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了,军子还给我看了去年隔壁村宰年猪的录影!」她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丝红
晕,乡下人宰年猪的办法很让人难堪。
「不行!」我不松口。
「可如果我不答应,爹和大哥马上就要吃牢饭,连年都没法过!」妻回头看
了看爹:「我父母走的早,现在也没多少亲人,你爹就是我爹,我知道你们这里
的手段,只要伪造个事故什么的,沪市那边也不会追究,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闺女,这,这怎么行!」爹热泪盈眶,竟是扑通一声跪在妻面前:「我都
一把老骨头了,进去就进去了,何必搭上你!」
「可还有大哥,你们都进去了,这个家就完了,让展哥以后怎么自处!」妻
也跪在爹面前,三个大男人无言以对,却在此时老村长站起来:「既然展娃媳妇
答应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以祖宗的名义立誓,只要展娃媳妇做了今年的年猪,
我们家谁再提这事全家不得好死,等祭礼一完,我就当着你们面把那些东西都烧
了!」
「哎!」我叹了口气,转过头,泪水已溢满妻的眼角。
「展娃!」老村长断了我的思绪:「这女人做了年猪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族中
长辈的『开光』,你爹也知道这个规矩!」老傢伙毫不掩饰赤裸的目光,我看向
爹,他木然点了点头表示有这个规矩。
「老不死的!」我嘴里骂着冲过去要揍他,却被妻拉住:「展哥,别冲动!」
「我跟你去!」妻脸上带着些羞红。
「不行!」我拉住她的手。
「展哥,我既然做了年猪,也不知要被多少人那个……,他既然要,那就,
还是爹和大哥要紧……」妻的声音很低还带着些羞涩,让我心中不由越发酸楚了。
「你,他要是……」我的话说到半不知道怎么说了,眼睁睁看着妻和老村长
进了偏房,整整一个小时,两人才出来,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无时无刻不刺激着
我的神经,而妻面庞的上的红晕让我心头一痛。
「儿媳妇做了年猪,按老辈的规矩一定要在床上孝敬公公,不然要被人笑不
懂规矩,一家人以后也要走霉运!」临走时那个混蛋不忘这样来一句,让我恨不
得冲上去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