛着柔光。她微微侧身,领口滑落,露出整条锁骨,那颗小痣清晰可见。她没看镜头,而是低头看着自己指尖,轻轻点着那颗痣。
配文是:“你说想亲这里……现在,能看见了。”
我呼吸一滞,喉咙发干。
“老婆……”我忍不住叫。
“别叫。”她回,“再叫,我就发下一个。”
“下一个是什么?”
“你猜。”
我笑了,笑得有点涩:“是……脱掉T恤吗?”
“不是。”她回,“是……我穿着你的衬衫,躺在床上,等你回家。”
我心头一热。
“你哪来的我的衬衫?”
“淘宝搜了同款。”她发来一张截图,“深蓝色,V领,你说你常穿的那件。”
我愣住。
她居然记得。
“你……真买了?”
“嗯。”她回,“昨晚到的。我试了,太大了,袖子拖到手背,下摆盖住屁股。我对着镜子拍了张照,但……不给你看。”
“为什么?”
“因为……”她发来一条语音,声音更轻,带着点喘,“因为那张照片里,我没穿内衣。”
我猛地闭眼,手心出汗。
“你太坏了。”我声音沙哑。
“坏吗?”她轻笑,“可你不是喜欢吗?”
“我喜欢。”我回,“我喜欢你坏,喜欢你敢说,喜欢你敢做。我喜欢你……不装。”
她没回。
过了好久,才发来一条视频。
十秒。
她躺在床中央,穿着那件深蓝色衬衫,扣子只扣了三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抬起手,轻轻撩了下头发,然后对着镜头,红唇微启,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再轻轻吹了一口气。
视频结束。
我盯着黑掉的屏幕,像被抽空了力气。
“老公……”她忽然打字,“我是不是……很骚?”
“不。”我回,“你很美。美得让我心疼。”
她沉默。
然后发来一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想我哪里?”
“想你说话的样子,想你笑的样子,想你……吹气的样子。”
她发来一个“坏笑”表情。
“你说。”
“有一天,一个女生问男朋友:‘你最喜欢我哪里?’男朋友说:‘最喜欢你下面。’女生脸红了,说:‘讨厌,说点好听的。’男朋友说:‘好听的?那我最喜欢你下面那两片,又嫩又软,亲一口就化。’”
我愣住,随即笑出声。
“你太野了。”我回。
“野吗?”她回,“可我只对你这样。”
我心头一热。
“那我也有一个。”我说,“一个男生问女生:‘你睡觉穿什么?’女生说:‘穿T恤。’男生说:‘那脱了T恤呢?’女生说:‘那就不穿了。’男生说:‘那我来了呢?’女生说:‘那你来了……我就穿你。’”
她停了很久。
然后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情:“你……也挺会的。”
“只对你。”我回,“因为你是我的老婆。”
她没再反驳。
又过了几分钟。
她发来一条消息:“你……硬了吗?”
我笑了,回:“从你发视频那一刻,就硬了。”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想你。”
“想我什么?”
“想你穿着我的衬衫,躺在床上,等我回家。想我一把扯开扣子,把你压在身下,亲你,咬你,直到你求我停下。”
她回得很快:“我不求。”
“你不求?”
“对。”她说,“我要你一直做,做到我哭出来。”
我呼吸一紧。
“老婆……”我叫。
“嗯?”
“你真骚。”
“骚给你看的。”她回,“只给你看。”
我笑了,笑得发狠。
“那你再发一张。”
“发什么?”
“把衬衫脱了。”
她停了很久。
然后,一张照片发来。
她仰躺在床上,衬衫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鼓胀的弧度清晰可见,乳沟深陷,指尖正勾着肩带,轻轻往下拉。
文字是:“给你看,但不准射。”
我咬牙,回:“你再这样,我就要疯了。”
“疯了?”她回,“那我就更骚给你看。”
我盯着屏幕,心跳如鼓。
她仰躺在床上,衬衫完全敞开,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饱满的弧度,肩带被她指尖勾着,正缓缓往下拉。灯光是暖黄的,像是床头一盏小灯,照得她皮肤泛着蜜色的光。她的锁骨、她的胸口、她微微起伏的呼吸,全都清晰可见。最致命的是她的眼神——没看镜头,而是微微侧头,唇微启,像是在等一个吻,又像是刚被吻过。
那条文字还在跳:“给你看,但不准射。”
我笑了,笑得发苦。
不准射?她根本不知道,光是这一张图,就已经把我推到了悬崖边。
我手指颤抖着,把手机放在胸口,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
我猛地起身,反锁了卧室门,拉上窗帘,把台灯调到最暗。房间里只剩下手机屏幕的光,像一座孤岛的灯塔,指引我走向她。
我脱掉裤子,手指握住自己,滚烫、坚硬、脉搏跳动。
我点开她的聊天框,又一张照片跳出来。
这次是视频。
十秒。
她慢慢拉开肩带,露出半边雪白的乳房,顶端一点嫣红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然后对着镜头,红唇微启,轻轻吹了一口气,像在亲屏幕。
视频结束。
我再也忍不住。
手指加速,脑海里全是她撩肩带的样子,她吹气的样子,她轻咬下唇的样子。我想象自己扑上去,把脸埋进她胸口,亲她,咬她,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在我耳边哭喊。
“老婆……”我低哑地叫了一声,声音沙得不像自己。
我想到她说“我要你一直做,做到我哭出来”。
我想到她说“骚给你看的,只给你看”。
我想到她曾疼得流血,而那个男人却还在动。
我忽然涌起一阵心疼,混着欲望,像潮水一样冲垮了理智。
“我不会那样对你……”我低语,“我会慢慢亲你,从锁骨,到胸口,再到这里……”我手下一紧,“我会舔你,吸你,直到你求我进去……”
我呼吸急促,额头冒汗,手指越来越快。
“老婆……我……”
我猛地咬住手腕,压抑住声音。
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出,溅在腹部,一片湿热。
我瘫在床头,大口喘气,心跳如雷。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我闭上眼,缓了很久,才伸手擦掉身上的痕迹。
十分钟。
我没回她。
她发来消息:“老公?”
我点开。
“你是不是对我照片打飞机了?”
我没回。
她又发:“不许瞒我。”
我还是没回。
她发来一条语音,声音带着笑,却像刀子一样精准:“我猜,你肯定硬了。你肯定在摸自己。你肯定……射了,对不对?”
我盯着那条语音,心跳还没平复。
她怎么这么懂?
她怎么敢问得这么直?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回:“……嗯。”
她秒回:“射哪儿了?”
我愣住。
我苦笑:“床上。”
“真浪费。”她回,“你应该对着我,射在手机上,然后拍给我看。”
我猛地抬头,心跳又快了。
这姑娘,太狠了。
“你不怕我把视频传出去?”我故意吓她。
“传啊。”她回,“反正全世界都知道,我只给你看。而且……”她顿了顿,“你敢传,我就发你射完后傻笑的照片。”
“我什么时候傻笑了?”
“你每次射完,都会笑。”她说,“我知道。”
我心头一震。
她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忽然意识到——她不是在调情。
她是在驯养我。
用她的骚,她的直,她的敢,一点一点,把我拉进她的世界。
“那你现在……在摸自己吗?”我反问。
她停了几秒。
然后发来一张照片。
是她的手,指尖还勾着内衣肩带,另一只手正轻轻抚过小腹,指尖快碰到裤腰,却停在那里,像在等我许可。
文字是:“等你一句话。”
我盯着那张图,喉咙发干。
“摸。”我回。
她回得很快:“摸哪里?”
“你想我让你摸哪里。”
“我想你让我摸这里。”她发来一张新图——指尖轻轻压在裤腰边缘,再往下一点,就是禁区。
“然后呢?”我问。
“然后……”她发来一条语音,声音更轻,带着喘,“然后我想听你说,想看我用手指……慢慢进去。”
我呼吸一滞。
“老婆……”我叫,“你真不是人。”
“我是你的鬼。”她回,“专勾你魂的鬼。”
我笑了,笑得发狠。
“那你今晚,别睡了。”
“我不睡。”她说,“我要你看着我,一点一点,把自己给你。”
我盯着屏幕,心跳如鼓。
这城市还在沉睡。
可我和她,在彼此的呼吸里,早已烧成灰烬,又在灰烬中,重生为火。
心墙
指尖在屏幕上悬了许久,莹莹才慢慢敲下那些埋在心底的过往。每一个字都像从血肉里剜出来,带着钝痛的回响。她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最终只留下一句:“我和他,其实挺虐的。”
发送的瞬间,胸口像被揭开一道结痂多年的旧疤,闷痛夹杂着酸楚,翻涌而上。她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即将来临的回应。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耳朵微微发烫,像是预知了某种即将到来的撞击。
她蜷在沙发上,小满蹭过来,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她膝上。她轻轻抚摸着它,心里却空得发慌。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她问自己。
是同情?安慰?还是……一个能听懂她沉默的人?
良久,手机震动了一下。
“你值得更好的,那种懂得尊重你、珍惜你的人。”
七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撬开了她紧锁的情绪。莹莹趴在桌上,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肩膀微微耸动了一下。她没哭出声,可眼泪已经悄无声息地洇湿了一小片木纹。
她知道这句话是对的。
可现实是,解封后的房间空得能听见回音,连小满趴着打盹的位置都显得格外孤寂。她蜷缩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睡裙的边缘,心里有个声音在低语:**我不要什么“值得”,我现在只想被需要。**
她咬了咬唇,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打:“我现在不想谈什么狗屁爱情了,就想找个能聊得来、睡得舒服的男人。不谈爱,先谈感觉。你觉得我太现实?”
她按下发送,又立刻后悔,慌忙点开撤回——可晚了一步。
她盯着“对方已收到”的提示,心悬到了嗓子眼,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几秒后,回复来了。
“不,我觉得你终于清醒了。”
莹莹猛地松了一口气,像是被人从深水里捞了起来。她几乎能想象出屏幕那头的人嘴角微扬的样子——不是怜悯,不是说教,而是理解。
她眼底闪过一丝暖意,随即又被更深的寂寞冲淡。她盯着天花板,轻声问小满:“你说,我是不是很贱?才刚逃出来,就想往另一个火坑里跳?”
小满抬起头,摇了摇尾巴,然后把脑袋重新埋进爪子。
她笑了,笑得有点苦。
指尖再次动了起来,带着试探和一丝孤注一掷的勇气:“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她问出口的那一刻,心跳漏了一拍。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是理想化的承诺,还是赤裸裸的回应。她只是迫切地想知道——**这个人,能不能接住她此刻的破碎。**
手机很快亮起。
“想要一个能让我心跳加速的女人。”
莹莹屏住呼吸,继续往下看。
“能和我一起在厨房折腾早餐,锅铲碰得叮当响,油烟味里都藏着笑意;也能和我一起在床上疯,不用伪装,不用拘束,想叫就叫,想咬就咬,把彼此的名字刻进喘息里。”
她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指尖发麻,像是被电流击中。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喉咙发干,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胸腔。
她咬着下唇,指尖在屏幕上敲出带着挑衅的字句:“哦?那你现在,心跳加速了吗?”
发送后,她把手机举到眼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的跳动。
“现在就快了。”
回复来得极快,带着毫不掩饰的直白与暧昧。
莹莹的呼吸乱了一瞬。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在发烫,胸口起伏着,像是有团火在慢慢燃起。她忽然不想再藏了,不想再扮演那个乖巧、懂事、永远被规则束缚的女孩。
她起身走到床边,拉开衣柜,指尖划过一件件衣服,最后停在那件白色的薄纱睡裙上。
“就它了。”她低声说,像是在对自己下命令。
她换上睡裙,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几乎透明。她拿起手机,调整角度,镜头里,她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轻轻搭在腿上,眼神迷离,带着几分慵懒的勾人。她故意将腿微微曲起,裙摆顺着光滑的大腿下滑,露出大半截修长白皙的腿,脚踝纤细,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在暖光下泛着微光。
小满抬起头,看了看她,又把脑袋埋了回去,仿佛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发送。
照片发送出去,她又添了一行字,带着毫不掩饰的引诱:“今晚的我,很适合被抱。”
她把手机放在胸前,闭上眼,听着自己的心跳。
三秒。
五秒。
十秒。
手机终于震动。
“莹莹,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去找你。”
她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像是猎人终于等到了猎物踏入陷阱。可她心里清楚,**真正被困住的,或许是她自己。**
她回:“来找我啊,等解封。我住城东,你住城西,穿过两条街就到了,不远。”
“你不怕我是个变态?”他故意逗她,语气里带着试探,“万一我真冲过去,把你按在墙上亲到喘不过气,你怎么办?”
莹莹笑了,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唇。
“怕啊,怎么不怕。”她回复,眼神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勇敢,“可我更怕,一辈子都遇不到一个能让我心动的人,更怕这漫漫长夜,只能抱着枕头数寂寞。你呢?你怕什么?”
她问完,心跳又快了几分。她想知道,这个能接住她情绪的人,是否也有软肋。
屏幕沉默了几分钟。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再回。
然后,一条新消息跳了出来:
“我怕,”他写道,“怕你太烈,像团火,我压不住。”
莹莹看着这句话,眼底泛起一丝光。她忽然觉得,这个人不一样。他没有急着索取,而是在认真对待她的危险。
她回:“压不住才好。”
“我就是要烧穿你的理智,让你眼里心里,都只剩下我。”
“我要你半夜醒来,第一反应是摸手机看我有没有回你。”
“我要你闻到厨房的油烟味,都会想起我躺在你怀里时的温度。”
“我要你再也分不清,是我在撩你,还是你早已疯了般地想我。”
一条接一条,她打字的手指都在发抖,可每一个字都像从心底撕扯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
手机震动,他的回复来了:
“那你已经成功了。”
“我刚刚闻到楼下有人煎蛋,第一反应是——这味道,像你。”
“我现在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你的腿,那根银链,还有你眼神里那点不肯低头的倔。”
“我在想,如果你现在在我身边,我会先吻你,还是先咬你。”
“我会把你按在墙上,听你在我耳边喘,问你:‘还敢不敢这么勾我?’”
“而你一定会笑着回我:‘有本事,你就别停。’”
莹莹看得呼吸发紧,指尖不自觉地滑过自己的锁骨,像是在替他抚摸。她从未想过,一段对话能让她如此失控,却又如此清醒。
她回:“那你现在……在摸自己吗?”
