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悲伤的文章
2018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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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裂变一样,所有的人开始重新
自我定位和
生活规划,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我约了蓉,我和乾的女同学,
美丽而风情的蓉。我们在高高的楼层对坐,她静静地啜饮着一杯鲜艳如血的红酒,听我述说、质问和哭泣,沉稳得有些慈祥。她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结局”的追问,谨以无奈的摇头作答。我缓缓的镇定下来,问她“不要只喝酒不吃菜,对了,你吃什么面食?”这下,轮到她落泪了。
时隔不久,
单位的新旧
同事搞了个
聚会。回程时,夜色凄迷,逐渐下人的
车上剩了我和旧
同事——曾经
美艳的
寡妇。我突然说“我说个事,你别介意?”她歪歪脑袋,有所期待地说“嗯!”如果不是酒精和真挚,我可以按部就班的展开
挑逗,我说“乾死了,我真的很痛!”她像一张崩到
极限的弓,慢慢地松懈下来,说“奥!”我不愿示弱的泪水被人查获,匆忙开门下车。摆手示意她离开,车的后尾灯一晃就不见了。我在
回家的很短的路上,一步一步,感觉长大了。
鬼使神差地,我又去了“金栈”。所有的熠熠生辉在我眼里,都黯淡地不复炫目,不过简陋的货架、采购者和兜售者而已。乾经常盘桓的厅堂和角落,剩下的是陌生的和更陌生的脸孔。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寻找,还是尝试遗弃?没有答案的步履,支撑着孤魂野鬼般的游荡。猛然,我看见了尊贵的“范思哲”丛林里隐蔽的柏灵。我对于不经意就唤醒我不良记忆的伏兵,充满了仇恨和敌意。多半她与我不谋而合,我们试图装作素不相识,但彼此眼角的晶莹
出卖了自己。她在伤感中的
美艳无与伦比,她笑了笑“改天请你喝酒啊?”我说“好啊,好啊,我们以前很熟呢!”
下楼的
电梯扶手有些凝涩,手掌磨得有些不适,速度也似乎太快,令人眩晕。
站在街心,回头看看“金栈”,一座从没去过的不洁的神秘之域。
后来,很久以后,与经办此案的民警喝酒。他说“作案人准备了毒药、炸药和刀具。”如此分析,乾的死法倒是危害最小的一种。悲剧的层次和后果的轻重对比,原来也是可以带来释然的。
理想,现状及
情欲,
真实得足以让幸福恍惚,却又痛苦得绝类死去活来。请原谅我冒昧地妄用弥漫死亡气息的灰暗语汇,只因这竟是关于我内在较为完整、贴切的描述。我
满足当下,感激天赐恩宠;却也百般厌世,奢望轻巧安静的消亡。熄灭纷繁的欲念,一任它们翕然丛葬。谨以病态的健康,寂寂存活,行走于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