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的代价

花燈柔柔的透過紗帳,浩生用雙掌托住妻子的一對乳房,它们宛如充滿了氣體一般的彈手。盯着她一對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邊享受着她的主動套弄,一邊想:阿鶯雖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濃裝艷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幾多…??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元宵佳節之夜,施浩生和李婉鶯沒有如村民们一般,湧到城裡觀賞一年一度的花燈盛会。明兒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長途汽車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这對小夫妻一年一度春節團聚的最后一夜了。

幾年前,浩生得以機会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並沒啥有錢有勢的親人,到埠之后,人生路不熟,只能出賣體力,到建築地盤工作。好在他身材健碩,出勤率高,加班加點,收入還做了三五年,省吃儉用積了點錢,在家鄉蓋了間小房子,給母親和尚在讀初中的妹妹曉燕居住,也娶了中學时代一同渡過無數憂慮的女同學為妻。浩生又儲了一小筆錢,準備當个裝修小判頭,賺多點錢,接妻子去香港團聚,免得二人兩地相思,一年中才只有春節十来天相聚的日子。每年回到家裡,小兩口都甚少外出的。在性慾方面,浩生實在是在香港忍夠了,一回到家鄉,無論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樂小窩裡,和婉鶯二人世界,玩个痛快。婉鶯不但賢淑,而且貌美如花,溫柔體貼,此刻,婉鶯正騎在丈夫身上,上下聳動那个渾圓又白晰,結實且充滿彈性的屁股,用她緊窄的陰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經快要爆炸了,那對能幹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輕輕地揉搓,變成肉緊的抓捏妻子的兩个玉乳。婉鶯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盤似的篩動得更快,終於擠出了撐在她玉洞裡,那條磨心棍子的液汁。浩生舒暢極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剛才火山爆發时的一刻,那種銷魂蝕骨飄飄然的滋味!这时,婉鶯蜷伏住他的胯間,小心細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頭的粘液。浩生突然想到,婉鶯这次並沒有得到高潮,便問道:婉鶯,你只顧滿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鶯你騙我,你還沒有,我感覺不到你那種欲仙欲死的反應嘛!

浩哥,你不要这麼執着好嗎?我有或沒有不要緊嘛!你出外賺錢那麼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滿足、得到快樂呀!

那怎麼成呢?恩愛夫妻應該是靈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会有兩夫婦每次造愛都一定要一同到達高潮的吧!我只要偶然讓你搞得飄飄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说話,他愛惜地輕撫着婉鶯滑如絲綢的玉背。

婉鶯突然抬起頭,問道:浩哥,你在香港一个人,怎樣解決呢?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说道:阿鶯,你是懷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嗎?

沒…沒有,沒有哇!我只是好奇問問嘛!

阿鶯,我们一起經過多少風風雨雨,你是我最心愛的人,即使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猶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強忍的,有时候会夢遺。實在忍不了,就拿着你的相片打飛機!所以,當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珍貴日子裡,我是什麼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談情做愛!

婉鶯撫摸着丈夫結實的肌肉,愛憐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傷身了,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找个女人發洩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阿鶯,申請往港的事有消息嗎?

沒有動靜,好像石沉大海,我聽人家说,要用些錢,才会快些!

是嗎?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只要你能夠去香港,就算傾盡我们的所有,也不要緊啊!浩生抱着妻子道。

最少也要十萬,我恐怕你沒有这筆錢,也覺得不值,所以沒有告訴你。

明天我回香港后,你就要立刻去找關係了,我雖然只有八萬多的積蓄,但可以向朋友先借一點。

那八萬不是你準備用来自己做裝修判頭的流動資金嗎?我看還是慢慢等吧!

不,錢可以慢慢再賺回来,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邊,做得到的話,最好媽和咱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團聚!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車回香港,婉鶯道:浩哥,還有兩小时好睡,你乖乖睡一覺,養養精神,我会叫醒你的!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鬧鐘,再看看赤裸躺住懷裡小鳥依人般的嬌妻,心裡在想:今宵一別,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愛妻團聚了,如何睡得着?不如用这三兩个鐘頭的时間来過臨別之前的最后一次好了。他一邊撫摸着妻子的幼滑嬌軀,一邊道:不睡了,我上車后要一晝夜才到香港,車上再睡好了,我们再玩最后一次!

婉鶯連忙捂着他的嘴巴道:不要说最后啊!不吉利呀!再说,你夠精神嗎?可以的,婉鶯,你替我吹起它!婉鶯不想、也從来不拂逆愛郎的意思,慢慢將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間,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吮啜着愛郎的棍子吮着、吮着…冬眠的蛇兒慢慢復甦,抬起了蛇頭,昂首吐舌。婉鶯剛想爬到愛郎身上,騎上去套弄,卻被愛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鶯,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換个更加刺激的姿勢!

婉鶯像一隻聽話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个圓而結實,白而滑嫩的屁股。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后,緊緊捉住她胸前兩个倒吊鐘似的乳峰,讓長蛇鑽入滋潤的玉洞裡,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曉風輕送…金雞高唱,雙手難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鶯含淚送別了愛郎,獨自搭巴士回到家裡,望着空床,不回憶起十多天来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时光,心裡是空虛和失落。她倚在窗口沉思,她並不認識縣裡負責審批往港申請的公安局長,只是從舊同學的口裡知道,願意用錢賄賂的話,可以提前獲准單程出境。她決定先找中學时的好朋友黃鸝詳細打聽,因為她的妹妹最近剛批准單程證去了香港和丈夫團聚。

第二天,婉鶯攜了一籃生果去探望住在縣城裡的黃鸝,这些事不便在黃鸝的工作單位裡说,而黃鸝自妹妹去了香港后,只有一个人住在一間屋子裡,談話方便得多。寒暄一番后,婉鶯單刀直入問道:阿鸝,聽说你可以走后門,可以用點錢,提早獲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鶯,你問这个做什麼?黃鸝有點驚惶失措地反問。

阿鸝你不要誤会,只是我老公也願意用點錢,讓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后門,請你幫忙搭路!