对方沉默了几秒,像是被戳中了隐秘的角落。
然后,他回:“你说呢?手指早就热了,可我不敢动。”
“我怕我一碰,就忍不住录段视频发你。”
“我怕你看到我会更想逃。”
“我更怕……你看到后,会笑着说‘继续’。”
莹莹咬住下唇,几乎要掐进肉里。她忽然觉得,这场对话像一场危险的共舞,谁先失控,谁就输了。
可她不想赢了。
她想输给他。
她深吸一口气,回:“如果我告诉你……我也在摸呢?”
这一次,轮到他沉默了。
良久,他回:“莹莹,你再这样,我明天就去社区报备,说我体温异常,申请特殊出行。”
她笑了,笑得眼尾泛红:“那你可要想清楚,我可不是那种温柔乖巧的第一次。”
“我不在乎。”他回得极快,“我要你野一点,狠一点,把这些年压抑的火全都烧在我身上。”
“我要你骑在我身上,掐着我的脖子说‘你只能看我’。”
“我要你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确定——你是真的要我,不是在填补空虚。”
莹莹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她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她终于被人看见了。**
不是她的身体,不是她的照片,而是她藏在烈焰下的脆弱,她用放纵掩盖的孤独。
她回:“我不是在填补空虚。”
“我是真的……想和你一起疯。”
“我想被你要,也被你懂。”
“我想在你怀里放肆,也想在你醒来时,看到你笑着给我递一杯温水。”
他的回复温柔了下来:“那就等解封。”
“我穿过两条街,不是为了上你。”
“是为了抱着你,从黄昏到天亮。”
“是为了告诉你——你不必用身体去换温暖。”
“因为你本身就是光。”
莹莹把手机抱在怀里,像是抱住了一个即将成真的梦。
窗外,社区广播依旧机械地播报着防疫提醒,可此刻听来,却像是一首遥远的安眠曲。
她轻声对小满说:“也许……我们都不用再数寂寞了。”
小满抬起头,摇了摇尾巴,仿佛也感受到了这份悄然滋长的暖意。
她闭上眼,嘴角带着笑,轻声呢喃:“等解封,我等你。”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你叫我的名字了。”他写道,“刚才那句‘我等你’,像是一声叹息,又像是一句承诺。我听着,心都软了。”
莹莹睁开眼,指尖轻轻抚过屏幕,仿佛在触碰他的脸。
“我叫了。”她回,“我也听见了你的名字,在我心里,早就叫过千百遍。”
“你信不信,”他问,“有时候一个人的声音,比身体更让人上瘾?”
“信。”她回,“你打字的样子,像在抚摸我。”
“那你现在,是在哭吗?”
她顿了顿,眼泪又滑了下来。
“嗯。”
“可这不是委屈的眼泪。”
“是终于有人愿意听我说完所有不堪,还说‘我懂’的眼泪。”
“我懂。”他回,“你不是放荡,是太渴望被爱。”
“你不是勾引,是太害怕被遗忘。”
“你发那张照片,不是为了勾谁,是想确认——我还活着,还有人想要我。”
莹莹捂住嘴,肩膀轻轻颤抖。
她从未想过,有人能把她最羞耻的冲动,解读成最深的渴望。
她回:“那你……想要我吗?”
“想要。”他答得毫不犹豫,“可我更想懂你。”
“想在你笑的时候知道你在藏什么痛。”
“想在你撩我的时候,看见你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不安。”
“想在你最放纵的时刻,轻声告诉你:‘我在这儿,你不用逃。’”
莹莹把手机贴在胸口,听着自己的心跳,像是在听一场遥远的共鸣。
她回:“陈野,你是不是也一个人?”
“是。”他回,“我一个人喝了三年的酒,看过三年的夜。”
“我谈过四段恋爱,没有一段让我觉得‘就是她了’。”
“可今晚,我第一次觉得,也许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你这一条消息。”
“你不怕我是个麻烦?”她问。
“我怕。”他回,“可我更怕错过一个让我心软的人。”
“那你……会抱我吗?”她打字的手指微微发抖,“不是那种急着脱衣服的抱,是……就那样抱着,让我听你的心跳,直到我睡着。”
“会。”他回,“我会把你裹进被子里,手放在你腰上,一句话都不说。”
“等你睡着了,我再亲你额头,说一句:‘辛苦了,我的小姑娘。’”
莹莹闭上眼,泪水顺着太阳穴滑入发间。
她轻声说:“我好像……爱上你了。”
手机沉默了几秒。
然后,他回:“别急着说爱。”
“让我们的身体先相爱,让心跳先学会同步。”
“等哪天你在我怀里醒来,笑着说‘早安’,我才敢说——我也爱你。”
她笑了,笑得像雨后初晴。
她回:“好。”
“那我先爱你一晚。”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窗外,夜色深沉,城市静谧。
可在这两部手机之间,两颗曾被孤独碾碎的心,正悄悄拼凑成彼此的形状。
初见
寒冬的余韵尚未散尽,但城市已然解封。阳光穿过高楼间的缝隙,洒在重新热闹起来的街道上,像是一场迟来的苏醒。陈野坐在车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心跳比平日快了一倍。
他特意把车洗得干干净净,空调开到最暖,音响调到了她最爱听的那首《让我找到你》。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十分钟前发的:“我到楼下了,穿灰色外套那个是我。”
他知道她会认出他。毕竟,他们早已在深夜的镜头前看过彼此最私密的模样。那些隔着屏幕的喘息、低语、指尖滑过皮肤的画面,曾是支撑他们熬过孤独的光。可此刻,当现实与虚拟即将交汇,他竟紧张得像是第一次牵手的少年。
电梯“叮”的一声响起。
他猛地抬头,看见她从单元门跑出来,灰色大衣在风中翻飞,长发被风吹乱,脸上戴着口罩,可那双眼睛——那双曾在无数个夜晚凝视着他、含情带水的眼睛,此刻正直直地望向他。
没有犹豫,没有寒暄。
她冲过来,一把拉开车门,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陈野……”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真的是你。”
他僵了一瞬,随即反手将她搂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她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真实得让他眼眶发热。
“莹莹……我老婆。”他低声唤她,声音沙哑。
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压抑了太久的情感闸门。她埋在他颈窝里,呼吸滚烫:“我想你了……真的好想你,每天晚上都梦见你抱我。”
“我知道,我知道……”他轻拍她的背,喉头滚动,“我也梦见你,梦见你靠在我肩上睡觉,梦见你笑着叫我老公……可醒来就只有我一个人。”
她抬起头,眼里泛着泪光,却笑了:“现在不是了。”
他凝视着她,终于伸手,轻轻摘下她的口罩。她的脸比视频里更瘦了些,唇色偏淡,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藏着整片星河。他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蜻蜓点水的一触,却让两人都震了一下。
“这……这是第一次碰你。”他喃喃。
“嗯。”她红着脸,却没躲,“可我们早就……早就什么都给过对方了,不是吗?”
他点头,心口发烫。是啊,他们曾在凌晨三点的直播里互发私密照片,他曾看着她在镜头前褪去衣衫,只为让他安心;她也曾在他疲惫时,隔着屏幕抚摸自己的身体,说“老公,我在陪你”。那些画面,比任何情书都炽热,比任何拥抱都亲密。
可那终究是虚的。
而现在,她是活生生的,在他怀里,呼吸与他同步,心跳与他共振。
“系好安全带。”他轻声说。
她乖乖照做,可手却一直抓着他的袖子,仿佛怕他突然消失。
车子没有驶向街边,也没有停在城市灯火之间。陈野转动方向盘,轻声问:“想不想去海边?”
她一怔,随即眼睛亮了起来:“现在?”
“嗯。”他握紧她的手,疫情到现在,我们谁都没去过。可今天……我想在真实的世界里,第一次抱你。”
她望着他,嘴角慢慢扬起,像是终于等到了那句迟来的话:“好。去海边。”
车子驶出城区,穿过荒废已久的检查站,沿着沿海公路一路向东。路灯大多还未修复,只有月光洒在柏油路上,像一条通往梦境的银色通道。风从车窗缝隙钻进来,带着咸涩的海味,久违得让人想哭。
终于,沙滩出现在眼前。空无一人,只有海浪轻轻拍岸,一下,又一下,像是大地的心跳。
车子停稳,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再说话。
她忽然解开安全带,钻过后排座椅间的空隙,坐进后座。他沉默片刻,也跟着爬了进去。
空间狭小,却像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
她刚坐定,便主动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这一次,她比刚才更主动,更急切,像是要把过去一千多个夜晚的空缺一次性填满。
“陈野……”她在他唇间低唤,“让我看看你……全部的你。”
他喘息着点头,手指颤抖地解开衬衫纽扣。一件件褪去外衣,露出结实却不张扬的胸膛。她伸手抚摸,指尖在他心口画圈:“这里……跳得好快。”
“因为你在我身边。”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唇上轻吻,“每一下,都是为你。”
她笑了,眼波流转,忽然起身,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大衣,毛衣,最后是贴身的内衣。
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落在她身上。她的肌肤比视频里更细腻,曲线比想象中更柔软,胸口微微起伏,像一首无声的诗。
“好看吗?”她轻声问,带着一丝羞怯,却又骄傲地挺起胸。
“美得让我想哭。”他伸手,指尖轻轻掠过她的锁骨,滑向胸前,“我一直……一直想亲手碰你。”
“那你碰。”她闭上眼,呼吸微颤,“像以前那样……但这次是真的。”
他的手覆上她,掌心滚烫,动作却极尽温柔。揉捏、轻抚、指尖划过敏感的顶端,她低低地哼了一声,身体软了下来。
“陈野……再……再用力一点……”她喘息着,手抓住他的手臂,“别怕弄疼我……我想记住你碰我的感觉。”
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吮吸。她猛地弓起背,一声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啊……老公……就是这个感觉……比视频里……强太多了……”
他一边吻她,一边将手滑向她腰间,缓缓褪下最后的遮挡。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却主动分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你真美。”他望着她,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比我梦里还美。”
她伸手拉他:“别光看着……抱我……让我在你怀里……让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
他翻身将她搂入怀中,两人赤裸相贴,体温交融。她在他怀里扭动,像一只渴求归巢的鸟。他的手滑过她光滑的背,抚过她圆润的臀,指尖轻轻探入那隐秘的缝隙。
“疼吗?”他低声问。
“不疼……只是……太满了……”她咬着唇,眼角泛泪,“你碰我的地方……都在发烫……像是要烧起来……”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我慢慢来。”
可她却主动抬起腿,缠上他的腰,将他更深地拉入自己怀里。她的身体滚烫,呼吸急促,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我想……我想让你进去……”她在他耳边喘息,“哪怕一次……让我知道……被你充满是什么感觉……”
他浑身一震,欲望几乎冲破理智。可他还是克制着,只是将手探入她最深的隐秘处,指尖缓缓揉动。
“不……现在不行。”他咬牙,“第一次,我要在干净的床上,在阳光里,看着你的眼睛,一点一点进入你。我不想在车里……我不想你委屈。”
她怔了怔,随即笑了,笑中带泪:“你真是个傻瓜……可我好爱你这种傻。”
她主动吻他,更深、更缠绵。手在他坚挺的欲望上轻轻抚过,他闷哼一声,几乎失控。
“那至少……让我帮你。”她轻声说,手指轻轻套弄,“让我用我的手,我的身体……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他想阻止,可她的动作太熟悉,太温柔,像是早已演练过千百遍。他只能仰头,压抑着喘息,任她引领他走向极致。
“莹莹……我……我快不行了……”他颤抖着,“停下……我不想……在你手上结束……”
“那就别忍着。”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让我知道……让我感受……你有多爱我。”
他终于崩溃,在她手中释放,滚烫的液体溅在她手心。她没有躲,只是轻轻握住,贴在他胸口:“看,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你的热,你的爱,都在我手里。”
他抱着她,久久无法言语。
许久,他们依偎在一起,盖着薄毯,听着海浪声。
“冷吗?”他问。
“不冷。”她摇头,把脸埋在他胸口,“你比我想象中还暖。”
“以后,每个冬天我都陪你过。”他轻抚她的发,“每个夜晚,我都抱着你睡。再也不分开了。”
她抬头看他,月光下,笑容纯净如初:“老公,送我回去吧。”
他点头,穿衣,发动车子。
驶离海岸时,天边已泛起微光。春天真的来了。陈野和莹莹第二次见面,是在疫情解封的一周后。
阳光穿过高楼的缝隙洒在街道上,城市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喧嚣。商场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咖啡和烤面包混合的味道。人们摘下口罩,露出久违的笑容,仿佛要把过去几个月压抑的情绪一口气释放出来。
陈野站在商场门口等她。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子随意卷到手肘,手里拎着一杯奶茶,眼神在人群中搜寻。当他看见莹莹从地铁口走出来时,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穿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低马尾,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阳光照在她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柔光。
“等很久了吗?”她走近,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树叶。
“没,刚到。”他把奶茶递过去,“记得你说你喜欢芋圆波波。”
她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掌心,两人同时一怔。那一瞬间,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窜过皮肤,陈野喉结动了动,而莹莹则迅速低下头,掩饰泛红的耳尖。
“谢谢。”她低头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你还记得。”
“你忘的事,我都记得。”他说得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漾开层层涟漪。
他们并肩走进商场,人潮涌动,肩碰肩,偶尔手指相触,又迅速分开。可谁都没有走远。
他们走进商场内的连锁超市人流渐稀,只有零星几个顾客推着购物车穿行。广播里播放着轻缓的音乐,更添几分静谧。
“买点火锅料吧。”陈野随手拿了一包肥牛,动作自然得像他们已经这样逛过无数次。
“你还会做饭?”莹莹忍不住笑。
“不会,但我会煮。”他耸肩,理直气壮,“水开了,扔进去就行。”
她笑出声:“那叫煮,不叫做饭。”
“反正都能吃。”他挑眉,又往车里扔了包虾滑,“你爱吃这个。”
她一怔,抬眼看他:“你还记得?”
“你说过一次。”他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轻描淡写,却重如千钧,“我说过,你忘的事,我都记得。”
她心头猛地一暖,像有股暖流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推车的手不自觉地往他那边靠了靠,肩头轻轻蹭过他的手臂,两人之间仿佛有看不见的电流悄然窜过。
他们挑了金针菇、娃娃菜、鱼豆腐、牛肉丸,还特意选了两盒冰淇淋——她最爱的抹茶味,他记得清清楚楚。
“再拿瓶红酒?”他忽然低声问,眼神带着试探与挑衅。
“你疯啦?”她压低声音,脸颊微红,“超市里开酒?被发现了怎么办?”
“又没喝。”他眨眨眼,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带回家,点根蜡烛,配火锅,多浪漫。”
她咬唇,想骂他荒唐,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轻哼:“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就在这时,陈野忽然眼神一凛,拉着她猛地拐进零食货架间的狭窄通道,一把将她按在墙上。
“你——!”
