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路还长得很,你们的前途一片光明,说什么心死,难道你们都只是为了哪一
个人才活着的吗?”
“不!”邢晓君哭着,用力摇着头,姚成不说话,但也是泪流满面。
“不!我们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我们是一对狗男女,是一对混蛋,我不
佩再当警察,我不佩!”等了很久,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她看着姚成:“我们
跳吧。我数一、二、三和们一起跳,跳下去,一切痛苦和耻辱就都结束了。”
“噢!”地面上的人群看到作势欲跳的两个人,不由发出一阵惊呼。
“不要!”林铁民急得大声喊着。
“一、二、三!”晓君喊道,但两个人却都没有松手。
“再来。再来。”晓君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一、二、三!”
两个人还是没有松开紧抓角铁的手。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咱们再酝酿一下。”晓君道。
“嫂子,咱们真的必须死吗?”姚成问道,他的酒好象已经醒了。
“你说什么?”晓君也慢慢明白过来。
“咱们真的必须死吗?”
“也许不是这样,但我们为什么活下去呢?”晓君摇着头:“我最爱的人用
这样的方式离我而去,而他尸骨未寒,我就……,我真是猪狗不如,我们要一辈
“不!嫂子,我们这样不对。听我哥哥说,你不是个懦弱的女子,而我过去
所看到的邢晓君,也不是一个懦弱的女子,难道你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吗?”
“不!我不是没有勇气活下去,但我真的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出了你哥哥的
事,我没有脸再干我所热爱的警察;失去了你的哥哥,我也找不到爱的理由;现
在,连你哥哥遗言中爱我的唯一理由也被我自己打破了,我又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呢?”
“不是的,嫂子。哥哥的事是他自己作的,与你没有关系,你还是一个好警
察;失去了哥哥,你还有爱着你的同事,你还有我;你我的事,也许并不是错误,
也许是哥哥在冥冥中替我们作下的安排,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