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一直把衣服搂到了她胸前那硕大的木瓜状隆起处,挑衅般地又停了下来,卷起的衣服不仅露出了整个乳房圆润的下沿,被精液和鲜血打湿的囚衣还紧贴住了她的乳头。
此时闭上眼睛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她褪去上衣露出酥胸的样子——不知是谁说过,性感来自于曲线,她胸前、小腹、股沟的完美曲线叠加在了一起,足以让我们吸进去的那口气憋到肺疼。
若不是我在场,恐怕狱卒们早就蜂拥而上,撕烂她的衣服,插满她全身可以插的地方了。
她的右手轻轻握住了那把短剑,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俯下头去注视著剑尖对准了自己的那小巧而又扁长的肚脐上方一寸只处,微微顿了一顿,似乎是在叹息,又像是在下著决心,左手也伸了过来,双手同时握住了短剑,压在了她平坦的腹部上。
大家眼睛瞪的圆鼓鼓的,遮在裆部的手不由自主地摩挲了起来,刚吸进去那口气硬是要换气的边缘,又活生生憋了回去,此时呼吸这事情好像已经被所有人遗忘。
她微微用力,剑尖慢慢在她白皙皮肤之中顶出了一个坑,随着短剑一丝一丝离她的肠子更近,坑也越来越显得明显了起来,直到整个短剑的尖端都伸进了她腹部里。
又一次地,她停住了,双手轻轻转动了一下,随之又保持住了固定的状态,只见那尖端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颗红点,红点吞噬著剑脊慢慢的扩大,变成了一条红线,整个腹部犹如平静的水面扔进了一颗石子一般,先是波动,慢慢的又保持了平静的姿态,只是那把短剑的前端已经结结实实插在她的肚子里。
随后,她左手仍保持握紧的状态,右手从平握换成了往下按的姿势,把短剑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角度,接着往下切了下去,她的动作时那么的优雅舒缓,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而绝不会让人联想到是在切割自己的肚子。
那把银白色的短剑缓缓向下,切开了狭长的肚脐,平坦的小腹,一直到被囚裤遮挡住的耻骨处,才停了下来,稚嫩的皮肉被切开了后,微微的向两边绽开着,鲜血并没有想像中流的那么多,只是集中在伤口处缓缓的向下滑落,一段不安分的粉红色小肠已经在腹压的作用下,露出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