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故事发生在十几年前,那时我还在上大学,大一交了男朋友,和他一直处到大四。我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开始,然后一起看片,一起摸索,性事也慢慢变得很和谐。在逐渐放肆的性爱中,我发现他有点绿帽情节。因为他喜欢在欢愉时问我是不是跟别人做过,当时我只经历过他一个男人,所以他开始引导我幻想那些荒唐的画面。我们会边做边问答,也会玩角色扮演。
他很喜欢问我在家和爸爸的事,我并不喜欢幻想和爸爸。但人的底线总是一步步被拉低,久而久之,我也由着他,和他分享一些我在家的生活画面。
有一次,男友问我在家会不会不小心走光给爸爸看到。其实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方面最起码在家我还是个乖乖女不会穿很露,另一方面我也从不觉得父女间会有男女的情感,在爸爸眼里我可能只是小女孩,而我眼里爸爸就是爸爸,很难简单的跟男人划等号。
但我有好好想这个问题,二十年的生活,不小心露了个内裤被爸爸看到也不是不可能,或者其实有被爸爸看到过一点胸前的光景?想到这些,还是会有些异样的感觉。男友不依不饶,问我在家洗澡,贴身的内衣裤是不是可能被爸爸拿起来看过,甚至还闻过我内裤的味道。
我当时敲打着让他别胡说,但那之后,脑子里想的爸爸拿起我内衣裤的画面总是挥不去。我开始有意无意的关注脏衣篓里的内衣裤是否有动过的痕迹,也会悄悄看爸爸是否有在阳台看我晾晒的内衣,甚至看着他们叠好放在我床上的内衣裤,我也想过是不是爸爸一边抚摸着一边叠的。
慢慢的,我更加迎合男友关于对我爸爸的幻想,在那种暧昧旖旎的氛围下,有时自己都分不清真假。男友总说我煞有介事的描述肯定是真的,我也逐渐不置可否。
有次男友鼓励我把性感的内衣裤穿回家给爸爸看到,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不是小孩了,是女人了。“长大”“男人”“女人”这种词在我成年过程中像是带有禁忌的文字,像是花苞绽放,有种急着告诉大家自己已经成熟的感觉,无论思想还是身体。
那是我第一次穿着透明的内裤回家,除了纯棉的裆部,前后都是透明的网纱。男友说我穿着的时候,感觉透过网纱看到的阴毛都在蠢蠢欲动。到家,洗澡,把换下来的内裤丢进脏衣篓,湿了的裆部还没有干。我又羞又躁,既想扑灭身上不安的欲火,又被好奇心驱使着想知道爸爸会不会看。
那晚我躺在床上,只是静静躺着,但是呼吸却不停加重。像极了小孩时候,发现大人的秘密后兴奋得让人喘不上气。我那条放脏衣篓的内裤被动过了!到底是妈妈动的还是爸爸动的,我不得而知,但是我认定了是爸爸。脑子反复播着想象中的画面,爸爸拿起我的内裤仔细观摩,看着小小的内裤仅有一丝不透明的地方,而那里还留着淫水干渍后的痕迹。
我抑制不住那幻想的冲动,那些画面就像在我面前播出,我感觉爸爸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缓缓拿着我内裤去闻向那散发着腥骚味的裆部。他的动作很慢,他在克制,但他无法抵抗男女间的诱惑。是!男女的诱惑!他要闻到属于自己女儿,成年女性性器官的味道了。
随着脑海中,爸爸把我的内裤放在了鼻尖,我一手狠狠抓住了自己的胸部。“女人!你的女儿已经长大了,是成年的女人了”我觉得自己快被这种声音淹没了,不断推着我去更禁忌的深渊。
“然后呢,然后呢,爸爸还会干什么?”我不停对自己发问,思维像是会自己运转,仿佛隐隐能感到他裆部已经鼓起。我已经分不清脑中的画面到底是我的想象,还是之前看过片子留下的记忆。我好像看到爸爸拉开裤子,正艰难地把他又硬又翘的阳具从内裤里拽出来。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想叫爸爸停下来。我大概是疯了,怎么可能把幻想中的爸爸叫停。他缓缓拿着我的内裤去向自己的阳具,我竟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另只手不知何时也已经插进内裤停在私处前端了。
父女的性器穿过了时间,在那块薄薄的布料上第一次接触。我像真的看见了,爸爸把自己锃亮的龟头顶在了我内裤的裆部。我做了男友从没见过的动作,用两根手指分别撑开了阴唇。我一直跟他说这个动作太淫荡了,但此刻却像是我下贱思想的华丽外衣。我敞开着私处,那薄薄的内裤底裆,它像是父女关系的遮羞布,它本该保护着女人私处的秘密,现在却阻止不了一对男女即将倾泻的欲火。
我张大着嘴,绷紧了身体,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深处的快感,正汹涌而来,即将一泻千里。我知道,那是高潮要来了。往常,这时候的状态,我都像脑袋里要放起烟花,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却感觉思想在乱飞,身体也在乱飞。但今天,我好清醒,我身体像静止着,仍是一手捏住乳房,一手分开私处,感受着身体里每一丝蠢动的流向。我不清楚具体的时间,是过了一秒,五秒,还是十秒。那感觉来的太快了,像急驶的列车猛得撞了过来。到了!高潮一下子就到了!我贪婪得享受着身体的痉挛,竟是自己抖了起来。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的那下,我像是有种男人射进时的错觉,我的下体,一抖一抖一抖。
像是热锅里的水滴,我也在一阵剧烈的震动下化了床上,一点都不想动了。直到半夜,口干舌燥,嗓子都要冒烟了才艰难起身。夜深人静,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会害羞但没有悔意。禁忌压制不住身体和心理同时涌来的快感,这感觉既放纵又让人沉迷。
我脱了内裤,只着了一件轻薄的吊带睡衣。往常我这么穿都不会出房门,又或是会披一件小坎肩。今天,我却好想玩火,就像做了坏事的小孩没被发现,就有更铤而走险的冲动。细肩带一直垂到乳房隆起处,中间的布料难挡地心引力暴露出我大半个乳球,从出房门那刻就挺立的乳头顶起薄薄的布料显得躁动不安。我看不到下体,但我想,在灯光下,三角地带应该也会在白色布料下格外清晰。
我在厨房倒水,我知道这个点父母肯定睡了,但是仍大胆的想着,爸爸会不会也正巧出来喝水,看到我这幅光景。他的女儿已经是成熟女性的身体了,轻巧的睡衣包裹不住女性体征,那他会不会看得面红耳赤呢?我不得而知,我在厨房喝完水,走回房间,并没有等到爸爸出来。我希望他能有个好梦,尽管我彻夜难眠。
从此我喜欢想一些禁忌的场景,不是乱伦,更多的是不道德的关系,像朋友、或者闺蜜的另一半。我喜欢想象熟悉的人,在性爱中会是什么样子,想象他们对不同的人,对我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表现。在道德制约着想法乱飞的时候,甚至自己都没有进入阴道,去感受洪水决堤那一刻的快感。似乎在无边的想象中,才真正能够不去考虑世俗的眼光,可以做自己的主角,也能成为自己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