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死刑的开始了,为了让项惠琴再说的什么,也是让她休息一下,刽子手给她喝了点糖水,然后有狱警把她按跪在刑架前,看对觉雅的行刑。
狱警把处于因恐惧而处在迷糊而瘫软的觉雅架上刑架,大字型捆绑在型架上,将她的头发束一起用细绳捆在刑架顶端的铁环上,让觉雅惊恐而木讷的脸清楚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为防止女犯喊叫或咬舌,用口球绑在嘴上,等这些都忙停当了,刽子手戴着胶手套拿着刑刀走到了觉雅的面前。
刽子手用手掰开觉雅油黑的小阴唇,由下而上的把中指伸进去,再向上勾到阴蒂,用大拇指慢慢揉着阴蒂,觉雅紧张的收缩着小腹,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刽子手刺激女犯的阴部,是为了让女犯清醒一些,这样用刑才能让她更痛苦。
刀从阴唇最下部的阴唇系带深深的切到肛门,女犯“哦”的一声尖叫,身子上挺,血如水流般喷了出来,(这段叫会阴,血管丰富,很敏感,是很疼的部位)刽子手又把刀刃向上从阴道口伸进刀尖,划开觉雅的尿道外口,前庭,阴蒂系带一直划到阴蒂体悬垂部,女犯拼命扭动身躯,双拳紧握,希望这样能减轻这无法言语的痛。
刽子手用沾满鲜血的右手举起刀,将刀尖抵着女犯的胸口,一用力,刀深深的切进女犯的胸膛,然后顺势往下一直拉到阴蒂,女犯“啊”的一身长叫,肠子流了出来,刽子手从开口处将手伸进胸腔,在心脏上捅了一刀,女犯头猛的垂下,结束了生命!
刽子手将左手也伸进去抓住心脏,右手一割,将心掏出来,放在一个垃圾袋里,然后走开让我拍照留档。
这时,昆崆走到女犯尸体旁,看了看女犯的刀口,轻蔑的笑笑,走到项惠琴的面前,用手抬起她低垂的下巴,“怕了吧,怎么样,有什么说的吗!”这时,那个曾经豪气满天,不惧生死的项惠琴脸色煞白,冷汗直冒,浑身直抖。觉雅的鲜血流到地上,淌到她的膝盖处,如此血腥的场面她从来没见过,但出人意料的是她从颤抖的嘴唇里依旧吐出来“不知道”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