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隔着情趣内衣捏搓着妈妈的乳头,实体娃娃立即轻轻张开嘴唇发出满足的
叫声。果然是物超所值的东西啊。我拿起乳夹,从情趣内衣下面伸了进去,夹在
两个乳头上,反射性的,实体娃娃的后背弓了起来,发出痛苦的性的叫声。趴到
娃娃身上,用阳具插入那个已经温热的从未想过能进入的洞里,欢快的感觉立即
传遍了全身。娃娃的程序似乎早已经设定好了,在我尽情的欢愉之时,娃娃的双
臂抱住了我,两手不停地死死的抓挠着我的脊背。我来了兴致,坐起来双手抓着
白色的凉鞋的跟,抚摸着柔顺的丝袜,让下体剧烈的冲击着娃娃的阴道,这是夜
深人静时,一个人的狂欢。
凌晨一点,关掉妈妈背后的电源,脱掉所有衣物。忽然感觉,原来妈妈真的
很可怜。一个女人,生前被五个生龙活虎的年轻人轮奸了两天,临死还要感受刀
子划破皮肤的滋味和内脏被人取出的恐惧。死后还要被做成美味留不得全尸,本
以为到此便解脱不再受折磨,还要被人观赏,终日浸在防腐液和精液的浸泡中。
也许这实体娃娃也不是妈妈的终结,为了利益,肯定还会有更多的文章围绕着妈
妈进行。
想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把赤裸的实体娃娃装入包装盒之前,不由心动,
也不知是什么心理,把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衣穿在了妈妈的身上,不再裸着,而后
重新用橡胶手铐铐成驷马,放入箱子。
第二天上午,李老板看到不停打哈欠的我,会心的笑了笑。和陶晓音聊了会
天,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简直单纯的可爱,随后找个了理由搪塞他的养女,独自一
人来到恐怖岛转了一圈。这里的客流已经越来越多,妈妈的头几乎都在单间里工
作,大部分时间客人都无法在玻璃帷幕外一睹芳容,只有上个客人在操弄完头颅
后,才有那么一分钟的时间,头颅是放回到小格子间里的。
一个心满意足的男子刚刚出来。妈妈的头颅被他放在了长筒袜里吊在了小格
子间里。下一个客人立即进去,于是,小格子间里就只剩了那条长筒袜。我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