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停袭扰着自己的下体,那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不曾允
许过任何异性淫渎过那里,但现在,男人的东西就真实地在那里跳跃,随时准备
着把自己打入无底的深渊。
女人的眼中流着泪水,她已经不骂了,只有低声地啜泣和嘴唇微微地颤抖。
女人被套在铁箍中的纤纤玉手用力抓挠着,仿佛要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她
抓到了连接着铁箍的铁链,慢慢地握紧,再握紧,再握紧……
男人在吭哧吭哧地喘息着,女人洁白的裸体在那喘息声中一下一下地被冲撞
着,娇嫩的肌肤像凉粉一样抖动。
侯登魁从桂芝身上下来的时候,只是把白布重新给她裹上,然后说:「你现
在已经不可能嫁给别的男人了,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然后便扬长而去。
曹桂芝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当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放声大哭起
来。
早晨起来,万德才和侯登魁一起到地牢里看消息,发现曹桂芝眼睛红肿着,
还留着泪水的痕迹。但她已经睡着了,这就意味着她已经把一切都想清楚了。
万德才再次忐忑地回到地牢,曹桂芝正在女帮众的喂食下吃早饭,虽然此时
已经是正午。她的脸已经洗干净了,泪痕完全不见,眼泡也基本上消了肿,侯登
魁正站在旁边搓着手。
「怎么样?」万德才问道。
「……」侯登魁把手一摊,无奈地摇了摇头,万德才知道,曹桂芝的选择同
他们的希望完全相反。
看着曹桂芝吃过饭,把东西撤下去,万德才才说道:「既然曹姑娘认定了要
跟着共党走,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依国法处置了。」
「哼,来吧!」
万德才知道,如果连失身都不能改变她,还有什么能改变她呢?他摇摇头:
「我去向杨主席报告。」
侯登魁陪着万德才出来,看见参与对曹桂芝用刑的那五、六个打手正站在院
子里,便摆了摆手说:「你们都进去,那小娘们儿归你们了。」
几个人一听,兴奋异常,答应一声便往里闯,被万德才给拦住了:「记住,
就只许你们几个去,而且一个人只许一次,玩儿的时候轻着点儿,不能把她弄破
了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