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
的阴茎。
汪仁的目光注视着丁香,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
已经是半昏迷了,根本就无法表达出她痛苦的表情。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丁香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
猛烈的撞击像波浪一样摇晃。
生命为什么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
敏感,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本来已经半昏迷的丁香,又被折磨得清醒起来了。
他要干什么?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么了,
丁香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
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
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
丁香,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奇怪的声
音在冥冥中与丁香在对话,想把丁香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么醒了,
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仇恨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
让一个人的生命顽强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
度?
怎么样?滋味好么?汪仁看着瘫软在地上喘息、痉挛的丁香,他用脚踩着丁
香的乳房,看着乳房在脚下改变着形状,汪仁又感到了高涨的快感,还有她的眼
泪,她的悲伤。
丁香觉得嘴角残留的精液腻腻地,恶心,还是在反胃,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精
液在折磨自己了,还有浑身的疼,阴道和肛门的火烧火燎的感觉,现在什么也没
有了家,爱情,纯洁,贞操,甚至尊严,就剩下仇恨在支撑这面临毁灭的身体和
意志,还有自己的美丽。丁香痛苦地呻吟着,叫骂道:「汪仁瞧你的小样,你的
手段我都见过,还有什么方法尽管拿出来。姑奶奶我皱一下眉头那就算我输给你。」
「把她带出去。让弟兄们也尝尝这女共军的鲜嫩。」汪仁把脚收回去,淡淡
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