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刚在她眼里射出来了一次,任何人都会被这暧昧的场景所挑动,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扯下她那沾满了鲜血的囚衣和囚裤,一直抽插到再也射不出来为止!
然而在军纪就是生命的帝国军中,我身后的将士们竟还是保持着静若寒蝉的状态,更是没有敢往前迈上一步,只是除了行刑官外他们全体都保持者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盖在了自己的自己的裆部上,当然挡是挡不住的,乌云哪能盖住泰山呢。
看今天的情况,大家都需要点乐子了,于是我整理好了自己的裤子后,对着行刑官说:「行抽肠狱!」
行刑官一颔首,便大步流星地退了下去。
「抽肠狱?」
几位不是来自帝国军系统的狱卒们已经开始四处耳语,反复念道这即使是他们都多年不常见的词语了,连几位副将也是脸对着脸,欲言又止。
我转过了头去,狠狠地盯了那群狱卒一眼,吓的他们猛地一挺身,站的如同一颗反过来的虾米,又发现自己档下那一根柱子高耸的顶着,赶忙弯回腰去用手遮挡。
「哼!废物们」
我心里不禁发笑,但是为了保持严肃,又不得不咬紧牙齿,从牙缝中挤出了话语:
「你们谁来行刑?」
这当然是句废话,之后必定会是由行刑官来行刑,即使是有人应声,也只是会赏赐他十苔而已,这已经是犯上的最低惩罚了,而且还不包括对于越权的惩罚。
须臾的平静之后,突然被一句宛如天籁般淡然而又平静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尴尬。
「我来行刑~」
她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好听,空灵又带着一丝的弹性,毫无命令的意思,却让我完全无法拒绝,不假思索,我甚至是带着少许的慌张说道:「好,那妳自己来」
说毕,心中竟然仿如鹿撞,期待她继续开口说话,更是期望能把她驾驭在身下,彻夜享受她美妙的娇喘与呻吟。
咕咕噜噜的响声从远方的走廊传了过来,打破了我的幻想,看着这个恐怖的刑具由远到近,我也记不清最后一次看到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是什么的时候了?
只是在记忆的碎片中思索出那被行刑者的看到自己用刑的时候的场景时居然直接被吓死了——那可怖的嚎叫声、绝望的挣扎与呼吸和心跳一齐戛然而止,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听闻过这刑具被用过了,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