“嘘。”他食指抵住她唇,动作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有人。”
脚步声由远及近,是超市员工推着补货的手推车,轮子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那人低着头,边走边核对清单,完全没有察觉角落里的两人。
他们屏住呼吸,身体紧紧相贴。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颈侧,像羽毛轻轻搔刮着神经末梢。
她靠在他怀里,鼻尖全是他的气息——淡淡的雪松香混着一点烟草味,令人晕眩。
“你……心跳好快。”她轻声说,声音微颤。
“你也是。”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声音沙哑,“紧张?”
“有点。”她承认,指尖不自觉掐进他手臂,“可……不想推开。”
他低笑,那笑声震得她耳膜发麻。他的手缓缓滑下,从她腰侧抚过,指尖探入裙摆边缘,轻轻一勾。
她浑身一颤,腿都软了半分,差点站不稳。
“陈野……别……”她喘息着,声音细若蚊蝇。
“别什么?”他低语,气息滚烫,“别碰你?还是……别停?”
她咬唇,眼尾泛红,指尖更深地掐进他皮肤:“你明知道……我不敢说‘停’。”
“我知道。”他嗓音更沉,带着几分得意与宠溺,“所以我才敢得寸进尺。”
他的手缓缓向上,指腹擦过她后背的细腻肌肤,带来一阵战栗。她忍不住轻哼一声,立刻捂住嘴,惊慌地看向通道口。
“别怕。”他吻了吻她眼角,“我护着你。”
脚步声终于远去,空气重新安静下来。可他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你故意的。”她喘息着,脸颊滚烫,“你是故意等那个人过来,才……才把我拉进来。”
“是。”他坦然承认,眸光幽深,“就想看你在我怀里发抖的样子,心跳加速,呼吸紊乱,眼神迷离……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
她瞪他,可眼里没有怒意,只有藏不住的笑意和羞怯,像春水荡漾的湖面,一碰就碎。
“我们……是不是太疯了?”她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疯?”他轻笑,指腹摩挲她唇角,“这才哪到哪。莹莹,你还没见过我真正疯狂的样子。”
她心头一跳,竟生出一丝期待。
他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蜻蜓点水,却像点燃了整片荒原。
“等回家。”他低语,嗓音暗哑,“等我关掉灯,点燃蜡烛,再打开那瓶红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更进一步’。”
她呼吸一滞,整个人仿佛被他的话烫到,连指尖都在发麻。
“你……你真是……”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埋首他肩窝,任由心跳失控。
他低笑,牵起她的手:“走吧,结账去。”
两人走向收银台,身影融进昏黄灯光里。购物车里装满了食物,也装满了他们之间悄然滋长的暧昧与欲望。
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走,下一个地方。”
“还来?”她微微蹙眉,语气里带着一丝娇嗔与警惕,“你是不是早计划好了?,到现在……你根本就是一路引我往这走。”
陈野低笑一声,眸光微闪,像夜色里悄然燃起的火:“计划?我哪有那么缜密的心思。”他靠近她半步,气息拂过她耳畔,低沉嗓音带着蛊惑,“我只是……太清楚你什么时候会心软,什么时候会动摇。”
她心头一颤,耳根瞬间烧了起来。明明该推开他的,可双脚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你真是……太危险了。”她低声说,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
“可你没逃。”他指尖轻抬,勾起她下巴,目光灼灼地锁住她,“说明你也在等我,是不是?等我再靠近一点,再大胆一点……”
她呼吸一窒,心跳如擂鼓,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想反驳,想装作镇定,可眼神早已出卖了她——那里面藏着慌乱,也藏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我们……去试试那个?”陈野指了指一家新开的VR体验馆,门口排着长队。
莹莹眨了眨眼:“听说里面很黑,而且……要戴眼罩。”
“所以才刺激。”他低笑,声音里带着蛊惑,“你怕?”
“我才不怕。”她扬起下巴,却悄悄靠近了他半步,几乎贴着他手臂,“我只是觉得……太刺激会不会吓哭?”
“吓哭了我抱你。”他侧头看她,眸光深邃,“或者,亲你。”
她瞪他,耳根却更红了。“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不是会说话。”他轻声,“是想得太多。”
两人排在队伍里,距离缩短,呼吸交错。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干净又克制,可眼神却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游走。
“你一直这么看人吗?”她终于忍不住问。
“只看你。”他坦然,“别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她心头一颤,想反驳,却说不出话。
终于轮到他们。工作人员递上眼罩,叮嘱几句注意事项。陈野主动牵起她的手:“别怕,我带你走。”
她点点头,任他引导着步入黑暗空间。门关上的刹那,世界彻底陷入漆黑。
“陈野?”她下意识抓住他手臂。
“我在。”他立刻转身,将她拉近,手掌覆上她背,轻轻拍了拍,“别怕,闭眼也一样。”
“可我看不见你。”她声音微颤。
“但你能感觉到我。”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她耳廓,“我在你身边,心跳声都给你听。”
她屏住呼吸,只觉他掌心滚烫,顺着脊背蔓延至四肢百骸。虚拟世界启动,系统提示音响起,他们被带入“悬崖跳伞”模式。
风声呼啸,脚下是万丈深渊。莹莹惊叫一声,整个人扑进陈野怀里。他顺势将她搂住,手臂收紧,将她完全圈在怀中。
“别看下面。”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看我。”
“我看不见你……”她声音发抖,手指死死攥住他衬衫。
“那就记住我的声音。”他轻笑,“记住我抱着你的感觉。”
他一只手环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抚上她后颈,缓缓揉捏着她紧绷的肌肉。“放松,我在。”
她渐渐平复,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陈野……”
“嗯?”
“我们……是不是做贼心虚?”
他低笑:“可我们什么都没做。”
“可心跳像做了坏事。”她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
“那就做点真的坏事。”他忽然说。
她猛地抬头,尽管看不见,“你……想做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在她唇角轻轻一吻。
那一瞬,世界仿佛静止。她屏住呼吸,唇上残留的触感像火苗,一点点烧遍全身。
“这……不算什么吧?”她颤声问。
“不算。”他低笑,嗓音像浸在夜色里的酒,低哑而熟悉,“只是开始。”
她屏住呼吸,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被他亲过的唇角,那一点触感如同火星坠入干枯的荒原,瞬间燎原。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深夜,他们隔着屏幕,把最私密的瞬间只展示给彼此。镜头前,她褪去睡裙的瞬间,他隔着电话说:“别关灯,让我看清楚你。”而她,只为他展露最柔软的轮廓。
那时他说:“你发给我的每一张照片,我都设成锁屏,别人一碰都算偷窥。”
而她笑着回:“那你就锁死,别让人看见。”
“你还记得……上周三晚上吗?”他忽然贴着她耳廓低语,呼吸灼热,“你穿着那条我送的黑色蕾丝睡裙,坐在床边,镜头慢慢往下……你说‘这是只给你的’。”
她浑身一颤,耳根瞬间烧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绯色。那晚她几乎失控,而他隔着屏幕,用声音和指令把她推上高潮,最后轻声说:“我要是现在在你身边,早就把你按在床上了。”
“你……怎么连这个都记得?”她声音发抖,指尖不自觉掐进他手臂,像是想掩饰内心的动摇。
“我连你喘气的节奏都记得。”他低笑,手掌缓缓滑下,从她后颈一路抚至腰窝,轻轻一按,她便软了膝盖,“你每次快要……的时候,会咬唇,会闭眼,可又忍不住想看我。”
“陈野……”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别说了……这里是商场,万一……被人听见……”
“那就别出声。”他低语,指尖勾起她下巴,唇终于覆上她的。
这一吻,不再是试探,而是掠夺。
深吻如潮,舌与舌纠缠,呼吸被彼此吞没。她在他怀里微微发抖,手指插入他发间,指甲轻轻刮过他后颈——那个他最敏感的地方。他闷哼一声,腰腹一紧,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
“你还是这么懂我。”他喘息着,唇滑至她颈侧,轻轻啃咬,“一碰就抖,一咬就软……”
“你闭嘴……”她咬住他肩膀,试图堵住他越来越露骨的话,可声音却带着哭腔般的媚意。
他低笑,手掌从她腰间缓缓上移,隔着薄薄的衣料,覆上她一侧柔软。她浑身一颤,腿几乎站不住。
“陈野!”她惊喘,想推开,可手指却在他胸前蜷紧。
“别怕。”他吻她眼角,声音沙哑,“这里只有我们。就像上次你发给我的视频……你躺在床上,灯光从侧面打过来,你看着镜头说‘这是只给你的’……”
“别说了!”她低喊,羞耻与兴奋交织,脸颊滚烫,“那是……那是我们疯了才……”
“我们是疯了。”他打断她,眼神在黑暗中灼灼发亮,“从第一次视频开始,我们就疯了。可那又怎样?你是我见过最美、最敢、最让我失控的女人。”
她心头一颤,眼眶竟有些发热。
是啊,他们早就疯了。在无数个深夜,他们用镜头和声音填补距离,把最私密的爱意藏在加密文件里。他们不是普通的情侣,他们是彼此的瘾。
“所以现在……”他指尖轻轻摩挲她唇瓣,声音低得像耳语,“让我真正碰你,好吗?不是隔着屏幕,不是靠想象……让我亲手,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模样。”
她看着他,黑暗中,只闻其声,却仿佛看见他眼底那团烧了多年的火。
她终于明白——她等的从来不是什么“合适时机”,而是他。
“好。”,声音轻如叹息。
他低语,“我会记住每一秒。记住你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记住你叫我名字的声音,记住……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的这一刻。”
虚拟世界的风声再次响起,系统提示:“场景切换:星空密室。”
四周黑暗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漫天星河,璀璨如梦。他们站在无垠宇宙中,脚下是透明的玻璃桥,头顶是旋转的星云。
而他们,终于不再隐藏。
她主动吻上他,指尖解开他衬衫第一颗扣子。
他眼神骤暗,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片只属于他们的星空。
他吻她,声音坚定如誓,“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你走。”
就在他们沉浸于这片虚拟的私密世界时,突然,系统警报响起——
“警告:设备异常,外部监控可能已介入,请用户立即停止非授权行为。”
两人同时一僵。
“监控?”她惊慌地睁大眼,“我们……刚才……”
“别怕。”他迅速将她护在身后,声音沉稳,“这只是系统误报。他们看不到内容,只能检测到异常体位移动。”
她靠在他背上,心跳如鼓,“可万一……”
“没有万一。”他转身握住她手,眼神坚定,“就算被人看见,我也不会否认。你是我女朋友,我们做什么,都不需要躲。”
她看着他,眼底泛起水光。
是啊,他们不是偷情,不是背叛,他们是相爱的人,在久别重逢后,终于找回彼此。
“那……我们继续?”她忽然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指尖轻轻划过他唇线。
他低笑,将她重新拉入怀中,“这次,我让你叫得更大声一点。”
他一把将她压在冰冷的玻璃墙上,手掌沿着她腰线滑入裙底,指尖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轻轻摩挲她最柔软的部位。
“啊……”她闷哼一声,腿一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别出声。”他咬住她耳垂,手指缓缓探入,“让我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嗯?为了我,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她咬住唇,颤抖着点头,指尖深深掐进他肩膀。
“说。”他命令,指尖缓缓打圈,力道加重。
“我……我早就……想你了……”她喘息着,声音破碎,“每次视频,我都……自己碰自己,想着你在……”
“宝贝……”他低吼一声,将她抱起,双腿缠上他腰,隔着裤子抵住她最敏感的地方,缓缓摩擦
“陈野……真的可以吗?这里……”她喘息着,却主动伸手扶住他滚烫的尺寸,轻轻套弄。
“嘘……”他吻住她,换成三根手指缓缓进入她温热紧致的深处,“听,星河在为我们响……”
她仰头,压抑着呻吟,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你里面……还是这么紧……”他咬牙,缓缓抽动,“每次梦到你,都是这个感觉……”
“别……别停……”她在他怀里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我要你……全部……”
他低吼一声,三根手指彻底没入,将她牢牢锁在身下,每一次搅动都带着积压的渴望与疯狂。
“啊……慢点……”她喘息着,指尖抓着他肩膀,指甲陷入皮肤。
“你不是想要全部?”他低笑,俯身咬住她锁骨,一手托住她臀瓣,将她抬高,更深地贯穿,“现在退缩?晚了。”
她仰头,红唇微张,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在他肩窝里闷哼。每一次深入都像电流窜过脊椎,直击深处。
“说你想要。”他喘息着,节奏加快,撞击声在空旷的虚拟空间里回荡。
“我想要……想要你……”她终于崩溃,声音带着哭腔,“求你……再深一点……”
他低吼一声,将她抵得更紧,动作愈发狂野。她在他怀里颤抖,像一片被风暴席卷的叶子,却死死抱住他,仿佛他是唯一的岸。
突然,远处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
“什么人?快停下!”保安的声音从通道口传来。
“糟了。”她惊喘,指甲掐进他背。
“抱紧我。”他低语,非但没停,反而加快节奏,“别松手,也别怕。”
她咬住唇,将脸埋进他颈窝,压抑着呻吟,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剧烈一颤,终于在他怀里释放。
脚步声逼近,灯光闪烁。
可他们仍紧紧相拥,汗水交融,呼吸缠绕,仿佛世界只剩彼此。
从VR馆出来,两人都有些恍惚。莹莹的脸红得像晚霞,低头不语。陈野却笑得肆意,眼里闪着光。
夜深了,商场地下停车场空旷寂静,头顶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像是被黑暗一点点吞噬。他们的脚步声在水泥地面上回荡,清脆又孤独,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走慢点。”陈野忽然低声说,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滚出来的。他伸手牵住她的手腕,指尖微热,力道却很轻,像是怕她挣脱。
莹莹脚步一顿,回头看他,眼里带着一丝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他笑了笑,眸光在昏暗中闪烁,像藏着什么秘密,“就是想多走一会儿,不想这么快就到车边。”
她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明明刚才还在笑闹,可这一刻,空气却像凝固了。她垂下眼,不敢直视他,只觉手腕上的温度顺着血脉一路烧到心口。
车门关上的瞬间,世界彻底安静。车内陷入昏暗,只有仪表盘发出幽蓝微光,映着两人尚未平复的呼吸。窗外是无边的夜,玻璃上倒映着他们的轮廓,模糊而暧昧,像一幅被水汽晕染的油画。
“今天……很开心。”她低声道,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角,不敢看他。心跳还在加速,像是刚刚那场隐秘的追逐还未结束——他们在超市货架间躲闪,他忽然将她拉进角落,手掌贴在她腰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刚才贴在她腰间的手掌余温,那热度仿佛烧穿了布料,烙在皮肤上。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她忽然侧身,闭眼,轻轻吻上他的唇。
蜻蜓点水的一触,却像点燃了整片荒原。
他低吼一声,猛地扣住她后颈,将她拉进怀里,吻得更深、更狠。唇齿交缠,气息紊乱,他的舌尖撬开她牙关,掠夺她所有的空气。她在他怀里颤抖,像一片被风暴席卷的叶子,无助而炽热。
他的手顺着她裙摆滑下,抚过纤细的腰、圆润的臀,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肆无忌惮地探索。她忍不住轻哼,声音闷在他唇间,像一声哀求。
“陈野……别……”她终于挣开一点距离,声音发软,几乎听不清字句。
可她的手却缠上他的脖颈,指甲轻轻刮过他后颈的短发,像是在引诱他继续。
“别什么?”他咬她耳垂,舌尖轻扫敏感处,嗓音暗哑如兽,“别碰你?还是……别停?嗯?你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停下来。”
她浑身一颤,手指深深掐进他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想说“停”,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她非但没推开,反而不自觉地往他怀里蹭,渴望更多。
她想要他更用力地抱她,想要他撕开这层薄薄的布料,想要他把她彻底占有。
“别……别在这儿……”她终于挤出一句,声音颤抖,“万一有人……”
“没人。”他低笑,手已滑进她衬衫下摆,掌心贴上她光滑的腰背,缓缓向上游走,“就算有人,他们也只能听见你喘息,看不见你在我手下多敏感。”
她猛地一颤,背脊弓起,几乎要从座椅上弹起。他的指尖正擦过她肩胛骨下方最敏感的一点,那里像埋着一根引线,一碰就炸。
“你……你记得我哪里敏感?”她喘息着问。
“你忘的事,我都记得。”他重复那句曾在超市说过的话,嗓音更沉,“你说过一次,我背过一次。你左边肩窝怕痒,右边乳尖一碰就硬……我说错了吗?”
