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电刑,白玉堂向站在李婉容身边的打手摆摆手,两个打手拿着两个鳄
鱼夹子,给她每个粉红的奶头上夹了一个。
一阵刺痛不知从何而来,向着一只大奶子,接着又另一只大奶子,李婉容呻
吟了两声,扭动着想挣脱夹子,但不奏效,她的奶子的疼痛依旧,一次次向她冲
来。
如果你认为这很痛苦,李婉容,我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白玉堂笑道,对
她的反应很满意,我想你不会再对我隐瞒什么了吧。
李婉容咬紧嘴唇,闭上双眼,不再理睬白玉堂。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白玉堂气急败坏的说「李婉容嘲笑的睁开眼睛,
看了看被她气得满脸通红地白玉堂,又把眼睛闭上,一副赖得理你的样子」
用刑!「白玉堂咬牙切齿地说。一个打手慢慢的开始摇动发电机。
李婉容的奶头上疼痛像雷电闪动一样,穿过她的胸部,尽管她被吊着,但还
是弓起了身体,她的嘴张开,眼睛含着泪水,但没吭一声,打手加快摇动速度,
她象一只刚刚被杀的鸡一样剧烈抽搐。
打手又放慢摇动的速度,李婉容的身体又伸展开了,她舌头想湿润一下干燥
的嘴唇,白玉堂站在离她脸不足一尺远。
说,丁香跑到那里去了,城里有多少地下党员。
李婉容摇摇头。
夹子又扭曲起来,打手飞快摇动发电机,这时,一声尖利叫喊声——悲伤的
痛苦的,从咬紧的嘴里脱口而出,约有十秒钟,大房间每个角落都回荡着她的叫
喊声。
疼痛再度降临,呕吐的浪潮席卷全身,李婉容拼命控制嘴后肌肉,唾液腺和
消化腺,白玉堂又浮现了,嘶哑的声音又问,丁香藏到那里去了。
吐出的粘液不多,因为嘴太干,吐不出来更多的了,可是李婉容像毒液一样
吐出去,粘液啪地飞到白玉堂脸上,正中那眼下方,他头一震,像被一桶冷水浇
过一样,他拿起地上木棍,飞一样打下来打中李婉容的嘴唇,嘴里满是牙齿碎块。
白玉堂把木棍扔到房间对面用手慢慢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干净手帕,擦去沾液,
这使他的愤怒情绪平息下来,李婉容望着他,她用力咽下从抽搐的嘴唇里流出的
鲜血,你逼我下手,共产党婊子,我希望省下最坏的,因为你挺美的,我不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