黃鸝想了一会兒,才说道:后門倒是有得走,不過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我勸你不要走这條路。

需要很多錢嗎?

錢當然要,不過主要的還不是錢的問題!

那麼到底要多少錢?究竟又是什麼問題,阿鸝,我们情如姐妹,你應該坦坦白白告訴我才對呀!

黃鸝面有難色,支支我我答道:錢大約十萬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鸝你说嘛!我真的很想早點去老公身邊,他在外需要我照顧…

阿鶯,不瞞你说,負責出境申請的那个局長是个大淫蟲,申請出国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幾次床,給多少錢也沒有交易。如果申請者是个男人,他会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会向他们的女兒、兒媳甚至孫女打主意!

婉鶯突然想到什麼,低聲問道:那麼…你妹妹豈不是…

黃鸝紅着面低頭说道:那當然了,當时錢已給了,洗濕了頭,就只好硬着頭皮走到最后一步,所以,我才会勸你不要走这條路!

婉鶯整个人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黃鸝又说道:好姐妹,局長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傢伙,我老實告訴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臨时又變卦,直至把我也給作賤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張單程通行證。

婉鶯非常吃驚,但她会夫心切,仍不死心地問道:我多給點錢,可以嗎?黃鸝搖了搖頭,说道:这个大淫蟲,黑錢已經賺不少了,你这樣年青貌美,他怎麼会肯放過,婉鶯,你還是死了这條心吧!

愛郎浩生的来信,一封封都是追問申請手續辮得如何?婉鶯不知怎樣回復,只能说正在辦理中,請他耐心等候。半年一晃就過去了,一點進展也沒有,婉鶯開始有點動搖了。她想:陪那局長上床,自己只是損害了尊嚴,肉體上是沒怎麼吃虧的,就當是被鬼壓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對丈夫不忠吧!因為正是為了丈夫,自己才会陪公安局長上床。而且,取了通行證,便遠走高飛,再也不回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覺…??这樣的想法,在婉鶯腦海中一次又一次湧現,到了后来,竟日夜湧現,揮之不去…??她終於咬咬牙,又去找黃鸝了。

婉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黃鸝認真地問道:你想請楚了嗎?因為这事情一進行,便不能中途退出了。

婉鶯堅毅地點頭答道:已經想清楚了!

那麼,我循舊路試試替你進行,有消息就通知你!還有:局長是不喜歡用避孕套的,你得先服避孕藥。

婉鶯低聲说:这不成問題,浩生也是不愛用套的,我以前用過了。

幾天后的午后,婉鶯被黃鸝帶去市郊的一間軍區招待所。途中,黃鸝不放心地叮囑道:婉鶯,如果你后悔,現在取銷還来得及,如果和局長見了面,就不能退出了,你想快點去香港,只能千依百順,討局長歡心,他玩夠了,有了新的女人,就会批通行證給你的。

阿鸝,你放心,我已做足了心理準備,我会應付得来的。

婉鶯,為了你的事,局長又把我帶到賓館弄了一次…黃鸝低頭粉臉泛紅。

真不好意思,我連累你了…阿鸝,我会報答你的…

姐妹,你说到那去了,我只是想告訴你,这个色鬼很狡猾,無論誰找他走后門搞出国,他一定要先封住她的口,女人和他有了肉體關係,他才放心逍遙法外!婉鶯輕輕歎了口氣,沒再说什麼。到了招待所,局長一見婉鶯便雙眼發光,她是朵盛開的鮮花,局長一見神彩飛舞,色迷迷地盯着她。婉鶯無限嬌羞垂下頭来,不敢正視这頭大色狼。局長身材十分魁梧高大,滿面橫肉,说話粗聲粗氣,舉止鄙俗,一看便知道他是軍人出身,年齡大約五十歲左右,一副精力超人的樣子。他喝的是大瓶的茅台,幾杯落肚,便當着黃鸝面前,拉着婉鶯毛手毛腳了。黃鸝想告辭離開,卻被局長一手拉住,一手伸到她豐滿的胸部亂摸。黃鸝羞紅了臉撐拒,但局長孔武有力,非但不能脫身,反被他毛茸茸的大手伸過褲腰,直抵陰戶又摸又掏,破口大笑道:老子就喜歡你这个沒毛的光板子,哈哈哈!婉鶯眼見自己的事又拖累了黃鸝,不忘了羞澀,挺身而出,黃鸝这才得予脫身,狼狽的整理衣服,匆匆逃走了。接着,局長近乎強迫的,灌了一杯茅台入婉鶯肚子裡。茅台酒精純度百分之七十,點火可以燃燒,飲慣酒的人也不敢多喝的。茅台進入婉鶯口裡,像有團烈火由口腔滾入喉嚨,滾入肚子裡。

一小杯酒下肚,婉鶯已變成一个發高燒的病人,原来雪白的肌膚變得像蒸熟的蟹蝦一樣,又紅又燙,眼前的公安局長,人影開始重重疊疊。婉鶯迷迷糊糊裡被局長抱入了內間,放到床上,肌膚感到一陣涼浸浸的,原来她渾身衣物已被局長剝得精赤溜光。局長挨上床邊,捉住婉鶯的腳踝,分開了她的兩腿,不由分说,就將一條火熱的肉棒插入婉鶯的桃源洞裡,接着挺動屁股,来个漢子推車,上上下下,出出入入的幹个不樂亦乎。