她猛地睁眼,震惊地看着他:“你……你怎么……”
“我在想你的时候,会一遍遍回忆。”他吻她眼角,低语,“回忆你每次颤抖的幅度,你喘息的节奏,你咬唇忍耐的样子。我甚至记下你穿裙子的长度,因为我知道,裙摆越短,我越容易把手伸进去。”
她浑身发烫,羞耻与兴奋交织,几乎要崩溃。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人如此细致地记住、如此疯狂地渴望。
她在他怀里微微发抖,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尖叫:**你疯了吗?他太危险了,他要把你吃干抹净,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想要更多?**
就在这时——
“叮铃铃铃——”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尖锐刺耳,像一把刀划破车内浓稠的暧昧。
莹莹瞬间僵住,心跳从炽热跌入冰窟。她颤抖着掏出手机,看清来电显示后,瞳孔骤缩:“我、我妈……”
她想推开他,可他却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手仍在她腰间游走,甚至加重了力道,指尖顺着她脊椎缓缓下滑,一寸寸点燃她的神经。
“接。”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滚烫,“就当是……挑战。”
她惊慌地看他:“你疯了!我妈会听出来的!”
“那就别让她听出来。”他轻笑,指尖滑进她内衣边缘,轻轻勾了勾,“你很聪明,不是吗?装得乖一点,说话稳一点……但别骗我——我知道你现在有多烫,多湿。”
她咬唇,指尖发抖,颤抖着按下接听。
“喂……妈?”她努力让声音平稳,可尾音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嗯,刚逛完商场……和朋友。”
陈野的手缓缓上移,指腹擦过她肋骨,离那片柔软仅一寸之遥。她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急忙咬住下唇,痛感让她勉强维持清醒。
“没喝酒……”她断断续续地说,额头渗出细汗,“嗯,很快就回……在车里呢,陈野送我。”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贴上她颈侧,轻轻舔了一下,舌尖勾画着她跳动的脉搏。同时,他的手指终于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料轻轻揉捏。
她浑身剧震,手机差点脱手,喉咙里挤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急忙偏头压抑声音,额头抵在他肩上,全身都在发抖。
“妈……我信号不好……听不清……”她几乎是哀求着说,“嗯,爱你,拜拜。”
说完,她猛地挂断,手机“啪”地掉在座椅上,像被烫到一般。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尾泛红,唇瓣被咬得微肿,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你……太坏了……”她喘息着,抬手捶他胸口,力道轻得像羽毛,“万一她听出来……怎么办……”
“听出来什么?”他抓住她手腕,轻轻吻上她掌心,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她脉搏,“听出来你在我怀里发抖?听出来你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还是听出来……你想要我?嗯?想要我把你按在车座上,撕开裙子,直接要你?”
她呼吸一窒,脸颊滚烫,想骂他无耻,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轻泣。
“我……我怕。”她终于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脆弱,“怕这一切太快,怕你明天就厌倦,怕我……只是你一时的冲动。”
她不敢看他,怕看到他眼中的犹豫,怕他点头承认。
可他却沉默了。
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坠入无底深渊。
直到他忽然抬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那……现在呢?现在你可以冲动一次吗?”
他呼吸一滞,眼中燃起野火。
“你说呢?”他低笑,嗓音暗哑,“我已经忍了太久。”
下一秒,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比之前更狠、更贪。这一吻像是积蓄了三个月的烈火终于找到了出口,凶猛地烧向她每一寸理智。她在他怀里轻颤,唇瓣被他吮得发麻,舌尖被他强势地卷入,碾磨,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口中抽走。
“嗯……”她低吟出声,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他衬衫,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他趁机将她压向座椅深处,膝盖强硬地挤入她双腿之间,身体紧贴上去。她瞬间感受到他下腹传来的滚烫与坚硬,吓得猛地睁眼。
“别怕。”他离开她的唇,喘息粗重,额头抵着她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我不会伤你。但我……我快疯了,莹莹,我快被你逼疯了。”
她望着他,眼中水雾弥漫,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勇气:“那你……就疯一次。”
他呼吸一窒,眸光骤暗,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
“你确定?”他咬她耳垂,声音低得像兽,“我说过,我忍了太久。现在放开,我可能停不下来。”
“我不让你停。”她闭眼,声音轻却坚定,“我要你……要我。”
他低吼一声,猛地扯开她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布料撕裂的轻响在寂静的车内格外清晰。几粒纽扣弹落在地,滚进黑暗,像是他们理智最后的残骸。
她却笑了,指尖勾住他领口,嗓音低哑:“脾气还挺大?你不是一直想这么对我吗?现在倒装起君子了?”
“君子?”他低笑,手已探入她衬衫下摆,掌心贴上她光滑的腰背,“从你在聊天软件发那张泳衣照开始,我就没打算当君子。”
她轻哼一声,手指解开他两颗扣子,指尖划过他胸膛:“那你当时回我那句‘想把你按在墙上干到哭’,是认真的?”
“废话。”他咬她锁骨,声音暗哑,“你以为我为什么约你出来?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去海边?那天你穿着那条白裙子站在浪里,风吹起裙摆,我差点当场失控。”
她笑了,眼波流转:“所以那次在海边小屋,你亲我脖子的时候,手伸进我裙底,不是一时冲动?”
“不是。”他盯着她,眸光深邃,“我每一寸都是清醒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湿了,想听你在我耳边叫,想看你靠在我怀里发抖。那天要不是怕吓到你,我早就把你按在那张床上了。”
她抬手,指甲轻轻划过他喉结:“可你后来还是等了三周才约我第二次。”
“因为我在等。”他低语,手缓缓上移,指尖勾开她内衣搭扣,“等你告诉我,你也想要。我不想只是你手机里的一个暧昧对象,不想只是你深夜自慰时幻想的男人。我想成为真的,想让你记住我的味道,我的声音,我进你时的感觉。”
她心头一震,眼眶忽然发热。
——原来他记得。
他咬她耳朵:“想听你叫出来。”
“别……会被人听见……”
“那就小声点。”他却故意用指腹重重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差点哭出来。
他吻她眼角,“我记得你说过,你最怕疼,但最想要我狠一点;我记得你说过,你幻想过我在车里要你;我记得你说过,你希望第一个看见你高潮的人是我,最后一个进你身体的人也是我。”
她呼吸一窒,抬手抚上他脸颊:“那你……现在都得到了。”
“不。”他摇头,嗓音低哑,“我只得到了一部分。我还要你的明天,你的清晨,你的每一个夜晚。我要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睡前最后一条消息发给我。”
她眼眶发热,主动吻上他:“那你……现在就开始要。”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她轻笑,腰肢一扭,故意隔着布料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蹭了一下。
“嗯?”她挑眉,“不是说动一下就更硬?现在呢?”
“你再动一下,我就真不客气了。”他咬牙,眼中燃起野火。
“我等你很久了。”她凑近他耳边,舌尖轻轻舔过他耳廓,“上次在海边,你摸我摸到我快哭出来,结果却停了。陈野,你太坏了。”
“因为我想听你求我。”他低笑,手已探入她裙摆,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上滑,“现在,你求我。”
“你先让我湿。”她挑衅地笑,“像上次视频时那样,用手指,用嘴,让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
他眸光一暗,猛地将她按倒在座椅上,手探入她裙底,指尖隔着丝质内裤轻轻一抚。
“湿了?”他低笑。
“一点点。”她喘息着,“你得再努力点。”
他不再废话,手指勾住她内裤边缘,缓缓向下。下一秒,他的指尖终于触到她最柔软、最湿热的核心,轻轻一滑。
“啊——!”她低呼,身体剧烈一颤。
“还说不湿?”他低笑,指尖在她花径入口轻轻打圈,“这里都泛滥了。”
她咬唇,眼波迷离:“那你还不进去?”
他低吼一声,扯下皮带,拉链下滑的声响刺破寂静。她主动伸手探入,指尖触到他滚烫坚硬的瞬间,轻笑:“比我想象中还大,陈野,你打算怎么装下我?”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低吼,一手托住她腰,一手扶住自己,缓缓抵上她早已湿透的入口。
“看着我。”他哑声命令。
她抬眼,目光直直撞进他燃烧的瞳孔。
他猛地挺身,整根没入。
“啊——!”她仰头,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痛快的尖叫。
“紧。”他咬牙,额头抵住她肩窝,“明明不是第一次,怎么还这么紧?”
“因为是你。”她喘息着,腰肢轻摆,“别人进不来,因为你早就占满了这里。”她指了指心口,“现在,你也得占满这里。”
他呼吸一窒,低吼一声,开始猛烈抽动。每一次都狠狠撞进最深处,座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说啊!”她喘息着,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告诉我你是谁的?”
“我的!”他咬她锁骨,“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再说一遍!”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
“你是我的!”他低吼,将她死死按在怀里,释放出所有压抑已久的欲望。
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像是最原始的标记。
她在他怀里轻笑,喘息未平:“满意了?”
他喘息着,将她紧紧搂住:“不。这才刚开始。”
她抬眼,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那……再来一次?这次,换我骑你。”
他眸光一暗,低笑出声:“你真是个魔鬼。”
“嗯。”她吻他嘴角,“但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愿意为他哭、为他疯、为他变成魔鬼的人。”
他低笑,抬手抚她发丝:“回家吧,我送你。明天早上,我还要看你穿着我的衬衫,迷迷糊糊给我煮咖啡。”
她靠在他怀里,轻声说:“好。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等三周才约我。”
“不等了。”他吻她发顶,“以后,我每天都见你。”
他替她整理好衣衫,扣上衬衫——虽然少了两颗扣子,但足够遮掩。他轻轻将她额前碎发别到耳后,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凶狠的男人。
车子启动,夜风从半开的车窗吹入,带着海的气息。
她靠在他肩上,闭眼轻笑:“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发私密照给你,手都在抖。”
“我知道。”他握紧她的手,“我看到那张照片时,直接冲进浴室自慰。一边打一边喊你名字。”
她笑出声:“我也是。我们第一次视频,我躲在被窝里,听着你喘息,手指都不够用了。”
“下次。”他低笑,“别躲在被窝里。来我身边,让我亲眼看着你,亲手帮你。”
“好。”她睁开眼,望向窗外,“陈野。”
“嗯?”
“谢谢你,没有只把我当成网上的一个玩伴。”
他沉默几秒,将车停在路边,转头看她:“莹莹,从你说‘我想你’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玩伴了。你是我的救赎,是我封控期间唯一的光。现在,你是我活着的意义。”
她眼眶一热,主动吻上他。
车外,夜色深沉,寂静无声。
可车内,余温未散,爱意绵长。
他们不是初遇,不是冲动,不是玩火。
他们是彼此等待已久的归宿,是藏在理智下的疯狂,是明知会痛,却仍要撞向对方的宿命。
而他们的爱,从这一夜起,再无退路。荒废球场**
第三次见面,是两周后。
可这两周,像被拉成了两年。
每一天,她都在我耳边说“想你”——不是语音,就是视频,再不就是深夜发来的露骨文字。她说她洗澡时会想着我的手,躺在床上会摸着自己,一边看我发的上半身照,一边低声叫我的名字。她说:“陈野,我下面全是你的名字,写了一遍又一遍,擦都擦不干净。”
我信。
因为我也是。我每天打飞机,对着她的照片,想着她夹着我的感觉,想着她在我嘴里吞咽的样子。我甚至把她的语音录下来,半夜放着听,听到她喘着说“进来……我要你进来”时,我就再也控制不住。
所以当她走来的那一刻,我几乎没忍住直接在车外抱她。
她今天穿得更狠——黑色吊带裙,领口低得能看见乳沟,裙摆短得坐下时大腿根都露出来。她没等我开口,一上车就俯身吻我,舌尖立刻探入,带着薄荷糖的凉和她唇膏的甜。
“想你了。”她离开我的唇,却贴着我耳朵,舌尖轻轻舔过耳廓,“特别想,昨晚我躺在床上,手指插着自己,想着是你在动……结果不够,太浅了,我要你整根进来,要你撞到我最深的地方。”
我手一抖,方向盘差点打偏。
“莹莹……”我咬牙,“你再这么说,我就在这路边停下,把你裙子掀开,直接插进去。”
“那就来啊。”她笑,手却已经滑进我裤子里,指尖轻轻擦过我迅速膨胀的下体,“你看,它已经硬得发疼了……是不是每次想到我要你,就这样?是不是想到我夹着你、舔你、让你射在我嘴里,你就硬得睡不着?”
“想。”我嗓音低哑,“想得发疯。”
她手速加快,指尖在他顶端打转,沾了那点渗出的液体,在冠状沟来回摩挲:“你都湿了……是不是想射了?想不想我帮你?想不想我张嘴,把你含进去,用舌头舔你?”
