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秋的风是凉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脆弱的。
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
有虫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
润了土。
丁香欣赏着这日复一日、重复周始的美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现在觉得
那么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美景,
自己还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土匪要在自己虽然不再贞洁,但仍美丽的身体
上发泄,丁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
耐吧?
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连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
疼痛。
「弟兄们,司令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打手推了一把,丁香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土匪,没有惊
慌,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大木屋里所有的土匪都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揉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
洁的身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
用力的揉抓。
丁香看到那个打手残忍的眼神,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
丁香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一个劲地呕
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土匪的揉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
好张开腿,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么直接,没有更多的
被一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一尺厚的土匪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
吻嘴唇,还撬开了丁香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丁香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己的土匪的身上,不
能忍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神野兽一般狂野,那唾液
粘稠,腻,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