婉鶯雖然已經半醉,人還是清醒的,只是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她閉目幻想着壓在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浩生,內心才好過一點。局長的抽插越来越快,一掄狂顫之后,將大股熱精直灌婉鶯的陰道之內。

婉鶯想爬起来,進入浴室沖洗體內的污穢,但被局長一把拉着,捏住她挺峭的鼻子迫使她張開小嘴,將那條軟軟的、黏滿淫液的陽具塞入口腔。那根陰莖幾乎頂到婉鶯的喉嚨,而且又腥又膻,但婉鶯強忍,她不但不敢吐出来,還要捲動小舌吮啜着。局長不但對女人粗暴,還有點虐待狂,被他淫虐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快樂、他那對粗糙的大手,分抓着婉鶯的兩个玉乳,拚命的捏,拚命的抓。婉鶯痛入心脾,淚水如泉湧出来,流到晶瑩如玉的面上,像一顆顆珍珠。

局長一邊抓捏,一邊说道:婉鶯,你服伺得老子高興,暢快,就可以快一天得到通行證。

婉鶯聽了,強忍痛楚,更加賣力地吸啜小嘴裡的長蛇。那蛇又復甦了,變得又硬又直又燙,可是局長卻沒有拔出来的意思,可能他覺得口交別有一番滋味吧!膨脹了的長蛇塞滿了婉鶯的小嘴,幾乎令她氣絕窒息。婉鶯的粉面憋得通紅,局長也極度興奮,猛烈衝擊了幾下,突然緊緊地抱住婉鶯的后腦,蛇頭直頂到她的喉頭,將大股腥膻的精液噴入婉鶯的胃裡。婉鶯一陣反胃,忍不住跑進洗手間,連同中午吃的也吐出来了。?婉鶯好不容易挨完了兩次,還要替像死豬般躺在床上的局長捶骨按摩

她一邊捏着劉局長的背肌,一邊問道:局長,你什麼时候才可以給我通行證?

局長陰陰笑道:通行證是一定会給你的,不過那有这麼快,我還沒收到錢啊!

錢我可以通知老公立刻電匯給你,最多是一星期就到了!婉鶯答道。

局長道:你交了錢再说吧!今天到此為止,我先走了,我走了之后,你才自己搭公共汽車回家吧!

婉鶯有些膽怯,但覺得還是要说出来,她問道:假如我交了錢,你不給通行證,我的錢豈不是白給了!

局長哈哈大笑道:婉鶯,你當我是什麼人,我雖然大大惡,但就最守信諾,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答應過的事,有那一件做不到的,你要不信我,就拉倒好了!

婉鶯嚇得面無血色,因為自己的肉體已經給他玩過了,假如現在拉倒,豈不是白受了一場淫辱,連忙说道:局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心急問問!第二天晚上,婉鶯立即到郵局給老公掛了个長途電話,说明已找到門路,叫他立刻電匯十萬元来。至於自己被公安局長玩過的事,當然是隻字不提了。錢還沒有匯到,局長又通知婉鶯到上次那間軍人招待所,说已安排好了,到了招待所,自然有人帶她入房。黃鸝说的果然婉鶯明知这个局長又要玩她了,但通行證一天還沒到手,總不能半途而廢,只好依时應約。婉鶯被一个女服務員帶進房間,看到局長端坐梳化上自斟自飲了,他今次喝的是高級的洋酒。身旁茶?上放有幾碟送酒的冷盤。

这次,局車倒沒有急急忙忙的上馬,招呼婉鶯住身旁坐下,替她倒了一杯酒,笑着说:婉鶯,这是極品洋酒,又醇又香啊!

婉鶯啖了一口,果然又香又醇,她從未飲過这種美酒。局長把她抱在懷中,一邊摸她的身體,一邊問: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還有家婆和小姑!話才出口已有點后悔,因為婉鶯記起了黃鸝的話,恐怕局長会打她小姑的主意。其實即使婉鶯不说,局長也已查過婉鶯家的檔案了,他知道婉鶯有个漂亮小姑,正在城裡的中學讀書,芳齡僅僅十六,婷婷玉立,含苞待放。

局長想打曉燕的主意,说道:為什麼你不和家婆、小姑一起申請去香港呢?

婉鶯道:我老公那有那麼多錢啊!

嘿嘿!錢我已不少,也不志在,並不一定要收十萬元一个,萬事有商量的!局長把手插入婉鶯的褲腰,揉弄着她的陰核时笑着说道。

家人能夠去香港團聚,實在是婉鶯和老公的最大願望,一聽到局長这麼说,大喜之餘,脫口而出問道:真的嗎?

局長喝了口酒答道:當然是真的了,我不会騙你,但你也得合作!

怎樣合作?婉鶯問道。

先別急,玩完了,我自然会告訴你!

那天下午,婉鶯極力奉承局長,她覺得既然洗濕了頭,只有是盡量取悅他,才能脫離他的魔掌。

局長沒有像上次那樣说幹就幹,他採用慢火煎魚的方法,連脫衣服时,也要婉鶯慢慢的,一件一件自己動手脫下来。

婉鶯是嬌羞萬千,但面對这个貪官污吏,自己不但有求於他,而且已經被沾污了清白,為了不半途而廢,全功盡棄,只好落力表演了。她嬌羞萬狀,百般無奈的在色魔面前,脫去恤衫,褪下長褲。这时婉鶯身上只剩一條背心和內褲,即时在平时,她也是不会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到这樣的程度,然而,她還得在局長面前繼續脫,直至脫無可脫,一絲不掛!雖然上次这个男人已經佔有過她的肉體,他不但把男根插入她的陰道、口腔,還在这兩處噴射精液,可以说,他已經完全徹底的把她征服了。然而,那次可以理解為她被迷姦,她是在被灌醉的情況下糊里糊塗地脫光衣服,又是在手腳酸軟,四肢無力的狀況下被局長的陽具持強插入陰道肆意淫樂!

