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被牢牢绑在一个大字型的架子上,看样子已经昏迷过去了。她两个肥大
的奶子被铁丝穿透,奶头插着两根竹签,身上布满一条条血红的鞭痕,迷人的三
角区黑油油发亮的阴毛被拔得只剩下几根阴毛,阴阜上被一根铁丝穿过,吊着一
个铜铃铛,两片红肿大阴唇用铁丝穿过,又紧紧的围着大腿根部一圈,然后拧死
铁丝,使她张开流着白色精液的阴道口,那白色的精液就象鼻涕一样,拉得长长
的一条往下滴。从她红肿的阴部看,她是经过无数次糟蹋。
白玉堂贪馋地望着坐在椅子谢长娇,她那突现的奶子顽强地将一层薄布支撑
出来,仿佛要显示一下自己的高度似的。
他想尽情地抚摸这对奶子,该有多么惬意,然后再扒去她的衣裤,这女人上
次让她跑了,这次先把她的威风打掉,想到这里,他叫两个打手把谢长娇拉到那
个女人面前。
谢政委,你看看这是谁?白玉堂抓着那女人低垂的头发往向一拉,一张熟悉
的脸展现在谢长娇面前,张玉大姐,此时的张玉紧闭双眼,嘴上还渗透出一丝血。
你们这些流氓,兽生,不是人的家伙,谢长娇悲愤骂着说吧,在我这里,恶
鬼我也要他说话,何况你这个娇柔的女人,白玉堂说着,摸了摸谢长娇奶子。
啪,白玉堂被谢长娇狠狠打了一记耳光,两个在她身后的打手马上紧紧的捉
住她的双手。
你,你敢打我,白玉堂摸着打得红红的脸蛋说,把这女共党钉上铁镣。
两个打手反扭谢长娇双手,用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使她脸部向上另外两
个打手把谢长娇的鞋子脱掉,在她脚踝上钉上一条三十多斤铁链。
此时,谢长娇脊背对着白玉堂,白玉堂的眼睛盯着谢长娇的臀部,她那合体
的单裤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臀部的曲线,勾勒出两个丰臀之间的那条沟壑。
白玉堂挺着硬邦邦顶在裤子上的阳具,走到谢长娇面前,伸出那双肮脏的手,
慢条斯理一粒一粒解着谢长娇对襟小褂的钮扣,一边解钮扣,一边不时在隔着她
的衣服,抚摸她大奶子。
呸,禽兽,谢长娇吐了一口口水在白玉堂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