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下面了。
她子宫也露出来了,一开始只有一个缝,后来能插手指,后来能插肉棒,据
说她还找人给阴道做了肌肉移植,子宫做了开口手术,整个穴都能包肉棒,子宫
她尿道很快也没能被放过,筷子,手指,肉棒。一开始她用医用导尿管,后
来嫌不方便,往膀胱里塞了个钢珠——让我塞的,从生产线专门打磨出来的钢珠。
客人很喜欢,要尿的时候用筷子捅出个缝,从里漏出来。
她甚至丰满的乳房都没被放过——据说用了贵客给的进口激素,乳房在二十
七八岁的时候还二次发育,从E 活生生涨到J ,而且奶水也一直有。
后来做了个手术,乳头被切开,往里面植入了一段阑尾肠,连接输乳管和乳
红姐成了一个传奇,来东莞的贵客们都无一不想体验一下这位「浑身是洞」
的当红头牌。
我跳槽了,自己拉了一个工程队,去帮别人盖厂房,买生产线。后来做了管
理,又学会了倒地皮——没过几年,就从一个代理厂长,变成了一个小地产商—
—也算有点钱了。
我和红姐依然每个星期四的晚上见面——她周末早就被订满了。
红姐还是那个红姐,她举止优雅,谈吐端庄,看起来一副贵妇人的派头,出
入有司机,有宾利,住单独的别墅,与达官贵人们谈笑风生。
靠着红姐我也拿了几单生意,越做越大。
我终于攒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一千万。
我也遇到了一个女人——她追了我很久——红姐也说我不应该和她有更多关
我感觉自己已经可以了。越往上走越明白,东莞是个乱城,机会多,风险更
大。
我跟红姐说,想「洗手」「扎(za第一声)拉(la第一声)走人」了。
红姐却跟我说,她走不了了。
她小腹纹了一串纹身,是某个司法部的大官——她被买断了。
红姐劝我走,别在东莞,去广州,去深圳,别留在东莞。东莞乱,不好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