这次,她后悔剛才沒有多喝點酒了,她羞於此刻她是在完全清醒下,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在那时,婉鶯是沒有戴胸圍的,只要脫下背心,她的上身就是肉光緻緻的了,她非常害羞,也很不情願,但終於還是把那件雪白的背心向上捲起…??婉鶯心想,局長可能会撲過来抓摸她的乳房,甚至扯下她的內褲,像上次那樣喉急地把他那醜惡的毒蛇鑽入她的私處,这樣,她起碼不用太淫賤的脫褲讓男人幹。但是,局長紋風不動,他只是斯斯然,大模大樣地坐在沙發上看着她跳脫衣舞。婉鶯百般無奈,只好背轉身,不情願地脫去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她不好意思轉過身,雙手摀住乳房,卻恨不得多出一隻手来遮住那裸露的陰戶。

一直靜靜看着她寬衣解帶的局長,終於出聲叫她轉身了。

婉鶯無可奈何轉過臉,她見到局長面露詭異的笑容,她想起她是為什麼而来,但女性的羞澀仍然使她不敢正視这个即將再次姦淫她的男人。婉鶯一隻手掌摀住私處,一支小臂掩着乳房,慢慢轉身面向局長,慢慢的后退,讓屁股挨到床沿,再緩緩躺下去,擺出一个準備挨插的大字。她認為自己这樣做法已經夠淫賤了,起碼她在自己丈夫面前也不曾这樣主動的風騷大膽,她閉上眼睛,準備讓局長来淫辱她的肉體,来肆意抽插她的陰道。

但是,沒有如她所想,沒有粗糙的大手来摸捏她的乳房,也沒有用堅硬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她彷彿覺得,有些布料之類的東西扔到她光滑的肚皮上。婉鶯不睜開眼睛一看,原来是一件女裝內褲和一件她知道是奶罩,但並不曾戴上過的東西。

局長笑嘻嘻说道:把它们穿上再玩,今天要玩得更痛快些!

婉鶯只好再坐起身,把局長扔給她的奶罩和三角褲穿上,心裡有點納悶,这个局長在搞什麼鬼,自己明明脫得一絲不掛給他,卻叫她穿上衣物?可是,當婉鶯穿上那些東西,她立即就明白,原来那些東西並非平常的內衣,也不是普通睡衣,那奶罩尖端露出奶頭,三角褲的褲叉開了个洞洞。正當婉鶯哭笑不得时,局長已經走近她,伸出那雙粗糙的大手来捻弄她暴露在奶罩之外的乳尖,他那粗肥的手指也從褲叉的洞眼挖入她的陰道…?哈哈!小騷娘兒,你濕了,欠幹了吧!要不要我这條大蛇插進去搞搞新意思,来吧!先替我脫光了,再給你幹一餐飽飽的!

婉鶯不知怎樣回答局長的粗言穢語,只好是聽他的話,把这男人身上的衣脫光,在替他脫的同时,局長已不老實的在她那毫無保護性之衣物裹住的嬌軀下其手。婉鶯又躺到床上,打開雙腿。然而,直到这个局長和她肉帛相見,他仍然沒有立即插入她體內,而是把兩隻鷹爪似的魔掌在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上到處亂抓亂摸。婉鶯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个玩具,任由这个粗野的男人一意玩弄,和上次一樣,她又想暫时把这个侵犯她的男人想像成她的丈夫

不過,此刻在感覺上和自己的丈夫有很大的分別:丈夫是溫柔的,處處小心翼翼,捧在手裡怕掐了,含在口裡怕化了!这个男人則自顧自玩他的,完全不理她的感受

婉鶯覺得對方如同一頭野獸,而自己像不得不接受它蹂躪的美女。她的心裡是一片悲哀,卻又因為身體被對方所觸摸而掠過一陣陣奇異的快感,她覺得陰道裡在不受控制地出水了。而且,婉鶯又發現这頭野獸做出許多她丈夫不曾做出来的動作,他好像不理会什麼是髒,把她走遠路来並沒有洗過的腳兒也放到鼻子上聞,放進嘴裡去吮。當局長那臭嘴裡的舌頭舔舐她的腳底,她有點兒飄飄然,當他的舌尖在她腳趾縫鑽動时,她不連連打着寒噤。局長的唇舌由婉鶯的腳兒一路往上移動,舔啜她的小腿、膝灣,大腿…一寸寸的,像在把她蠶食,又像在一步步地向她的巢穴逼近…??

