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汪仁,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但是,气归气,还是尽快打开她的嘴
巴吧。」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她的阴蒂又红又肿,他狞笑道:
「现在你应该说了。」
丁香昏昏沉沉的,但想昏过去却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
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丁香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疯狂之中,
白毛狼知道她已到了极限了,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
这个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毛狼握住胡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丁香彷彿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
黃汤从肛门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然在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
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女人,也会在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天哪,让我死
去吧………」丁香痛苦地叫喊着。
白毛狼把对汪仁的怒火尽数发洩在丁香身上,可怜的丁香已是几度昏迷,身
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桌子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沒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毛狼粗大的肉棒插在丁香的肛门
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在桌子外面晃荡着,一些沒有轮到的土匪就捏
奶子过干过瘾。接着下来又是几个土匪干得倒是爽,只看见丁香白生生的大腿无
力地在两侧晃动。
白毛狼盯着死去活来的丁香,往她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
们別玩了,把女共党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丁香被几个土匪灌了二碗鸡汤,又灌下两碗稀饭。然后又
把她捆上手脚,扔到一间茅草屋里去了。
夜色越来越浓,一个土匪手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从山寨里晃出来。长长
的黑影在深林里拖着,嘴里含胡不清地唱道:「一更里来月儿升,我领小娘上南
京,上了南京不见夫,夜半泪水滴淋淋。」唱着唱着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