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了,唉,多好的一个姑娘啊。
陆春妹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李芸芸,她的意思很明白的传给李芸芸,无论敌人
对你做了些什么,你都不要屈服,因为你是一个共产党员,这时,张四拿着一根
粗长铁钎,对准陆春妹的两个乳房,从左乳房,一直刺到右乳房,把两个乳房都
刺穿。
张四盯着不停地惨叫的陆春妹说,这道穿刺嫩肉才开始,受不了就快招供。
陆春妹扭过头去,不再理睬张四。
好,叫你不开口,张四抓起陆春妹乳房下边的肉块,把一根铁钎插入肉中,
然后又从另一边的皮肉穿出来,就像女人缝补衣服一样,血珠从铁钎口流出来流
到雪白的肚子上,张四又抓起陆春妹沾满血的肚子,把铁钎插入肉里,再从肚脐
眼中穿出来,又把一根铁钎穿在她长满阴毛的三角区上,就这样,张四把一根根
地把铁钎插入她皮肉里,直到把她全身都插满了铁钎。
陆春妹,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就要烤人油了,张四一边把吸满酒精的棉花
团穿在铁钎的两头,一边说。
你们就烤吧,烤死我也不会说的,陆春妹坚定地说。
张四点燃了火柴,然后一个个棉团地点上火,那细小的火苗慢慢的吞噬着陆
春妹的皮肉,陆春妹从小声呻吟,到最后忍受不了的凄惨地嚎叫,那种的惨叫声,
使经过审讯室的一个国民党军官都捂住耳朵跑走了。
张四望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陆春妹,那些还在滋滋响着的小火苗,他摇了摇头,
小声对着另一个打手说,她们这些人,真的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用的都是重刑,
她就是死都不开口。
我看咱再把下一出戏唱一唱,给她来个披麻戴孝,这个打手说道。
好,只有这样做了,泼醒她。
过了很久,陆春妹才从昏迷中醒来,她软弱地睁开眼睛,身上的铁钎子已经
拔光了,全身都已烧得血肉模糊,只有张四和另一个打手拿着很像纱布的东西,
嘴里不停的说些什么,她听不清,但是她知道是要她招供的话语,她摇了摇头,
狠狠地咬住嘴唇。
纱布把陆春妹的全身都包扎得紧紧的,血水都染红了纱布,一个打手用碗喂
了她两碗鱼汤,一碗稀饭,然后把陆春妹放在一个火炉边上烤,把她烤得口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