忽然,局長的大嘴伏在她毛茸茸的陰戶,他啜吮着她的肉洞,由他那粗糙的舌尖,去捲舐敏感的陰核,她不渾身直打哆嗦了。婉鶯記得浩生也曾經想吻她的下體,但是她沒有讓他这樣做,她認為是侮辱他,折損他!在她生活的圈子裡,男尊女卑的意識頗濃。

然而眼前这个蓄意姦淫她,淫辱她的男人,竟鑽到她的腿縫,大口大口的吞食她的陰水…快感源源從她的陰戶傳遍全身,她覺得血流加速,玉洞深處像蟲爬蟻咬。她情不自地無病呻吟,纖巧的手兒揪住雙腿之間晃動着那顆腦袋上的頭髮,此刻她實在是很難受,她既捨不得現时这个頭帶給她小陰唇和陰核的趐麻刺激,又想推開,讓这男人的另一个頭鑽入她陰道的深處,給予充實的抽送。局長也感覺到婦人的雙腿在痙攣似的顫抖,他繼續落力的運用唇舌。

婉鶯終於忍無可忍,她顫聲说道:局長…你…你来弄我吧!局長滿足的抬起頭来,嘻皮笑臉的说:怎樣?你求我幹你啦!婉鶯含羞地说:不是…幹…快来弄嘛!呵呵!弄與幹有什麼分別?還不是一樣叫我插你的浪穴,哈哈!你發騷了,我先問你,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婉鶯不一陣羞愧,一種內疚的感覺湧上心頭。她把嘴唇一咬,倔強地说道:他起碼比你年輕,比你俊!

哈哈哈!可惜他不能批准你到香港,所以你要做賤女人,你還得自己送上門讓我耍玩,讓我幹!婉鶯受他这樣的羞辱自己,委曲得熱淚盈眶,幾乎想當場穿上衣服一走了之,但她想起黃鸝的話,这一腳踩下去,已經不能抽出来了。婉鶯沉吟时,局長又把頭埋下去,这次,他還用鬍渣去揩擦她陰部的嫩肉。婉鶯實在受不了,她顫聲呼叫:局長,我知錯啦!你饒了我吧!快爬上来幹我,把你的…你的東西插進来吧!什麼東西,插什麼?快说清楚!不然你給我滾出去,別再来找我!

婉鶯又羞又騷,她把局長的手拉到自己的陰戶,狠下心说道:把你的大陰莖插我这裡啦!我癢死了!公安局長这时其實也已經淫心勃勃、蓄勢待發,他只是有意挫折婉鶯的銳氣,他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到婉鶯面前:先替我吹喇叭!婉鶯今次把那東西看得很清楚了,那是一根佈滿青紅筋的大肉棒,比丈夫的既粗且大,但不容她多看一眼,那東西已經塞進她的小嘴。上次被塞到喉嚨射精的心還記憶尤新,但她不能抗拒这帶有尿臊味的肉棒塞入口中,而且還得被迫用舌頭去舔它…??

局長的龜頭沒在她嘴裡逗留太久,他終於把還滴着女人香唾的龜頭,塞入毛茸茸的玉洞,婉鶯兩腿間的空虛,終於得到充實,她本能地摟住正在弄乾她的男人,雖然这个男人並不是她的丈夫,但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局長在她的肉體恣意舞弄,盡情發洩,像上回一樣,做出一次之后再口出一次,還逼她把精液吃下去,不過大概是未頂到喉嚨,婉鶯这次沒再嘔吐。事后,局長躺在舒適的浴缸裡,婉鶯跪在浴缸旁替他擦背,按摩。局長吸了一口煙,悠悠然说道:婉鶯,我看你都算聽話,服侍得我也好舒坦,我想給你个優惠,我可以一口氣批出三个通行證給你家,照收十萬元,但有个附加條件,你的小姑要陪我玩三天!?

婉鶯嚇得連手裡的海棉也掉入浴缸裡,曉燕還是一个什麼事都不懂的黃花閨女,怎能讓她遭受这个色魔淫辱呢?自己犧牲貞操是為着往港照顧丈夫,但犧牲小姑又怎對得起丈夫和家婆呢?婉鶯像尊石像呆跪在浴缸旁,局長盯着她道:怎麼啦!不成嗎?婉鶯淚眼盈眶道:阿燕還是个處女,你放過她吧!你要我做什麼都沒有問題!嘿嘿!我就是歡喜她是處女,才少收二十萬,何況她現在雖是處女,總有一天也要被男人開苞的嘛!不行,我不能出賣小姑!你怎不先問問她,我相信她也是很渴望去香港的。

局長道。?婉鶯當然知道小姑的心意,只是限於錢的問題,才不敢提出,如今局長既然開出这樣的條件,她也不能不考慮了。好,我試試吧!不過希望你遵守諾言,即使我小姑不答應,你也給我通行證。那當然了,我只是向你提提而已,如果你小姑答應陪我三次,我就賣大包!不過避孕的事…你们要自己做足,我是不用什麼雞巴套的!老子喜歡肉插肉的幹,高興把精液灌滿女人的騷洞!哈哈哈!

回家之后,婉鶯望着天真無邪,嬌艷可人的曉燕,不知道怎樣開口。幾天過去了,时間越来越急迫,婉鶯終於硬着頭皮把曉燕叫到自己房間裡去,??嫂子,有話和我说瑪?曉燕問道。

是的,曉燕,你想和我一起去香港嗎?婉鶯問道。

當然想了,但很難申請啊!聽说要花很多黑錢的!曉燕答道。

現在有一个機会,不但你可以去,媽也可以去,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去!

那太好了!曉燕高興得跳起来。

曉燕,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對方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曉燕追問。

婉鶯於是將自己和公安局長交手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说給曉燕知道。?曉燕聽完了,沉思一会問道:大嫂,你不会怕哥哥怪你嗎?

我當然会瞞他一輩子,萬一被他察覺了,我想他也会明白我苦衷,原諒我的!

嫂子,既然你可以犧牲,我也可以犧牲,我和媽如果都能去香港,我们的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婉鶯慎重的再問道:曉燕,这个決定關係到你前途,你要自己想清楚!