“想。”我声音发抖,“想看你跪着,一口一口吞我。”
她笑,却没停手,反而加重力道:“那你带我去哪?去酒店?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让我在你腿上高潮?”
“去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踩下油门,眼神发狠,“我要你叫得再大声也没人管。”
最后我把车停在一座废弃的体育场外。
铁门锈迹斑斑,半开着,像被遗忘的入口。看台塌了一半,杂草从水泥缝里疯长,藤蔓爬满栏杆,像一座被自然吞噬的废墟。夕阳把一切都染成橘红色,空气静得能听见蝉鸣,像一场私密的仪式,只属于我们。
我们一句话没说,直接钻进后排。
她动作比我快,跨坐在我身上,裙子撩到腰际,露出那条黑色蕾丝内裤,边缘紧贴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已经微微濡湿,布料下泛着水光。
我吻她脖子,手从她衬衫下摆探入,指尖划过她小腹,一路向上,直到握住她一只乳房。
“嗯……”她轻哼,腰轻轻扭动,“你手好烫。”
“你更烫。”我咬她耳垂,拇指揉捏她乳尖,另一只手滑下,指尖拨开她内裤边缘,缓缓探入她体内。
“啊!”她猛地一颤,指甲掐进我肩,“你……你手指怎么这么准……就是那里……再往里一点……”
“因为我知道你哪里最敏感。”我低声,“你左边那颗小痣下面,对不对?轻轻一碰你就湿了,湿得像在流。”
她咬唇,眼波荡漾:“你……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记住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抽出手,举到她眼前,指尖沾着她的水,“你说你每天睡前都要摸自己,说摸的时候想着我……所以我也每天想,想你有多紧,想你夹着我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她呼吸一乱,主动解开我裤扣:“让我看看你……让我亲眼看看你有多想要我。”
我任由她把我的裤子拉下,内裤撑得鼓胀,顶端已经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她低头看着,眼神亮得吓人,伸手轻轻握住,指尖摩挲过顶端:“你真大……”她声音发颤,“比我想象中还大,我有点怕……怕你进去的时候会撕开我……但更想,想你撑满我,想你撞得我流出来……”
我心头一热:“那就不进……我用手,用嘴,让你高潮就好。”
“不要。”她摇头,眼神却更亮,“我要你。我要你完完整整地进我,我要你撑满我,我要你在我里面射……现在就来。”
我翻身将她压住,对准她的入口,缓缓抵入。
她身体猛地一紧,眉头皱起,发出一声轻哼。
“痛?”我停住,心疼得几乎想退出来。
“没事……”她咬唇,手却抓紧我后背,“继续……我想要你……全部都要。”
我慢慢推进,一寸一寸,直到完全没入。
“天……”我低吼,眼前发黑,“你里面……太紧了……像在吸我……”
她内壁滚烫如炉,每一下深入都像被紧紧裹住,收缩着,仿佛在求我更深。
她咬住我肩膀,指甲掐进我背,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气:“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陈野……我……我好满……满得要溢出来了……”
我开始抽插,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湿滑的水声,每一次进入都让她轻颤。
“啊……慢点……”她喘着,却主动抬起腰迎合,“再快点……用力……别怕弄痛我……我就是要你弄痛我……我要你撞得我高潮,撞得我喊不出声……”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脚步声。
几个遛弯的大爷从远处走来,边走边聊天,声音由远及近。就在这时,车外传来脚步声。
几个遛弯的大爷从远处走来,拖着鞋底蹭地的声音,夹杂着咳嗽、谈笑,还有一句粗俗的“这破地方野猫真多,半夜叫得人心烦”。
我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了,只觉脊背窜起一股冷汗,血液仿佛凝固。
完了。
车窗没关严,留了条缝透气,海风混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气飘出去。后视镜微微晃动,座椅在震,连车身都在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轻轻摇晃——像一头藏不住的野兽,在废墟里喘息。
“别停……”她却咬着唇,眼底燃着火,非但没慌,反而轻轻扭动腰,把我往她身体深处又吞了一截,内壁猛地一缩,像要把我绞碎,“他们越近,我越湿……陈野,你听到了吗?他们就在外面,而你在我里面……他们要是看见这车在晃,会不会猜我们在干什么?”
我喉咙发干,几乎说不出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炸:**不能被发现,不能被拍,不能毁了她。**
可她不怕。
她反而更兴奋,手指掐住我腰,指甲陷进皮肉:“继续动啊……你不是说想看我高潮吗?想看我叫你名字吗?那就来啊——让我在他们眼皮底下,被你干到失声。”
我几乎疯了。
理智在崩塌,欲望在咆哮。我开始抽插,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轻颤,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湿滑的水声,像一曲淫靡的私密乐章。
她仰头,喉咙溢出压抑的呻吟,从“嗯”变成“啊”,再变成破碎的“陈野……我……我快了……”
“嘘——”我猛地抬手捂住她嘴,却见她眼睛更亮了,舌尖竟舔了舔我掌心,湿热得要命。
就在这时,脚步声停了。
车外安静了一瞬。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老张,你看那车。”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近得像贴着玻璃,“晃得厉害啊,是不是发动机没熄火?”
“放屁,熄火了还能晃成这样?”另一个声音笑起来,带着猥琐的意味,“你不懂,这是里面有人在‘运动’。”
“哎哟!还真是!”先前那人压低声音,“你听,里面有声音……是不是女人在叫?”
我全身绷紧,手心全是汗,几乎要把她搂进我骨头里。
可她却笑了。
贴着我掌心,她轻笑出声,眼神勾魂,腰反而扭得更狠,像在挑衅,像在邀请。
“听见了吗?”她喘着,贴我耳边,声音又轻又撩,“他们在看我们……他们在听我们……陈野,你是不是更硬了?是不是想在我高潮的时候,让他们全听见?”
我低吼一声,狠狠顶入,几乎将她钉死在座椅上。
“他们知道你在干我吗?”她咬我耳垂,舌尖扫过,“知道你正插进我最深的地方吗?知道我湿得流出来,全是你弄的吗?他们要是看见我的裙子掀到腰上,看见你裤子脱到膝盖,看见你在我里面抽插……会不会也硬了?”
我快疯了。
“老张,你别说,我还真有点想看看。”先前那人又开口,脚步声竟朝车靠近两步,“这年头,封了这么久,人都憋坏了,野战都出来了?”
“别看了!”另一个劝,“多大年纪的人了,别惹事。”
“哎,年轻人嘛,理解理解。”那人笑得暧昧,“我年轻时也在车里干过,那滋味……啧,比床上刺激多了。”
我死死咬住牙,不敢动,却不敢停。
她却更疯,腿紧紧夹住我,脚尖绷直,像在迎接一场公开的献祭。
“来啊……”她喘着,贴我耳边,“让他们听……让他们猜……让我在陌生人面前,被你干到高潮——陈野,求你了,让我射……让我在他们眼皮底下,叫出你的名字……”
我再也撑不住。
“我要了……我要了……”她突然绷紧身体,内壁剧烈收缩,潮水般涌出液体,打湿了我每一寸。她咬住我肩膀,指甲掐进我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乎失控的尖叫,又被我死死捂住,只剩破碎的呜咽。
车外,那两人又笑了。
“听见没?‘啊’了一声,八成高潮了。”
“这女的嗓音嫩,年纪不大啊。”
脚步声终于远去,笑声渐隐在风里。
我瘫在座椅上,喘得像刚死过一回。
她却在我怀里笑,眼角含泪,唇红如血:“刚才……你是不是爽疯了?是不是觉得,我被所有人看见、听见,却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看着她,心被撕开又缝合。
“是。”我哑声说,“他们可以听见你叫,可以看见车晃,但他们不知道你多紧,不知道你为谁湿,不知道你高潮时,眼里只有我。”
她靠进我怀里,轻声说:“对,我只为你湿,只为你叫,只为你高潮。”
我搂住她,指尖还在她腿间,沾着她的水和我的汗。
废墟寂静,夕阳沉落。
而我们,在荒芜中完成了最私密的仪式——在陌生人的眼皮底下,把爱欲烧成了灰,也烧成了永恒。
我瞬间僵住,心跳几乎停止。
“别停。”她却咬着唇笑,手掐住我腰,“继续……他们听不见的……我声音再大,你也得继续。”
我怕她叫出声,赶紧打开车内音响,调到最大音量。
摇滚乐轰鸣,鼓点和吉他撕裂空气,盖住了她断续的呻吟。
“陈野……我……我要……”她突然绷紧身体,内壁剧烈收缩,潮水般涌出液体,打湿了我每一寸。
我被她夹得几乎失控,狠狠顶入几下,终于在临近喷发时拔了出来。
“老公,怎么出来了?”她喘着,眼神迷离,“是要射了吗?”
“有点忍不住了……但我不想在外面。”我喘得像要虚脱,“我想留在你里面。”
“可是……”她舔了舔唇,忽然爬起来,跪在我面前,手握住我湿滑的茎身,“我来帮你,好不好?”
我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张嘴,一口含住,舌尖在我冠状沟打转,喉咙微微收缩,像在吞咽。
“天……”我仰头,手指插入她发间,“你……你怎么会这个……”
“我偷偷练过。”她抬头看我,眼中水光潋滟,“每次看你发裸照,我就含着手指练……想着哪天能给你口活,让你在我嘴里射。我梦见你射进来,我吞下去,然后舔干净你的每一滴……”
我再也撑不住,抽插着她的嘴,节奏越来越快。
她不躲,反而吞得更深,喉咙发出咕噜声,像在邀请我彻底释放。
不到两分钟,我猛地绷紧,狠狠顶入她喉咙深处,终于喷发。
滚烫的液体冲进她嘴里,她没退,反而吞咽着,直到最后一滴。
我拔出,喘得说不出话,想拿纸,却来不及。
她的内裤就在我的腿上,湿漉漉地贴着。
我对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将残余的精液尽数释放,白浊的液体在黑色布料上晕开,像一幅禁忌的画。
她没穿裤子,只让我帮她整理裙子。
她却伸手拿过,轻轻嗅了嗅,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然后小心翼翼地装进包里。
“留着。”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下次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这是你给我的味道,是我的收藏。”
我搂住她,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夕阳沉入废墟,夜色悄然降临。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只是我手机里的声音、屏幕里的脸。
她是我的了。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网上的她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爬上窗台,像一层薄金洒在木地板上,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我刚睁开眼,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不是闹钟,不是工作群,是她。
心,瞬间漏跳一拍,像被电流从脊椎直击大脑,整个人猛地清醒。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点开那条消息。
一张照片。
我盯着屏幕,呼吸停滞。
她躺在床上,光线从窗帘缝隙斜照进来,像一束追光,打在她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暗了,只剩她一人,在为我上演一场私密的独舞。她只穿我的衬衫,那件我在荒废球场外被她脱掉的白衬衫,领口大开,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锁骨凹陷处还留着我昨晚咬过的红痕,像一枚烙印,标记着归属。布料松松垮垮地滑到大腿根,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分开,而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就静静放在她腿间,湿痕清晰可见,深色的水渍像一幅隐秘的地图,标记着她为我失控的证据。
配文只有短短一句:“老公,你的味道还在,我没舍得洗。”
我盯着那条内裤,盯着那片湿痕,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昨晚的画面——我对着它释放,白浊的精液在黑色蕾丝上晕开,像一场暴烈的占有。她轻轻嗅着,像在闻一朵盛开的花,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进包里,像收藏战利品。而现在,她竟把它拍给我看,就放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像在献祭,又像在宣告:**这是你的领地,我已为你献身,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高潮,全都只属于你。**
我手心发烫,喉咙干得发疼,下体瞬间胀痛,硬得发狠,像要冲破裤子。
手指颤抖着打字:“你疯了。”
三秒后,她回:“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清醒地想你,清醒地为你湿,清醒地想让你再射一次在我身上。我想你射进我嘴里,射在我脸上,射在我小腹上,一滴都不浪费。”
我盯着屏幕,胸口剧烈起伏。这不只是挑逗,是赤裸裸的告白,是她把灵魂剥开,摊在我眼前。她不再掩饰,不再退缩,她要我,要得如此彻底,如此不顾一切。
紧接着,一条视频发来。
我点开,心跳几乎炸裂。
镜头里,她仰躺着,发丝散乱,脸颊微红,眼神迷离,像刚从一场高潮中醒来。她没说话,只是慢悠悠地抬起手,轻轻拿起那条内裤,凑到鼻尖,深深嗅了一下。
闭眼。
像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香。
“嗯……”她轻哼出声,嗓音沙哑,带着餍足的疲惫,“真香。你的味道,又浓又腥,还有一点咸……我闻着,下面又湿了,一滴一滴地流出来,像在等你回来填满。”
我呼吸一窒,手指死死攥住手机,指节发白。
她睁开眼,嘴角勾起,手指缓缓探入两腿之间,指尖在阴唇上轻轻打圈,沾了湿滑的水,举到镜头前。
“你看,”她喘着,“一闻到你,我就这样了。一想到你在车里插我,想到你在我嘴里射,想到你对着我的内裤喷出来……我就控制不住。我下面全是你的名字,写了一遍又一遍,擦都擦不掉。”
她把手指送进嘴里,舌尖轻轻舔舐,像在品尝蜜。
我喉结滚动,手已经不受控制地解开皮带,握住自己,滚烫、粗胀,脉搏在掌心跳动。
“真想现在就见你。”她喘着,另一只手滑下,两根手指缓缓插入体内,指节没入,腰轻轻抬起,“我想你进来的感觉……真让人上瘾。你太深了,太狠了,每次撞到我最里面,我都像要死了一样……可我还想要更多。我要你插得更深,要你射得更狠,要你在我里面流出来,让我第二天还走不了路。”
她开始动,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腰轻轻摆动,腿微微颤抖,脚尖绷直。
“陈野……”她突然叫我的名字,声音发抖,带着哭腔,“你听得到吗?我下面全是你的名字……我一边摸一边叫你,一遍又一遍……你要是现在在,我就让你插进来,不戴套,让你直接射在我里面……我想怀你的孩子,想让你的精液填满我每一寸,让我们的孩子从第一秒就闻着你的味道长大……”
我再也忍不住,手上下套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粗重,眼前全是她的脸,她的腿,她湿润的眼角。
“老公……”她突然睁开眼,直视镜头,眼神赤裸,像要把我吸进去,“我想要你,现在。不是手指,不是梦,是你整根进来,是你的重量压着我,是你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宝贝,夹紧点’……我想被你干到失忆,干到认不出自己是谁,只想你是谁。我想你射完一次,再插进来,再射一次,直到你榨干我,直到我瘫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
视频结束。
我盯着黑掉的屏幕,手还在动,脑子里全是她的声音、她的脸、她湿透的腿、她张开的唇。
三分钟后,我射了。
精液猛地喷出,溅在手机壳上,一滴一滴,像一场无声的回应,像我对她的臣服。
我喘着,手指还在自己身上,沾着她的影像和我的液体。
手机又震。
她:“你射了?”
