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第一次在完全没有抽插的情况下在射精的边缘游走了半天,我不由得随着她凄惨的低吟声中将她的肝、肾、胃一个一个在她的腹部里面撕碎再摘了出来,好让她反复地用肠子吸吮我的阳具。
将她肚子掏空后,我的双手又顺着往下,一只手紧紧拽住她破碎的子宫和卵巢,一只手伸到了盆骨底部,隔着直肠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双手同时猛烈的揉搓起来。
她果然完完全全失去了之前那份淡然,由低吟转向高亢的呼喊声,用力地摇动着摇杆,抽肠具飞速地把她的肠子从地上抽到了两个辊上穿刺了起来,飞速转动的辊在反复穿刺着她的肠子的同时,切割著四周的空气,混同在轴承转动的怪响和她痛苦的呼喊之中。
片刻过后,这一美妙乐章突然停奏了,只剩下她的声带被扯尖了,发出的声嘶力竭的呼唤声,同时我的阳具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好像要把我灵魂吸出去一般!!
往下看去居然是她的所有的肠子都被抽肠具抽走了,只剩下她身上的一截还连在肛门上,在整个辊的惯性的猛烈撕扯下,她那还残存著的直肠被瞬间拉伸到了极限。
触觉,听觉,视觉三者合一,将我又一大股浓浓的精液从阴囊中抽出来,灌满了她的整个直肠,甚至从远端被抽肠具穿孔的地方都渗出了精液来。
在射精同时,我嚎叫着把她的子宫和卵巢在肚子里捏扁,然后整个的扯了出来,她浑身颤抖了数十秒以后昏厥了过去。
显然,我的阳具对于没有抽插就射了出来还是出于本能的表示不满,在她的直肠里的紧密包裹下,还没有不应一分钟,又一次坚挺了起来。
我没有多想,配合著本能用力地抽插了起来,肠子里的精液从靠近我的这一头被推到了辊的那头,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一股一股地顺着结肠上的破洞滴落了下来。
让我十分恼怒的是她仍然还是在昏迷的状态,在缺少直肠痛苦刺激的作用下也微微松弛了下来。
我一边抽插一边用手在她腹部内部抚摸她光滑的脊骨时,突然瞥到了地上的短剑,那把为了祭祀和切割人身上的肉体而不易失血过多特意打造的没有血槽的短剑。
鲜红色的双手从她的肚子里抽离,抓起了地上原本被她肠子覆蓋的短剑,对着她的腰部,从上到下将她刺了个对穿——其实对于一个腹部完全敞开,内脏被去除的人来说已经不算是对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