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地辗转娥眉挣扎享受快美，自己也享受那无尽的舒服。不过，今天好像比较特
别，他虽然尽情地享受了这个叫王颖芝的生物晶体复制人的肉体，也享用了她的
身体做成的佳肴，心里面却像是有点后悔的样子，切着香喷喷的小排骨，吃着比
东坡肉更好吃的红烧肉，他却感到心里面空空的。“大概需要一个女朋友了。”
他对自己说。坐在对面的那个美丽的少女如果是他的女朋友该多好，可惜她只不
过是一个即将做食品的菜。苏炳想起来，香港人的俗语把女朋友叫做“菜”，
“我的女朋友”称为“我条菜”，看来挺合适的，菜，跟女朋友真是只不过一线
之差。难道在平安夜，失身夜，我竟爱上了我的菜？还是人老了，要退出江湖了？
平安夜，苏炳一言不发，用全部的精神，来享受张维嘉那青春的肉体。维嘉
比起颖芝来又更不同，在青春的健美上加进了一点点成熟女孩子的韵味。而且，
维嘉是一个真正的处女，花了苏炳很多时间来帮助她放松自己和享受性爱。当维
嘉双手抓紧了床单，忘情地大喊着登上一个个绝顶的高潮的时候，苏炳也似乎想
跟着她一起痛快地流泪。他想起好多年前的一首老歌，里面有一句“从没流过的
泪水，顺着小河淌”，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泪水会“从没流过”，直到他开始枪
杀少女，才体会到原来少女在阴部中弹，高潮来临，快断气的时候，都会忍不住
流眼泪，后来，他又知道了少女第一次的时候因为情感交错得太厉害，也会流泪，
因此这些就该是“从没流过的泪水”了吧？
１２月３１日早上。
苏炳的家比圣诞前夜可热闹多了，老朋友们全来了，连白夜也从上海特地坐
飞机赶来，还给苏炳带来了他最爱吃的“绿波廊”的点心“三丝眉毛酥”、“凤
尾烧卖”、“金腿小粽”和“鲜得来”的排骨年糕。不过，大家想吃的，当然就
是烤全人大会了。身高１６６公分，体重４７公斤的张维嘉好像比圣诞前夜来的
时候重了一点点。穿着一套紫色的晚礼服，披着一条白纱的她来来去去，像个女
主人一样在花园招待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