想清楚了!曉燕堅定的答道。

第二天,局長見到这對美艷的姑嫂,十分高興,特別是見到紮着小辮子,一臉清純的中學生,更是興奮莫名。婉鶯本想退出房外,但被局長留住了。

婉鶯暗想,雖然兩姑嫂一起剝光衣服被局長一箭射雙,難免有些尬尷,但如果自己應付了这粗魯傢伙的部分衝擊,曉燕也就可以少受些苦頭了。

想到这裡,她決定主動出擊,施展自己的魅力、媚態去挑逗局長。可是局長也不笨,當婉鶯像蛇一般纏着他,令他慾火攻心的时候,他一手推開了,轉而叫曉燕像只小羔羊般趴住地上。

曉燕雖是抱着犧牲精神而来,但其實自從進入房間之后,就一直緊張得渾身不停的顫抖着,局長的粗糙大手,一直在用力摸捏她兩个從未被男性撫摸過的椒乳,她又痛又羞,咬着牙忍受。趴在地上挺高屁股的曉燕,知道要承受粗大肉棍的插入了,更是緊張得要死,婉鶯清楚的見到小姑陰道裡的嫩肉在抽搐着。

局長抱着處女的小蠻腰,呼喝婉鶯將棍頭對準那光潔無毛的肉縫,拚命擠頂,曉燕痛到三魂失去了七魄,哎喲…哎喲地哀號。

婉鶯忍心不過,她用力拉局長的手臂,並示意願代小姑挨插一会兒,但局長把她甩開,不理三七二十一向前猛插,穿破了曉燕的薄膜,長驅直入。

在曉燕的哀叫聲裡,局長也興奮到極點,婉鶯見到肉棒在一進一出时,洩紅了處女血,由於曉燕私處緊窄吧,他射精了!顯然比上兩次幹自己时要快些。

男人脫離處女的嬌軀,婉鶯連忙扶着小姑進入浴室,一對渾身赤裸姑嫂兩相依偎,婉鶯是無限同情和心疼,曉燕則此刻卻顯得異常平靜。婉鶯開花灑為小姑沖洗陰道,水流的濺射幾乎使曉燕站不穩。

媽的,兩个娘们躲在廁所幹什麼,老子要再幹一次啦!門外傳来局長的嚷嚷。婉鶯連忙扶小姑出去,順便還擰了條熱毛巾,她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坐到局長身旁,用毛巾揩拭他的下體,然后張開小嘴,銜着那條軟皮蛇。

那知局長抓住她的頭髮:我想讓曉燕来吹喇叭

婉鶯掙扎着说道:曉燕還不懂,我来替她吧!

局長沒有再反對,讓婉鶯在他胯間吞吞吐吐,卻把曉燕的裸體拉到身邊,他似乎對她那未完全發育的乳房興趣不大,卻用手去觸摸剛被開苞的蜜桃。婉鶯看在眼裡,生怕局長的粗手弄痛小姑新創的皮肉傷,連忙拚命吮吸。

这局長也夠生猛,死蛇翻生后,婉鶯主動騎上去,把男根吞進自己的陰道裡,这次是她最主動的一次,因為她怕这个色魔再度搞她的小姑。局長有點驚奇,不過他落得受用,也不反對,但是他的雙手沒有立刻曉燕,而當他即將噴射的一刻,便推開婉鶯,把曉燕拉過来,硬把蛇頭塞進她的小嘴。曉燕學着阿嫂剛才一樣地吮吸,只吮得兩吮,男人已經爆漿,曉燕受驚吐出,那龜頭馬眼還在噴液,濺得曉燕一嘴一臉。

局長哈哈笑着说道:今天到此為止了,還有兩次,我会通知你们。

婉鶯扶曉燕進浴室,出来时,局長已經先走了。

姑嫂穿上衣服,婉鶯關心問道:你下面還痛嗎?

曉燕搖了搖頭,突然問道:阿嫂,剛才你竟騎在他上面?

婉鶯羞紅了臉:我怕他再搞你嘛!

婉鶯歎了口氣:阿燕,你還是第一次嘛!其實和心愛的男人做愛,對女人本是一件樂事,但在如此被迫的狀況之下,就是慘事了。

曉燕安慰道:阿嫂!別想这許多了,到了香港,我们再也不回来了!

又一天,局長沒有叫婉鶯陪玩,婉鶯忐忑不安地等到小姑回来,心頭大石才落地。她見到曉燕如風雨后的海棠,神情憔悴,目無神彩,好在那时天已黑,婉鶯的婆婆並不察覺,她只说已在同學家吃了,就進房沒再出来。局長一个下午在她肉體裡發洩了三次。

頭一次,他要她跳脫衣舞,曉燕那会跳什麼脫衣舞?不過是在他面前脫光而已。

隨后后他即飛擒大咬,粗壯的身型撲在曉燕的嬌軀就想把陽具插入抽送,曉燕雖然已經被他撐過一次,但在全無潤滑的情況下仍如無孔可入的感覺。局長很快改變玩法,他把頭鑽到少女的玉腿間品嚐美味蜜桃,直把她搞得花枝亂顫才提槍上馬。

