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年,那点事—女儿篇 》全本完结版


  找她的电话明显多了。

  接完某个电话后,女儿让我自己先回宾馆,她晚些再过来。

  枯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想着些女儿的事。

  女儿从上次五月份我到成都时就没再去歌厅唱了。

  现在毕业后,也不知她做何打算。看来,还得帮她想点办法。等会见到就同她商量。

  两年来,跟女儿的相处好象并不怎么合拍。

  女儿来至北方。父母离异,因为没有别的房子,离婚父亲仍还住家里。

  她对母亲特别好。恨父亲,从不叫他。不跟他说话。

  他是因为小有职权搞上别的女人,犯了事,丢了差,离了婚。

  家世普通的女儿,音乐天赋很高,嗓音条件超好。

  可惜生不逢时,在校那几年超级女声还没疯起。没有一举成名的机会。

  前后唱了两年歌厅,耳濡目染,同行多有傍上大款的。

  偏偏她遇人不淑,跟我提情人的话,我没接茬。

  谈个男朋友吧,不让着她,还疑似有同性恋倾向。

  (后来,在长长的分手短信中,女儿向云云提出了对他和瘦小尖脸的疑问)我已人到中年,虽说事业家庭颇有些不尽如意,却一向没有凡事志在必得的魄力。

  婚姻也没有另起炉灶的必要。偶尔出轨,与其说是背叛,不如说是调济。

  遇上女儿,对她有了别样的期许和疼惜。可是,这个爸爸当得有愧。两方面的。

  一是钱没多给,也就每次离开时留给她几千人民币。回家后过上一两月,等她要了,再寄几千块。最经常的名目是路费。西联汇款,方便得很。

  再就是,总是想要脱她的裤子。

  唉…一说到这事我就深受挫折。

  这挫折感还是立体的,多层次。

  一是战胜不了自我,总是向欲望投降。

  二是每次得手之后却又更添遗憾。没有双赢的结果,就只象是一个人的体力活。

  三是连这样的体力劳动还并不都是想要就都能得逞。

  这不,看来今晚就又黄了。

  十二点都过了。我还是自己洗洗睡吧。

  (二十一)捉

  叮咛叮咛…

  我摸到手机放耳边。不是,是床头柜上的座机在响。

  伸手摘了话筒听,先生,要服务吗?

  迷迷糊糊的我忙按亮手机,两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