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要激动,”他一改刚才的焦躁,安慰我道,“我的意思是,你已经是我的肉奴了,跟一份食材无异,你不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嗯,是的,”我顺从道。
“那你跟我去餐厅吧,我想那样会检查的更仔细一点。”说罢,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里面走去。
我的双脚好像都已经不听使唤了一样,呆站在原地,想去捡起身边的衣服遮挡一下,但又有些犹豫。
“快点吧,我有些饿了。”他又催了我一句,“带上你的包包。”
“是,是,马上。”我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背包抱在胸口,加快脚步跟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空旷的房间,有我们舞蹈教室那么大,除了地面包括天花板都是玻璃,感觉光线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把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没有一丁点的死角,让我感觉十分压抑。房屋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不锈钢餐台,有点类似于韩式铁板烧的样子,上面是几根交错的架子,估计是用来烧烤肉奴用的,至于其他还有很多让我眼花缭乱的工具,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慢慢地适应了着耀眼的灯光,我顺着他指给我的方向,看到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台妇科检查床,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是我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了。反正我已经是一个被宣判死期的肉奴了,不需要再有所顾忌了,于是毅然决然的走了过去。
(七)
这是我最得意的设计了,完全密闭的空间,最为先进的烹饪工具,炒、炸、烹、煮、烧烤等等一应具全,可以悠闲的享用各种各样的食材,房间的两侧还有两个巨大的储藏室,一个是用来存放生鲜的,就是在零下四度恒温保存在我尚未食用的身体部位;一个是用来储藏活体的,里面有最好的生命补给与新陈代谢系统,是那些已经被食用了一半,却一息尚存的肉奴。
虽然法律上规定所有的肉奴都必须死后才能食用,但是对于我来说,真正美食的乐趣已经不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是充分享受活体烹饪的乐趣。我承认对于那些在活体储藏室里苟延残喘的肉奴来说有些残忍,虽然我延长了他们的生命,但是他们残缺不全的身体忍受着痛苦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