曉燕還沒有男朋友,她被局長開過苞,內心上沒有嫂嫂那種負疚的感覺,而且她出於犧牲自己的想法,这次在沒有精神負擔的狀況下,竟被色魔玩出了高潮

局長是頭一次玩了處女,對曉燕另眼看待,在興奮之餘盡露他變態的形骸。賓館的浴室裡,局長躺在浴缸中,吩咐曉燕蹲在浴缸邊上讓他舐陰。

曉燕被他戲弄得小便失,噴出一些在局長臉上,當时她嚇个半死,以為闖大禍,那知这个局長卻以此為樂,叫曉燕繼續往他身上撒尿,灑了他一身一臉,射進他嘴裡也不計較,還樂得哈哈大笑。女人通常会持寵生嬌,曉燕見到这个男人的賤行,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小女孩刁蠻的个性便悄悄的流露出来。從浴室出来后,她沒再像上次那樣馴順,處處和局長頂嘴,還罵他貪官污吏。但局長也恬不知恥,他口水亂噴:做幹部的人人貪,我不貪是傻瓜!況且,貪污也是互動的,沒他媽的你们这些銷魂蝕骨的賤貨自己送上門,我也沒那麼容易腐化!曉燕一时為之語塞,但聽局長罵她賤貨,不由得惡向膽邊生,一掌摑過去。局長沒提防,啪的一生,刮了个正着,局長的臉皮何其厚!曉燕那綿軟的小手何能動他分毫?連被掌摑之處面色都不紅。不過,曉燕这一巴雖然沒使局長發火,卻刮起了他的慾火。望着这赤身裸體向他動粗的小妮子,他哈哈大笑:打得好!夠膽色,我玩過不少女人了,第一个敢對我動粗的只得你一个!有種!好!今个兒老子就不還手,再来!

曉燕被他所激,也不顧一切,拳打腳踢,但局長已經有提防,曉燕的粉拳玉腿又那能傷着他什麼的,還不是被他捉住手兒腳兒恣意輕薄。局長見曉燕的玉足比她嫂嫂還要嫩膩,一經擒捉在手,那肯放,竟放入口中啜吮起来,曉燕雖不甚解男女風情,不也被他搞得渾身發軟。

局長已經性起,他捉住曉燕的腳踝向上一提,曉燕只有是仰天后倒,被他抽起兩條嫩腿,把那蜜桃扯到蛇頭之前。他再將蛇頭對桃縫一頂,然后把少女的嬌軀摟抱在,那條淫蛇自然鑽入玉洞,这个姿勢使曉燕覺得被頂得好深,她櫻口微張,玉腿亂蹬,粉拳在男人背脊亂捶。

局長則樂得哈哈大笑,他覺得曉燕越掙扎,他的陽具就越往她的陰道深處鑽!曉燕終於乏力不動了,局長還意猶未盡,抱着她扭腰搖臀,在她陰道第二次射精。之后,他摟着嬌弱的女孩子翻了个身,仍把肉棒塞在她體內,就呼呼的午睡。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精神飽滿,陽具竟已舉起,硬硬的挺在曉燕溫軟的肉洞中。曉燕被局長搖醒,像睡不足覺,顯得疲憊不堪,她無力地说道:我底下被你漲得好難受,可以拔出来讓我放鬆一下嗎?

局長笑道:哈!你求饒啦!賤貨!今天我還要再幹你一次才放你走!

曉燕白了他一眼:別老是罵人家賤貨好不好!要幹就快幹吧!反正…反正我已經被你毀了!

嘿嘿!好吧!你起来,用嘴含!

你不是已經可以了,為什麼還要用嘴!曉燕不情?的頂嘴。

咦!你剛才不是说騷穴被我漲得難受,要我拔出来讓你放鬆一下嗎?

現在不用了,要幹就快幹吧!我不想太遲回家

賤貨!你太嘴硬了,我偏要再幹你的嘴巴!

曉燕知道跟这个局長是沒有道理好講的了,她慢慢從他身上坐起来,把沉重的臀部緩緩抬起,她小心地摀住陰戶,怕精液滴在局長身上,他又会叫她舔食…??这天的最尾一次,局長有意挫曉燕的銳氣,叫她翻来覆去擺出各式淫蕩的姿勢讓他玩,曉燕怕遲歸讓母親起疑,身不由己之下,唯有逆来順受,一会兒讓他插穴,一会兒為他含棍,心裡的委屈,苦不堪言!之后,婉鶯也被單獨召見過一次,不過那次她去到时,恰巧遠遠望見一位少婦從局長房間走出来,見她頭髮蓬鬆的的樣子,婉鶯聯想到局長又有新客戶。果然,她進房后,見到局長一臉疲態,但婉鶯仍然要聽他的吩咐,脫光衣服替其捶骨按摩,以及讓他摸玩捏弄,大肆手足之慾。

局長告訴婉鶯,申請手續快辦好了,過幾天后可以和她的小姑一起来領證。三天后的中午,婉鶯和曉燕懷着緊張的心情,一起踏進局長在軍人招待所開好的房間,局長果然拿出三張往港的單程通行證,兩姑嫂拿到證件,不歡喜雀躍。

局長叫她们先收起来,又说道:曉燕還還得最后讓我幹一次!

曉燕把證件交給嫂嫂,回頭道:行,我留下来陪你。

不行,今天我要兩个一起玩!局長望她们笑:而且要玩刺激的!

婉鶯道:我身上什麼地方不被你玩膩了,還有什麼好刺激

局長陰陰笑道:我替你们走后門往香港,你们的后門總該讓我走一走吧!

曉燕道:我们不是已經交錢了嗎?而且你把我们姑嫂都…

婉鶯已經聽出意思:搞那地方好痛的,你就行行好,饒了我们嘛!

呵呵!你知道痛,證明你已經被幹過!別多说什麼了,快快脫衣!要脫光!

曉燕頂嘴:你有那次不是把我们脫光了!

嘿嘿!今天不同,你得把扎辮子的頭髮也散開。局長说:而且,我要你们互相脫對方,要脫光光!

