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剧烈喘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水的秦向群,汪仁小声说道:
「很痛苦吧?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刑法可比这个难受百倍。」
看着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和滚落的泪水,汪仁用缓和的声音说道:「说了吧,
秦向群咬着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汪仁点点头,重重的一推她的头,放开抓
在手里的头发,对张平宽说道:「继续烙!」
秦向群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烙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
音惨痛不堪地叫喊,张平宽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
脖子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
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秦向群的全身。
「她交给你们了,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不过,不要弄死了她。」汪仁疲惫
地离开前对刑讯室里的手下说。
清凉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让她清醒了些,失禁的屎尿已冲洗得干干净净,但
她身上土匪留给她的耻辱的烙印却不是用水能洗得乾净。
一丝不挂的秦向群被两个男人拖到一张方桌上,然后横放在那张方桌上。张
平宽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挺身扑了上来,阳具直插入她,野蛮地极为暴力地抽
送起来。
在张平宽阳具的强烈冲击下,秦向群忍不住发出啊啊的惨叫声,乳房也在摇
动着,乳头上的铜铃铛叮叮当当响着。但身子却无法动弹,而且意识开始逐渐漠
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身上的肌
肉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忍耐被轮奸时的痛苦。
秦向群在遭受无数次奸淫后,晕过去再醒来,醒来又晕过去。即使她想永远
别醒来都不可能,打手们总是用凉水把她弄醒后再奸。她只感到自己的体力和生
命力正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强奸被虚耗掉,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所以受到
汪仁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秦向群一头凌乱的短发紧贴在脸颊上,当汪仁将
那湿淋淋的头发拨开后,只见她刚毅的脸色中带着几分憔悴,呼吸微弱,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