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封建的,就是,这些女共产党也是一样,你看面前这个女共党不是在痛哭流泪。
不过,落在他手里女共党大部分都是一些死硬分子,就说这个省委委员张玉,
当他一边解开她旗袍上的钮扣,一边抚摸她的奶子,她也不停的叫骂,流泪,当
他吸吮着她的大奶头时,他才知道这女人还在哺乳期,那雪白带有女人体温的奶
水一点点的被他吸进嘴里,那女人曾经哭着哀求他不要这样做,她已经做母亲的
人了,但是,要她说出共党的机密和她来的任务时,她又变得很坚强,一点也不
肯说,就是被十多个人轮奸,也不肯说,只有这次提供情报的女共党是例外,她
也是经过几次的强奸,拷问,最后才屈服于几个打手要强奸她的屁眼的时候,他
把她放出去,让她继续潜伏在共产党内部,有重要人物要来东山县就通知他,这
次能一下子捉到两个女共党重要干部,她功不可末。
谢长娇只是哭叫挣扎了几下,就没再挣扎了,她知道这样做已经毫无意义,
要来的就要它来吧。
白玉堂解开了谢长娇小褂上所有钮扣,她两个大奶子鼓鼓顶在白布内衣上,
两个奶头象手指头般挺立,他惊讶的发现谢长娇不哭不骂了。
白玉堂还是不慌不忙的捉住谢长娇的内衣两边,用力一撕,两个白嫩的大奶
子,晃动了几下,展现在他面前。
白玉堂捧着谢长娇的大奶子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温柔的用手指揉着,搓着,
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的裤腰带,她的裤子顺着雪白的大腿滑到脚跟,一条破破烂
烂的男人短裤出现在他眼前,那些黑光油亮的阴毛,从短裤的上的破洞里钻出来,
这些山里的女共党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谢长娇觉得下身一凉,短裤也被撕下来了,白玉堂的那只魔鬼般的手在阴毛
上慢慢抚摸,而且,已经摸到阴道口,她全身不停的打哆嗦,奶头上的搓捏,已
经给她带来从末有过的异样感觉,现在那只手已经搓捏着她的阴蒂,那一下下的
捏搓,是她丈夫是从来没有做过的,也使她觉得浑身发软。
不,不,我不能这样,谢长娇心里骂着自己,努力挣扎着身子,但是,身体
却不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