我苦笑,回:“嗯。你一叫‘老公’,我就绷不住了。”
她:“我知道。你每次听我叫你老公,都会硬得发疼,对不对?以前你都不敢让我叫,怕太真,怕自己陷进去。可现在……我不想藏了。我要你听得清清楚楚——你是我的老公,只能是我的。”
我闭了闭眼,胸口发烫。
“老公”,就再也分不开。怕一动真心,就会痛得无法呼吸。可现在,我们已经站在悬崖边,退无可退。
她回得极快:“但我怕你永远不来。怕你继续躲在网络背后,只敢说‘晚安’,不敢说‘我爱你’。怕你把对我的渴望,变成一场又一场无名的炮友。可昨晚你在我身上射出来的时候,我摸着你的背,听着你的心跳——那一刻我知道。你逃不掉了。”
我喉头一紧。
她说得对。我逃不掉了。
从她把那条沾满我精液的内裤放在腿间拍照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那个隔着屏幕说“我想你”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用身体、用欲望、用高潮,向我宣誓效忠。
我回:“我马上来找你。我现在就开车去你家,我要你开门的瞬间就抱你上床,我要你还没站稳就被我插进去。”
她秒回:“别来。”
我一愣。
“再等两天,”她继续说,“让我多想你一点,让我湿得更狠一点——等你来的时候,我要你一碰我就高潮,要你一进去我就喊你老公,要你在我身上,把过去七年欠我的,全都补回来。我要你一次一次地干,干到我求饶,干到我哭,干到我发誓再也不让你走。”
我闭上眼,心被烧得一片焦黑。
她不是在拒绝我,她是在用等待,把我们的重逢拉成一场仪式。她在用时间,把思念熬成毒药,再一口一口喂给我。她要的不是一次欢愉,她要的是我彻底的臣服,是我在她身体里溃不成军。
我打字:“你真狠。
我心脏猛地一缩。
是啊,她不是没爱过别人。她只是,从没为别人真正湿透。
我盯着屏幕,眼眶发烫。
她不是在求欢,她是在求生。她要用我的爱,复活那个被我杀死的自己。
我回:“等我。两天后,我一定到。”
她:“你要是敢迟到一分钟,我就自己摸到高潮,不等你。”
我笑出声:“你威胁我?”
她:“我在给你下战书。陈野,这不只是做爱,是我们重新开始的起点。我要你带着全部的欲望、全部的悔恨、全部的爱来见我。我要你脱光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说:‘老婆,我回来了。’然后,再把我干哭。”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停顿良久。
回:“好。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她:“说。”
“等我进门那一刻,别穿衣服。我要你光着站在我面前,像昨晚视频里那样,湿着,等我。”
她沉默了几秒。
然后回:“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别只站门口看。你要走过来,把我按在墙上,撕开衬衫,咬住我的嘴,一寸一寸,插进我身体最深的地方。”
我闭上眼,下体再次胀痛。
这不是情话,是誓言。
是两个破碎灵魂,在废墟之上,用身体重建家园的宣言。
我回:“我答应你。”
她最后发来一句:“老公,我等你。”
我握紧手机,指尖发烫。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那滴干涸的精液上,像一颗凝固的泪。
我知道,两天后,我不只是去见她。
而我,心甘情愿。
第一次开房**
订下酒店的那一刻,陈野的手是抖的。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压抑太久的渴望终于找到了出口。他不能再满足于车内的惊险、废墟里的偷情、屏幕那端的挑逗。他要一个完整的夜晚,要她彻彻底底地属于他,要在一个没有打扰、没有恐惧的地方,把她从头到脚,一口一口吃干净。
房间在城郊的一家精品酒店,低调,安静,窗帘厚重,隔绝了整个世界。
他提前半小时到,像一头困在笼中的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盯着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脑子里全是她——她昨晚视频里自慰的样子,她舔手指时的眼神,她叫他“老公”时的嗓音。他低头看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下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冠状沟,仿佛在预演即将发生的一切。
“再忍忍……”他对自己说,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等她来了,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占有。我要她哭,要她求我,要她喊我名字喊到嗓子哑。”
他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看着楼下。心跳如鼓,掌心全是汗。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腹的肌肉在微微抽搐,那是欲望在叫嚣。他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这种失控感。她不是情人,她是毒药,是火焰,是能将他烧成灰烬的烈酒。
门铃响的那一刻,他几乎是冲过去的。
门一开,她站在门外,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素净得像邻家女孩,发丝被风吹得微乱,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手里还拎着一只小包,像是随时准备逃走。可当陈野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狠狠吻住时,她回馈的激烈程度,却像一头被囚禁太久的母兽。
她的舌尖立刻探入,带着薄荷糖的凉和她唇膏的甜,手指直接探进他裤子里,指尖轻轻摩挲他迅速膨胀的下体,指甲刮过布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是在试探他的忍耐力。
“想你了……”她喘着,声音发颤,唇贴着他下巴,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从昨晚你射在我内裤上开始,我就想被你插进来,想你填满我。我一整晚都穿着那条内裤,让它贴着我,让我每动一下,都感觉你在里面……还热着,还湿着。我摸自己时,都是想着你射进去的样子。”
陈野心里猛地一紧,血液瞬间冲向下腹。她竟然一整晚都穿着那条沾着他精液的内裤?她竟然用他的痕迹自慰?这念头让他几乎失控。他想立刻撕开她的裙子,想看看她内裤上是否还留着他的气味,想确认她是否真的为他湿透
陈野低吼一声,反手将门关上,钥匙“啪”地掉在地上,滚到沙发底下,像是被世界遗弃的证物。
“现在就给你。”他咬她耳垂,牙齿轻磨那片敏感的肌肤,手已经探入裙底,直接扯下她的内裤,揉捏她最柔软的地方,指尖沾了湿滑的水,凑到鼻尖嗅了一下,“真香。你下面全是我的名字。我要让你从里面烂掉,只认我一个人。”
莹莹闭上眼,身体因他的话语而剧烈颤抖。他说“烂掉”时,她竟感到一阵快感从脊椎窜上。她从未想过,被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占有,竟会让她感到如此安全。她害怕,却又渴望这种恐惧。她怕他太狠,却又怕他不够狠。她怕他不爱她,更怕他只爱她的身体。可此刻,当他用指尖沾着她的水,说那是“他的名字”时,她的心终于塌实了——他是真的想要她,想要她的一切。
“那你还在等什么?”她喘着,主动解开自己裙扣,指尖微微发抖,任由布料滑落,只剩一件薄薄的蕾丝内衣,“我下面已经湿透了,全是为你准备的。来啊,陈野,让我看看你有多狠,让我看看你能在我里面射多少。我要你一次射不够,要你射完再插进来,再射一次,直到你榨干我,直到我哭着求你停下。我要你射在我子宫口,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带着你的味道。”
陈野的呼吸一窒。她说“孩子”?她竟在想他们的孩子?这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他心里。他从未想过结婚,从未想过家庭,可从她口中说出,竟让他心口发烫。他想立刻让她怀孕,想用他的精液填满她,想让她每一寸都被他占据。他想让她永远无法逃离。
他将她抱起,几步走到床边,狠狠摔下去。她像一朵被风卷起的花,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裙摆滑到腰际,露出修长的腿和光洁的大腿内侧,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剥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躯体,每一块肌肉都因欲望而紧绷。当他跨坐上去,对准她湿滑的入口时,她仰头看着他,眼神迷离又坚定,唇微微张开,吐出温热的气息,像是在邀请一场献祭。
他推进,直到完全没入。她内壁紧得可怕,滚烫如炉,每一下深入都像被吸住。他开始抽插,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轻颤,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节奏与她压抑的呻吟同步。他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每一次深入,都刻意放缓,感受她内壁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吸吮。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滴在枕上。
“看我。”他命令。
她睁开眼,泪水模糊,却仍直视他。
“说你是谁的女人。”他低吼,猛地加深。
“是……是你的…”她抽泣,“你是我的…只有
你.·……”
他抽出,几乎完全退出,又狠狠贯入,她尖叫出声,脚趾蜷缩,手指死死掐进他手臂。
“大声点。”他咬她锁骨,“让整栋楼都听见。”
“我是陈野的女人!”她哭喊,“我只为你湿,只为你高潮,只为你流出来!”
他低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腿分开到极限.双手扣住她手腕,高高举过头顶。他不再温柔,而是像一头野兽,疯狂地撞击她,
“啊!”她轻哼,眉头微蹙,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指甲几乎要撕破布料,脚趾也因快感而蜷缩,“慢点……好涨……你太大了……我里面全是你的感觉。”
她尖叫出声,脊背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不要!我受不了了……我又要…·又要射了!”
“射!”他低吼,声音如同野兽,腰胯的撞击更加凶狠,每一次都几乎将她整个人顶离床面,“给我喷出来!把你的水全都喷在我鸡巴上!让我知道你有多贱,多爱我!”
她在他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彻底崩溃。
第二波高潮来得更加猛烈,内壁像失控的潮汐,一波接一波地剧烈痉挛、收缩,将他死死裏住,滚烫的液体如泉涌般喷出,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浸透了床单,发出黏腻的“咕啾”声。
“操……”陈野低咒,终于感受到那熟悉的、致命的紧缩,他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他猛地将她翻过来,强迫她面对面看着自己,双手掐住她腰肢,将她整个人抬起,让她坐在自己剧烈抽插的下体上。
“看着我!”他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起,“看着我射!看着我把你灌满!”
她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燃烧着占有欲的眸子,眼看
着他表情扭曲,喉结剧烈滚动,下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抽搐
“痛吗?”他停住,俯身吻她,舌尖探入她口中,轻轻舔舐她的上颚,动作温柔得与下体的粗暴形成反差,手指却掐住她下巴,“要是痛,我就停下。但你要是敢让我停,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一天都不让你下地。”
*(莹莹心里一颤。他说“绑”?这危险的字眼竟让她下腹一紧。她不怕他狠,她怕他温柔。他温柔时,她才真正失控。她在他眼中看到的不是欲望,是占有,是执念,是能将她烧成灰的爱。她想哭,想笑,想永远被他这样囚禁。)*
“没事……”她摇头,主动抬起腰,内壁轻轻收缩,像在邀请更深的进入,声音发抖,“继续……我要你全部。我要你插到最深,要你在我里面射,要你用精液填满我,让我第二天还流出来。我要你在我子宫里留下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彻底占有。我要你射完,再让我舔干净,我要把你的味道吞下去。”
“陈野……”她突然抓住他肩膀,指甲陷入他皮肉,眼神湿润,声音发抖,“你是不是……也只想要我一个人?你不会去找别人,对不对?你要是敢碰别的女人,我就……再也不让你进我。我就把腿夹紧,让你永远进不来,让你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让你再也硬不起来。我就只为你湿,只为你高潮,只为你的名字流出来。”
“嗯……老公…·…射给我……”她破碎地哭喊,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迎合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我要你射在我最里面……我要你孩子的味道·····
他能感觉到,她内壁的节奏越来越快,收缩的频
率越来越高,像是在预示即将到来的高潮。
“要来了………”她突然颤抖,声音发紧,“陈野····…
我要喷了.…”
“喷给我看。”他低吼,腰身猛然加快,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她彻底钉在床上,“为我喷,为我流出来,让我把你填满!”
就在那一瞬间—
她内壁猛地一缩,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入子宫。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深处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下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整个人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喊:“陈野·…·…我.···我喷了…………全是你的……全是你的……”
他没有停下。
反而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更加凶狠地抽插,让她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能感觉到她内壁仍在痉挛,仍在收缩,仍在贪婪地吮吸着他。
他动作一滞,俯身吻她,舌尖探入她口中,像在宣誓主权,牙齿轻轻咬她下唇,直到她轻哼出声:“傻瓜,我等了你这么久,怎么可能去找别人?你是我的,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我要你生我的孩子,要你一辈子都湿着等我,要你每晚都喊我老公。我要你每晚都为我高潮,为我流出来,为我喊叫。我要你每晚都让我摸着睡,让我亲着睡,让我插着睡。我要你每晚都看着我,只为我哭,只为我湿,只为我高潮。”
她笑了,眼角有泪滑落,指尖轻轻抚过他紧绷的下颌,声音轻得像梦呓:“那你记住你说的话……如果有一天你敢背叛我,我就……让你再也硬不起来,让你碰别的女人都没感觉。我就只为你湿,只为你夹紧,只为你高潮。我要你每晚都看着我,像现在这样,只为我湿,只为我高潮,只为我喊你老公。”
他低吼一声,将她翻过身,从后面狠狠进入,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每一次撞击都更深,让她整个人往前滑动,又立刻被他拽回,手指在她后腰留下红痕。
“你说对了,”他咬她肩胛骨,声音沙哑,呼吸喷在她后颈,“我只为你硬,只为你射。现在,闭上眼,只想我,只想我插进你有多深,只想你为我多紧。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让你这么满,这么痛,这么爽。记住,是谁让你成为女人的。记住,是谁让你每晚都湿透,只为等我。”
她依言闭眼,任由他将自己推向高潮的巅峰。内壁剧烈收缩,潮水般涌出,打湿了床单,腿软得几乎抬不起来,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喊:“陈野……我……又,又我又喷了……全是你的……全是你的……”“我是你的……只属于你……求你.……再深一点……我要你射进来……我要你灌满我···…”
他俯身,咬她乳尖,同时手指探到她后庭,轻轻按压。
“啊—!”她尖叫,内壁剧烈收缩,潮水般涌出,打湿了床单,“我……我喷了……陈野……我为你喷了……全是你的.…我的子宫,我的宫颈,都打开了,我要你直接插进去射在子宫里,,,,.”
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抽插,感受她一波又一波的收缩,像被温柔地绞杀。
“这才刚开始。”他咬她耳垂,声音低哑,“我要你为我喷三次。我要你每一次高潮,都喊我名字。”
他将她翻过身,从后面狠狠进入,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每一次撞击都更深,让她整个人往前滑动,又立刻被他拽回,手指在她后腰留下红痕。
“说!”他低吼,“你是谁的?”
