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悲伤的文章

  道德是什么?是距离外的指责和叹息。孔子在阵痛中徘徊自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矣”;法律是啥?法律是少数人操纵、多数人仰观其中随时有被溅击的瀑布式权力。平民只可以守法和违法,穿着制服跑来跑走去的,都是食物链末端的捕食触角。真正的执法者,高高的、远远的签上一个名字。法是多个同心圆的环形框定形式。利益为圆心、权力是中心,由里向外,渐次衰微。平民是几何图形的可有可无的外缘装饰。
  那些歌声,有的真挚纯正,心追音符、意随词境,跌入抑扬的旋律;有的装腔作势、醉翁之意,焦灼期待着新节目仪式;有的开始敷衍,逐渐交融,先是牵起三两不如意,后来悲从中来、万千忧伤,不能自已。
  歌、酒和风情的馨香里,我们的灵魂世界更新配置、重划单元;在眩晕里,我们妄自虚拟美化提升了明明无动于衷的现实。这造成了,我们懊悔意兴阑珊的囊空如洗,又很快留恋于卷土重来的乐此不疲。隔三差五,交叉结伙。“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天然而真实的尊重这些万花筒一样的女子。人的存在状态,缘于生活缘于心。她们对道貌岸然秉持距离的我,似乎不太憎恶却很疑惑。我乐意朋友般和她们谈谈琐碎、说说生活。尊严从来不会完整的消灭,正如它不会绝对的舒展一样。我的温和得到了实惠的回报:一个杯里的酒浅一些、另一个杯里的茶会热一些。总有洞烛其的人及时跳出来,揭露作弊的隐私“酒太少了,再满些再满些!”那个精明的检举者就是我。正是我呼酒买醉的时刻,所有的好意都成了拂逆的过错。我知道醉了难受,但就是不愿醒着。
  光阴自会投桃报李。有一次,一位女子面对骚扰她的我的同学,娇嗔地向我求救竟然说“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另一个隔了数月偶然见面的女子,脱口说“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似昔人非。”这让我有理由确信,“秦淮八艳”不单是演艺,苏小小也不只限于传奇。”时过境迁,那些女子的容颜一个也想不起。剩下的,便只有模糊的残缺、寂寥的痕迹,以及清晰的唯美的颓废与疼痛。可能是灯光过于黯淡、心思过于飘渺,我们不自觉地就守住了底线的孤苦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