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打手提着一个特制的水壶站上去,这个水壶的壶嘴特别长,用它可以直接
把壶嘴塞犯人的咽喉里,那个打手把壶嘴对准她张开的嘴巴把长长一下子塞了进
去,壶子里的水哗哗的直接灌进李婉容的肚子里。
李婉容的头发被绳子紧紧绑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
臭哄哄的毛巾捂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灌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
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壶都下去了。再来一壶!」白玉堂看见李婉容的肚子
又一壶水提到李婉容旁边,白玉堂亲自拿过水壶,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
了下去。李婉容的头发被松开了,臭毛巾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
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
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四个打手又照白玉堂的命令,拿着两根粗木棍夹住李婉容的肚子和后
腰。李婉容突然感到后面有人用棍子推住她的腰,前面两个打手拿着粗木棍往后
推住她的肚子,两面使劲一挤。
「啊呀!」李婉容一声惨叫,水从嘴里吐出少许,但更加多的水从阴道,肛
门涌出,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
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阴唇挂着水桶里。
四个打手不停地挤压,痛苦满面的李婉容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
子复原,阴唇挂着的水桶也满了。不少再流到下面的一个大桶里。
李婉容的两片大阴唇被装满水和屎尿的水桶拉得长长的,成了两片薄薄的肉
片,痛得她大呼小叫呻吟着,两个打手用毛巾一边捂住鼻子,一边把桶里的水倒
进水壶里。
白玉堂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李婉容的面前,用手抬着她的下巴
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他们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李婉容虽然长年在农村工作,但是还挺爱干净的,现在打手要把这一桶从自
己身上拉下来的,恶臭扑鼻的屎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