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明嚎叫着,浑身颤动,阳具硬硬挺立起来,一泡发黄尿水像箭一样喷
射出来,接着又流出白色的精液来,但不一会儿他又昏迷了。
张明从昏迷中醒来,已经被绑在一条长木凳上,拿筛子来,一个打手高呼,
就有另一个打手扛来一面竹筛子压在张明胸腹上,又有两名打手手把住筛沿,用
劲往下压,张明的皮肉被筛眼格子紧紧勒住,一包一包的肉瘤被挤到筛眼里从筛
眼里高高地弓出来,打手拿来一把刨刀,放在筛面上,对准那些数也不清的小肉
块猛地推过去,刹那张明失声惨叫,浑身顿觉被千蛇啮咬,万针穿心,筛子起去
后,任彩芬就问,怎么样,这些才开始,张明咬住嘴唇,任彩芬手一挥,早准备
好的一盆花辣盐水便抬过来,往张明身上密布全是的血窟窿泼去,张明登时牙碎
血迸昏死过去了。
张明醒来后,被反绑双手吊在着,双腿被分开捆在两根柱子上,他被逼屁股
朝后撅起,特务队长于寿山此时光着身子,挺着粗硬的阳具,他双手扒开张明的
屁股,阳具用力插入他的肛门。他可是个喜欢玩弄男人的家伙,男的共产党干部,
啊,张明痛得边惨叫边痛骂,你奶奶的,你这个龟孙子,狗胆包天,竟敢强
奸你爷爷,我操你个祖宗十八代。
于寿山不管那么多,一声不吭的不停抽插,直到半个多时辰,才射出精子来,
他满意的拍了拍张明的屁股说,又是一个处男,这么多共产党够我玩几个月了。
你们接着审。
从那天以后,刑罚逐步升级,鞭抽火烙,剜肉抽筋,无所不用,直折磨得张
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直到这时候,张明仍不失英雄本色,他被拷打体无完
肤,经常昏迷不醒,打手们只好停止用刑,这天任彩芬走来看视,问,张明滋味
好不好受?
的确不好受,欲死不能,欲生不得,张明说。
任彩芬大喜过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时反悔还来得及,等伤治好,
仍然还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张明幽幽叹了口气说,的确不好受,我既受了还是让我一个人来吧,充其量
只不过搭是一条命,再说出许多人那就不便宜啦,我是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