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三弄

  亦把自己化为那梅移植江南那抔热土,无论横斜疏影,给你寒冬一番景致。那昨日的江南雨巷,如今可是情怀如昨,把昨日补了又补,该忘的和不该忘的,又何曾忘记,“梅边吹笛”那笛声可是为我而来,“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翩翩,吹尽也,几时见得”。月华中,化梅独守幽暗,待得梅开时,是否,采摘入瓶,梅心惊破,情丝难却,却又为何已是心境两茫然,谁又伴谁的情怀如水,梅花三弄,断人肠!
  冷清清,一抹寒凉,萧起时,吹魄惊心,玉瘦了年华,化作梅心,冷风吹过,冷彻心扉,飞雪相拥着取暖,月光微明处,相守雪的洁白纯净,是否,吹落北风中,还是待得阳光暖处,化为晶莹之水,驻守暗香疏影,映日芳菲。
  玉瘦檀轻无限恨,怎解当时愁眉锁心,温柔深深的怨恨,苍白了那曾经的等待,知否,一枚枫叶,浓香吹尽几多。如今寒梅香脸琼脂娇旖旎,又倒是:“此花不与群花比”只为飘雪冷艳开,犹能清香四溢,傲骨冰清,笛声渐起时,君知否!
  我知道,我是你握在手心里的痛,唇边骨笛轻起时,随乐儿舞的灵魂,又何尝不是舞在玻璃的碎片里,蝶舞的泪痕,几人能看透。那梅落在你翻不过去的书页,梅韵纸上,仍是一室馨香,红尘自有痴情者,梅就开在那潭水般清澈的冬,清纯雅洁!
  
  篇二:梅花三弄之梅花烙
  一墨一皴是那绝古拖墨带水韵律,却画不尽沧海桑田!红尘几多痴情者,此番劫难几人能度?
  有道是莫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奈何偏偏梅花弄销魂!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生与死,分与合,一层纱,却隔万里。  
  或许,本无生死,更无分合,唯独只有情作弄罢了。
  子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正如所说,身是那菩提,心如明净台,时时勤拂拭,何处惹尘埃。
  凡人悟禅,殊知几人参透,又误解几人?禅是道,道无常道,道在人心。由此心本无尘,尘即是心。无心之尘,人便死。
  古今多少纷纷扰扰,爱恨情仇,早已司空见惯地在一遍接一遍地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