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然后我和她想拥着有点腻歪地说笑着离开了客房。
服务生还在那里昏睡,我们很顺利的结了帐离开了宾馆。
做过警务工作的我轻易地从宾馆停车场的一角「开」走一辆蓝鸟公爵王,绕
到宾馆后面,把两只大箱子放进后备箱里,然后开车把她送回了市里。
依依惜别后,我开车出了城,在一片废弃的建筑工地外,我停下车仔细观察
了一下周围,见方圆几里内没有人迹,便放心的把车开进了废弃的工地里。
车是不能开着满街跑的,宾馆那边很快就会发现车辆失窃。所以完事后要把
车留在这里,没准猴年马月被人看到后就算是盗贼遗弃的也就交差了。
我选择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地下室,里边正好有纵横交错的水管系统,就在这
里了结吧。我这人不信鬼神,但是,还是有点心虚,我在处理她俩前还是要过过
瘾的,毕竟是她们自己送上门来,不能怨我手黑。
最后的早餐很来劲,她们两个以为我会在这里与她们分道扬镳,于是十分卖
力地迎合着我,当一切都完结时,我把姐姐先抱上了砖头搭起的刑台,然后当着
妹妹的面一脚踢垮了松散堆积的砖头。
妹妹吓的尖叫起来。
我看着姐姐在空中挣扎,回头又看了看妹妹,笑道:「不要怪我,下辈子投
胎做回好人吧,记着不要做贼。」妹妹也和姐姐一起跳舞时,姐姐已经停止了扭
动,一缕黄澄澄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到污秽的地上,她的舞蹈结束了。
妹妹那边也开始减慢了幅度,当扩约肌松弛后,不受控制的尿液流出了膀胱,
她的人生也随之走向终结。
放下两具依然温热的尸体后,我觉得自己的余热还未消退,于是,姐妹两最
后为我服务了一回。
空旷的工地里传出马达的轰鸣声,临时接的线路使一架荒废许久的搅拌机隆
隆运转,混凝土水泥倾倒在水泥槽里,明天,这里将多出一块凝结完美的预制板。
然而,谁也不可能知道,水泥中会有两具艳尸。
若干年后,当我再度回到那座城市时,听到街头下棋的老头们扯闲篇,说某
某新建的小区闹鬼,后来公寓管理员敲开闹鬼房间的某一堵墙壁时,发现两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