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说。
「记忆力不错!」任彩芬盯着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开,阴道敞露。
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乳头和下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你应该想明白了吧。」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给一个痛快我吧。」丁香闭上了眼睛。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做一辈子婊子。要让你受尽人间所有痛苦。」
任彩芬朝丁香的阴道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
着她阴阜上的烙印,笑吟吟道:听白司令說:「你给他带来非常好的乐趣,好难
得啊。
她脚尖一动,踩住丁香的小腹,里面灌滿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阴道中喷射出
来。」
丁香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声的说道:「无耻!」
任彩芬扬起粉腿,踩在丁香丰满的乳房上,厉声道:「你来这里的是什么任
务?」
丁香无力地說道:「我来是准备消灭你们这些国民党残渣余孽。」
任彩芬慢慢用力踩着她腹部,笑道:「消灭我们,刚才那种一夜的快活叫小
吉,我会方步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啪!」任彩芬朝丁香乳房上打了一掌,将那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打得一阵乱
晃说:「你们省委的部署。」
「哼!我没什么要说的。」
真的吗?任彩芬不在意地提起丁香的大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縫朝內看去:
「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紅的呢……」說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明天让
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丁香的身躯微颤,她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訴她,明天
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所以她闭上了眼睛,要来的
就让它来吧。
第二天的早上,几个打手把丁香从地上拖了起来,拉到梯子边上。一个打手
还觉得不过瘾,手指捏着她红肿的奶头用力搓着。然后才把丁香吊在梯子上。
丁香双手高高的吊在梯子上,双腿分开拉直绑在梯子下面一条横木上。任彩
芬拿着一根像男人阳具的木棒,扒开她的臀部,对准她的肛门口,用力插了入进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