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流年,乱了浮生

  我在开启的世界里,任意出没和穿行。丈量行程的眼睛,扔给荒芜的山岗和漂浮的云朵,剖开一条河流,一条河流,流淌千年,行吟千年,等待千年。
  狂放不羁的精灵,更漏中,策划着一场美的谋杀。风化多年的伤痕低回着折叠,消失在光与影之中。
  山岗上放逐的灵魂,仰首,望着细密的云丝,纷纷落下来,迎迓一切飞翔的愿望和可能。
  几千年熔铸一段历史,雕刻着一种无法解读的沧桑,然后,你看到,一个有限的自己,正被无限的空间包围着。这样主守其中,像守着轻微而细致的秘密
  如冬日里乌云隐匿的阳光,在云散的那一刻,光耀大地。你张开花瓣时,嫩黄的花蕊,桃红的花冠,如星星般闪烁的是你纯净的心灵。
  每一个剩下的空间,风都会把它填满。每一个空洞的巢穴,风都会进行打探。不管风是自然调皮的孩子,还是上帝脱缰的野马,你都会被封改变着单调的形象或思考的方式。
  时光磨碎冷风,张开想象的翅膀,旁若无人的等待。其实,我早已不在你的眼中,就想你永远居住在翔实的深处,尽管近在咫尺,尽管我温热的手掌依旧抚摸着你孱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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