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悉尼月光 之 領悟 》全本完结版


這是一個很漂亮臀部

我對女性臀部並不那麼傾心,可是那個女人正跪在不遠處的一個平台上,脖子放到一個木樁上。

如果不是旁邊的男人手裡的那個明亮的斧頭,整個場面就不會顯得這麼嚇人。

我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臉,很難說是不是認識她,不過雖然如此,我開始越來越多地體會到自己要在這裡做什麼。

身邊的一個女人開始抽泣,應該是那個高個子的,她叫什麼來著?

我已經無暇去想。

那個拿著寫字板的男人仍然在說著什麼。

明亮的斧頭已經高高舉起。

一個沉悶的聲音之後,那個女人的頭顱就飛離了她的身體。

同時,另一個男人嫻熟地伸手在空中抓住了那個女人的頭髮。

現在我感到了一絲緊張,那個工人放下了女人的頭顱。

我認出來她曾經是室友,同樣已經記不起她的名字。

接著我看到了架子上一排排的頭顱,自己幾乎認識她們之中的大半。

在房間的左邊,無頭女人的身體已經被倒著吊起來。

一股鮮血還汩汩從她脖子裡流到地上的水槽裡。

而和她並排的另外一排身體看起來更加悲慘。

一個男人正在一個女人的肚子上劃開一道長長的開口,我很想知道她曾經是誰。

我想知道是否和她聊過天。

現在,那個男人正在掏出她的內臟,放到一個大桶裡。

更遠一些地方的其它的身體已經被清理好了內臟。它們看起來就像掛在鉤子上的肉。

一個工人把她們的其中一個推向更遠的地方。

這個身體屬於哪個女人

我和她說過話嗎?

我和她嬉戲過嗎?

我是否喜歡她?

她長得什麼樣?

這所有的問題是否還有意義?

房間盡頭的兩個男人拿著令人恐怖的工具,開始在女人的身體上切割著。

他們的動作迅速,熟練而很有效率,很快,臀肉、肩肉、大腿、肋骨、肚皮、胸肉、嫩腰,各式各樣的肉排都被按類切割下來。

就好像她天生就是這樣,也許就是。

我也許和她在早餐的時候聊過天,可和我聊天的時候她也只是沒有分解的肉。

從來就是這樣,只不過沒有人願意這麼想。

就像我也不願意想自己是肉,直到現在這個時候。

這時候拿著寫字板的男人指著我對那斧子的人說:「下面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