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她颤抖了起来,檀口轻开,微微发出呻吟声,就像在外野合的荡女,明知不能发出声音,浑身却不受控制,即使是被摀住嘴,依然是要在寂静的空气里撒落欲望的火种一般。
这细小若如蚊呐般的呻吟让我狂喜不已,之前的挫败——即使是我抽插她的眼窝,也没有使她发出半点声响——都被她被征服的象征所化解。
这也难怪,全身上下最娇嫩的地方定数肠子,平时哪怕是憋住个屁都会疼痛不已,现在却被长钉反复的插穿,就算是最耐受的狗女也应该痛的满地打滚求速死了,居然她能够一直忍耐到现在,我不得不佩服安东尼的御女之术,不知道通过何等的手法将她调教成这样。
我内心那股暴虐的火种已经被这场景所完全的引爆了出来,不用再忍耐,也不用去管下属的眼光,扯下才穿上的裤子,两步并做一步飞奔到她身后,撕碎她的囚裤,对着她那唯一完好的洞插了进去,撕裂了她的括约肌,当然,跪在血泊之中她应该不会在意再多流一些血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后洞居然是那么的受用,直肠在抽肠具的牵扯下四处的摇摆,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肛门猛烈地收缩好似要把我的阳具夹断一般,再加上她的后洞本身就是狭窄而又多皱褶的名器,我只需要停住不动,静静地享受着她肠子对我的全面按摩便舒服的不住地低吼了出来,难怪帝国有句古训叫做:
「寻遍千里女人姹,凄惨暴虐味最佳,若待抽肠绝美时,后庭尤唱天籁花」
直到此时我才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正在被自己抽出柔肠的她就像数十位口技绝佳的红楼头牌同时口腔和舌头在给我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般,用的却是自己下面那张口,让我的阳具极度酥麻,几乎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
当然,我并没有完全停下来,双臂从后面抱住她那细小令人怜爱的蛮腰——没有了肠子,她的肚子显得越发的纤细了,双手抚摸着她那从上到下的巨大开口,抓起了两边的边缘,用力的撕的更开,好让双手伸了进去。
她的腹部内部是那么湿润火热,双手在放里面,就像放在阴道里拳交一般的舒服,不禁地让我反复的用手臂在她伤口上摩擦著,手则抓住了她小巧而又火热的内脏揉捏,每一次撕扯她的内脏,她的直肠就给我新一轮的刺激!!