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丁香姣美的脸颊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屋顶,明媚的双眼一片空洞。被强行插入过的阴道正顫抖着微微张开,红润的阴
道口流出一缕濁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部下,淌在黄色的桌子上。
「女共党,女共党……」土匪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內冲撞,尽
情享用着丁香嫩滑的身子,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
将她的紧窄的阴道捅得变形。
丁香早已没有了惨叫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阳具的
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她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
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土匪抽送取乐。沒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他
丁香第二次从昏迷中醒來,已经软软地躺在地上,白嫩的大腿无力地从两侧
垂了下来,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美的阴道完全敞
开,翻出了兩片肿胀的大阴唇,臀部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土匪的精液都
射在狹小的阴道內,又被肆虐的阳具搅勻,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阴道每一道細
小的縫隙。
干燥的阴道,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沒有磨破。然而在土匪野兽般频繁地粗
丁香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換成了颈中一条绳子做的颈圈,然而下体的痛
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內,她只知道那些土匪
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自己小巧的阴道。
她伸出那双被绳子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阴道。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塞到手中,一个土
匪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一个女国民党走了进来,她用皮靴踢了踢又想强奸丁香的土匪:「滚。那个
土匪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你。你,你是任彩芬。」丁香睁开红肿的双眼,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