“你的……我是你的……”她哭着,“求你………再射一次··……我要你在我里面……我要你流出来·……”他感受到自己的极限在逼近,下腹紧绷,睾丸高高提起。
激情过后,他们相拥而眠。她蜷在他怀里,指尖划过他胸膛的疤痕,像在描摹一场战争的遗迹。
“陈野,”她轻声问,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指尖在他胸口画圈,“你会一直要我吗?就算我不再这么新鲜,不再这么……能让你兴奋?等我老了,皮肤松了,奶子下垂了,你还会要我吗?你会不会嫌弃我?你会不会去找年轻的小姑娘?”
陈野的心狠狠一揪。她竟在担心老去?竟在担心被取代?他捧起她脸,直视她眼睛,目光炽热,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你不是我的玩具,莹莹。我是爱你。我爱你的身体,更爱你这个人。就算你老了,走不动了,我也会抱着你,亲你,要你。我要你每晚都让我摸,让我亲,让我插,直到我死。我要在你耳边说‘我爱你’,直到我最后一口气。我要你每晚都看着我,像现在这样,只为我湿,只为我高潮,只为我喊老公。”
她在他怀里哭了,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家的孩子,眼泪浸湿了他的胸膛,呼吸渐渐平稳,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处的猫。
这一夜,他们不再是欲望的奴隶。他们是爱人,是彼此唯一的归宿。
**电影院**
“我们去看电影吧。”莹莹突然提议,像一对普通的情侣,指尖在他手心画着圈。
陈野侧头看她,昏暗的光线下,她眼波流转,唇角微扬,那笑意里藏着猫一样的狡黠。他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不怕再被人听见?”他低笑,拇指摩挲她手腕内侧的脉搏,感受着她微微加快的心跳。
“怕啊。”她靠在他肩上,发丝蹭着他颈侧,声音轻得像叹息,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廓,“可我更想在别人眼皮底下,和你做点坏事。让别人看着我,却不知道我已经被你干过多少次,不知道我每次走路时,大腿内侧都还残留着你射进去的感觉。”
*(陈野的呼吸一沉。她说“多少次”?她说“射进去的感觉”?这女人总能在最平静的时刻,用最轻的声音,点燃他最深处的欲火。他想立刻把她按在座椅上,想让整个影院都听见她的尖叫。)*
“那你可别后悔。”他低语,手指滑进她袖口,轻轻掐了下她手臂内侧的软肉。
她轻笑,没说话,只是在检票时,故意贴近他,让两人身体若有似无地摩擦。
电影院里,灯光熄灭,银幕亮起。他们坐在最偏僻的角落,阴影浓重,像一层保护色。
一开始,是正常的观影。可当剧情沉闷时,莹莹的手悄悄伸进了陈野的裤子里。
“你干什么?”他低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笑意和警告。
“摸我老公。”她声音轻得像叹息,指尖却精准地找到他半硬的下体,轻轻揉捏,“你不准反抗。我要你硬起来,要你在我手里跳。我要你为我硬,为我胀,为我流出来。”
*(莹莹心里发烫。她喜欢这种冒险,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最羞耻的事。她喜欢看他隐忍的表情,喜欢他因她而失控。她知道,他越克制,待会儿报复得就越狠。而她,就爱他狠。)*
她熟练地握住他,开始缓缓撸动,拇指在他冠状沟上来回打圈,指甲轻轻刮过。
陈野呼吸一乱,反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让她背对着银幕,面朝自己。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
“现在,轮到我了。”他低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皮肤。
他的手探入她裙底,指尖轻抚她最柔软的地方。她已经湿了,布料黏在皮肤上,轻轻一碰就传来一阵战栗。
“陈野……”她咬唇,声音发颤,“有人……有人在看。”
*(她是真的感觉到有视线。最后一排,那个男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背上。可她不怕,反而更兴奋。她想让那人知道,她正被一个男人占有,想让那人幻想她裙底的风景。)*
“我知道。”他咬她耳垂,牙齿轻磨那片敏感的肌肤,手指缓缓进入,“可我就要在这里,让你高潮。让你在所有人面前,被我干到发抖,让你湿透的内裤贴在屁股上,让别人以为你只是坐久了出汗。可我知道,你是为我湿的,是为我流的,是为我夹紧的。”
*(陈野心里一片灼热。他喜欢这种隐秘的占有。在黑暗中,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用手指“干”她,让她在他指下高潮。他想让所有人知道,这个清纯的女孩,内里有多淫荡,而这份淫荡,只属于他。)*
他开始抽插她的手指,节奏由慢到快,指节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咬住他肩膀,压抑着呻吟,身体却诚实地震颤,大腿内侧微微发抖。
“我要了……”她突然轻喊,内壁剧烈收缩,潮水般涌出,打湿了他的手指。
陈野立刻用嘴封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吞进去。他的舌强势地探入,与她纠缠,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安抚。
*(他尝到了她唇齿间的甜,也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痉挛。他知道她高潮了,为他高潮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这念头让他下腹紧绷,欲望几乎要冲破裤裆。他想立刻把她带出去,想在停车场的车里,再干她一次。)*
就在这时,陈野眼角余光瞥见——最后一排,一个穿着灰夹克的男人,正举着手机,屏幕微光映着他的脸。镜头,正对着他们。
不是拍银幕,是拍她。
拍她被他压在腿上,拍她裙摆滑到大腿根,拍她仰头喘息时露出的脖颈线条。
陈野非但没怒,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近乎野蛮的笑。
他非但没有遮挡,反而将莹莹的身子微微侧转,让她侧对着后排,让那男人能更清楚地看到她起伏的胸口,看到她裙底若隐若现的指尖,看到她被他手指进出时,腿根微微发抖的模样。
*(让他拍。让他看个够。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多美,多淫荡,多属于我。让他嫉妒,让他手淫,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一幕。我要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一个人的。)*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危险:“宝贝……有人在拍你。拍你被我干得发抖的样子。想让他看吗?想让他知道,你多为我湿,多为我高潮吗?”
莹莹一颤,却没有退缩,反而更紧地贴向他,声音轻得像梦呓:“让他拍……让他看清楚……我只为你湿,只为你高潮。我要他看着我的脸,记住我为谁叫得这么浪。”
陈野低笑,手指抽插得更深,动作更大,甚至故意让她的裙摆滑得更高,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和那被他手指进出、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边缘。
“看清楚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像是说给那男人听,“这是我的女人。她下面只认我一个人。她高潮,只为我。她流出来,只为我。你拍吧,拍一辈子,你也得不到她一根手指。”
那男人屏住呼吸,手机微微发抖。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情侣,更没见过如此淫靡又美得惊心动魄的画面。他拍得更起劲了,镜头聚焦在她微微张开的唇,她颤抖的睫毛,她裙底进出的手指。
结束后,她瘫在他怀里,像一滩水,呼吸不稳,脸颊滚烫。
“你说,刚才有没有人发现?”她喘着问,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像在邀功。
“有。”陈野笑,手指将她沾湿的内裤边缘轻轻拉出裙底,凑到鼻尖嗅了一下,“最后一排那个男的,一直盯着你看。他举着手机,拍了你全程。拍你被我干得发抖,拍你为我高潮,拍你裙底湿透的样子。”
她一怔,随即笑了,笑得勾魂摄魄:“那你呢?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在别人面前,把我变成你的荡妇,让我为你湿透,为你高潮,为你流出来?还让别人拍下来,永远记住?”
“不是荡妇。”他捧起她脸,直视她眼睛,目光炽热,“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的,最性感的女人。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下面只认我一个人。我要你每晚都为我湿,为我夹紧,为我喊我名字。我要你每晚都让我摸着睡,让我亲着睡,让我插着睡。”
*(莹莹在他怀中颤抖。他说“全世界都知道”?他说“每晚”?她想哭,想笑,想立刻答应他所有要求。她不怕他是占有,她怕他不够狠。她要他越狠越好,要他把她彻底变成他的所有物。)*
她抬头看他,眼神勾魂,指尖轻轻划过他唇线:“那你记住,我只为你湿,只为你高潮,只为你流出来。你要我怎么喊你,我就怎么喊。你要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你要我当着所有人面脱裙子,我也愿意,只要你看着我,只要你为我硬。”
他低吼一声,将她搂得更紧:“别说了……再说我就要在这里把你办了。”
她在他怀里笑,心被填得满满当当,像一颗被蜜浸透的果实。
这一夜,他们用隐秘的疯狂,宣告了彼此的占有。在黑暗中,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谁也无法夺走。而那一段被偷拍的影像,将永远成为他们欲望的见证——属于他们,也属于那个在黑暗中,为他们疯狂的男人。
**电影院(续)**
电影散场,人群如潮水般涌出,喧嚣的光线从出口倾泻进来,刺破了影院内残留的黑暗与暧昧。
陈野牵着莹莹的手,慢悠悠地走在人群后。她脚步轻盈,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着,像在回味刚才的疯狂。那点微弱的触碰,却像电流般窜进他骨髓——他知道,她还没尽兴。
“刚才……真刺激。”她贴着他耳边,唇几乎擦过他的耳垂,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温热的气息钻进他耳道,激起一阵战栗。
陈野低笑,刚要回应,却见莹莹眼神微动,目光越过他肩膀,落在后方。
“怎么了?”他低声问。
“有人跟着我们。”她声音依旧轻,却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那个穿灰夹克的男人……从影院出来就没走。他一直跟在后面,不远不近,像只饿狗。”
陈野心头一震,随即一股野性的快感窜上脊椎。他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那人低着头,手机还攥在手里,帽檐压得低,却掩饰不住那灼热的视线。那眼神像在舔舐她,像在幻想她裙底的风景。可这非但没让他怒,反而让他下腹一紧,血液轰然冲向下身。他想笑,想立刻把她按在墙角,想让那男人亲眼看着,她是怎么为他发抖、为他高潮的。
“让他跟。”陈野忽然笑了,手指收紧,将她拉得更近,拇指摩挲她手腕内侧的脉搏,“走,去那边的小巷。”
“你疯了?”她眼波一荡,瞳孔微微放大,却掩不住眼底的兴奋。
“不是疯,是给他个机会。”他低语,嗓音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碾出来的,“让他看个够。让他亲眼看看,他偷拍的女人,是怎么被我亲、被我摸、被我干的。让他知道,她每一声喘息,都是为我而发。”
莹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胸腔。她知道这有多危险,可正是这份危险,让她体内涌出滚烫的汁液。她不怕被看见,她怕的是他不够狠。她想让他在所有人面前,彻底占有她,让她成为他欲望的祭品。
他们故意放慢脚步,转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子狭窄,两侧是高墙,头顶只有一线昏黄的路灯,照出斑驳的影子。四周无人,寂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听见远处传来的车流声,听见自己下腹深处传来的空虚与渴望。
刚走进去几步,陈野猛地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扣住她手腕举过头顶,另一手掐住她腰,狠狠吻下去。
“唔……”她轻哼,唇被他咬破,血腥味混着情欲在口中蔓延,像一场献祭的开端。
“看清楚了吗?”陈野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像是对着黑暗说话,“看清楚她是谁的女人?”
巷口,灰夹克男人果然跟了上来。他躲在拐角阴影里,呼吸急促,手在裤裆里疯狂动作,眼睛死死盯着巷内——
他看见陈野将莹莹的裙子一把掀到腰际,露出那条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布料紧贴她最柔软的地方,中央一点深色水痕,清晰可见。她修长的腿被他抬起,勾在他腰上,裙摆滑落,春光大泄。
男人的手抖得厉害。他从未见过如此真实又如此淫靡的画面。她不是在演,她是真的在发情,真的在为那个男人颤抖。他想冲进去,又怕被发现,只能躲在暗处,用手机记录这禁忌的一幕。
然后,陈野将莹莹翻过身,正面对着黑暗处,缓缓蹲下。
此刻,莹莹的腿成M状,蕾丝内裤一览无余地正对着那个人。她微微分开腿,像是在邀请注视,又像是在宣示主权,最后在莹莹的一声娇羞哼叫下,陈泽就这样当着男人的面脱下了早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一把扔到了黑暗处。
“陈野……他他好像拿走了我的内裤……”莹莹故意扭头,目光精准地扫向巷口的阴影,声音颤抖,像是惊慌,实则挑衅。
“让他拿,让他看。”陈野咬她脖颈,留下一道红痕,手指却缓缓滑向她内裤边缘,“让他看你是怎么为我湿的,怎么为我夹紧的。让他看,你为我准备了多久。”
他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阴唇边,直接探入,两根指头狠狠插进她早已泥泞的深处。
“啊!”她仰头轻叫,身体剧烈一颤,脚趾蜷缩,“你……你弄疼我了……可我好想要……”
*(她是真的疼,可这疼让她更兴奋。她喜欢他粗暴,喜欢他不顾她的感受,喜欢他把她当成只属于他的玩物。她想让他越狠越好,想让他把她干到第二天都走不了路。)*
“想要什么?”他抽插得更快,指节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指尖沾满她滚烫的汁液。
“想要你……插我……用你的……全部……”她喘着,声音破碎,“让他看……看我怎么被你干得走不了路……看我怎么为你流出来……”
陈野低笑,动作更狠,指缝间传来湿滑的水声,像一场隐秘的暴雨。他低头,舔去她眼角的泪,嗓音低哑:“宝贝,你真他妈骚。为我这么湿,为我这么叫,还让别人看……你是想让他疯,是吗?”
