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此着急的一直问她∶“到底怎么了?”然而她一直在我还中沉默不语,于
是也只有遵照婶婶的指示,让她安静了。
而因为我俩相形沉默,只是互相拥抱着不再说话……大概过了十分钟吧,这
期间,隔壁房透过墙壁隐隐传来的母亲与志杰表哥爱爱呻吟,相对的听得更加清
楚了些。而我忽然间也意识到婶婶现在这些举动应该与此有关,于是,“想保护
女生”那种男人天生的想法自然产生,就用双手帮婶婶她住了她耳朵,并不断的
安抚她柔滑的背脊……也许这仅是现在我所能做到的,彷彿此时,忽然变成了我
才是这位“受伤的小女孩”的长辈一样,像呵护晚辈的心情,呵护着这个心灵可
能有受伤了女人。
要命的是隔壁妈妈他们的春声,却让我小弟弟越发坚毅,就这样直直堵着婶
婶的小美妹……我几乎只要一挺腰,弟弟就可能会溜滑进去!只是我不但不敢,
而且此时我还担心这种勃起行为,会对婶婶有一种“不敬的伤害感”,让她更加
难过或是什么的,害得我也不敢再乱动。
良久,隔壁的妈妈与志杰的声音渐息,我才将捂住婶婶耳朵的双手拿开。不
料,女人真是善变的——也许婶婶她此时也决定不想继续“尴尬”下去,使彼此
还在裸体相拥的我们气氛更加尴尬使然吧?反正男人,永远无法能了解这时候的
女人真正在想些什么。所以,从我怀中抬起头的婶婶,忽然一扫她方才的阴霾,
除了眼角还略泛着丝丝的泪痕外,反而用一种很正面性的笑容,又有点感动的样
子看着我说∶“晓民,你有没有发现,你已经真正是个男人了呢?”
婶婶微笑地看着我,认真地说着,然后稍微低下头,轻拭着自己眼角上的残
泪。我不懂婶婶的意思,只好以眼神充满了疑惑的样子呆望着她。
“婶婶很感动……你真的是个好孩子……”婶婶微微地微笑着,用一种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