你可真会整人!婉鶯無奈地说:我们姑嫂算被你徹底作賤了!

哼!在老子面前你们還有什麼尊嚴,你们姑嫂還我是任我要玩就玩,要幹就幹的賤貨!可別以為已經拿到通行證,不登出戶口,你们還走不了!

曉燕輕聲對嫂嫂说:我们忍他吧!慘不過也是这一次了!说着,曉燕開始脫除嫂嫂身上的衣物。

婉鶯雖然已經是有過數十次性經驗的少婦,但被女人脫衣服還是頭一遭,她真是嬌羞滿臉,不自又偷眼去望局長,但一見局長色迷迷看着,就更羞人了。

她一臉無奈,讓小姑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去,當她露出豪乳,曉燕有意無意地摸了奶子一把,搞得她芳心狂跳。嫂嫂的內褲褪下,曉燕對她恥部那一小撮陰毛似乎也很有興趣,她想去摸,但未及,她的手兒被婉鶯拿掉了。

然后,一絲不掛的嫂嫂也開始剝除小姑的衣裳。曉燕倒是很大方的任他嫂子脫衣脫褲,放散頭髮后的少女,更顯得嫵媚動人。婉鶯注意到,她小姑的雙乳似乎比前次大了不少,她想起自己初戀时,自己的乳房也是被浩生越摸越大的。局長像老鷹捉小雞,一把將这身無寸縷的女學生扯入懷裡,在她粉嫩白晰的嬌軀上下其手,摸个不休。接着,他左擁右抱,把兩个肉光緻緻的晶瑩玉人百般撫玩,一手抓捏婉鶯飽滿的奶房,一手挖掏曉燕光潔無毛的蜜桃。

婉鶯幽幽说道:局長,你真的非搞我们的后門不可嗎?

你又真的那麼怕嗎?局長詭秘地問。

實在不行啊!我男人試搞過我一次,痛死了,沒搞進去就放棄了。

你那个笨男人?還是瞧我的吧!局長说罷,從他的公事包拿出一个小盒,打開之后,拿出兩顆錫紙包裝、狀似子彈頭似的東西。这是甘油栓。他剝開薄薄的錫紙,裡面是半透明的彈頭。

局長叫曉燕如小狗一般伏在床上,昂起屁股,然后把彈頭的尖端對她的菊花芯塞進去,隨手還把她光潔無毛的陰戶撈了一把。曉燕本能地把屁眼一縮,那甘油栓被擠了出来。

啪!一聲,曉燕的大白屁股挨了一掌,局長喝令她不能反抗,然后又把甘油栓納進去,之后中指一壓,連手指也進去一小截。

婉鶯不解的問:那是什麼東西呢?潤滑嘛!来,你也来一顆。局長说着又剝開一粒子彈。

我自己来吧!婉鶯伸手去接,但局長沒有給她。

嘿嘿!還是我来,徹底為人民服務嘛!反正玩完今天,你们就要走了!婉鶯只得像小姑一樣,趴在床上,渾圓的兩瓣屁股裂開,露出粉紅色的菊花門,乖乖的讓那半透明的彈頭塞進去这时,兩个渾圓的八月十五一起向天屹起,曉燕屁眼裡的甘油栓已經熔化,她的菊門潤濕濕的。

局長伸出粗肥的手指,慢慢插入那緋紅色的小孔,曉燕微微皺了皺眉心,沒有出聲叫痛,局長接着把手持粗硬的大陽具,慢慢的插入。曉燕疼痛地想縮走屁股,但局長箍着她的腰一插盡根,曉燕忍着痛沒叫出来,但旁邊的婉鶯已經嚇得魂不附體。这局長虐人的心理又發作了,他見婉鶯嚇得渾身發抖,便丟下她的小姑撲向她。婉鶯的屁眼是天生奇窄,雖然有甘油滋潤,但畢竟尺寸有限,被那條粗場的硬物迫入时,自然是苦不堪言,連淚水也被擠出来了,嘴裡是叫痛不絕。

局長那管她死活,一会兒插她的陰道,一会兒又鑽她的屁眼,突然又把她推開,撲向曉燕,把曉燕的前后兩洞肆意椿搗,終於在她的肛門射精。婉鶯早已學乖了,連忙抽身到浴室裡拿来濕毛巾。

但局長不讓婉鶯用来抹他的下體,而叫她替自己抹去滿頭大汗,然后把剛從她小姑屁眼裡拔出的陰莖硬塞進她的小嘴裡。

婉鶯把那東西吮硬吹漲,那死蛇翻生后又反過来繼續把她们倆姑嫂的陰道、口腔、肛門等肉洞裡鑽来鑽去,最后在曉燕的后門吐精。

姑嫂倆鬆了一口氣,躲進浴室沖洗,那知局長也進来小解,於是局長舞動陰莖,對着她们赤條條的裸體噴射…??这一个下午,婉鶯和曉燕姑嫂兩人好像在地獄裡,她们受盡局長的淫辱,好在終於都拿到通行證。到了香港,一家團聚,这是萬般屈辱換来的歡顏!

这件事姑嫂兩人一直瞞着浩生,她们不想至親的丈夫和大哥分擔自己的心靈創傷!

一年后的一个早晨,看着報紙的曉燕興奮地大叫道:阿嫂,快来看,那个局長得到報應了!婉鶯奪過来一看,只見報紙上大陸版的頭號大字標題寫道:公安局長濫用職權,姦污民女數十人,貪髒枉法罪證確鑿判處槍決。曉燕又搶過去細讀內文,那被槍決的正是令自己畢生蒙受恥辱痛苦的公安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