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观赏着站在椅子上不停挣扎的裸体。
二战期间远东城市里加的集中营长官爱德华罗施曼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站在
绞架下欣赏犯人们临死前的表情,等看够了就开枪将犯人脚下的破椅子腿打断。
通常,这是一种残酷的心理折磨方式,犯人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脚下这个
决定其生死的人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犯人的神经,使他们高度紧张,有
时,居然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当枪响后,椅子安然无恙,犯人却已经下意
识地踢掉了椅子。
眼下,我正在做的与罗施曼少校做的毫无二致。
在椅子腿上栓着一根细绳,绳的一端抓在我手上。椅子上的小妮子浑身乱抖
着,用哀求的眼神向我望着。我点燃一支烟,然后拿起洗手间里的梳子,倒过来,
用圆滑的梳子把轻轻地在她的花蕾四周摩擦。
摩擦间忽然一使劲,圆把手便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样上下的进出了几次后,她开始由惊恐转而亢奋,绝望的挣扎也开始缓和,
变成了渴望般的扭曲。顺势我收紧了细绳,椅子从她的脚下滑开……
她悬吊在空中。先是踢蹬了几下,稍稍平静了一下,便开始大幅度的空中芭
蕾。当然,不能出人命,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她跳的差不多时,我把她放了下来。
我的下面很硬,于是,把她的上身放在洗手的水池上,从后面痛快的搞了一
次。
把她的妹妹弄进来后倒是费了一番力气。这妮子显然比她的姐姐要野性的多,
连踢带撞的,差点把我弄了个跟头。没啥说的,如法炮制,绞了她三、四回,才
放下来。放下来时这妮子已经老实多了。我用了十分钟左右连着在她后面进出,
把刚才的怒气全部都释放在她已经松弛失去弹性的内庭里。她脸朝下趴在那里一
声不吭,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完事后,我洗了个热水澡,把内外收拾了一下,叫服务生进来验收时说不出
啥来。
当我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欣赏电视时,她回来了,还带回来两只硕大的旅行箱。
我住在七楼,空手进住的我要是拖着两个大箱子出去势必引起别人注意,这
好办,把两人塞进箱子后,我用绳索把两只箱子从后窗顺了下去,后面是一片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