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再也喊不出来了。她失禁的小便从阴户中渗出来,一点点地滴到地下。阴
道已经被打手抽得又红又肿,高高隆起,两边紧紧合成一条细缝。也许是抽打丁
香的那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的缘故,也许是打手抽打时力度掌握的缘故,丁香
的阴部在这麽残酷的抽打下,居然一直保持着紫涨而不破皮的状态。
这正是汪仁想要达到的效果,他知道生殖器官是女人身体最珍贵、最脆弱的
地方,用皮条残酷抽打一个女人的阴道的这种行为,本身就给这个被抽打的女人
带来了极度的痛苦和羞辱。等一会男人们还会用男人对女人最有效的攻击武器—
—阴茎,插入这个女人被抽打后肿的紫涨紧紧合成一条细缝的下身,肆意的奸淫
这时,汪仁又拔出阳具,对准丁香又红又肿的阴道用力插了进去,丁香紧凑
的阴道使他兴奋,而且他一抽动,丁香的阴道就会收缩了,汪仁更加用力抽插起
来,丁香痛苦惨叫的样子,更加另汪仁兴奋,他更加用力去强奸凌辱丁香,直到
他射精为此。
丁香被打手打肿阴部后再轮奸,这种痛苦比任何一次轮奸更难以忍受的。虽
然她在意志上继续拼命地抵抗着,强行压住了自己痛苦的叫声,但是,这种折磨
是任何一个女人所绝难忍受的。待到女人羞辱不堪、精神极度紧张恐惧之时,打
手们再施展出各种毒辣手段,对她赤裸的肉体施加折磨,这样她就会感到无法忍
受,在土匪们的面前这样疯狂地挣扎和呻吟,已经使自己完全丧失了身为共产党
员的尊严。汪仁的用刑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却至少成功了一半。
水车缓缓转动,下面是一个不深的水槽,丁香被牢牢的绑在水车轮上,手高
高的固定在头顶上,身体沿着轮子成反弓形。一个打手和另一个打手站在水车两
头,手里挥舞着长长的皮鞭,随着巨大木轮的转动,刚刚挨了这边打手的两记重
抽,丁香头上脚下浸入了水槽里,浓浓的盐水灼烧着鞭打的伤口,另一端,上身
先被带出了水槽,没等她喘过气来,「啪!」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抽她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