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梅小姐还是快些说出来吧,不然下面的刑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经受的。」
于寿山狞笑着说。
杨星梅轻蔑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要妄想了。」
杨星梅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铁镣锁在一起,光着双脚,一个打手把杨星梅的
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见她只是秀眉微微一蹙,又把她的脚抬高一些,
塞进第二块砖,修长健美的腿被反折的剧痛从膝盖上传来,杨星梅已疼得暗吸一
口气。一个打手拿起一块砖在我面前晃晃,说:说不说「不说还要再加砖头」杨
星梅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说:「你们加吧!就是脚断了,我也不会说」小腿被
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健美的长腿被轧成反弓形,被
绑在背后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
说不说?「一个声音在杨星梅耳边咆哮。
杨星梅无力地摇摇头,眼神里依然是不屈的神采。「啊!」咽喉深处发出一
声痛苦之极的呻吟,第六块砖塞进脚下,她仿佛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随时都会断裂一般,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当头浇下,杨星梅慢慢地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
撤走,膝上被生生折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
于寿山凑近杨星梅说:「现在愿意说出来了吗,杨星梅小姐?」
杨星梅急促的喘息,雪白高耸的奶子剧烈起伏,怒骂道:狗汉奸,禽兽,休
想从我嘴里得到半个字!「
脚下的砖又垫了起来,这一次放慢了节奏,使杨星梅不那么容易昏过去,好
让她充分的体会当前的痛苦和对下次更大痛苦的恐惧。杨星梅又一次昏过去了。
白玉堂让打手们把李婉容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
才让人用泼醒她,让她苏醒过来。他又站到李婉容面前:「怎么样?刚才那只是
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婉容吃力抬起头,小声地说,我说过,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现在是这
样说,永远也是这样说,直到我死了,我也会是这样说,你们不必白费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