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静置了五分钟，趁这个时间我让助手们也开始干活，又抓出另外十一只
，都做了同样的处理，好在屠宰室的切割台很多，基本用不着排队，很快就都弄
好了。
１２个女孩摆成一排，有的很快就死透了，有的还在东张西望，看着旁边同
伴的脸。
我处理的第一个血液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于是我用喷灯封住她的四肢创口，
抬到水龙头下面冲干净，用干净毛巾擦干，把防火涂料抹在她的头发上。
「这是一种无毒无味的防火发胶，是符合安全标准的食品添加剂。当然为了
避免添加剂蹭到皮肤上，我们一般会把头发盘起来，或者挽成发髻，或者像这样
绕成环，当然也可剪成短发，尽量显得活泼可爱一点。」
我把处理好的女孩摆进烤箱里，烤箱当然也够大够高，烤盘带动她的身体缓
缓旋转。
「注意入烤箱之前一定要把水擦干，这道菜不需要任何酱料，涂抹酱料有可
能会影响表皮的酥脆口感。上桌之后会有服务员负责切分，事实上可食用部分也
只有臀部、侧腰和嵴背，再往里都是不熟的。一只１８千克的甜水４５号，去掉
手脚，放出血液，进行整烤，上桌后由服务员对可食用部分进行切片，片下来的
可能只有一千克不到，而其中最美味的就是臀尖上的酥皮，一个女孩有两瓣屁股
，所以一份整烤只由两位贵宾分享，再多就会造成不公。烤肉本身无味，三种碟
装酱料供贵宾自选，酱料由我调配，你们照我的方法处理食材，尽快送进烤箱。
」
「现在我们来做汤，虽然汤是最后上的，不过现在就得熬上。这道五菌蹄筋
汤是白大夫的菜谱，不用宰新的食材，把刚才剁下来的腿给我拿一条……」
我接过一条腿，摁摁脚心，用小尖刀挑破皮肤，剜下一条肉来放在碗里，然
后才把脚腕剁下来，整只小脚剁成四五段，装进另一个大盆里。
「这道汤有两种做法，一种家常，一种宴客，家常做法不需要挑脚心肉，直
接剁碎下锅煮软，盛进碗里喝汤啃蹄子。但是宴席不适合大口啃骨头，却又希望
贵宾品尝幼女足部的鲜嫩美味，所以剔出无骨脚心肉一条，专门用于吃肉，其他
有骨的部位剁碎，专门用于熬汤。百香，我让你洗的蘑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