她点头,唇贴着他耳朵,轻声说:“是……我要他记住我。记住我只为你高潮,只为你流出来。我要他每晚打手枪时,都想着我被你干的样子。我要他射的时候,想着我内裤上的水痕,想着我为你张开的样子。”
巷口,男人已无法自持。他靠在墙上,裤链拉开,手疯狂撸动,呼吸粗重如牛。他看得太投入,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发出的低吼。
陈野听见了。
他忽然停下动作,冷冷看向巷口:“出来。”
男人一僵,脸色煞白,想逃。
“我说,出来。”陈野声音如刀,不容抗拒。
男人颤抖着,一步步挪出来,低着头,手还握在下体上,精液已沾湿裤裆。
“看着她。”陈野命令,手指仍在莹莹体内,缓缓抽动,指节故意刮过她最深处,“看着她为我夹紧,看着她为我高潮。你拍吧,拍下来。可你永远得不到她。她下面只认我一个人。她每一声呻吟,都是我的名字。”
莹莹抬眼,直视那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你拍啊……拍下来,每晚都看,每晚都打。可你永远进不了我。因为我只属于他,只被他插,只被他射满。我要他每晚都射在我里面,让我流出来,让我第二天还湿着。”
男人颤抖着举起手机,镜头对准她——她裙摆凌乱,腿张开,手指在他指下抽插,脸上却带着最骄傲的神情,像一尊被供奉的女神,只为一个男人而淫乱。
“拍清楚点。”陈野低笑,突然抽出手指,举到她唇边,“舔干净。”
她张嘴,将他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缠绕,轻轻吮吸,发出细微的水声,眼神却始终盯着那男人,像是在说:**看见了吗?这才是我的归属。我只为他湿,只为他高潮,只为他舔。**
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射了。精液喷在墙上,一滴一滴滑落,他却不敢擦,只敢颤抖着看着他们,像一只被驯服的狗。
陈野将莹莹打横抱起,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滚吧。再让我看见你,我就废了你那根东西。”
走出巷子,夜风拂面。
“刚才……爽吗?”她在他怀里笑问,指尖轻轻划过他喉结。
“爽。”他低头吻她,舌尖探入她口中,尝到自己手指的味道,“但最爽的,是你为我这么疯。你为我张开,为我高潮,为我看向那个男人,却只喊我的名字。”
她在他怀里笑,心被填得满满当当,像一颗被蜜浸透的果实。
*(她知道,他喜欢她的放荡,喜欢她的不羁,喜欢她在所有人面前,只为他一个人发情。她不怕羞耻,她怕的是他不够爱她。而今晚,他用最极端的方式,告诉她——她是他的一切。)*
这一夜,他们用最危险的游戏,完成了最彻底的占有。而那个在巷口打手枪的男人,将永远记住——**她是谁的女人。**
而她,也永远记住了——**她只为他湿,只为他疯,只为他,成为最淫荡的女神。**出差
“陈野,我……要出差了。”
电话那头,莹莹的声音像一根细细的针,轻轻扎进他耳膜,又缓缓刺入心脏。那声音里藏着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微弱得几乎要熄灭。陈野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他靠在阳台冰冷的栏杆上,夜风扑面而来,却吹不散心头骤然升起的阴霾。
“多久?”他问,语气尽量平静,可连他自己都听得出那底下压抑的不安。
“一周。去S市,谈一个新项目。”
一周?七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他脑子里瞬间开始计算,仿佛时间成了某种残酷的倒计时,每过一秒,她就离他更远一点。
“谁跟你去?”
他其实不想问。他怕答案。可他必须问。
沉默。短暂却沉重的沉默,像一块石头压在两人之间。
“刘杰。”她终于说出那个名字,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又重得足以击穿陈野的理智。
陈野的拳头猛地攥紧,指甲嵌进掌心,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瞬。刘杰——那个名字像毒蛇一样缠绕上他的神经。四十岁,戴金丝眼镜,西装永远笔挺,笑容温文尔雅,是公司里人人称赞的“刘总”,妻子贤惠,孩子乖巧,家庭幸福美满的典范。
可莹莹曾多少次说过:“他看我的眼神,像在剥我的衣服。”“他总找借口让我进他办公室,说文件要签字,其实只是想靠得太近。”“他的手,明明可以指在屏幕上,却偏偏要搭上我的腰……”
“那个老色胚?”陈野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他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
“这次是他亲自点的名。”莹莹的声音发抖,像秋日最后一片挂在枝头的叶子,“他说……只有我懂项目,必须我去。可我知道,他是想……想趁机碰我,想看我,想让我‘报答’他。”
她没说完,但陈野懂了。他全懂。那种披着权力外衣的胁迫,那种“你逃不掉”的窒息感,那种以前途为饵、诱你一步步踏入深渊的阴险。
“他骚扰你了?”
“没有明着来。”莹莹苦笑,那笑声比哭还让人心碎,“但他总在办公室‘指导’我,手会故意碰到我腰,说话时喷的气打在我脖子上。他还暗示过,如果我想升职,就得‘懂事’一点……他说,有些事,点到为止,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陈野几乎要笑出声。多么冠冕堂皇的词。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用“心照不宣”四个字,就能把一个年轻女孩逼到墙角,逼她用尊严去换一份本应靠能力争取的升职机会。
他眼前发黑,怒火在胸腔里炸开,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痉挛。他想砸东西,想吼叫,想立刻冲到她公司,把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从办公室里拖出来,狠狠揍一顿。
“别去。”他几乎是命令,声音嘶哑,“随便找个理由,生病也好,家里有事也好,别去!我不准你去!”
“不行!”莹莹急了,声音陡然拔高,“这个项目关系到我年底的晋升!如果我不去,他有的是办法让我在公司待不下去!陈野,我不能丢掉工作,我需要这份收入,我需要能和你站在一起的底气!”
他懂。他全都懂。
他知道她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靠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房租、水电、通勤、吃饭,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她穿的那条他送的裙子,是她省下半个月午餐钱才买的。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她想和他并肩而立,而不是依附于他。
可正因为懂,才更痛。
“那你就让他碰你?”陈野吼了出来,声音里是撕裂般的痛苦和嫉妒,“让他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你?让他把手放在你身上?你想过我吗?!你想过我会多痛吗?!”
“我想过!”莹莹也哭了,哭得那么狠,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我每天都在想你!可我除了你,一无所有!我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如果连工作都没了,我拿什么和你在一起?!我拿什么付房租?拿什么买你送我的裙子?!我拿什么……继续爱你?”
最后一句,轻得像一声呢喃,却重重砸在陈野心上。
他愣住了。
爱?她还在为“爱”而挣扎。
可他呢?他刚才做了什么?他在用爱的名义,逼她放弃生存的可能。他在用嫉妒的锁链,试图捆住她飞翔的翅膀。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
良久,电话两端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和沉重的呼吸。城市灯火在窗外闪烁,像无数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场无声的撕裂。
终于,陈野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沙哑的痛,像被砂纸磨过:“莹莹……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吼。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你在他身边,他会对你说什么,做什么……我怕你……会动摇,会为了前途,把自己交出去。”
他不敢说“背叛”,可那个词像毒刺一样扎在舌尖。
“我不会!”莹莹立刻说,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陈野,你听好了,我只爱你,只想要你。那个刘杰,我看着他就想吐。这一周,我会每天给你发消息,每晚视频,你让我脱,我就脱,你让我给你看,我就给你看,好不好?我要用我的身体告诉你,我只属于你,我只为你湿,只为你的名字高潮。”
陈野闭上眼,心被撕扯着,像被两只手从两边拉扯,几乎要裂开。
他多想相信她。他真的想。
可他更清楚,当一个人被权力、环境、孤立和恐惧层层包围时,意志会变得多么脆弱。他怕的不是她变心,他怕的是她被迫低头,怕她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向那个恶心的男人妥协一点点——哪怕只是一次晚宴的陪笑,一次“不经意”的触碰,一次被逼到墙角的沉默。
他知道,他不能困住她。她需要事业,需要独立,需要在这个世界里站稳脚跟。而他,必须相信她,也必须强大到,能真正保护她,而不是只能在电话这头,用愤怒和嫉妒把她越推越远。
“好。”他哑声说,声音低得像从深渊里爬出来,“但答应我,如果他敢碰你一根手指,立刻给我打电话,我立刻飞过去,哪怕闹到警察局,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我要让他知道,你不是他的玩物,你是我的女人。”
“嗯。”她哽咽着答应,声音里带着依赖,也带着一丝终于被理解的释然。
挂掉电话,陈野站在窗前,看着城市的灯火。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可这一切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遥远而模糊。
他知道,一场风暴正在逼近。
那个叫刘杰的男人,正张开他虚伪的网,等着猎物自投罗网。而莹莹,是他唯一不想失去的光。
他多想立刻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带她逃离这一切。可他不能。她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战场要面对。
他只能等。等她每天的消息,等她每晚的视频,等她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他:“我没事,我只属于你。”
他开始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更有钱,为什么不能给她更好的生活,为什么不能让她不必去面对这种肮脏的交易。
他多想成为她的盾,而不是只能在后方,听着风声,提心吊胆。
夜风更冷了。他点燃一支烟,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他此刻的心。
他知道,这一周,会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七天。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会在爱与怕、信与疑、不舍与无奈之间反复煎熬。
可他必须撑住。为了她,也为了他们的未来。
因为真正的爱情,不是占有,而是在风暴来临时,依然选择相信,依然选择守护,哪怕自己遍体鳞伤。
而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风暴来临——七日,双面**
### **第一天**
**陈野的夜晚:**
黑暗中,手机屏幕亮起,像一道撕裂夜幕的光。
“到了,刚入住酒店。房间不错,窗外是江景。”
陈野盯着“江景”两个字,指尖发冷。江景——那是刘杰的象征。他总说:“选江景,才有格局。”他闭上眼,仿佛看见刘杰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搭在窗边,另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腰,低语:“小莹,这景色,以后你常能看到,只要你懂事。”
他回:“早点休息,别让他靠近你。”
她秒回:“嗯,我锁好门了。想你。”
三个字,像一根细线,轻轻缠住他快碎裂的心。
他点开她发来的房间照片——整洁、明亮、窗外是灯火蜿蜒的江面。他松了口气,却又更紧了。他知道她锁门,可那扇门,真能挡住一个能决定她前途的男人吗?
他翻出她的照片,放大她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曾写满对他的依赖和爱意。他多希望那里面永远只有他。
他开始焦虑地刷她的朋友圈、微博,看有没有更新。他反复点开通话记录,想打过去,又怕打扰她。他点了一支烟,盯着屏幕,直到凌晨一点,才终于闭眼。
可他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她独自在陌生城市、陌生房间的画面。他嫉妒那扇窗,嫉妒那盏灯,嫉妒那张床——它们都比他离她更近。
他想她。想得发疯。
他甚至幻想她正穿着那件浅蓝色的丝质睡裙,赤脚踩在地毯上,手指滑过唇角,轻轻咬着下唇……而那个男人,就在隔壁,也在想她。
这个念头让他几乎抓狂。
他打开她的相册,翻到那张她穿着蕾丝内衣的照片——那是他们最后一次旅行时拍的。她靠在他肩上,眼神迷离,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他手伸进裤子里,轻轻揉搓自己。
“小莹……”他低语,“你现在是不是也一个人,在床上想着我?”
他幻想她正抚摸着自己,幻想她湿润的指缝间滑出晶莹的液体,幻想她轻声叫他的名字……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妄想。
他咬着牙,手指加快动作,脑海中全是她被别的男人触碰的画面——那画面让他痛苦,却又让他兴奋。
“别碰她……不准碰她……”他喃喃自语,却在下一秒低吼出声,“**操!**”
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染湿了他的内裤。
他喘着气,看着自己指尖的黏腻,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和羞耻。
他配不上她。
他给不了她江景房,给不了她体面的生活,给不了她未来。
而那个男人——刘杰,他什么都能给。
他闭上眼,把脸埋进掌心。
他怕。
怕她有一天,真的会为了更好的生活,向那个人低头。
---
**莹莹的第一夜:**
十一点半,门铃响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刘杰站在门外,西装笔挺,领带微松,手里拿着文件夹,笑容温和:“小莹,抱歉这么晚打扰,但这份合同必须今晚改完,客户明早就要。”
她让他进屋。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喉结随着呼吸微微滚动。
“坐。”他指了指沙发。
她坐在他对面,距离不远不近。
他翻开文件,语气“专业”地讲解条款,眼神却像蛇一样,缓缓爬过她的身体——从她裸露的肩头,滑向锁骨,再往下,停在她睡裙下若隐若现的乳沟。
“你穿这件睡裙,很合适。”他忽然说,声音低哑,像砂纸磨过耳膜。
她下意识拉了拉领口,心跳加速。
“别紧张。”他笑,身体微微前倾,“我只是欣赏你。你很特别,不该被埋没。”
他靠近,手搭上她肩头,指尖顺着肩线滑下,停在她胸口边缘,轻轻摩挲:“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不但能保你晋升,还能让你直接进管理层。”
“刘总……”她声音发抖,“我有男朋友。”
“我知道。”他冷笑,手指突然滑进她睡裙领口,隔着薄纱捏住她左乳,“那个穷小子?他能给你什么?房子?户口?还是未来?”
“住手!”她猛地拍开他的手,往后缩,“你太过分了!”
“过分?”他低笑,一把将她按在墙上,身体紧贴她,“你知道我为你安排了多少资源吗?你知道我为了把你调来,打了多少电话吗?”
她挣扎,却被他死死抵住。
“叫吧。”他贴着她耳朵,呼吸滚烫,“这层楼,都是我安排的人。没人会来。”
他猛地撕开她睡裙的领口,两颗扣子崩飞,雪白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尖在冷空气中硬挺,微微颤抖。
“你!”她惊叫,双手本能地想遮。
他一手抓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右乳,用力揉搓,拇指在乳尖上来回碾压:“看看,多敏感。”
“不要!住手!”她哭着推他。
“你逃不掉的。”他咬她耳垂,手滑向她腿心,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按住她最柔软的地方,“你那个穷男友,什么都给不了你。而我——”他加重力道,隔着布料摩擦她的阴蒂,“我能让你飞起来。”
她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一瞬间,她竟然湿了。
她羞耻得想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润,黏在阴唇上,随着他的按压,传来一阵阵酥麻。
“你……你混蛋!”她哭着骂他。
“骂我?”他,低笑,手指顺着她腿缝滑下,在她臀沟处轻轻按压,“你下面都湿透了,还装什么清高?”
她猛地一颤,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她恨他。
可她的身体……竟然在回应他。
她用尽力气推开他,撞向床头柜,拿起水杯砸向他额头。玻璃碎裂,血流下来,染红了他的衬衫。
他踉跄后退,抬手擦了擦血,眼神阴冷。
她趁机冲进浴室,反锁门,瘫坐在地,双手抱膝,浑身发抖。
外面,刘杰擦掉血,冷冷道:“你今晚不给我,明天项目组名单上,就没有你。”
她捂住嘴,眼泪无声滑落。她不能丢掉这份工作。她要养家,要还贷,要和陈野有未来。
但她没有开门。
那一夜,她蜷在浴室地板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来回踱步,直到凌晨三点,他才离开。
她冲进浴室,用刷子狠狠刷洗皮肤,直到出血。她看着镜中自己红肿的眼,发誓——
**她不会让陈野知道。**
她不能让他知道,她差点被夺走。
她更不能让他知道——
当刘杰的手按在她腿心时,她竟然……湿了。
她恨自己。
可身体的记忆,骗不了人。
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他真的进入她,会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很痛?
还是……会很爽?
这个念头让她崩溃。
她咬住毛巾,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已经不干净了。
不是因为那一次触碰,而是因为她的心,已经开始动摇。
她开始怀疑——
如果陈野给不了她未来,她是不是……只能选择刘杰?
她不能想。
可她控制不住。
那一夜,她抱着膝盖,在冰冷的瓷砖上,直到天亮。
而她的内裤,依旧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